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陶深
第76章 陶深
好在小區的入戶門厚度和隔音強度有保證, 要不然以現在陶深彎腰接近入戶門的姿勢,聽見室內的兵荒馬亂是必然的。
屋內乒乒乓乓近五分鐘後,入戶門被再次打開,面前并排站着兩個人——随意套着件雪紡長袖和居家褲的陶宛, 和她不知道什麽時候重新梳了頭、換上筆挺襯衫的“舍友”, 司延。
“姨媽, ”對上陶深笑眯眯的眼神, 陶宛有些心虛地眨眨眼睛, 硬着頭皮打了招呼, “早上好。”
“你怎麽來了?”
“工作室有點事情,剛好路過這邊,就想着來看看陶宛。”
陶深的目光掠過兩人間刻意保持的距離, 意味深長地開口:
“怎麽, 不歡迎嗎?”
陶宛被這句話吓得心髒都漏跳了一拍, 偷偷拍了一下司延的背,司延見狀忙開口頂上:
“沒有,歡迎的, 只是太突然了。”
說完, 她上前一步, 很自然地接過了陶深手裏的行李箱, 手上幫忙往屋裏拉。
看上去像是很熱情好客的樣子, 卻把行李箱放在玄關門口的衣架子就沒再動了。
行李箱就這麽晾在那裏, 司延邁着兩條長腿去給陶深倒了杯開水,遞到陶深手裏後, 一言不發退回到陶宛的身邊, 裝乖。
陶深環顧四周,公寓較她大半年之前來的那次好像沒什麽變化, 家具和擺設都是記憶中的樣子,就是有點……過分幹淨了。
陶深悠閑地坐在沙發上,姿态惬意自然得像是公寓的主人。
陶宛和司延則局促地站在對面,像是兩個接受審訊的犯人。
當然,在這件事情上,她們是共犯。
趁着陶深低頭喝水的那幾秒鐘,兩人不知道交流了多少個急切的眼神。
“對了。”
陶深一說話,面前的兩個人驟然變得緊張起來。
“你們怎麽住在一起?”
陶深對兩人關系的認知仿佛還停留在陶宛大二上的時候。
“陶宛,你不是說再也不要和司延好了嗎?”
這都是陶宛高中的時候說的話了。
陶宛:……
突然提起以前的事情,還是在兩人不知道“好”了多少次的情況下,陶宛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漲紅。
司延雙手抱臂站在旁邊,臉上竟然也換了一副看戲的眼神,嘴角微勾,故作驚訝道:
“啊?陶宛你說過這個話嗎?”
“我好傷心啊。”
陶宛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這、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陶宛目光閃爍,求助似地看了眼司延,“我們現在和好了。”
陶宛感覺這短短的兩句話已經用光了自己所有的力氣,人站在司延旁邊,本來想要本能地往司延的懷裏鑽,腳剛動一點點,對面瞬間傳來一道熾熱如激光的視線,把陶宛整個人吓得一抖,立正了。
司延把笑意收斂了一點,配合着點點頭,“确實,現在和好了。”
可能……就是有點太好了。
陶宛幾次開口,想要幹脆向陶深坦白兩人現在同被而眠的關系,可那句話總在嘴裏打轉,找不到合适的切入節點,說不出來。
總不能說:哈哈,姨媽,今天天氣真好啊,對了,我和司延在一起了。
對了,我們還睡了。
好幾次。
一時間,公寓裏的氣氛竟比兩人向雙方家長坦白時更加凝重。
司延抿抿嘴,掩飾性地扶了下眼睛,問道:“陶深阿姨打算待多久呢?什麽時候走?”
“這個嗎……”陶深說,“可能在陶宛這邊待兩天,等休息好了再去下一站。”
“住……這嗎?”司延遲疑開口,飛快瞟了一眼旁邊的人。
陶深點點頭,看向一旁縮得跟個鹌鹑似的陶宛,臉上的笑容更深,“嗯。”
“我睡沙發也行。”
“本來是打算訂酒店的,但是快過節,這邊都被預訂了。”
司延幾乎是馬上開口:“我可以跟我媽說……”
“不用了,那還是睡我房間吧!”陶宛緊急打斷了司延的話,認命地拉上陶深的行李箱,往自己的房間帶。
“姨媽,我來幫你收拾一下床鋪。”
司延在這種小事情上總是随意的,而且她小時候總被陶深蹂躏,現在看到這個女人還犯怵。果斷逃開,打算充當一個沉默寡言的“舍友”。
“廚房裏還熬着粥,我先去看看。”
陶深是知道陶宛的廚藝水平的,聽了這話眼前一亮,不去問司延本人,反而問陶宛:
“司延還會做飯?”
