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共同學習

第66章 共同學習

陶宛剛說完那兩句話, 司延的眼神一下子就變了,變得莫名有些陰沉起來。

不了解司延的人可能會誤判,而陶宛卻清楚地知道,司延這不是不喜歡, 司延是太喜歡了。

而且, 經過這次, 陶宛又多了解了司延一點。

原來司延不只有開心和生氣的時候不說話, 她很急很急的時候也不會說話。

*

兩人是打車回家的。

公寓的門一開, 陶宛就被司延整個人攬腰抱了起來, 雙腳離地,片刻的失重感襲來,吓得陶宛連忙死死圈住司延的脖子, 塌腰配合司延手臂彎曲的弧度。

她怕自己掉下來。

陶宛驚呼:“司延, 你的力氣好大!”

上次也是這樣, 直接把她抱起來了。

“是你太輕了。”

甚至這次連沙發都來不及去了,司延直接把陶宛放在了玄關櫃上,擡着頭去親她。

眼鏡直接被主人暴力地扔在了地上, 發出清脆的一聲碰撞聲。

過了不過一天, 陶宛能感覺到司延變得更加厲害, 自己也對司延的觸碰更有感覺, 後腰的兩只手仿佛正在發燙, 把陶宛燙的一縮一縮的。

司延的接吻很有技巧, 她有時輕柔有時用力,輕柔的時候不過輕輕舔一下陶宛的嘴唇, 把那片唇瓣變得更加水潤;用力的時候又全身發着狠, 吸着陶宛的舌頭,像是要把她整個人吞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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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延就這麽親着, 輕而易舉地掌控着陶宛的所有感受。

即使現在是自己坐的更高,可被司延直勾勾的眼神這麽盯着,陶宛無端有一種自己被她死死壓制住的感覺。

事到如今,陶宛才微微懂了點。

原來臨川說的拿捏是* 這個啊!

“不要了……”陶宛偏頭,想要臨時叫停一下。

“要的。”司延自己改了陶宛的話,雙手捧上陶宛的臉,近乎虔誠卻又瘋狂地親着。

“我餓了。”陶宛又說。

一句話,司延停了下來。

陶宛小時候就胃不好,後來發展成了輕微的胃病,一餓肚子就痛。

司延是知道這個的。

“要吃什麽,家裏菜還有。”最後,司延又輕輕地啄了一下陶宛的嘴唇。

彎腰,走幾步,又把眼鏡給撿了回來,擦幹淨戴回鼻梁上。

再返回玄關櫃那邊,司延擡頭,展開雙手,本意是想再把陶宛給抱下來的,可恰好陶宛想的是自己跳下來。

所以就變成了陶宛自己跳進了司延的懷裏面。

“哎呀,你把我給接住了。”陶宛的眼睛已經變得濕漉漉的。

司延抱着她,這是個很适合親額頭的角度。

親完了,她才說: “你都把我變成接吻狂魔了。”

陶宛一時間沒有想到怎麽反駁,只能眯着眼睛很鄙夷地看着她。

司延又親了親陶宛的臉,臉上露出一個得逞的笑。

“就像這樣。”

*

晚上,在陶宛的授意下,司延很專斷地做了炸小肉丸和椒鹽土豆。

“你做都做了,那我就只好勉為其難地吃掉啦!”

陶宛很“無奈”地夾起一個炸小肉丸,放進嘴裏,眼睛幸福地眯成了一條線。

她嚼嚼嚼,和司延說,“但是下次要吃綠葉菜和高蛋白的食物。”

司延也配合地垂眸,認真反思自己,“是的,好。”

吃完晚飯又一起洗碗收拾家裏,等一切都幹完了,兩個人又坐回了沙發上。

司延抱着陶宛,俯身,都快親上,陶宛又突然把她推開,人“噌”的一下站起來,耳根子已經紅了。

“不行,我還沒有刷牙!”

說完,人“噠噠噠”地跑回了房間。

司延一個人剩在沙發上,等了三分鐘,不見陶宛出來,她索性也回去刷了個牙,再出來,客廳裏還是沒人。

司延:……

這一幕為何似曾相識。

只是,這次沒等司延上前拍陶宛的門,陶宛自己走出來了,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到了司延的面前。

也不知道怎麽刷牙才會把臉都刷紅了。

陶宛對着司延,握上對方的肩膀,很自覺地閉上了眼睛,“我準備好了,你現在可以親我了。”

