33
第33章
咖啡不能帶,隔天柏衡另外帶了一盒只有四塊的咖啡味曲奇,還對祝霜降說:“媽媽說裏面有咖啡因,小孩不能多吃,所以我們每人兩片。”
“你知道什麽是咖啡因嗎?”柏衡問她。
祝霜降自然是知道的,但是她搖搖頭,等着對方解釋,柏衡在家專門詢問了牧佳妍請來研發新産品的Barista,很開心的跟她說着相關的事。
意大利用Barista來稱呼制作濃縮咖啡相關飲品的專家,用國內的稱呼,應該叫做咖啡師,但是在1995年,國內還沒有這個職業名稱和職業等級劃分,所以一直遵循外國人的稱呼。
等柏衡開始說明時,祝霜降才覺得自己知道的還是少了,至少她就不知道咖啡因的化學式,她越聽越迷茫,等柏衡說完後,不由問道:“你們家的産品研發師,還要了解化合物的構成?”
咖啡研發不是該像果茶奶茶研發一樣,實驗什麽樣的口味好喝才對嗎?
柏衡說道:“不用,但我想要知道為什麽咖啡因能夠讓人睡不着?”
祝霜降了然,伸手拿了盒子裏的曲奇餅幹,“我剛好有點困,吃它提提神。”
吃完後又在思考,那麽小兩片餅幹裏的咖啡因,能起到提神的作用嗎?
“昨晚又有蚊子嗎?”柏衡問道。
祝霜降愣了一下,這算什麽問題,等她從遙遠的記憶裏想起對方為什麽這麽說時,有一點點無語,解釋道:“睡不着不一定是因為蚊子的原因,而是我今天醒的太早了。”
沒睡好怎麽可能提前醒,柏衡不太理解,就見祝霜降露出些許郁悶的表情,不過很快就恢複了,她說道:“也沒什麽,就是宿舍裏兩個女孩子一大早就在吵架。”
“嚴重嗎?”
“不嚴重,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
柏衡沉默了一下,而後問道:“不是,我想問的是,對你的影響嚴重嗎?”
Advertisement
祝霜降愣了一下:“對我能有什麽影響?我又沒跟她們吵架,”看了看他的樣子,哦了一聲後道:“不嚴重,只是有點沒睡好,午睡一下就好了,而且你今天帶了咖啡餅幹。”
她笑的眼睛彎彎:“剛好可以用上,說不定午睡都不用了。”
話雖如此,等秦老師來後,給他們講完題,布置完作業,中午柏衡放棄了教她法語,對祝霜降說道:“今天我們午睡。”
祝霜降愣了下:“好吧,趴一下。”
第二天回學校上課,還沒走進校門,遠遠的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張主任,看樣子正在檢查學生們的儀容儀表,因為他身後還站着一排沒有穿戴好校服和佩戴紅領巾的同學。
看到他們一行人,張主任叫住她:“祝霜降同學,過來一下。”
福利院的小夥伴們紛紛給了她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比用剛才快了不少的腳步往教學樓走。洛安彤小聲的跟她說:“我在教室等你。”然後小跑追上了前面的人。
張主任在學生們的印象裏是嚴厲、不茍言笑的,經常遇見他不是在處罰人,就是在處罰人的路上,同學們對他冠以尊稱:張閻王。
聽着就感覺不是小學裏該有的存在,但畢竟是小學生們選出的最恐怖的稱呼。
張主任親切溫和的對着祝霜降問道:“祝同學請假這麽久,學習還跟的上嗎?”
他們上周剛考完了最後一次月考,聽祝霜降說了成績後張主任滿意的點頭:“不錯,成績保持的很好。”接着又鼓勵誇獎了幾句,然後指了指她的胸口:“把少先隊隊徽戴上。”
祝霜降低頭看了看,連忙從書包裏拿出徽章戴上,見她帶好後,張主任嗯了一聲:“下次不要忘了,行了,去上課吧。”
“張主任再見!”
看到那個女生輕而易舉的被放過,那幾個排成一排的男生眼睛都要瞪脫窗了,只不過相互擠眉弄眼,還是沒人敢上去詢問又開始在校門口檢查的張主任,能不能對他們網開一面,直到早自習快開始才被放回教室。
三年級一班的教室裏,看到祝霜降回來,洛安彤對着她小聲問:“張老師喊你沒事吧?”
