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吃桃子的正确方法

第70章 吃桃子的正确方法

自陶宛向司延預告周五要見家長那個晚上起, 司延就一直在為這天做準備。

她想了很多應對方法,也提前準備好了話術,思考了幾天才想好究竟要如何才能說服兩人答應她和陶宛在一起。

畢竟最初寧言文找上自己的時候,初衷是拜托自己照顧陶宛, 怕她再遇到大一上時類似的事情。

結果照顧着照顧着, 确實還沒來得及照顧到床上, 沙發、椅子和浴缸倒是照顧到了。

如今, 一扇門, 擊碎了司延所有的準備。

司延轉過頭去, 發現陶宛也是臉色煞白,嘴唇上還染着血。

“這個我也可以解釋。”

陶宛擡手擦了一下嘴唇,手背上瞬間留下來一道淡紅的血痕。

然而, 趕在三人說話前, 陶莊靜率先開口, 打斷了陶宛。

“你們都先別解釋。”

她低頭,從兜裏掏出兩張濕巾,一張給司延, “擦擦臉。”

司延接過紙巾:……

另一張給陶宛, “擦擦嘴, 和手。”

陶宛接過紙巾:……

司平春無言轉身, 不敢再看下去了。

擦完了, 陶宛又摸索着牽上了司延的手, “媽媽,媽咪, 我和司延在一起了。”

司延往前幾步, 回握住了陶宛的手。

“嗯。”

她倒不怕面前的兩人因為這個對自己有看法。因為司延有這個信心,能用自己的餘生證明她對陶宛的真心;只是如果* 那樣, 陶宛夾在中間必定會感到為難。

而司延一點也不想讓陶宛吃沒有意義的苦。

“陶姨,寧姨,我從很早之前就喜歡太晚了。很抱歉在最開始沒有向你們說明,但我是真心喜歡她的,多給我一點時間,我會向你們證明,”司延說到這裏,轉頭看向寧言文,又特地補充了一句:“也不是因為陶宛好騙。”

司平春聽到這話,目光有一瞬的觸動。

她是知道女兒對陶宛的感情的,她從一開始就沒反對過這件事,只是司延高中時行事激進又不考慮後果,讓她一時難以接受。

可這麽多年過去,看到司延還是喜歡對方,而且終于懂得法治社會裝也要裝出個人樣後,司平春還有點欣慰。

而且——

司平春轉頭看了眼陶宛臉上如臨大敵的表情,松了口氣,自己女兒應該沒強迫人家,确實是兩情相悅的。

“陶宛媽媽……”司平春下意識調整了一下眼鏡,剛想說話,又被突然提高了聲音的陶宛打斷。

“媽!”陶宛深深皺着眉,臉上的表情很嚴肅,“我們是互相喜歡的,你們要是因為司延把我嘴巴咬破就對她有看法的話,那給我點時間,我馬上也把她嘴巴咬破!”

司平春不禁轉頭,看了眼司延明顯也有點腫的嘴唇。

陶宛此話一出,司延能感受到寧言文看她的表情更加陰冷了,她緩慢閉上了眼睛,此時她仿佛被劈成了兩半,一半有點想笑,一半有點絕望。

陶宛拉着司延的手,巨大的壓力下,兩人的手心瞬間都變得汗津津的。

一時間,休息室門口一片寂靜,仿佛形成了一個小型的真空帶,把這個小小的三平米和周圍嘈雜的走廊分割開來。

正當陶宛想再說點“狠話”的時候,陶莊靜看着面前兩個年輕人如出一轍的緊張表情,沒忍住,“噗嗤”笑出來。

“你們為什麽要這樣?我和老寧又說不答應你們在一起嗎?”

“弄得好像要棒打鴛鴦一樣。”

陶宛快速擡眼掃了眼寧言文,目光觸到對方臉上的陰冷表情時又收了回來,悄悄往司延身邊靠了靠,“那媽咪……?”

