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一起走 真相大白——他就是陳玄一!……
第51章 一起走 真相大白——他就是陳玄一!……
洛洛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
她夢見自己睡得黑沉, 李照夜背着她,走過數不盡的山川,越過看不完的河流。
他的溫度和氣息包裹着她。
很安心, 很安穩。
世界靜靜的, 好像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真好啊……’她想,‘這個路要是一直走不完就好了。’
李照夜又一次在庭院門前停下腳步。
他很不高興。
這路怎麽修的?一會兒繞回來, 一會兒又繞回來。
他正生氣,洛洛忽然動了下。
她拱了拱身體, 擡起眼睛,含混問他:“到家啦?”
李照夜只好騰出一只手,用青雲令刷開了庭院門,“嗯。”
她把下巴擱在他肩膀上,沒醒全乎, 說話帶着鼻音, 迷迷瞪瞪的語氣:“咦?怎麽天都黑了。”
他動作頓了下。
“你以為我不想走快?”他直着嗓子, 沒好氣道,“誰叫你這麽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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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洛洛被他兇得乖乖的。
她想了想,很老實地向他解釋, “我天天練劍,身上有很多肌肉, 肌肉比較實沉。”
他沒搭理她, 越過庭院,登上臺階, 用膝蓋頂開了廂房的門。
走到床榻邊, 矮身把她一放,呼一口輕松的氣。
“總算給你弄回來了。”他一邊抱怨,一邊大步流星走到窗榻邊, 拎起茶壺大口往嘴裏灌。
洛洛功力不夠,看不穿他的厚臉皮。
她有點不好意思:“我睡太久,累着你了。”
他随口嗯一聲。
洛洛內疚:“打完陳玄一,你自己身體也虛……”
李照夜:“?!”
他唰一聲掠回床榻前,砰一下單手摁住她身後的榻欄,湊上前,瞪她。
“我虛?來來來,練練呢!”
洛洛:“……”
*
另一處廂房。
“你在後境,也不幫我說話?!”陳玄一怒視清虛真君。
清虛冤枉死了:“我怎麽沒說?都講好了,萬一你輸,就查他修為,給他攆出去,直接算你贏,這叫沒幫你?再說你不是贏了麽。”
陳玄一幾欲吐血:“那能叫贏?”
他啪啪擡手拍自己的臉皮,“我臉都丢盡了!”
清虛攤手:“那誰叫你打不過。”
他撇了撇唇,眼睛裏活靈活現就在說——施展太儀九式的時候不是得意洋洋要上天?還說別人學藝不精來着?結果倒好,給人家摁在地上喊爺爺。
真是慘不忍睹。
“你說,”陳玄一青筋亂跳,咬牙切齒,“這個人,他是誰?”
到底哪冒出來這麽一個勁敵?!
“還能有誰,”清虛真君一臉無所謂,“神主呗。”
陳玄一如遭雷擊。
清虛無奈地嘆了口氣:“看你這麽大反應,不會真是現在才想到吧?啧,啧啧。”
搖搖頭,一副不忍心打擊他這個豬腦子的表情。
陳玄一一字一頓:“那、怎、麽、辦?”
清虛悠悠望向窗外:“怎麽辦,涼拌——你還是操心操心和洛洛那一戰吧。她是真要想你命。”
陳玄一氣笑:“你怕不是真把我當弱雞了?我現在實力十不存一,能輸給神主,還能輸給她?她算什麽東西,一個金丹期而已。”
話雖這麽說,他還是微微眯起眼睛,腦海裏迅速過了一遍洛洛每一場戰鬥。
元嬰之下,洛洛确實無敵。
元嬰之上麽……
顧夢算不得真正的元嬰,十六進八那一場就差點敗在了徐君蘭手上。但凡徐君蘭心狠一點,早就一劍捅穿了顧夢,輪不到顧夢扇她耳刮子。
洛洛戰勝顧夢,并不稀奇。
而風白焰那一場,誰都能看出洛洛取巧了。硬拼實力的話,洛洛必輸無疑。
“我不會給她機會用什麽陣法。”陳玄一沉吟道,“我會第一時間重創她,讓她失去反擊能力。”
清虛真君悠悠提醒:“她性子堅韌,你別太大意。”
陳玄一點頭:“确實。”
換作另外一個人,早趴在風白焰的星劍下了,根本沒機會做那疾風陣。
他笑了笑:“但也僅限于此。”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那點小花招,不夠看。
“那個人加諸在我身上的一切,”陳玄一陰恻恻道,“我必在洛洛身上,數倍讨還!”
清虛真君:“呃……”
他說這話的樣子,好像顧夢哦。
陳玄一眯眸:“你給我看緊了,千萬別讓神主把人救走!”