“沒事啊,”今天早讀讀英語,祝霜降翻出課本,開始準備帶大家讀單詞和簡單的英語對話。
她讀一遍,同學們讀一遍,等讀到對話的時候,看着那詢問‘你好嗎?’就占了四行的對話,突然想起了上輩子網友們的吐槽。
[外國人:你們華國人說話一定要這麽裝腔作勢嗎,學什麽莎士比亞?]
[華國人:哦~,願聞其詳?]
[外國人:……拿着你的澄淨透明用玻璃杯裝的純淨水,滾,我不需要你的不勝感激。]
等她讀完課文回到位置上開始上課時,洛安彤靠近她說:“剛剛在校門口,張老師肯定罵你了,你讀How do you do前的時候停了好久。”
祝霜降:“……是嗎?我自己感覺不太出來。”
洛安彤回憶,然後嘴裏帶了一點點安慰,聽着就言不由衷:“其實也只有一下下啦,不是很久。”
祝霜降誇獎她:“你的發音很标準。”
洛安彤得意的笑了一下,“因為我給它們都加了中文。”她把課本給祝霜降看,音标上面果然加了中文,有些中文寫不好,還夾雜了錯別字和拼音。
相互拼湊整理一下,都能當做密碼本來用了。
祝霜降看了一下班上其他同學的課本,發現像她這麽做的居然還不少,想了想決定下次早讀課帶大家讀一遍音标。
她下一次早讀課果然是這麽做的,重新教大家讀音标跟教大家讀聲母韻母表沒什麽區別,沒想到同學們一點都沒有提出異議。
放學回福利院,路過一家音像店的時候,她看着店門口奇怪的問:“這家店怎麽天天放這首歌,連續好幾天了。”
這首漫步人生路再放下去,祝霜降都能一模一樣,不跑調的唱出來了。
張寧跟着唱了幾句,是一種甜妹的感覺,她說道:“也許是他們的上課鈴聲呢?霜霜你不是說有的學校會用歌當鈴聲嗎?”
“寧寧,那是商店,不是學校。”洛平康拉回了想要闖紅燈的張寧。
張寧乖乖的站好:“那他們為什麽放歌?”
洛平康思考:“也許因為他們就是賣歌的?”
“歌也能賣!”張寧很驚訝:“歌不是只要唱出來就可以了嗎?”她很是興奮的樣子:“你覺得我唱的歌能賣嗎?”
張寧比剛才唱的更大聲了,過了紅綠燈後還問祝霜降:“霜霜,你覺得我唱的歌能賣嗎?”
祝霜降一點都不會敷衍小朋友:“你唱的是別人的歌,不是你自己的,應該不能吧。”
張寧呆了一下:“所以我唱的歌跟你的一樣,都不能賣嗎?”
祝霜降:“……關我什麽事?”
張寧灰心喪氣,但還是回答了她:“康康說要唱的很好聽,才會有人聽,難道不是嗎?”
“……他說的也沒錯。”
回到福利院後,祝霜降看着洛平康說道,“康康,我記得你想跳級對吧,我們來學習三年級的課本吧。”她掏出了三年級數學書。
洛平康認真的坐在她對面,聽祝霜降用差不多一節課的時間,講了半本數學書。學的知識點倒是講的很詳細,但是沒有間隙的學習,見他點頭後直接翻下一頁,密密麻麻的知識點雨點一樣向他落下。
洛平康聽的頭昏眼花,低頭看着之前聽懂了,現在又半懂的計算題,有一種知識在腦海中流淌,只截留下一點的感覺。
洛平康阻止了她往下繼續講的動作:“這是要學一個學期的課本?不用一次講完吧。”
祝霜降笑的意味深長:“康康,你真的覺得學它要一個學期嗎?”
但也不用一天就學完吧,洛平康的表情是這麽說的,他啪的一聲合上了書。祝霜降一副我好心給你講課,你卻不珍惜的樣子,嘆息幾聲後收起課本,又說:“那我給你布置一點作業吧。”
吃完晚飯後,洛平康艱難的花了半個多小時做完作業,祝霜降兩分鐘就批改完了。
看着上面大半都是紅叉的答題過程,洛平康心中郁悶極了,他什麽時候拿到過那麽多叉!看着祝霜降手裏拿着的紅色圓珠筆,問道:“你哪裏來的紅筆?”
