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酒後
第72章 酒後
所謂熟能生巧, 經過那麽多次聯系,陶宛的吻技較一開始的小鳥一啄實在是進步了不少。
她捧着司延的臉,伸出舌頭,仔細地舔舐着對方的牙齒, 兩人口腔中瞬間充斥着香槟的味道, 柑橘味的清香和酒精的刺激感交織在一起, 讓司延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停下來後, 司延才看清陶宛現在的樣子, 臉上跟打了腮紅似的, 紅撲撲的。澄透的雙目裏盛着水霧,一動,就像是陽光照射下的湖面, 波光粼粼。
剛才吻留下的酒氣還殘留在口腔中, 一呼一吸間仿佛還能聞到柑橘味的酒氣, 甜中帶澀。
司延意識到了不對,皺眉問:“你這是喝了多少?”
“……一杯?”陶宛稍稍擡起了頭,作出一副要思考的樣子, 随後又一笑, 伸出一根食指在司延面前晃了晃:“是一瓶啦。”
聯系到之前魏晴出門前對自己莫名其妙的一笑, 司延馬上鎖定了“罪魁禍首”。
本想問罪, 結果環視一圈也不見那個讨人厭的身影, 只看到還在悶頭喝的許臨川——和滿包廂投過來的眼神。
詫異的, 偷笑的,興奮的, 看戲的……應有盡有。
司延微微嘆氣, 把腿上的人給扒了下去,陶宛渾身軟綿綿的, 一下去,就跟沒骨頭似的繼續靠在司延的肩上,頭朝下,把整張臉都埋在了司延的衣服裏。
司延低頭,只能看到一個毛絨絨的頭頂和一點鼻梁。
好幾秒鐘都沒動過。
這是又睡着了?
如此想着,司延伸手搖了一下肩上的人,小聲叫她:
“陶宛?陶宛?你睡着了嗎?”
“別說話了,”陶宛微微擡起頭,額頭上已經被自己的頭發壓出了紅暈,整個人周圍環繞着一種安心的氛圍,像是冬天裏掖得很好的被子。
而司延就是那個走過來把被子掀開的人,陶宛有點惱了,伸手把司延的頭給推到了一旁,“好吵。”
“不要碰我。”陶宛又加了一句。
這絕對是喝醉了,沒別的可能。
與此同時,包廂裏的其她人早就自顧自地進行下去了,下一個點到了許臨川。
司延突然站起來的時候,許臨川正紅着一張臉向大家展示她新學的調酒方法,人坐得歪歪扭扭的,倒出來的酒也是斜的。
“抱歉,陶宛好像喝醉了,她身體還有些不舒服,我們就先走了。”
司延不說話的時候周身的氣質還是很唬人的,明明衆人身處嘈雜的KTV,她站在那,卻莫名讓人感覺空氣安靜了一瞬。
“哦,好的。”
“可以。”
陶宛趴睡在茶幾上,手臂交叉墊在了頭下面,上衣因為這個動作稍微往上移了一點,露出一小節白皙的腰,兩側還留着暧昧的紅色指痕。
她就這麽睡着,背影看上去很安靜乖巧,可只要一有人靠過來打擾,就馬上巴掌伺候。
許臨川還在旁邊,一聽,立馬放下手裏的酒來戳陶宛,胳膊上如願挨了一下,“啪!”的一聲,不怎麽痛,反倒讓許臨川感覺好笑。
“陶宛,你這酒量也太差了……嗝。”
“沒醉呢。”陶宛換了個角度繼續趴着,小聲反駁了一句。
司延蹲下來,小心地湊到陶宛的跟前,面無表情地好好觀賞了一把陶宛被茶幾擠到變形的臉肉,欣賞夠了,才開口:
“回家了,要背還是抱?”
“嗯?”陶宛費力地睜眼,看到了連成一排的司延。
司延被看得心空,又重複一了一遍:“要背還是抱?”
