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你捅我 你心裏有我
第28章 你捅我 你心裏有我
此時, 天界。
神仙們正修補輪回鏡,幾位品階高的神仙一言不發,顯然還沒從剛才的震撼裏回過神來。
然而沒過一會, 就聽見轉生陣處傳來“咔嚓”一聲——
只有轉生陣中的封印意外松動時,才會傳出這種聲音。
神仙們錯愕地朝轉生陣看去, 就見轉生陣裏, 瓊光君的封印再一次松動了。
空氣中有短暫的安靜。
緊接着,
爆發出一陣議論聲:
“怎麽回事?瓊光君的封印怎麽松了?”
“要麽是歷劫要失敗了,要麽是歷劫要成功了。”
轉生陣的封印只會在歷劫的神仙要元神歸位時自然松動。
神仙歷劫失敗或成功都會回到天界, 歷劫成功則修為大增,歷劫失敗最多也只是重傷。
唯有裴朝朝例外,神仙們對她的惡意太過深重, 結成了煞, 壓在她的元神上,不停削弱她的元神,直到脆弱到她連下凡歷劫失敗都承受不住。
“意思是他殺了裴朝朝?取回了天鐵?”
“不會吧?瓊光君對她不像有殺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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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發現她真面目, 恨上她了, 就要殺掉她……司命神君,您說是吧?”
有神仙讨好似的和司命搭話, 心說司命和裴朝朝不對盤, 不想讓裴朝朝活着回來, 現在肯定心情不錯。
然而這話說完,卻看見司命皺了下眉。
司命語氣喜怒難辨:“剛才還擺了我一道,哪這麽容易死?”
那神仙琢磨了下又寬慰:“她到底還是凡身,就算真恢複記憶了,法力也沒恢複啊,瓊光君捏死她和捏死一只螞蟻一樣。”
這話說得在理,
但司命聽在耳朵裏,思緒卻沒忍住飄了下——
她歷劫失敗就魂飛魄散,就像破曉時分朝露會被日光蒸發,再也不會出現。
他沒出聲。
旁邊又有神仙小聲道:“那現在昆侖鏡是不是都不用着急修了?因為不用再監視她,只等瓊光君元神歸位就行。”
司命聽見這話,擡了擡眉,随即擡起手,用靈力鏈接到瓊光君的封印——
神仙們不能動轉生陣裏的封印,但當封印松動時,用靈力鏈接上去,則可以看見歷劫的神仙那的畫面。
旁邊神仙們疑惑道:“神君?”
司命掐了下指尖,皮笑肉不笑:“看看。”
周圍神仙聞言,心說司命神君這是想看一看裴朝朝的慘樣,享受下勝利的愉悅感?
但他現在這表情看着也沒多愉悅啊。
靈力很快鏈接上去,一段畫面憑空浮現,
神仙們擡眼看過去,然而下一秒,就看見——
本該歷劫成功,親手攪碎裴朝朝魂魄的瓊光君,現在卻被裴朝朝一把匕首捅穿心口!
司命掐着的指尖不自覺松了下,但眉頭皺起來,眸色晦暗盯着畫面,一言不發。
而神仙們表情也瞬間變得一言難盡:?!
這不可能!
另一邊。
瓊光君措不及防被一刀捅進心口,一瞬之間甚至有點站不穩。
他常年鍛煉,身材精壯,胸口肌肉繃緊時很硬,
裴朝朝用了很大力氣把匕首往他心口怼,而他身體脫力,措不及防間,竟直接被她掼倒在地上。
因為慣性,裴朝朝也跟着往前跌去。
她摔在他身上,又撐住身體爬起來——
一只手握着匕首,另一只手撐在他肩頭。
她跨.坐在他腰.腹間,以一種高高在上、迫人臣服的姿态。
兩人現在距離很近,姿勢也十分親昵,但血淌了一地板,實在不怎麽旖旎。
瓊光君垂眼看着胸前匕首,血液順着刀鋒流,紅得刺眼,
而那只握着刀的手骨肉勻稱,白晰漂亮,本該幹幹淨淨,但現在,黏噠噠濕漉漉的血也在地往她指縫間淌。
胸口劇痛,但看見她的手被自己的血跡染髒,瓊光君又有種難以言說的快.感順着尾椎往上爬,甚至很輕地喘息了一聲。
他思維仍運轉着,知道她在往自己心口捅刀,但情緒又空白一片,以至于他怔怔然做不出任何反應,被她跨.坐着壓在身.下,也沒有掙紮,只微微掀起眼皮看着她。
他目光有點失焦,不似平時那樣冰冷,反而有種水霧迷蒙感。
過了半晌,才輕輕擡起手,抓住她手腕,但也沒用力:“……為什麽?”