“文具店裏買的,”祝霜降給他介紹,“就我們學校門口那家文具店。”
就在要給他介紹具體地址時,洛平康連忙打斷了她的話:“我知道!”他們學校門口只有一家文具店,誰不知道,這還用說這麽詳細?
“這些題目剛才都是講過的,”祝霜降拿出了秦老師給他們上課時的态度:“還有這裏,你看,這兩個可以整除吧,除掉之後計算立刻就簡單了,康康,這不像是你會犯的錯誤啊。”
她痛心疾首的說道:"如果是考試,試卷就是不及格了!"
“平時多努力啊,”祝霜降将題目留給他,施施然的走了,等她走了好一會兒,張寧才悄悄的走過來,問他:“講完了?”
洛平康合起了題目,嗯了一聲,然後他突然看向張寧,說道:“寧寧,我來給你講課吧。”
張寧臉色大變,立刻站起來就要跑,但是人已經被洛平康按住了,連書包都落在了對方手中。
她大喊道:“不行,馬上就要到睡覺時間了!”
這倒是,洛平康放開她,跟她約定:“那星期六的時候教你。”
張寧暫且逃過一劫,飛快的跑回了宿舍,并且在心中祈禱,康康周末的時候千萬不要記住。
顯而易見,張寧的祈禱沒有用,星期六一大早,洛平康已經坐在教室裏等她了。四下環視,祝霜降早就去上課了,像往常每一個周末一樣,其他小朋友們漠不關心。
并沒有人來救她,張寧只能認命。
洛平康打開她的書包,幾下找出課本和折的皺巴巴的作業本,試卷,還有半開着的鉛筆盒,一樣樣放在桌上,嫌棄道:“寧寧,你的書包太亂了。”
他找出了張寧的期中試卷和月考試卷,看着上面的分數嘆氣,“沒有一張超過八十分的,你在班裏不會是倒數吧!”
張寧不敢說話。
洛平康開始講題,然後感覺給張寧講題比自學難多了,還安靜不下來。一下歪着坐,一下趴着坐,一下跟他說些無關緊要的事,問她聽懂了沒有,回他的一臉疑問的啊。
洛平康現在無比理解,為什麽老師總是喜歡拿着教鞭了,他四下看了看,最後從鉛筆盒裏拿出了一只圓珠筆開始打張寧的手心,圓珠筆的筆帽還丢了。
張寧紅着眼睛被打了手心,被迫對兩張試卷上的錯題進行了訂正,一邊修改答案一邊哽咽:“你好兇。”
“那個漂亮阿姨給了我們兩支圓珠筆,還有一支呢?”洛平康整理了張寧的書包,把帶着褶皺的試卷壓平塞到書裏,鉛筆橡皮放到文具盒裏。
聽到他的問題,張寧使勁回想,然後說道:“我借給我後桌用了。”
“明天記得拿回來知道嗎?”
哦了一聲後,張寧眼睛還是紅紅的,洛平康安慰的拍拍她的頭:“好了,是我太兇了。”
第二天是祝霜降去江大附小補課的日子,她回福利院後驚訝的看着洛平康和洛安雪臉上都有打架的痕跡,洛平康的眼睛都青了。
她倒抽了一口涼氣,對着兩人詢問:“你們兩打架了?打的也太兇了吧?”說着又覺得不對:“老師們沒有罰你們嗎?”