清虛真君擺擺手:“你放心,天塌下來也影響不到比賽——有陣法呢。”
陳玄一冷笑:“那就好。”
“千萬記好,”清虛忍不住再次提醒,“只要她手裏還有劍,一切皆有可能。”
陳玄一随口答應:“知道了。”
*
決賽将近,建木更加熱鬧。
一處處坊市燈火璀璨,人群通宵達旦,天廊上也擠滿了小攤販——人太多,執法隊想攆也是有心無力。
逄月真君見到了兩位神宮稀客。
聖女巫謝垂着眼,面無表情:“神宮捉拿要犯,借貴地一用。”
“掌門不必擔心。”聖女真圖溫聲道,“不會影響青雲大會,也不會危害貴宗聲譽。不知可否方便?”
逄月真君陪着笑:“方便,方便!”
兩位聖女對視一眼。
巫謝道:“陰府法陣移交我等,剩下的事,便不勞掌門操心了。”
“嘶。”逄月真君趕緊解釋,“倒不是我不肯配合,就是前些天出的那個事……陰府裏面,呃,如今情況可能比較複雜。”
他是一萬個不想重提自家二兒子幹的破事,卻又不敢不提醒一句。
“無妨。”真圖笑道,“我等自會布下天羅地網,若有妖魔闖入,那再好不過,一網打盡便是。”
逄月真君無話可說,恭請二人移步,将陰府陣法交予神宮。
*
洛洛又流鼻血了。
她知道自己這是補過了頭——兩人份的療傷丹藥,李照夜全喂給她一個人吃。
‘洛洛,你真不能再這樣吃了!’她在心裏譴責自己。
剛定下決心,李照夜又湊了過來,坐在床榻邊。
他擡頭望望天,問她:“有一會兒沒吃藥了吧?”
一邊說,一邊摸出丹藥往她嘴裏喂。
洛洛一張嘴就銜住了這枚圓滾滾的丹,旋即,他帶薄繭的瘦硬手指點着丹藥往她嘴裏推,丹藥入口的一瞬,手指摁住了她的唇。
洛洛腦子一暈,忘了抗議。
他收回手指,指尖依次擦過她上唇和下唇。
“吞了沒?”他瞥着她,問。
洛洛呆呆咽下丹藥,點頭。
他擺擺手,起身離開,背影風流。
洛洛過了好一陣才後知後覺回過神:“……”
糟糕,藥又吃多了!
她生氣地瞪他,見他坐在窗榻,曲一條腿,手肘抵着膝,手掌圈在臉側。
他想事情想得入神,不經意擡起手指,用牙尖咬一咬,就像他平時叼草根那樣。
洛洛腦袋嗡一聲,耳朵霎時滾燙。
那根手指,剛摸過她的嘴!
她頭暈目眩,飛快地藏進被子裏,只露出一雙眼睛。
眼睛也不敢再看他那一邊。
*
三日時光,一晃即過。
短短時間內,傷勢自然不可能痊愈。
丹藥只是幫助青雲子們恢複到比較好的狀态,至少不需要血糊淋拉去比賽。那些內傷暗傷只能慢慢調理。
李照夜安慰洛洛:“沒事,陳玄一也好不了。”
洛洛點頭:“嗯!”
他和她說話從來都是這樣,什麽矯情啊,膩歪啊,不存在,永遠不存在。
她就喜歡他這樣說話,更喜歡他目空一切的猖狂樣。
兩個人順着天廊往賽場走。
她偏頭看他,他也正好低下頭來。
視線一觸即分。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和心髒都在暖洋洋地發脹。
兩個人,肩并肩,這樣的場景從前常有,當時并不覺得珍貴。如今心中卻有沸騰的情愫,好想和他一直這麽走下去。
一直走,一直走,走到世界的盡頭。
她抿了抿唇,道:“這路真長。”
他笑:“可不。”
她道:“打完你又得背我回來。”
他又笑:“小事。”
*
青雲決賽,後境的大佬們總算來到臺前。
衆人坐在懸浮于虛空的高臺之上,觀看這場決戰。
上一任魁首衛冕冠軍。
前任未婚妻挑戰負心男。
這噱頭,簡直是捅破八卦窩。
洛洛拎着劍,緩緩登上擂臺,擡眸望向陳玄一。
他正好垂眼盯過來,與她視線相對。
他的眸光閃爍得劇烈,其間翻騰着恨意和即将複仇的快意。
很顯然,他把上一場的賬算在了洛洛頭上,要在她身上一雪前恥。
金鈴還未響。
洛洛問:“你越來越不像李照夜了,你們奪舍的人,都這樣?”