被她捅一刀子,他的第一反應竟不是勃然大怒,而是像這樣茫然。
天界的神仙們見狀,幾乎被震撼沖昏了頭——
“這這這……瓊光君怎麽回事啊?!”
“可能太震驚了沒反應過來,他只要不躺在這任她捅就不會死,稍微運轉點靈力就能反殺她。”
“肯定的。等他反應過來,裴朝朝估計就完蛋了”
那一邊。
裴朝朝看見他的反應,沒想到他第一句話竟是問她為什麽,也感到很新奇,大發慈悲回答:“因為你賤啊,仙長。”
她輕輕拍了拍瓊光君的臉,垂首在他耳邊呢喃:“都已經知道我說喜歡你全是騙你的,但還是舔着臉貼上來,臉上做出恨我的樣子,嘴上說着不再相信我,但心裏巴不得我多看你兩眼,多和你解釋兩句吧?”
她語氣溫柔極了,彎着唇角笑,卻說着侮辱人的話,摧毀他的人格:“最可笑的是,被我騙了這麽多次,這次你居然還是信了,親一下,解釋一句就輕而易舉上鈎,上趕着來被我捅刀子,你不是賤是什麽?”
她幾乎是不留情面地直白剖析他,
瓊光君握着她手腕的手驟然用力,鉗制住她。
可是他的手在細微發抖,語氣艱澀:“我不是。”
裴朝朝說:“不是嗎?”
她動作卻沒停,被他鉗制住,就更用力地把刀子往他皮肉深處捅,甚至手腕旋轉,讓刀刃也在他皮肉裏轉動,攪弄出黏膩聲響:“那是什麽?你喜歡我,所以即使知道我本性惡劣,知道我在騙你,還是心甘情願上套?”
這話一落,
瓊光君瞳孔驟縮,好似被雷電劈過耳畔,心裏那些困惑一下像是被驅散——
原來他對她的諸般情緒,名為喜歡。
胸口痛感似要将他整個人撕裂,他大腦清醒又混沌,盯着她問:“那你剛才那些話,也是在騙我?”
剛才花窗之下,近乎是直白示愛的那些話,還有那個蜻蜓點水的吻——她主動的。
其實明明知道答案,但還是堅持要問出來,堅持要得到一個明确的回答。
裴朝朝卻沒有回答,只是居高臨下,似笑非笑“看”着他。
她是盲人,眼睛該是看不見的,只是眼珠子對着他,
但瓊光君卻覺得耳根要燒起來了,他又問:“朝朝,你哪句話是真的?”
裴朝朝道:“我需要你的心髒。”
瓊光君嘴裏血氣腥甜:“把心髒給你的話,我會死。”
裴朝朝歪了歪頭,語氣疑惑,人畜無害:“你喜歡我,卻不願意為我去死嗎?”
瓊光君目光散了散,似乎又茫然起來,
随即,他又盯着她,聲音有點飄忽:“可是朝朝,我的确知道你是個什麽樣的人。就算我為你死了,你還是會勾三搭四,沒有江獨,也有師尊,也有白辭,不是嗎?”
他摩挲着她的手腕,問她:“我死後你勾三搭四怎麽辦?”
他說到這,突然笑起來,緊接着驟然翻身,他這一下力道很大,于是反客為主,直接把裴朝朝半壓.到.身.下,然後抓着她的手,一邊帶着她更用力地捅自己心口,一邊垂下頭去:“要用這樣的力道多捅幾次,或許才能殺得了我。朝朝,我沒有什麽好辦法,我真的很喜歡你,願意為你死,但我死了,也想帶你和我一起。”
說到這,他輕輕在裴朝朝額頭上親了下,
緊接着,把自己的一縷元神放入她的靈府中,強行和她結下了同生共死的咒術!
下一秒,
裴朝朝感同身受,胸口亦有被刀戳刺之感,
她承受不住,竟是一口血咳了出來。
與此同時,
天界衆神瞪大雙眼,沒人能想到事情會是這麽個走向,一時間竟都沉默了——
不是?
這怎麽回事?!
這昆侖鏡才碎了多久,他們才多久沒看下界的事,瓊光君怎麽成這樣了?!
半晌才有人驚愕道:“瓊光君瘋了?!”
還有人道:“該說不說,雖然我本人很尊重瓊光君,但他這樣好像瘋狗啊……我居然有點憐愛朝露了……”
還有些聲音道:“如果朝露的凡身死了,她的靈魂就寂滅了,但是瓊光君的凡身死了,他元神會回歸天界,但瓊光君現在下的這同生共死的咒術是結在神魂上的,意思是朝露如果現在死,瓊光君的神魂也會跟着一起灰飛煙滅,回不到天界的!瘋子!”