人都送自己面前,司延也無心再去思考別的,扣着陶宛的手,吻了上去。

對方張開唇的瞬間,濃郁的甜香突然盈滿了司延的口腔,人仿佛一下子置身7月底的桃園,一呼一吸都是甜蜜的果香。

她舔了下陶宛的舌尖。

真的是甜的,還是桃子味的。

司延第一次在最開始的時候就停下,她垂眸,視線聚焦在了陶宛的兩瓣唇上。

陶宛有些緊張,不自覺咬了一下下嘴唇。

更紅了。

她這次看學習資料了,裏面也說接吻前吃糖會更好,這樣吻會甜甜的,每一次還有不同的味道可以标記。

之前她沒準備好,陶宛感覺,現在補上也是可以的。

“桃桃。”司延突然開口,嘴角勾出一抹輕笑。

“我嗎?”陶宛的目光呆呆的,司延還從來沒這麽叫過她呢。

司延又舔了一下陶宛的嘴唇,這下确定了,不是幻覺,真的是水蜜桃味的。

“刷完牙,是可以繼續吃糖的嗎?”司延直接笑出聲。

被嘲笑了!

陶宛原先緊張的情緒馬上被窘迫替代,她咽了口口水,又立刻找到了回擊的話。

“你也吃,你吃的還是薄荷呢,我的嘴好涼。”

司延臉上的笑更加燦爛,她慢悠悠地解釋道:“我的是牙膏。”

說又說不過,打又打不過,陶宛有點急了,欺身,把自己的嘴唇送到了司延面前。

“那你就說還要不要親嘛。”

司延重新摟回陶宛的腰,用行動回答了這個問題。

兩人這次的吻是薄荷桃子味的。

親完,陶宛感受着口腔中殘餘的混合香氣,還有點意猶未盡。

抱着司延,把頭埋在了司延的肩上,陶宛擡眼,很大方地說:“司延,你喜歡什麽味道的?”

“你喜歡什麽,我下次就吃什麽……”

司延偏頭看着一臉單純的陶宛,心裏一沉。

這個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啊。

“唔!”

話沒說完,司延一動,陶宛很自然地跌坐在她的腿上,被自家酷愛接吻的女朋友又按在腿上親了兩分鐘。

“你真的好喜歡親親。”陶宛抹了抹嘴唇,感慨。

司延幽怨地低頭看向自己腿上的人,“那是因為其她的都還幹不了。”

而且,昨天在這張沙發上發生的一切還歷歷在目,不是誇張,司延是真的怕一不小心把陶宛弄昏了。

一開始的話,還是不要那麽激烈比較好。

可另一個當事人顯然沒什麽自覺。

“你可以幹啊。”

陶宛躺在司延的腿上,下午剛染就的黑發披散下來,她身上依舊穿着那套水藍的水手服,胸前系的還是金魚結。

明明人青春靓麗到不可思議,偏偏嘴巴裏說出來的話卻讓人一驚。

“我已經在學習了,只是學的比較慢而已。”

“學習?”司延想起剛才幾次一親就變得軟趴趴的陶宛,無情嘲笑:“沒看到什麽成果诶。”

司延怎麽越來越混蛋了!

就算兩個人在一起了,可改比的還是要比。

陶宛躺着,壞心眼地拽了一下司延的頭發,控訴:“那是因為你背着我偷偷學,我們是情侶,應該要一起學習,一起進步的!”

“你卻偷偷學,司延,你好勝心太強了。”

陶宛說完,還“啧啧”搖了搖頭,像是在感慨司延的幼稚行為。

司延的注意力卻早就轉移了地方,她輕輕地用手指理着陶宛的頭發,開口:

“這個要怎麽一起學?”

陶宛伸手,司延自動把她抱了起來。

她看着司延精致的眉眼,脫口而出:“笨。”

“你放在電腦上,我們一起看,不就一起學了嗎?”

陶宛還沒看完全部,不過從第一章《接吻》來看,大多都是文字描寫,比她想的要正常多了。

“陶宛,你是認真的嗎?”司延忍不住了,直接問。

就魏晴發來的總計110G的文件,就足以猜出裏面有多少視頻資料。打開文件夾,都不用細看,放眼望去,一整頁視頻縮略圖都是兩個白花花的□□。

這和一起看片有什麽區別?!

光是想到,司延就感覺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

陶宛點點頭,“可以的,我真的認為可以的。”

司延:……

“好,”司延咬着牙,目光是陶宛理解不了的複雜,“這可是你說的。”

“現在就開始吧。”司延起身,把陶宛抱在身上,往自己的房間走。

“客廳不可以嗎?”陶宛安安穩穩地待在司延的胳膊上,問。

親親而已嘛。

她竟然還想在客廳!

司延把所有的字全部咬碎了才吐出來:

“不!可!以!”