“抱。”陶宛“嘿嘿”一笑,朝司延張開了雙臂。
司延蹲下,伸出兩只手分別放在了陶宛的胳膊下面,手臂一用力,把陶宛整個人給提了起來,攬在懷裏。
“那我們就先走了。”司延單手摟着陶宛的腰,另一只手已經事先拿出了手機,打開了打車的小程序。
陶宛安心倚在司延身上,朝包廂內剩下的衆人揮揮手:“拜拜~”
司延垂眸,思考了幾秒,也學着陶宛揮了揮手,不過她倒沒說“拜拜”,只很冷淡地點點頭,半拖半抱地帶着陶宛走了。
*
陶宛喝醉了也不耍酒瘋,除了比清醒的時候更任性一點點,其餘沒什麽變化,不存在網上說的什麽“性情大變”。
司延還有點遺憾。
不過……
她低頭看着安安靜靜趴在自己腿上睡覺的陶宛,又感覺也挺好的。
然而,事實證明,司延大錯特錯。
推開公寓的門,黑漆漆的一片。朦胧的月色下,依稀可見島臺上靠着放的兩瓶花,空氣中氤氲着百合和玫瑰交纏的馥郁花香。
司延開了燈,把陶宛抱到沙發上,根據對方的小表情幫着調整了一下姿勢,又從沙發旁的藤椅上扯下一張薄薄的毯子,蓋在了陶宛的身上,以防對方着涼。
“我先去熬解酒湯,喝了洗完澡再睡。”
“嗯。”陶宛躺着,身子往裏縮了一點,把整張臉都捂在毯子下面。
毯子是剛洗剛曬的,透着股好聞的陽光味和洗衣液的檸檬味。
陶宛其實沒什麽睡意,她不困,只是頭暈暈的,眼皮也有點重。
而至于許臨川和司延說的“喝醉了”,哼,那更是天方夜譚。
醒酒湯并不難熬,蘋果和橙子家裏都有,切塊、冷水下鍋、沸騰了加一點冰糖,再稍微焖煮10分鐘,就熬好了。
司延小心地舀了一勺湯出來,還沒來得及往裏面加蜂蜜,客廳突然傳來一聲沉悶的碰撞聲,陶宛的呻吟聲随之響起:
“痛——”
“怎麽了!”
司延連忙放下手中的東西往外跑,結果客廳裏轉了一圈都沒看見人,再轉頭,發現陶宛的房間門半開着。
她又推門進去,“陶宛——”
聲音在司延看清房間內景象的同時戛然而止。
司延低着頭,快速眨了眨眼睛,“陶、陶宛,你在幹什麽?”
“在換衣服。”
“換衣服幹什麽?”
“練舞啊。”
陶宛說着,瞪了司延一眼。
很憤怒,很鄙夷,很有殺傷力。
可是,沒穿衣服。
事到如今,司延都不知道是該上前幫忙還是把門關上讓陶宛自己慢慢換。
下一秒,陶宛從地板上爬起來,顫巍巍地舉起了床上的一件緊身練功服,手一擡——
把自己的頭往袖子裏面鑽。
“哎!”
這要真鑽進去就麻煩了,司延忙上前握住了陶宛的手,輕輕地把那件可憐的衣服從醉鬼的手裏抽走。
“我來幫你穿吧。”
說完,立馬轉身,從衣櫃裏拿出了陶宛平時穿的睡衣。
陶宛的臉一下子就拉下來了,坐在床邊上,跷着二郎腿挑剔,“我不要穿這個。”
這場面太過刺激,司延微微擡着頭,話是對陶宛說的,視線卻放在雪白的天花板上。
“為什麽?”