那一邊,
裴朝朝被心口的劇痛弄懵了一瞬,嘗到嘴裏的血腥味才回過神來。
瓊光君骨子裏是陰暗且瘋狂的,她多多少少剖析出來一些,但從來沒想過他能這麽瘋!
她輕輕喘氣,卻絲毫不懼,反而變得更興奮。
嘴裏血腥氣濃重,她試圖把血咽回去,可因為實在太多,吞咽不及,甚至堵住喉嚨,所以仍有不少血順着嘴角淌下來。
瓊光君原本只是輕輕親吻她額頭,
看見她血液順着唇角淌落到脖頸,他輕輕擡手扳住她下颚,大拇指指腹摩挲着,将從她唇角溢出的那些血跡抹開,然後又将手指送到自己唇間——
他親吻指尖的血跡,垂着眼,似乎把那些血跡舔舐幹淨,然後彎唇笑起來:“我很早就想這樣了,但怕吓到你。”
他很少笑,乍然輕笑起來,就有種冰原初融的柔和,
但手上身上都沾着血,目光幾近沉淪虔誠,看起來就有種令人背後發寒的病态。
他喜歡她沾血的樣子,想要讓她破碎,再拆吃入腹。
隐藏在骨子裏的破壞欲被滿足,他眼睛都微微眯起來,渾身燙得驚人,可又得寸進尺地感到不滿足,想要從她身上得到更多更多。
于是他又垂下頭去,親.吻.她.脖頸和下巴上的血跡,聲音模糊:“朝朝,只有和我一起死,你才不會再勾三搭四。”
脖子上的血跡被吻去,卻并未變得和之前一樣白淨無暇,而是被碾出了淺紅的、被舔\吻過的痕跡。
有點癢。裴朝朝沒忍住笑出來,
那種痛意和癢意混雜在一起,是很奇妙的幹淨,她擡手按住他後腦,指尖抓住他頭發,卻沒有把他拽起來,好似無聲默許他的行為。
因為距離實在太近,連神魂都結了同生共死,
所以仙界人和瓊光君的轉生陣産生鏈接時,裴朝朝也間接和他們産生了鏈接。
她聽見仙界人說話,笑意擴大,輕聲回應瓊光君:“和你一起死?”
她頓了頓,推開他,緊接着又動了手——
她把刀從心口拔了出來。
是因為不願意和瓊光君一起死嗎?
仙界人見狀,松了口氣。
這事情的發展太瘋癫,神仙們都顧不上針對裴朝朝,一個個木着臉,心想朝露還算是個正常人,就猜到她會是這反應。
而瓊光君眉眼陰翳了些,
黏稠的,陰暗的情緒漫上眉眼。
他正要有動作,然而下一秒,就見裴朝朝再一次用力把匕首捅進他心口!
痛意反複加劇的瞬間,
他聽見裴朝朝說:“一起死聽起來也不錯。”
她想成神,想突破這劫數回天界,從來不是因為怕死。
甚至于她其實對死亡和活着都不太在意,她只是不喜歡被別人掌控命運的感覺。
即使要死,也得是她自己想去死,她的生死只能掌握在自己手裏。
而且突破劫數這事,她覺得有趣。
看見神仙們驚訝的表情有趣,讓事情脫離他們預想的發展有趣。
但現在,
她覺得帶着瓊光君一起神魂俱滅也是件有趣的事。
原本叫瓊光君進來,其實也并沒想着真能剖出他的心,因為他們武力差距太大,她捅他一刀,能順利剖出他心的概率不大,但她不介意試試。
就算剖不出,她這樣擅長操控情緒,也能将瓊光君的人格摧毀一些,讓他變得更像一條搖尾乞憐的狗,跪着将他的愛再奉上一點,她就離得到他情根近一些。
不管怎樣都不虧。
但她骨子裏其實比任何人都瘋,找見更有趣的事,也不介意玩一玩,哪怕以生命為代價。
裴朝朝來了興趣,又更用力,學着瓊光君剛才帶着她時那樣,又要把刀子往他心口送得更深,
然而這時候,
瓊光君突然壓住她手腕,
他幾乎是強硬地反過身把她推到牆邊,寬闊染血的胸膛像一堵牆一樣将她困于方寸,然後垂下頭親吻她,聲音沙啞得不像樣:“你願意和我一起死。”
像要把她一點一點吞吃進腹一樣極具侵略性,但卻跪在地上,像想要獨占神明的信徒,抱着幾分虔誠,一邊跪着吻她一邊癡迷笑:“朝朝,你心裏有我,不然怎麽會願意和我一起死?”