陶宛嘆了一口氣,點點頭,“會。”
“而且很好吃。”
*
陶深四下打量了幾圈陶宛的房間,随手拖了把椅子過來,坐在床位。
說來也奇怪,她雖說要在這邊住兩天,人卻完全沒有打開行李箱的想法,就這麽優哉游哉地看着陶宛一個人忙碌,像是在等待一個時機。
陶宛這衣服領子寬,一彎腰,大半個脖子都露了出來,白皙的皮膚上,星星點點的紅痕像是雪地裏的梅花。
陶深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問陶宛:“這個季節已經有蚊子了嗎?”
陶宛一低頭,眼睛都瞪圓了,伸手連忙抓起自己的衣領,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莫名結巴起來:“有、有的。”
“陶宛,你是不是很久沒有睡在這裏了。”陶深往床頭櫃上一摸,擦下一指灰塵。
陶宛快速抽了一張濕巾塞到姨媽手裏,“太忙了。”
“那我睡你房間,你睡哪?”陶深嘴裏憋着笑。
陶宛太緊張了,沒聽出來。
“睡司延那邊。”
“為什麽睡司延那邊?”
“額……沙發太硬了,會腰痛。”
“那司延答應你睡她那邊嗎?”
“我我我我我、我一會去問。”陶宛臉皮薄,整張人都熟透了。
陶深慢悠悠開口,盯着陶宛額頭上的薄汗看,“小寶,你好緊張啊。”
“我我我我我沒緊張啊。”陶宛的手激烈地抖動着。
陶深又看了幾秒,終于忍不住了,忽然笑出了聲:
“噗——”
“不用裝了,你媽媽和我說過了,我知道你和司延在一起了。”
“啊?”陶宛呆愣地轉過了頭,手裏還抓着被單。
“房間也不用收拾,我下午就走了,”陶深笑着拍了拍陶宛的背,“而且,要真沒地方住我就去你媽那邊了,哪裏輪得到你這個小房子?”
陶宛終于意識到自己被耍了,臉比剛才更紅,不過是氣的:“姨媽!!你又騙我!”
陶深上前,狠狠揉了一把陶宛的頭,“那你下次聰明一點,不要再被我騙到。”
陶宛氣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
怎麽一個兩個的,都喜歡揉自己的頭?
*
兩人再出來的時候,司延已經舀好了粥,陶宛走過去,雙手擡起,臉都快貼司延臉上了,又突然想起身後還跟着一個陶深,硬生生地把擁抱變成了擊掌。
陶宛:……
司延微怔,低頭盯着自己手心看。
陶深人綴在後面,笑了一聲。
“那……吃早飯?”司延又把筷子拿了出來,試探道。
把筷子分給陶深。
陶深:“謝謝小司。”
把筷子分給陶宛。
陶宛擡頭,很真誠來了一句:“謝謝你。”
司延:“……不用謝。”
吃飯的時候陶宛也是這樣,力求把塑料禮貌做到底,稍微碰到一下都要說“對不起”,司延幫她夾菜就說“謝謝”。
吃到最後,陶深滿腦子都是“謝謝”和“對不起”,感覺頭都大了。
偏偏司延不知道吃錯了什麽藥,竟十分很受用。一盤小炒肉,大半都被她夾到了陶宛的碗裏,就為了聽那聲“謝謝”。
眼看着陶宛面前的白粥都要變成瘦肉粥了,陶深忍不住敲了敲桌子,清嗓子道:
“司延啊,我知道你和陶宛在一起。”
“嗯。”
司延不鹹不淡地回了一句,慢悠悠喝了一口粥,陶深還沒說什麽呢,她已經把“獲獎感言”都想好了。
“我一定會對陶宛好的,請姨媽放心。”
陶宛低着頭埋頭喝粥,看了眼陶深,弱弱開口:
“我就說她能看出來吧。”
“司延很聰明的。”
陶深把筷子放下,沖對面的陶宛揮揮手,“陶宛,你先去別的地方,留我和司延單獨聊兩句。”
聞言,司延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掀起眼皮看了眼陶宛,沒說話。
陶宛捧着碗起立,明明要被“問話”的是司延,她卻緊張地聲音抖了起來,“好的。”
兩人見家長那天後,陶宛偷偷看了好多偶像劇,都沒有像她和司延那麽順利的。
“那你不要為難她。”陶宛端着碗去了司延的房間。
陶宛走後,陶深看向司延,“你喜歡陶宛?”