“醜,”陶宛緩緩開口,沒過多久又補充了一句:“而且不方面拉伸。”
拉不拉伸的司延不懂,可她知道,陶宛再不穿衣服,今晚将成為她人生近21年面臨考驗最大的一晚。
第二是高一剛開學那會,陶宛在她房間寫作業寫睡着了,司延猶豫要不要偷親她。
“不醜啊,很好看的。”司延只好繼續裝傻。
“emmm,”陶宛眯着眼打量了幾下面前的人,腦子轉了好一會才想起對面人的身份。
是女朋友啊,那眼光應該是好的。
她終于松了口,“那好吧,你來幫我穿衣服。”
司延上前,幫陶宛穿衣服,全程偏着頭,一點都不敢多看。
按理說這并不是司延第一次幫陶宛穿衣服,別說看看了,兩人更深層級的交流都幹過,本應自然許多。
可一想到陶宛還醉着酒,腦子并不清醒,司延只好把內心翻湧的欲念壓下來,專心幫陶宛穿衣服。
免得陶宛明天醒來說她“趁人之危”,又是一通鬧。
陶宛看着司延緊張的表情,忽然一笑,整個人翻身,順勢躺在了司延的腿上。
“司延,你為什麽不看我啊?”陶宛開口,眯着眼睛,眼神裏跟帶着鈎子似的。
“你喝醉了。”
“我沒喝醉!”陶宛感覺自己現在清醒得很,她能看清司延的每一根睫毛,也能看清司延仿佛只有她一人的瞳仁。
腦子裏仿佛有一根弦“突突”地跳着,陶宛躺着擡起了一雙手,恰好挂在了司延胸前的衣領上,手再順着往上摸,就是司延突出的鎖骨和分明的下颌線。
她突然理解了司延,觸摸愛人的皮膚,是真的能通過溫度感受到對方的存在。
陶宛呼出的空氣中還帶着酒精的刺激氣味,不斷刺激着司延本就緊繃的神經。
“別動,”司延拍了拍陶宛的大腿,面無表情道:“分開點,穿褲子。”
陶宛又來勁了,她看得出來,司延并不像表現的那樣鎮定自若,不管是她緊抿的嘴角,還是閃爍的目光,都在向陶宛傳遞她內心的波濤洶湧。
有的時候,板着臉不說話比紅着臉邀請要欲多了。
許是中量的酒精放大了人心底的欲望,陶宛早就把自己早上說的“可持續發展”抛之腦後,滿心滿眼只有面前的人。
她擡手,按住了司延正打算幫忙穿褲子的手。
“司延,別穿了,洗澡吧。”
“你,來口我。”
*
好不容易穿上的睡衣又被褪去,陶宛這晚還是做了拉伸,不過是在自己房間的床上。
最後,她趴着,司延壓着她,從後面吻上了陶宛光潔的背,輕輕一咬,就留下了兩排齒痕。
這一次比昨天要溫柔很多,司延幾乎吻遍了陶宛的全身,力道輕柔,像是對待一件藝術品。
陶宛的皮膚成了瑩潤的陶瓷,她的眼睛是點綴其上的琉璃。濃烈的愛意包裹着小心和珍視流淌在陶宛的房間裏。
直至夜深人靜,一室春光。
*
轉過天來是周一,早上7點鐘,陶宛新設的鬧鐘伴随着窗外傳來的清脆鳥鳴聲準時響起。
陶宛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雙眼,還沒從宿醉加晚睡的debuff中擺脫出來,人呆呆的,看着床頭櫃上喝了一半的解酒湯發呆。
幾秒鐘後,房間門開了。
三兩聲腳步聲過後,一只白皙修長的手伸了過來,拿起床頭櫃上震動作亂的手機,手指一劃,關閉了鬧鐘。
司延坐在床邊,揪了一下陶宛睡出紅印子的臉頰肉,輕聲道:“早上好。”
“早上好。”陶宛揉着眼睛起身,剛坐起來,人一懶,又挂在了司延的肩膀上。
自從下定決心開始練習古典舞後,陶宛就戒了以往睡懶覺的習慣。不管刮風下雨,上學放假,每天都是雷打不動鬧鐘一響就起床,練完早功再開始新的一天。
然而和司延在一起之後,早上雖然也練功,但時間較之前縮短了不少。
這幾天更好,別說連早功了,晚功都沒了!
要麽說愛情會腐蝕人的鬥志呢,還好展演已經結束,練習的力度沒之前大了,陶宛也能順勢休息一段時間。
要不然,出于對自己學業和兩人身體的考慮,她高低要讓司延搬出去住。
或者,陶宛體貼一點,自己搬出去住也行。
另一邊,司延渾然不知自己差點就要和女朋友同城同校異地戀,還想着和陶宛再黏糊一會。
她很自然地環着陶宛單薄的脊背,頭也放在陶宛的肩上,感受着兩人近乎同頻的呼吸。
哎,司延這衣服布料太舒服了,身上又這麽好聞,陶宛很快在心裏給自己找好了借口,這真不怪她不求上進,都怪司延啊!司延!
雖說是賴床,但前後也不過三分鐘,廚房裏還熬着粥,司延一走,陶宛馬上恢複了往日的利落,飛快完成洗漱,換上衣服走出了房間。
一開門,正好能看到司延穿着圍裙在廚房忙碌的背影。
這圍裙還是陶宛買的,淡粉色,上面沒什麽印花,款式很樸素,但盡管如此,它也和“素雅”二字沾不上邊,和司延本身的氣質更是格格不入。
可不知是不是司延穿的多了,陶宛總感覺很适合對方,有時她自己圍,竟也能想到司延。
人的感情真是神奇的東西,從前陶宛讨厭司延,就感覺這人處處讨厭,那張臉好看,但也讨厭。
如今她喜歡司延,又感覺這人哪哪都好,就連腰後面蕩着的粉紅蝴蝶結系繩,也感覺可愛。
“司延,你到底喜歡我什麽?”