陶莊靜和藹一笑,從後背掐了寧言文一下,“她也沒意見,她就是有點震驚,這個是很正常的,我看小司媽媽是不是也很震驚?”

終于輪到司平春說話了,她點點頭,注意到司延幽幽投來的目光,決定給司延面子,回了一個字,“嗯。”

“那就是答應了嗎?”陶宛陰雨轉晴,看了眼司延,眉上已經出現了笑意。

“是的,”陶莊靜點點頭,細看她的笑容裏還有點無奈,“如果不答應的話能怎麽辦?你私奔去司延家,晚上再回家吃飯?”

沒想到會這麽簡單!

是不是因為司延太讨人喜歡了?

要不是現在三個家長還在,陶宛很想現在就親親司延。

“那我們可以走了嗎?”陶宛活動了一下胳膊,半張臉都遮在了百合花瓣後面,只露出雙靈動的眼睛盯着陶莊靜和寧言文看——主要是寧言文。

寧言文心裏天人交戰了好一會,也被女兒的眼神看軟了,終于松了口,“先和我去把嘴消一下毒,別感染了。”

陶宛下意識地就想拒絕。

現在消什麽毒?等一會回家又被兩個人吃進去了。

可看到寧言文莫名其妙憔悴了點的神情,陶宛還是點點頭,把懷裏的百合重新塞到了司延的懷裏,特地看着陶莊靜說:“謝謝你買的花,我很喜歡。”

司延對上陶莊靜的目光,硬着頭皮點了點頭,“好”。

“那你們先去吧,我再和小司聊會天。”陶莊靜沖陶宛很溫柔地笑笑。

司延知道這是要私下談話了,也沖陶宛開口,“去吧,我沒事的。”

陶宛依依不舍地松開了手,“那不要為難她。”

“沒什麽好為難的,”陶莊靜說完,又指了指司平春,“而且小司媽媽不是還在嗎?”

陶宛這才想起她光顧着應對自家的兩個了,把司平春給忘了,又轉頭,剛想效仿司延也來一段海誓山盟,司平春利落開口:

“我沒意見,你們互相喜歡就好。”

“還有,”司平春目光瞟向司延內兜的位置,“記得注意分寸。”

司延面無表情地看了回去。

*

直到20分鐘後,寧言文和陶宛才重新回來,陶宛跟在寧言文後面,身上的衣服已經換回了原來的常服,臉上的妝也卸掉了,額頭邊的碎發洗臉時被水粘濕,粘在臉上,更顯清新。

陶宛從走廊裏走出來,遠遠地就看到了坐在休息區位置上等待的司延,黑發及腰,脊背挺得筆直,下颌線流暢而清晰,胸口的襯衫開了幾個紐扣,露出一片極致的白。

陶宛靠過去,本只是想站在司延的旁邊,突然指尖感受到了冰涼的觸感,再低頭,司延已經牢牢扣住了她的手。

司延微微仰頭看着她,矜貴冷淡的五官間此刻挂上了不加掩飾的笑意,一個目光都足以讓人沉醉。

陶宛看見對方無聲對自己做了幾個口型,馬上領悟到意思,紅着臉偏過了頭。

“女、朋、友。”

“打算去哪裏吃飯?”寧言文看了眼時間,拿起手機,已經開始挑最近的飯館。

“這個……”

