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第28章
坐在榻邊,譚明珠一張臉紅的沒眼看,那雙朱唇此刻變尤為豔麗豐滿。
纖指輕觸,朱唇生出一陣火辣辣的刺疼之感,混沌的頭腦怎麽都想不起來,他們怎麽就親在一處難舍難分。
第一次和男子做這樣的事兒,她既覺得羞澀異常,心中卻藏着隐秘的刺激和渴求,唇齒纏綿的滋味令她着迷。
屏帳後面,男人淋水的聲音不絕于耳,回想到那戳人的小棍,譚明珠有些好奇究竟是什麽?但又好像似乎隐隐約約知道。
“時辰不早了,你還要洗多久啊?”
她有些不懂,為什麽就在兩人進入佳境的時候,他突然停了下來,目光如深淵黑夜,藏着嗜血的兇獸般叫嚣着掙紮着,明明有不舍卻突然站起身藏在那屏風後,說是要洗澡。
這一洗就是小半個時辰,淋水的聲音到現在還沒有停下,她甚至都聽到他力竭呼出的粗氣,聽那呼吸聲氣喘籲籲,明顯是很累了,怎麽還不停下?
“明珠,你喚我一聲。”男人嗓音暗啞氣息不穩,和素日裏清冷的樣子截然不同,這聲音裏帶着幾分急切的狼狽。
“青山?”她疑惑不解的喚了一聲。
那邊呼吸聲又重了幾分,可顯然還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她正要再叫一聲問問他到底是怎麽了。
就聽到男人像是隐忍到極限的聲音,壓抑着随時低吼的嗓子,“叫一聲‘哥哥’聽聽。”
剛才譚明珠還有些擔心他,這會兒聽到這話,她嫌棄的翻個白眼,“你不要過分哦,我有親哥哥,再說我為什麽要叫你哥哥啊,你這人簡直太混蛋,喊完哥哥是不是你一會兒還要讓我喊你‘爹’啊?”
說完,她像是突然被自己的想法逗笑,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她想看看趙青山會如何應對,于是嬌滴滴的喊了一聲:“爹~怎麽樣?現在滿……”
話沒說完,就聽到屏風後男人隐忍般吼聲,低罵道:“妖精!”
床榻不大,這次還多了一個孩子睡在裏側,譚明珠睡在中間,為了不壓到孩子,她只好靠進趙青山的懷中。
嗅着對方身上淡淡的皂角味,她心頭甜甜的像是塞了一顆蜜糖,安穩又貪戀這份溫度。
忍不住在他懷中像只小貓兒似的蹭了蹭,“譚明珠你最好老實點,沒成親之前我不想破戒。”
聽到男人咬牙切的聲音,譚明珠心虛的停下動作,生怕再做點什麽他又要去洗澡,今晚就不用睡了。
“這次去那麽久,身上帶足銀子了嗎?出門在外你別舍不得吃用。”
被小媳婦這樣心疼着,趙青山心情愉悅,突然有些後悔接這趟镖了,溫香軟玉在懷他如今是真舍不得走。
但想着這是為了蓋新房,為了成親掙的老婆本,趙青山又按捺住那顆浮躁的心,将人攬入懷中。
嗅着她發間的清香,人放松又滿足,“好,這次帶了二兩銀子在身上,娘還讓我多扯幾尺紅綢和紅布,說是做嫁衣和成親布置用,又多給了一兩銀子。”
提到這個,趙青山朝着床榻裏側看去,“倒是你,身上的銀子夠嗎?”
“夠的,娘也給我帶了二兩,哪裏就用得了這麽多,回去都不用雇車,只是出城後要和幹娘在這裏住一晚,那也花不了多少。”
男人沉默未語,須臾之後說道:“等着進城之後,我還是讓佟叔安排個護衛送你們回去吧。”
翌日,進城之後,兩人想帶着喬二妞趕去城中最大的醫館,一番診治之後,郎中皺眉看着昏睡的孩子。
“瞧着身體并無大礙,身上的傷口也都愈合,只需調養一段時間,自會褪去痕跡。”
“那她怎麽遲遲不醒來?”譚明珠有些着急的詢問,鎮上的郎中不是沒有看過,只是也說沒有什麽毛病,可這人沒毛病又怎麽會昏厥不醒。
故而才跑這麽遠,帶着她來城裏的醫館查看。
“以老夫觀之,這恐是心疾所致。”
這下連趙青山都有些糊塗了,“什麽是心疾所致,又該如何喚醒她?”