陳玄一冷冷嗤道:“如果自己騙自己能讓你好受一點,那你自便。”
洛洛會在大庭廣衆之下說這種話,他早有預料。
環視臺下衆人神色,根本無人當真。
洛洛并不失望,她收斂心神,靜待金鈴響。
“叮——”
兩個人同時動了。
洛洛驟縮的瞳孔裏閃過一道劍光。
修為差距實在太大,陳玄一上手就用了全力,她只來得及橫劍一擋,身體便像斷線風筝般倒栽了出去!
“噗!”
鮮血噴出,眼前一花,陳玄一的身影竟然穿過血霧,徑直追擊了上來。
他根本不給她片刻喘息的餘地。
他的臉上沾染了星星點點血斑,眼神陰鸷,唇角冷酷繃緊。
洛洛側身躲避,左肩下傳來劇痛。
太儀劍氣毫不留情地刺穿了她的身軀。
鮮血濺出,頃刻洇濕了衣襟。
她來不及悶哼,急急回劍擋在身前。
“铛!”
恐怖的力道擊中劍身,又拍在她的身上。
髒腑錯位了一瞬,洛洛再度噴血,身軀倒飛出去,砰一聲摔在了擂臺另一角。
她忍痛打了個滾,以劍拄地,單膝跪立。
臺下一片倒抽涼氣的聲音。
短短一個照面,洛洛已受了重傷。
風白焰急到跳腳:“你打他啊!還手啊!拿出幹我的本事來啊!”
擊敗自己的對手被別人這麽按着打,他不要面子的啦?
太玄宗衆人錯愕:“這是把小師妹當生死仇敵打?”
其餘旁觀者嘶聲連連:“沒得打啊,快認輸吧!”
洛洛甩了甩嗡嗡作響的腦袋。
這種程度,在她預料之中。
她擡眸,望向陳玄一。
陳玄一提着太儀劍大步走近,到半場時,輕身一掠,手中利劍再度向她刺來。
洛洛立刻翻轉手腕,以劍身相抵,化他攻勢。
然而太儀劍上傳來的靈力震蕩實在太猛,兩眼剛一發黑,秋水劍已拍回了她的身上。
“啪!”
她聽到自己肋骨發出斷裂的聲音。
雙腳在擂臺上擦出長長的痕跡,她堪堪站穩,偏頭吐出一口血。
陳玄一冷笑:“現在認輸還來得及。”
“啧。”洛洛學着李照夜的樣子挑了挑眉,“我讓你的,孫子!”
一聽這話,陳玄一登時面色大變。
他咬牙切齒:“找死!”
旋即提劍斬了過來。
“砰!”
洛洛身軀倒飛,摔得翻了個跟頭。
“再讓你一招,孫子!”
她斷了好幾根骨頭,疼得不自覺地一下一下吸氣。
“孫子,奪舍李照夜,你不要臉!”她吐着血說道。
陳玄一怒極反笑:“說這種話,能幫你贏?”
他掠向她,反手一掌拍中她的丹田。
“噗。”
洛洛吐血倒飛。
狂風中,她的身軀扭曲得很不自然,顯然已有多處骨折。
砰一聲震響,她重重摔在擂臺上。
衆人只覺整個地板都震了震,可見摔得有多狠。
陳玄一一掠而起,揚腿踹了下來。
洛洛用劍撐着地,打了個滾險險避開。
在她身後,擂臺地板如蛛絲般碎裂。
洛洛迅速掠到另一角,揚劍在身前,她道:“孫子,當初你們就是這樣打死了李照夜對吧,來啊,有本事,你也打死我!”
她一面說,一面傾注靈力在秋水劍上。
長發和衣角無風而動,她的身上升騰起一股破碎決絕的氣勢。
“接招,孫子!”
她一掠而上。
陳玄一橫劍來擋。
烈焰熊熊在劍身燃起,洛洛兜頭一斬而下!
“轟!”
太儀劍上爆起神光。
洛洛不避不讓,壓劍硬扛,然後提劍再斬!
“轟!轟!轟!”
靈力在體內瘋轉,經脈和丹田不堪重負,一寸寸傳來斷裂般的劇痛。
陳玄一也不好受。
此刻二人相距太近,沒有轉圜餘地,只能硬生生以傷換傷。
三日前被李照夜痛擊過的地方一處一處開始發作。
他能看出洛洛更不好受。
但她身上有一股極其恐怖的氣勢。仿佛不怕痛,不怕傷,也不怕死。
他瞳仁微顫:“……瘋子!”
又一個瘋子!
焰光四濺,她竟以金丹之身和一把平平無奇的劍,與他手中神劍硬撼。
她幾乎破不了他的防,但她像鉚釘,一下一下釘向他周身暗傷。
“铛铛铛铛铛!”