*

陶宛被司延放在了床上,她雙手支撐着身體,仰頭去房間內的一切。

上次來司延的房間,還是她剛住進來那天。

那個時候,兩個人還是死敵。現在,就成了愛人。

好神奇哦。

兩人的關系變化巨大,司延的房間較一開始卻沒什麽變化,還是收拾的很整潔,井井有條。

陶宛想誇司延房間整潔,她偏不直接說,非說:

“司延,你房間的東西好少啊。”

司延知道陶宛的真實意思,卻故意回:

“确實,你以後都住這裏就不空了。”

“你真的好土!”陶宛抱着司延的枕頭,很不見外地在床上滾了一圈。

許臨川借她的這條格裙是日常的短裙長度,只是陶宛人高,穿在身上就變成了“狗短”,平時站着還行,坐着和躺着的時候就不太方便。

司延走過來,面不改色地幫陶宛壓了壓裙擺。

陶宛趴在床上,還在努力從司延的被子裏聞到司延身上的那種冷香味。

可是,聞不到,只有太陽曬過被子的味道。

“你絕對還有別的什麽東西沒告訴我。”陶宛擡頭,臉被自己悶地紅彤彤的。

“先別管那個,”司延又把陶宛抱了起來,“先學習。”

“好吧。”

“畢竟要先幹正事嘛。”陶宛煞有介事地說道。

陶宛主動站在了書桌前,彎腰去看司延放在上面的電腦,她習慣性塌腰,裙子向上揚起了一個暧昧的弧度。

陶宛低頭,試了幾個密碼,都不行。

她轉頭,還沒出口問,司延直接搭話了。

“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日子。”

“20080315”

電腦果然開了,壁紙是一張色調為克萊因藍的純色壁紙。

司延伸手把房間裏唯一的椅子給推過來,坐在上面,沖陶宛揮了揮手。

“來吧。”

“我還以為會是我的照片呢。”陶宛拖着臉,轉身跟司延說。

“和你的理由一樣,效率太低,”司延拍了拍自己腿,跟陶宛說:“來吧。”

陶宛走過去,低頭看了看椅面上司延腿間那點可憐的位置,擡頭明知故問:

“坐哪?”

“我腿上。”司延故意推着椅子,用自己的膝蓋去輕輕撞陶宛的腿。

陶宛人好,坐下前還警告一句:“小心一會給你坐麻了。”

司延笑笑,“多慮。”

司延所坐的這個椅子是那種大而深的人體工學椅,兩邊都有很高的扶手,前面還有桌子的遮擋,呈包圍的樣式。

這樣,陶宛坐在裏面,想要出去,就必須得到司延的同意。

陶宛也注意到了,一會自己出去可能不太方便。

只是現在,她還沒想到等會要出去的情況。

陶宛的态度即将在司延點開第一個視頻的時候就發生了180°的大轉彎。

司延把下巴放在了陶宛的肩膀上,雙臂伸直,把陶宛整個人圈在了懷裏。

鼠标懸停,點開了第一個“推動吻”——的視頻。

電腦屏幕上,兩個人正吻着,因為是教學視頻,速度很慢,陶宛可以清晰地看清兩人的舌頭是如何互相推動、有來有回的。

陶宛眼睛瞬間直了:!!!!

“不對啊,不對啊……”陶宛下意識就想站起來跑,可四邊都被堵住了,她轉頭,用眼神求助司延。

司延默默把椅子又往前挪了一點,把陶宛困地更緊,推了推眼鏡,看着陶宛,“怎麽不對了?不是你說要一起學的嗎?”

“哎呀,不是這樣的!”

司延這邊怎麽會有視頻!

耳邊的聲音越來越響,陶宛手抖着搭住了司延的右手,指尖還發着顫,“你別把聲音開這麽大……”

“可是老師有講解的。”又開大了幾格。

整個房間都充滿了水聲。

“不要講解了!”

天,這絕對有什麽不對,陶宛低着頭,連動都不敢動,忙摸到手機,去問許臨川為什麽會這樣。

【軟桃子:啊啊啊啊你們這裏面怎麽還有視頻!!!!】

【我要睡覺:咋了,不喜歡?金牌資料,免費分享】

【軟桃子:司延要和我一起看!!!】

【對方撤回了一條消息】

【我要睡覺:[自動回複]您的朋友識相地下線了】

【我要睡覺:[自動回複]注意點,明天還有展演】

【軟桃子:啊啊啊啊啊啊臨川你回來!!】

司延感受着懷中人僵硬的身體,有些自得地笑了笑。

原來不知道裏面是什麽啊,嘴上厲害,一真幹又慫了。

司延湊過去,咬了下陶宛的耳垂,屏幕內外的聲音瞬間同步。

即使知道自己身後只有司延一個人,可陶宛還是産生了被人圍觀的羞恥感,極度的刺激沖上來,沖的她頭暈乎乎的。

司延掰着陶宛的頭,按照屏幕裏的示例,吸了下陶宛的舌頭,低聲哄着她:“還學嗎?”