郎中一臉為難的神色,“這個不好說,或許不等你們出門她就醒了,或許這輩子可能都是這個樣子,此症乃是內心受到過大的沖擊所致。”
離開醫館的時候,譚明珠神色有些呆滞,抱着懷中的孩子一時有些不知所措,還好趙青山一直在她身邊,他接過她懷裏的孩子一手托着,一手攬着譚明珠的肩膀。
“先去幹娘那裏吧。”
趙青山身上帶着公事,不能離開镖隊太久,将人送到譚嫂子家裏,他便告辭離開,并叮囑明日佟叔會安排一護院過來,趕車送她們娘倆會地陽村。
譚嫂子看到譚明珠那是心裏眼裏都是喜歡,正想着抱抱她,卻看到她懷中抱着一個沉睡的女娃娃。
“呀這是怎麽說的,哪裏來的女娃娃。”
趙青山已經離開,牛車也給她們趕到了後院,譚明珠抱着孩子站在院子裏,“娘咱們先進門,我說與您聽。”
半個時辰之後,譚嫂子紅着眼圈看着沉睡的孩子,“他們好歹毒的心腸,這麽小的孩子,他們是怎麽下得去手的。”
沒有看到當時的畫面,只是這樣聽着,譚嫂子的心都像是被人揪着狠狠擰了一下。
她擡手輕輕撫摸了一下二妞的額頭,“不急,孩子這是吓到了,我記得以前我娘說過,吓掉魂的孩子容易發熱昏迷不醒,吃藥紮針都不管用,得叫叫才好。”
這樣的事兒,譚明珠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些過于神奇她不由得有些懷疑起來。
可到這個時候,郎中已經沒有法子了,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回村一路上佟老板的護院都十分細心的照顧着他們,甚至投宿客棧的時候,還會主動幫她們把孩子抱進屋。
前前後後忙活着,譚明珠看着都有些不好意思,一到鎮子上她便拿出十幾文錢,“這兩日辛苦你了,這些拿去買茶吃吧,剩下的路我們自己趕回就行,你若跟着我們過去,只怕天黑進不了城,要留宿在城外了。”
這也是她和譚嫂子商量好的,再者她還要跟着譚嫂子幹件大事呢。
那護衛也沒有猶豫,接過賞錢拱手一禮就離開了,譚明珠不會趕車,譚嫂子就接過牛缰繩,甩着鞭子趕着牛車朝着譚明珠說的松林走去。
牛車停在坡下,母女二人抱着孩子來到那棵樹下,譚嫂子按照老輩傳下來的法子,嘴裏念念有詞,一會兒揪揪二妞耳朵,一會兒摸摸她的發頂。
一炷香之後,她們抱着孩子上了馬車,朝着村子一路快馬加鞭的跑去。
趙母這兩日沒事兒就在門口張望,看着牛車進村的時候,她就迎了過去,“喲,這城裏的郎中是厲害昂,這孩子狀态看着比之前強啊。”
譚明珠一臉還沒回神的表情,呆呆愣愣抱着懷裏有些響動的孩子,只是這孩子像是被夢魇住,哼哼唧唧不知道說着什麽,一雙小小的眉頭緊緊皺着。
回到家裏,譚嫂子将這事兒和趙母說了,聽到這個趙母一拍大腿,“其實我也想過,只是當時想着合該看看郎中再說,若再不好,我也打算帶過去給她叫叫魂。”
“娘你也知道這個?這難到不是怪力亂神之事嗎?怎麽還真的管用啊。”
“這都是老祖宗傳下來的,哪裏是什麽怪力亂神,再說了這事兒叫一叫就行,又不需要耗費什麽,成了最好,若是不成也沒有什麽損害。”
譚明珠在家歇了三日,就和趙母還有譚嫂子開始張羅招工的事兒,村子裏都是空閑時間,年輕漢子們聞言,早早就過來應下。
大壯和大春二人第一波過來,“嬸子,我們幾個在軍營就說過,要是兄弟們成親,其餘人都要來幫忙,沒想到春山第一個成親,我們兄弟幾個過來幫着蓋房子,不要工錢。”
趙母也不和他們幾個客氣,都是看着長大的孩子,“成,嬸子先謝過你們,等着你們成親的時候,讓我們都過去幫忙,千萬別和我們客氣。”
“到時候一定不會客氣哈哈哈哈哈……”
兩日的時間人手都定了下來,村長帶着人測量出來趙家買下的地皮,然後看着人清場開工确定他們沒以後多占之後,才不怎麽往這邊跑。
老房子不動,先在老房子後面起四間新房,村裏人蓋房子也都算是熟手,即便沒有圖紙,他們也都知道怎麽幹。
譚明珠和趙母說出自己心裏的想法,一位年長一些的人當即拿着線繩開始測量。
“就沿着這線繩開始挖地基!”
年輕人都開始幹活,他又和趙母說道:“你們得開始訂磚還有瓦片,這東西不能等到需要的時候現訂,那樣容易來不及。”
“嗯,青山都已經訂了,啥時候需要咱們直接過去拉就可以。”
一連半個月,房子的框架都已經打好,譚明珠不會做飯,手上又有還沒有完成的繡活,譚嫂子和趙母就讓她留在老屋裏繡花。
順便照顧一下喬二妞,于是兩個什麽都做不了的人,這會兒正依偎在院子的陰涼處,一個繡花,一個靠在她懷中靜靜的看着。
小丫頭醒過來也有十天,每日仔細喂養着,身子眼瞧着一日比一日硬實,可這丫頭臉上始終沒以後一個笑模樣。
“你喜歡繡花嗎?”譚明珠擔心她悶壞了,沒事兒就和她找話說。
小丫頭先是搖搖頭,随後又點點頭,譚明珠手上動作未停,分出一絲心神問道:“這是什麽意思?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喬二妞自從醒來之後,性子變得怯弱很多,平時都不怎麽說話,屋子裏不管誰說話聲音提高一下,她都要吓得哆哆嗦嗦,哪怕是她們在那裏開玩笑鬧着玩。
喬二妞猶豫着,怯怯的說道:“我不喜歡繡手絹,但我喜歡你繡的,很漂亮。”
今日她倒是難得愛說話,譚明珠心裏挺開心,“學會繡手絹才能學這個,就像人都要先學會走路,才能學會跑一樣。”
她這還沒将人哄着學繡花,就聽到院子外響起一陣吵嚷的聲音,她心頭有些亂,心裏隐隐有些猜測,手裏的針是拿不動了。
時隔半個多月,她終于又聽到了男人的聲音,譚明珠趕忙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手忙腳亂的将碎發別在耳後。
喬二妞聽到院子外那樣大的動靜,吓得躲在譚明珠的身後,一雙小手緊緊抓着她的衣裙。
院門被人從外面推來,趙青山眼神裏也帶着些急切,“明珠我回來了。”
“爹?!”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