飯桌上,陶宛突然問起了這個問題。
她其實早就想問了,但是這種問題都要考慮有來有回。
從前她答不出自己喜歡司延什麽,所以不問,而今天早上,陶宛終于想好了自己的答案。
趕在司延開口前,陶宛警告道:“不能說都喜歡。”
司延輕笑,為自己辯解:“沒打算說那個。”
她用筷子點了點面前花瓣盤子的邊緣,沉吟幾秒,開口:
“我喜歡你永遠會對我心軟。”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
是這個嗎?
司延這個答案完全超出了陶宛的預料,她現在就像是考前熬夜複習了三天卻發現看錯書了的絕望考生,只指望從老師的手指頭縫裏再扣出些信息。
“沒聽懂,”陶宛倒很坦誠,“再多說一點吧。”
司延臉上的笑意收斂了一點,她微微擡頭,視線越過陶宛的肩膀,聚焦在島臺上的那瓶熱開熱烈的紅玫瑰上。
“你總是能看到我的脆弱。”
不知為何,司延突然想起來自己小學的一天,應該是五年級。
那天她帶着95分的試卷回家,運氣好剛好撞上司平春在家,她拿着試卷,興奮地湊了過去,也沒說話,把試卷推到了司平春面前,抿着嘴等媽媽誇她。
“是第一嗎?”司平春翻着看了兩眼。
“嗯,不過還有進步的空間。”司延這是刻意謙虛了,當時的第二只有89分。
“确實,”司平春指了一下最後的一道大題,“是這裏粗心了嗎?”
媽媽後來有沒有誇她,司延已經記不清了,只記得自己那個時候整個人像是被澆了一桶冰水,從頭涼到了腳。
原先的驕傲和興奮也像風一樣,“呼——”的一下就消失不見了。
晚飯後,司延獨自揣着試卷坐在自家花園裏的秋千上失落,結果正好撞上出去玩回來的陶宛。
司延家的大門對陶宛來說跟擺設似的,她向自家兩個家長揮揮手,馬上跑到司延的跟前。
不用說話,司延就主動挪了下屁股給陶宛騰出了一半秋千。
那張95分的試卷被她捏得皺皺的。
顯眼的兩個紅色數字直直地撞進了陶宛的眼睛裏。
“你95分诶!”陶宛小時候的聲音軟綿綿的,尾音翹起,語氣有些驚訝。
“嗯。”司延點點頭,沒什麽興致。
“好厲害!”
陶宛的聲音從旁邊傳進耳朵,司延轉過了頭,抿着嘴:“真的嗎?”
“真的真的!”陶宛擠着自己的朋友,身體前傾,整個人都湊到了司延的眼前,“好厲害啊!我都只有80呢。”
“能……再說一遍嗎?”
陶宛也捧場:“好厲害!司延你好聰明呀!”
時間回到現在,司延把這件事跟陶宛說了。
“啊?”
陶宛更加疑惑,這件事早被她忘了,而且,在她看來,這根本沒什麽。司延本來就很聰明,自己說的都是事實。
“考95分本來就很厲害啊,是你太優秀了,所以平春阿姨期待值比較高。”
司延點點頭,應了一聲:“确實。”
長到這麽大,她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渴望誇獎的小女孩了。但現在,她依然渴望愛,渴望被看見。
陶宛吸了口牛奶,又說:“其實你的表情很明顯的,而且我們都認識那麽久了。”
“換個人,可能也是一樣的。”
司延搖搖頭,仍然笑着,“可是,命運就讓我遇到了你,不是其她任何人。”
陶宛說不出話了,對命運的感知雖然可能只有一瞬,那感覺卻是綿長的。
正因為相遇是宇宙間的奇跡,這份感情才更加值得珍惜。
“我也很開心遇到你。”
幾秒鐘後。
“對了,司延,你怎麽不問我喜歡你什麽?”
“全部都喜歡?反正我感覺你應該全部都喜歡。”
“司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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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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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