陶宛飛速看了眼司延,都這個時候了,她哪裏還有心思吃飯。

只是當她還在想要怎麽隐晦拒絕時,旁邊那人起身了,身上的冷調香水味瞬間包裹住了陶宛。

“媽,不好意思,我和陶宛還有事情要做,晚上就不一起吃了。”司延環視了一圈,直接開口。

陶宛微微側頭,剛好能看到對方黑邊眼鏡下的纖長睫毛,再一個眨眼,正對上司延含笑的眼神,只是與平時的溫柔不同,此時那笑意中帶了點暗示的意味。

只一眼,就讓陶宛想起了昨天晚上,她脫力狼狽躺在對方的懷裏時,司延衣冠楚楚,也是這麽看着她,深情專注、撩撥中卻又帶有不合時宜的從容。

陶宛突然打起了退堂鼓,只是手剛打算松開一點,對方又馬上糾纏上來,十指相扣,沒有給陶宛絲毫後悔的餘地。

嘴裏的話也是一樣。

“那,我和小寶先走了。”司延禮貌點點頭。

寧言文面露不悅,但是被陶莊靜摁住了;司平春則目睹了兩人互動的全程,原先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司延見狀,卻心安理得地把衆人原因不一的沉默通通歸位默許,拉着陶宛的手離開了衆人的視線。

臨走前,還不忘拿起桌上的那捧百合。

這是她答應了每次要給陶宛的。

兩個孩子都走了,司平春就這麽被留在了原地。

頂着對面妻妻的目光,司平春:……

*

出租車上,陶宛很緊張地并腿坐着,目光不斷通過前面的後視鏡偷偷觀察身邊的司延。

陶宛甚至還徒勞地把那捧百合放在了兩人的中間,成功隔開了一點根本算不上阻礙的距離。

司延是一點攔不住,反倒因為百合靠她的腿太近,她的腿微微顫抖,百合花瓣也跟着顫抖。

陶宛人雖然緊張,但畢竟也是對接下來的事情抱有很大的期望的。

所以,百合花抖了五分鐘之後,陶宛忍不住了,又主動摸上了司延放在膝蓋前的手。

陶宛一路上的可愛反應都被司延看在眼裏。

她低頭看着膝蓋上那雙白皙的手,把手一翻,把陶宛的整個手掌都壓在了下面,笑着調侃陶宛:“你不是想要果香的嗎?怎麽現在這麽緊張?”

“我我我我我沒緊張!”

陶宛不敢直接去看司延,只擡頭又試圖通過前面的後視鏡去看身邊的人。

可是這次剛擡眼,目光在小小一塊後視鏡裏又撞上了司延的眼神。

她那清冽好聽的聲音随之從旁邊傳來。

“我就在你旁邊,怎麽不直接看我呢?”

陶宛索性閉上了眼睛。

司延轉頭,直接笑出聲,把兩人中間的百合抱在懷裏,又攬上了陶宛的肩。

公寓離A大本就不遠,感到車緩慢停下後,陶宛才又睜開眼,眼睛适應光線變化的時間間隙裏,她聽見了身邊人衣服的摩擦聲,随後是兩聲緊貼着的開門聲。

再睜眼,車後座已經只剩下了她一個人,向左轉頭,司延站在車外,微微彎腰,向陶宛伸出了一只手,她懷裏還抱着那束百合。

陶宛把手輕輕地搭了上去,借力走了出去,卻感覺送花的人比花本身更能讨人歡心。

原先本來就算不上長的路被兩人迫切的步伐縮得更短。

臨近公寓的門前,司延的步伐突然放緩下來,她怔愣地看着門口架子上擺着的紅玫瑰花束,下意識轉頭,陶宛已經走上前,抱起了那束她事先訂好的花。

陶宛抱着那捧紅玫瑰,半張臉都被映上了嬌豔的紅,她擡頭看向面前的人,臉上的表情還算堅定,手裏的玫瑰花瓣卻都要被她抖掉了。

說話的聲音也抖。

“司延……你願意成為我的女朋友嗎?”

司延上前幾步,欺身吻上了陶宛的額頭,她沒急着接那束玫瑰,反而讓陶宛抱着,又摟着陶宛的腰推開公寓的門。

“榮幸之至。”

602重新迎來了百合和玫瑰。

*

一進門,兩束花就都被粗暴地扔在了地上,陶宛主動摟上了司延的脖子,司延手下用力,像抱小孩子那樣,兩雙手托着陶宛的屁股,穩穩地把她抱了起來,嘴正對上陶宛一截又白又細的脖子。

“啊——”陶宛緊張地抱着司延的脖子,“司延,我要掉下下來了!”