洛安雪翻了個白眼,“不是我跟他打架,是我們兩打另外一個人。”
這就更奇怪了,按理說,打架場面越大,處罰結果越嚴重才對,可幾人怎麽像打了勝仗一樣,絕對旁觀者張寧都一臉開心的樣子。
晚上宿舍裏,洛安雪跟她講了打架的前因後果,張寧的後桌是一個小男生,他看張寧有兩支圓珠筆,就問她要了一支。
現在的小學生用的都是鉛筆,除了容易塗改外,哪有圓珠筆好用。于是等張寧問他要回來的時候,對方拒不歸還,還說那本來就是他自己買的,在校門口的文具店裏。
文具店裏是有這樣的筆賣,但張寧怎麽可能願意,兩人相互争吵間,男生直接在課間罵她:“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沒人要的孩子,你沒爸沒媽怎麽可能有錢買圓珠筆,肯定是偷我的。”
然後把她另一根也拿走了。
張寧性格軟弱,這麽被罵也只是趴在桌上哭,上課小聲哭,下課大聲哭,老師愣是沒發現。
祝霜降:“……”
好在中午洛平康看到了張寧眼睛都哭腫了,問她怎麽回事,張寧才抽抽噎噎的說了全過程。
接下來的事就是洛平康在午休時,直接将對方喊出教室打了一架,路過聽到發生什麽的洛安雪半途加了進去,她最讨厭別人說她是沒人要的小孩了。
還好她參與了,因為張寧後桌的男生雖然只讀一年級,但是和別的同齡人比起來卻身寬體胖,不比洛平康矮,還比他強壯。
二比一打贏了,事情自然也是鬧大了,等同學們喊來了老師,拉開打架的幾人,将他們叫到辦公室一問,很快弄清楚了前因後果。
在蓮花小學欺負嘲笑孤兒為什麽比別的學校嚴重?還不是因為基數大,老師一遇到必須嚴格處理,不然像今天這種情況将會數不勝數,不停的發生。
同學們不拿這種事欺負人,難道是因為孩子都懂事善良嗎?自然是因為老師管的嚴啦。
主要責任在誰一目了然,那圓珠筆孤兒院的孩子人手兩zhi,那小男生又不是什麽撒謊天才,幾下被問出來了。
洛安雪繪聲繪色的重複了當時老師對那個小胖說的話:“每年新生入學,總會有像你這樣欺負福利院孩子的同學,今年一年級快過去了,本想着是順利的一年,沒想到在這裏等着我呢。”
洛安雪喊了另一個室友來配合她,自己演老師,室友演小胖,室友怎麽能願意呢?很快她從順如流自己演小胖,讓對方演老師。
室友手一舉,好像真的拿了教鞭,啪啪抽在空氣中,洛安雪攤開手掌,同樣感受到了虛拟教鞭帶來的疼痛一般,被打的鬼哭狼嚎,痛不欲生。
祝霜降:“……”要是我沒記錯,你們前幾天還在吵架,今天早上還互不理睬。
十下打完,洛安雪又扮演起了老師,拉過一張椅子,陰沉着臉在椅子上坐下,“搶同學的筆,還誣陷同學偷你的,罵人,打架!明天把你家長喊到學校來!!”
祝霜降海豹鼓掌:“不錯,不錯。”
洛安雪眼神亮晶晶的,問她:“你也覺得這個老師好對嗎?”
祝霜降看着她笑:“老師好,你演的也好。”
經過這一遭,室友和洛安雪算是化幹戈為玉帛了,祝霜降也松了一口氣,至少自己不用再被其中一個拉住,問你剛才跟她說什麽,有沒有偷偷說我的壞話。
更重要的是,可能因為共同打過架,洛安雪跟洛平康之間關系,也有了緩和,成了能說話的朋友。
奧數班上,秦老師的講課內容開始偏向祝霜降他們要考的決賽範圍,不過這些本來就該學的,只不過把它們提前了而已。
加上開小竈的一個半月,考試範圍內的題目也講的差不多了,秦老師點了兩人:“周末照舊,其他時間你們兩不用再來額外上課了,每天把我布置給你們的題目做一遍就行了,不懂的到時候一起來問我。”
臨近期末,易校長和張主任對祝霜降的期末考試比她本人都上心,張主任特地來關心她,“祝同學,你期末考試四年級的試卷要做嗎?我聽說你問鄭老師借過四年級的課本。”
“要做!”祝霜降躍躍欲試:“張主任,我能五年級的試卷也做嗎?”
張主任呆了一下:“你五年級的課本也學了?”