裴朝朝唇角的血跡被他吞吃幹淨,又感覺到唇角被他輕輕吮咬,
并不難受,
但她還是擡了擡手——
“啪!”
下一秒,
她一巴掌扇過去,将瓊光君扇得側過頭去,
在瓊光君還沒反應過來時,她手指收攏,拽住他頭發,直起身來居高臨下逼視他,語氣依舊輕柔:“我是願意和你一起死,但似乎沒有允許你親我。”
與此同時,
天界衆神看着這幕,這一刻,腦海裏的弦,也啪的一聲崩斷了。
有神仙轉眼看司命:“神君,這……”
司命臉色陰沉,雙目都隐約有點微微泛紅了,他盯着裴朝朝半晌,突然轉頭對着手下神仙們道:“都看着幹什麽?還不去追溯朝露的靈息,找到她靈息然後拘起來?難不成要看着瓊光君和她同生共死嗎?”
司命和裴朝朝幾百年不對盤,對她還算了解,現在已然确定她已經恢複記憶,她跳輪回道時一定留了一縷靈息在天界。
拘了裴朝朝的靈息,則能鏈接到她的神魂,
即使她和瓊光君有同生共死咒,也能強硬控制住她的神魂,不讓這咒術生效。
他這聲音還算是心平氣和,但神仙們心裏犯嘀咕,總覺得這措辭有些微妙,分明該說不能看着瓊光君和裴朝朝同歸于盡,但司命卻用了同生共死這詞,總給人一種要棒打鴛鴦的味道。
然而下一秒,
司命一振袖,緊接着,一道金光從掌心劈過轉生陣,把面前一根天柱劈得稀碎。
神仙們吓得四散離開,心說瓊光君瘋了,怎麽司命也隐隐約約像是要瘋了的樣子?!
*
另一邊,
瓊光君被裴朝朝扇了一巴掌,拽住頭發,
他人生頭一回被壓制至此,連骨子裏高高在上的傲氣都被踩在腳底踐踏,但他卻生不出生氣的心思。
他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現在和瘋子無異,
可偏偏滴血的胸口無比甜蜜,連那劇痛都變成快感。
他并不懼怕死亡,但此刻卻頭一回開始貪生。
人真是奇怪的生物,他認為她勾三搭四的時候願意為她去死,要帶着她一起去死,
但發覺她願意和他一起死,他又貪戀起那種狂喜的甜蜜感。
此刻他拔掉刀,令那匕首咣當一聲掉在地上,他卻沒有出聲,攥住她的手腕,垂眼看着——
這樣纖細的手腕,
他一只手就可以将她兩只手腕一起攥住,攥過她頭頂,讓她再也做不出扇打他的動作。
他體型比她高大太多,到時候她會哭嗎?
他卻依舊跪在地上,眼睫微微抖動,只是輕輕親吻她因為扇他巴掌而變紅的掌心,順着指節一根根啄吻下來,動作有點兇狠,然後将自己的半顆心交給她:“你剛才說想要我的心。”
修士交出半顆心,只要出于自願,就只需在靈魂中承受一遍剖心的痛苦,卻是無需真正将刀插入心口剖出血淋淋的半顆心來。
這半顆心像半顆金丹的形狀,甚至看起來也不血腥,就是情根的模樣。
半條情根。
落入裴朝朝掌中,她柔聲問:“另一半呢?”
瓊光君很想親吻她,但只是用力咬了下她指尖:“我會給你的。”
他享受她對他有所需,有所求的樣子,
他對她依舊有價值,有價值則代表着,他也能用這價值吊着她,換得她的青眼,等他真正得到想要的,哪怕剖了整顆心去死又怎麽樣呢?
他沒有将這話說出來,而是在她指尖留下齒痕。
他的臣服甚至都帶着侵略性,像沒被完全馴服的狼犬,垂涎主人的骨頭,卻不敢直接撲上去撕咬,要等待着主人最脆弱的時候,再連皮帶骨吞進肚子裏。
裴朝朝捏着那半條情根,倒沒繼續追問,
沒能同歸于盡,現在就無非是要繼續執行之前得到瓊光君情根的計劃,這樣馴服瘋犬的過程也很有趣,
指尖濕癢叫她感覺更加興奮,如有火焰燎過背脊,令血液流動的聲音都如此清晰,
她呼吸變重了點,一只腳踩在他肩上,染了血,裙擺因動作向上滑了些,
她扯住他頭發,正要說話,
下一秒,
卻聽見一陣推門聲。
薄夜站在門外,一身雪白,連同頭發也雪白無暇,像高山之巅最安靜的積雪,和屋子裏的血腥氣格格不入。
他眉眼微皺,聲音平和得有點吓人:“你們在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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