“不會讓你掉下來的,放心。”司延很喜歡這麽抱着陶宛,陶宛膽子小,一騰空就渾身緊張,到處抓可以依賴的東西。

司延感受着懷裏人主動貼上來的軟肉,惡劣的故意松開了一點手,陶宛果然被吓到了,把自己的整個身體緊緊地貼在司延身上,尾音顫巍巍的,“真的嗎?”

“你把腿盤我腰上。”

司延說着,又調整了一下姿勢。

“別!”

片刻的失重感來,陶宛害怕地馬上伸腿盤着司延的腰,頭垂着,低低地貼在了司延的身上。

司延低頭吻了一下面前人的鎖骨,頭埋着,靈活的舌頭一寸一寸地勾勒出鎖骨的形狀,不過輕輕一吸一咬,白皙的皮膚上就瞬間留下了暧昧的紅痕。

“嗯——”,陶宛發着抖,腰酥酥麻麻的,幾乎是一下子就軟了,她把臉貼在司延的額頭上,劇烈地蹭着愛人的肌膚,急迫地想要汲取一些溫度,“司延,親我,親我吧!”

司延抱着她,明明人都站在了沙發邊,卻故意往旁邊的牆上走,把陶宛抵在牆上親。

陶宛大張着嘴,眼睛裏已經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笨拙地回應着司延的親吻,單薄的背随着兩人的動作一下一下地撞在牆上,沒一會,肩胛骨那邊就有了痛意。

“司延……哈,”陶宛的眼角含着淚花,臉被親的漲紅,眼睛亮晶晶的,漂亮得緊也誘人得緊,“痛,換個地方。”

“去哪?”司延臉上的眼鏡不知道什麽時候被陶宛擠掉了,襯衫的扣子也開了大半,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

黑發垂下來,夾在中間,形成白與黑的極致對比。陶宛把自己看軟了,鼻子裏噴出來的氣都是滾燙的。

“去、去你房間。”

一開門,陶宛被抱着直接扔到了床上,倒是不痛,只是頭暈乎乎的,剛想扶着床坐起來,一個高挑的人影壓了上來,雙腿分開坐在自己的身上,低着頭就開始解下面的扣子。

手掌隔着布料輕輕覆上去,司延細細地摩擦着,只不過短短一瞬的刮//蹭——

“嗯——!”

這聲音甜蜜綿長,把司延聽得整個人要冒火,只想再用力一點,讓她在自己手下綻放。

“司延……”陶宛還記得自己提前看過的片裏的內容,紅着眼問司延:“那你買潤滑了嗎?”

“小寶。”司延發出一聲輕笑,手腕稍微用力往前推,指尖瞬間被潤濕。

她欺身整個壓在了陶宛的身上,把手抽了出來,塗抹在原先主人的眼下,和臉上的淚水混在了一起。

做出來的事情讓陶宛刺激到發抖,聲音卻萬般溫柔,“你不需要那個。”