傷勢發作得厲害,一口血湧上喉頭,陳玄一狠狠咽下。
他好不容易在暴風驟雨般的攻勢裏尋到個間隙,橫劍抵出,太儀真息一爆,将洛洛猛地推開。
她砰地摔到擂臺一角,用劍撐着身體,用力想要爬起來。
只見她手中劍尖一下一下斜斜劃過地面,始終支撐不穩。
手掌底下是她自己吐出的血,吱一聲滑開。
陳玄一環視擂臺。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她果然分不出心神弄什麽陣。
他走向她。
周身暗傷疼痛,他的面容不自覺地微微痙攣。
他為自己的淩虐舉動找到了一個完美的理由:“不肯認輸麽,你那一日如何對待顧夢,就別怪我今日如何替她報仇。”
洛洛艱難爬起來了。
她舉劍迎向他,被他揮動太儀劍擊開。
他騰出手,握拳,一記悶拳砸中她的丹田。
“噗!”
洛洛額頭迸出青筋。
她艱難地掄起劍,刺向他的太儀劍。
叮。
他抓住她,沒讓她倒飛出去。旋即,又一拳砸在她身上。
洛洛吐血狂笑:“你們,就是這樣,打死了李照夜!”
她軟綿綿再刺出一劍時,又被他一拳轟中丹田。
她只喘了一下,繼續大聲說道:“骨骼盡碎,經脈盡斷麽!還不夠,再來!”
“叮。”
“砰!”
她再一次摔倒在地。
睜開眼,眼前一片血色,仿佛黃昏。
那一天,他也是這樣,面對一個不可能戰勝的人。
痛嗎?痛。但心裏更多的竟是擔憂。
‘我這個樣子,他會難過。’
‘我這個樣子,她知道了,會難過。’
她緩緩偏頭,模糊的視野中,陳玄一的身影緩緩逼近。
讓人幻視那片海灘。
血色的夕陽下,清虛提着劍,一步一步靠近李照夜。
李照夜已經動不了了。
經脈盡斷,骨骼盡碎,必死無疑。可是怎麽辦,有人還在等他。
血色在眼前不斷擴大。
必死之境,卻有絕不能死去的理由。
這一次,她領悟到了絕對劍意。
洛洛淚流滿面。
“哭有什麽用?”陳玄一嗤笑,“後悔?晚了!”
他聲線不穩,沉沉帶着喘意。
“真可惜,”他勝券在握,忍不住多說了一句,“倘若那天以死來威脅我,說不定能逼我說出點什麽呢。而你,打了半天嘴炮,現在恐怕連認輸的力氣也沒有了罷。”
即便洛洛手裏仍拿着劍,那又怎麽樣。她已經連動一動手指的能力都沒有。
陳玄一提步上前。
倏忽間,視野裏蕩過一片極其絢爛的紅。
一劍!
陳玄一無法描述眼前這一劍。
孤烈、決絕、盛大……向死而生!正如清虛所言,這一劍,極好極好,好到難以形容。
他只來得及豎起太儀劍,堪堪擋在身前。
“铮——叮。”
他驚恐地聽見了脆響。
還未低頭,太儀神劍上,已寸寸炸開裂痕。
“嘤嘤嘤嘤嗡!”
它在他手中無力地掙動,呻.吟。
陳玄一駭然意識到,上次與今日,他和她,擊打的始終都是同一個地方。
醍醐灌頂,卻已無計可施。
這一劍,刺過清虛,刺過巫謝。
更遑論一個遍身暗傷,心神不穩的陳玄一。
“铛!”
神劍斷裂。
“嗤!”
一劍,沒入丹田。
洛洛不知何時已經站穩了身軀。
她已是強弩之末。
她冷冰冰看着她,眸中殺機黑湛湛、明熾熾。
劇痛襲來,陳玄一恍惚回到了幻夢之中。
“你廢了。”洛洛勾起唇角,“你會困在這具廢掉的身軀裏面,腐爛,死去。”
陳玄一顫唇呢喃:不,不,不……
腹中傳來可怕的碎裂痛楚。
她刺的是他元嬰。
元嬰即真我,一旦崩毀,再無重修可能!
唯今之計,只有一個辦法——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強行化去元嬰,晉級化神!
如此,雖遭重創,卻能保住根基,以圖來日。
念頭一轉間,陳玄一定下了決心。
幸好洛洛氣力不濟,劍刺得慢了一線,否則當真要被她害死。
陳玄一緊咬牙關,疾疾掐訣。
太儀真息轟然運轉,破嬰而化神!
“轟!”
洛洛一劍落空,未能斬掉元嬰。
她的臉上卻無一絲遺憾,反倒暢快地大笑了起來。
化神之時,真我外顯。
金光流淌周身,衆目睽睽之下,陳玄一露出了自己的真容。
洛洛艱難退開一步,望向臺下萬千修士。
“看啊,他不是李照夜!”她笑容無比燦爛,“他就是陳玄一!”
舉世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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