祝霜降思考片刻,說道:“沒有看歷史課本,可是離期末考試不是還有半個月嗎?還有學習的時間。”
張主任并不十分拒絕,但還是告訴她道:“但是祝同學,要是五年級的試卷,有一門課低于九十分,老師是不會讓你跳到六年級的。”
好吧,祝霜降點頭。
張主任把祝霜降說的歷史課本交給了她,她在福利院又問讀五年級的學姐,借了其他科目的書過了一遍,重點是語文課需要背誦的文章和古詩詞,這些到時候會有填空題。
五年級還有科學課本,她用兩個下午将它的知識點抄了一遍,跟歷史和思想品德差不多,基本都是背誦內容。
将其抄到筆記本上,一起進行背誦,兩周後迎來了期末考試。
考試時間分兩天,祝霜降每門課都提前交卷,考完一門後去辦公室考四五年級的;接着又和大家一起考第二門。往複循環,手都快寫斷了,圓珠筆裏的油墨都下去了一小節。
最後一張試卷做完,她幾乎是攤在了椅子上甩着胳膊,老師看着她的動作笑了:“我猜你的手也該痛了。”
除了三年級的,祝霜降其他試卷是做了就批改,四年級的考卷,作文照例扣了一分,思想品德和歷史合考的卷子扣三分。五年級的考卷同樣只是出了些背誦的小錯誤,這些扣分誰都沒有在意,都是小問題。
老師們看重的還是語數英,三門課滿分300分,考了293,英語老師對她說:“你這作文寫的也太口語化了,按照老師教導的方式和題目要求,用書面方式表達!”
于是二十分的英語作文扣了她五分,還是手下留情了的,好在依舊超過了張主任要求的分數,真是可喜可賀。
易校長和張主任拿着她的考卷,一張張翻看,笑的合不攏嘴,連連道好,接着易校長和顏悅色的問她:“祝同學,我找人了解了一下華杯賽的資料,你這次參加的是小學中年級組的比賽對吧?”
小學中年級組要求參賽學生不高于小學四年級,高年級組不高于小學六年級,祝霜降點頭。
“我看了看高年級組的要求,它的比賽時間有所不同,初賽在12月,決賽在來年的3月和4月。如果你下學期就讀六年級,還想參加這個競賽,初賽時間就在年底了。”
易校長似乎很憂慮的樣子:“你到時候,可能要和其他五六年級的同學競争,他們比你學奧數的時間更久,你年紀小,恐怕沒有優勢啊。”
祝霜降回道:“小學高年級組參加競賽,更多的是為了選好的初中,我不用選,可以重在參與。”
易校長頓了一下,接着哈哈大笑,“對對對,我們學校有直升初中。”
“那這次的決賽祝同學好好努力,争取拿個獎回來。”
祝霜降回到了教室,和大家一起打掃衛生,打掃完後就放假了。暑假秦老師暫停的補課又重新開始,這次是全天候的複習,因為再過半個月,就是華杯賽的決賽。
牧佳妍很是上心,她知道小學暑假是關門的,便跟秦老師商量,每天送兩個孩子去他家裏上課,下午再接回來。
除此之外,還帶了各種時令水果,豬腿羊排,蛋糕點心送上門,為了存這些東西,又讓人搬了一臺冰箱過來,感謝秦老師照顧兩個孩子辛苦了,是的,她連祝霜降的名字都帶上了。
秦老師來到洛海市後,學校是給分了房子的,家裏有一臺小電視,還真沒冰箱。但是有的老師會記住不送禮的家長,刻意為難他們的孩子,有的老師則是真的不收東西。
見秦老師堅持要給錢,牧佳妍就說:“秦老師,這冰箱在市場上賣的貴,但是我們家有做外貿進出口生意,絕對不能收您市場價。”
秦老師感嘆,“那我就占了這個便宜,成本價拿。”
“成本價我們也不能強買強賣啊,”牧佳妍笑着說,“我早就知道秦老師您是高風亮節的人,肯定要給我錢的,所以就搬了一臺瑕疵品過來,還要打折的,您不要嫌棄才好。”
“瑕疵品,瑕疵在哪?”
跟着柏衡媽媽轉到側面,冰箱上有一道長而淺的劃痕,很明顯,但根本不影響使用。
“雖然劃痕淺,但是沒人願意原價買的,既然要打折出售,這個折扣給誰不是給呢?”
人家都這麽費勁心思了,秦老師無奈,只能接受了這個好意,最後以市場價的三折的價格買下了這臺冰箱。
同類推薦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