“不、不學了……”

陶宛已經被親到意亂情迷,雙眼迷離,司延一邊親,一邊還用手掌細細摸着她腰間的軟肉,動作很狎昵,卻非不把手真正貼到皮膚上,而是隔着薄薄的格裙,像是單純在把玩那段腰,把陶宛弄得不上不下的,很是折磨。

可當她好不容易适應了這種程度的刺激,司延又會“不小心”的把指尖塞進去一點,指甲輕輕一滑,成功帶出一陣又一陣的顫抖。

司延說得對,視頻裏真的有講解,“讓舌與舌互相推放……”

陶宛大張着嘴,豔紅的一截舌頭可憐兮兮地縮在後面,氣都喘不上來,更別提“推拉”了。

“小寶,”司延笑出聲,抽出一只手捏着陶宛的下巴,觀賞對方臉上的表情,“你學的好差啊。”

“不行……”

親着親着,陶宛能感受到司延的手在緩慢往上移,最先是穿着長筒襪的腿,後來是柔軟的大腿根,再往上……

手隔着布料覆上去的瞬間,陶宛的聲音驟然上升了幾個度,一行淚直接被刺激出來,劃過一片潮/紅的臉,又在滴落前被司延舔掉。

“不行!啊哈……”

“不行!”陶宛終于想出一個借口,“現在還不可以!我們等到展演結束,等到展演結束好不好。”

她雙目含着淚看着司延,用自己能想到的可憐的語氣說道。

司延喜歡陶宛這個樣子,可憐又可愛,她也無需告訴陶宛這樣在床上或者椅子上都只能起反作用。

司延手上的動作暫停了一下,可指尖已經觸到了一道并不明顯的縫,陶宛一抖,又一行淚落了下來。

“具體的時間呢?陶宛,我都等了好幾年了。”

“哈……五一?”

司延沒說話,默默把指尖又往前推了一點。

“啊——!周日周日!”

“……”

“不要了……嗚嗚,明天!明天!”陶宛整張臉漲的通紅,她使不上力氣,急迫地想要找個地方靠着休息一下。

往前,相當于把自己最柔軟的地方往司延的指尖上撞。往後,又只能被司延圈着為所欲為。

最後也由不得陶宛自己選,她已經脫力癱在司延的身上了,可偏偏那人的手還在附近打圈,帶來更深的餘韻。

“司延……我不要了……我愛你,不要這樣了……我想走了……好嗎?”

“……”

“好。”司延親了下陶宛的眼睛,終于把手抽了出來,從旁邊拽了張紙,細細地把上面的水漬全部擦幹淨。

即使剛才全程都是隔着至少兩層布料的,她的半個手掌還是幾乎全濕了。

“你走吧。”司延一下子拉開椅子,開了一條很細很窄的縫,對陶宛說:“要不然我就默認你想補課了。”

陶宛咬着下嘴唇,剛抖着腿支起身子,側腰想要鑽出去的時候,司延突然又往前一擠,撞了一下陶宛的腰。

陶宛本來行走地就已經很艱難了,這麽一撞,直接重新跌坐回司延的腿上。

她一轉頭,發現司延用看戲觀賞地眼神看着她,分明是故意的。

“這可是你自己回來的。”

“司延,你!”

“你太壞了!”

“我讨厭你……嗚嗚……”

陶宛的眼淚比剛才流的更兇,媽媽說的對,司延平時都是裝的。

“我愛你。”司延抱着她,用最最輕柔的語調哄着:“小寶,你又有感覺了是吧,我可以來幫你。”

然後,她輕輕地,不由分說地把水藍色的格裙給掀起來,手重新覆了回去。

陶宛虛虛握着司延的手,擡頭對上司延的眼神,連連擡頭,臉上還挂着淚痕。

“不行、這是臨川的衣服,不能弄髒的,還要還給她。”

“那你自己抓好,別掉下來,要不然一定會髒的。”

陶宛只能自己抓着裙子的下擺,眼睛閉得死死的。

“唔——”

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再次噴湧而出,手酸加上生理上的極致刺激,讓陶宛的手跟篩子一樣顫抖。

但是一想到司延正在幹什麽,最後還是只能可憐兮兮地舉着。

比夢裏哭的還要厲害。

另外一邊,司延的手已經破開層層布料,直接伸了進去,感受着手上濕/熱的觸感,她由衷感嘆了一句:

“小寶,你真的是水做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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