4月底還不是桃子成熟的季節,想要吃掉完整的水蜜桃必須要小心,不能太快,要不然女友體力差,會很快昏過去。

第一步,先把桃子洗幹淨。

這不是司延第一次洗桃子,只是事前和事後畢竟不同,另一個人主人看表情也不太想配合。沒關系,幾個吻下去,基本人軟成了一灘水,任由司延擺布——偶不,伺候。

第二步,仔細觀察。

司延沒戴眼鏡,她靠得很近,看得很認真,熾熱的鼻息噴灑在上面,很快帶來第二次戰栗。

陶宛的腰被司延用枕頭給墊了起來,口口高高擡起,死死地閉着眼睛。

可就算人看不見,光用腦子想,她也能體會到這個場景的開放之處。

而且,有的時候幻想比現實更有創造力。一片黑暗中,她仿佛已經看到了司延臉上的表情,認真、深情,哪怕現在面前的對象是小陶宛。

一股股羞恥感席卷而來,陶宛想要合起腿,司延卻用膝蓋死死抵着。

第三步,細細品嘗。

可當司延剛想開始,一只細白的手顫巍巍地伸了過來,自己虛虛地擋在前面。

下一秒,陶宛尖銳而含着哭腔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進、進來吧!別看了,嗚嗚——”

“好。”司延還記得陶宛下午說的,她起身,摟着陶宛的腰把她抱了起來,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走到床頭櫃旁邊,一拉開抽屜,各式各樣的指套滿滿當當地塞滿了內裏的空間,司延捧着陶宛的臉,“自己挑喜歡的。”

“不要挑了,你随便拿一個吧……”陶宛一眼掃過去,馬上閉上了眼睛。

陶宛一閉眼,司延就故意把手往下伸。

等陶宛受不住了再睜眼,就盯着她的眼睛又重複一遍,“不能随便,乖,挑完了就不玩了。”

“烏木……嗯!玫瑰的那個……”事到如今,陶宛還是有點好奇那個味道。

司延又把陶宛放回去,自己坐在床邊,咬着包裝,仔細套了上去。

陶宛側躺在旁邊,看着司延的一舉一動,一想到接下來面前的手指會發生什麽,她就忍不住地顫抖,口口又重新複蘇,帶來能折磨死人的癢意。

司延一回頭,就看到陶宛趴在床上,夾着枕頭,自己弱弱地往上面撞,她的臉也埋在了床單裏,口水流下來,上面下面都口了一大片。

“怎麽自己玩起來了。”

司延把枕頭抽走,整個人重新壓在陶宛的身上,用心地擠壓着陶宛的口,手則一刻不停地動作着,感受着懷中人的熱情。

好軟,好熱。

“不要這個了!不要這個了!”

這一瞬間,陶宛突然懂得了前面“顆粒”兩個字的真實含義,她本就敏感,根本承受不住這樣劇烈的刺激,司延都沒動幾下,陶宛抖着,面上出現了片刻的空白。

“哎。”司延親了親陶宛失神的眼睛,這次倒沒故意折磨她,直接利落的拿出來原本準備的另一款更溫和的。

只是在抽出來的時候,看着陶宛臉上可憐兮兮的表情,司延沒忍住,又摳了一下。

“司延!”

“好好,我換了我換了。”

進行到這個步驟,陶宛已經連續到了好幾次,徹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維持着理智的一線清明,就為了聽司延的話。

“小寶,腿再張開一點。”

“小寶,累了嗎?那要不要趴着。”

“小寶,好厲害啊。”

司延計算着時間和次數,每隔一段時間就給陶宛喂點水,一開始陶宛還能虛虛地爬起來擡着頭就着司延的手喝水,到之後徹底動不了了,躺在床上,讓司延親自喂給自己喝。

陶宛喝司延喂的,司延則直接喝陶宛的,喝完,就繼續去親陶宛,看她整張臉被折磨到潮紅,看她被玩到泥濘。

最後,司延小心地坐了上去——

“別,不要這樣!”陶宛的聲音驟然上升了幾個度,下意識地掙紮起來。

“嘶——別動。”

陶宛随着司延的動作輕輕發着抖,從喉嚨裏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只有被玩到狠了,才會突然抱住司延,喊出她的名字。

司延抱着陶宛,輕柔地親着愛人的臉,感受着愛人內外裏的溫度,司延在此刻有了實感。

她确實和陶宛在一起了,也擁有了自己年少時就喜歡的人

“我愛你。”

“我……哈……也……嗯!愛你。”

夜還很長。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