陶深是專業的野生動物攝影師,常年的露天觀測讓她的眼神自帶一種銳利的觸感,像是一把獵槍,被她這麽認真地盯着,會讓人下意識想要逃跑。
司延緊張地咽了咽口水,面上卻依舊是那副冷淡的樣子,“嗯。”
“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我們初三那年。”
“你們都還沒成年?”
“……嗯。”
“一起睡了嗎?”
“……”
“好啊你——”陶深突然深吸一口氣,猛地拍上了司延的背,“有眼光!知道近水樓臺先得月了是吧。”
她手勁大,一下子把司延上半身拍成了90°,陶宛躲在門後面看着,被吓了一跳。
司延緩緩直起腰,有了這句話,她心裏的石頭放下來一點,“那這是都同意了?”
“嗯。”陶深點點頭。
說是陶莊靜的姐姐,陶深也不過大陶莊靜一歲,她年輕的時候就滿世界跑了,這麽多年從未停下來過。人在外奔波久了,感觸總比常人多一些。
陶宛和司延又相當于是她看着張大的。從前,陶宛和司延絕交後,把她當垃圾桶講了不少對方的壞話。
結果一眨眼過去,陶宛最終還是和自己口中的那個“壞人”“自大狂”“虛僞派”“冰山”“面癱臉”好在一起了。
“不過,有一件事情我要糾正你,”陶深正色道:“你和陶宛要互相扶持,兩個人一起攙着走,才能走得更遠。就算是未來分手了,也不至于鬧得太難看……”
陶深話沒說完,司延突然插了一嘴:
“不會分手。”
陶深一愣,司延和她記憶中的一樣,還是那麽執拗,“我就是說這個有這個可能……”
司延的嘴角緊張地抿成了一條直線,與其是說給陶深聽,她更像是說給自己。
“我們不會再分開了。”
陶深皺起了眉,“你們還那麽年輕,你生日是5月17日的吧,21歲生日還大半個月呢,陶宛比你更小。你們的未來還那麽長,你現在就能确定下來嗎?”
“我能。”司延的臉上出現了一種名叫“倔強”的表情。
陶深目光一動,“那萬一陶宛變心了嗎?”
“她不會的。如果、那、我、那我就……”司延哽咽了,話說不下去,她眨了眨眼睛,眼角突然溢出一行清淚。
“那我也不會放手了。”司延的聲音越來越小。
陶宛偷偷聽着,眼眶一酸,擡手壓了壓發澀的眼角。
陶深也不說話了。
過了很久,司延才聽見對面傳來一聲微不可聞的嘆息,擡頭,陶深無奈地看着她,臉上的笑是欣慰與擔憂夾雜的複雜模樣。
“你這樣,一會陶宛出來還以為我欺負你了。”
“我們大家都喜歡你們能好好的。要不然,小靜可能不會上門,我和言文是一定會去找司平春的。”陶深抽了張紙遞給司延。
她攝影展的行程其實安排得很緊,前段時間從陶莊靜那邊得了消息才特地趕回國,一會又要轉機飛毛裏求斯。
本來是想逗逗兩個小孩,現在見司延這樣子,反而心被泡得有些酸酸脹脹的。
“你有這個心是好的,以後還可以像以前一樣多來這邊。”
說着,陶深想起了什麽似的,從兜裏掏出一個造型古樸的挂墜塞到了司延的手裏。
這挂墜是項鏈的樣式,鏈條是有些氧化了的銀,挂墜的主體則是一顆天藍色的帕拉伊巴碧玺,像是雨後的晴空。
“這是我好多年前買的了,一直帶在身上,陪着我去了很多地方。現在送給你,當是見面禮吧。”
“姨媽……”司延當初為陶宛挑那枚胸針款式的時候做了不少功課,自然認出了手心裏帕拉伊巴的價值,可比起能估量的價值,更加可貴的是陶深所說的“帶了多年”。
司延緩緩合上了手心,鄭重地點點頭,“謝謝你,我會好好保管的。”
“不錯不錯,”陶深滿意地笑笑,低頭看了眼手腕上的表,朝陶宛藏的地方喊了一聲,“那我就先走了。”
“姨媽!”陶宛慢吞吞地從門後面挪出來,上前抱住了陶深的腰。
她本就眼皮淺,皮膚又敏感,稍微哭一點就很明顯。而現在,陶宛紅着眼圈,眼眶裏還蓄着淚水,挂在睫毛上把睫毛都壓彎了,看上去格外可憐。
“再見,一路順風。”陶宛把頭輕輕的貼在了陶深的胸膛上,和她小時候一樣。
司延插着兜,冷淡地點了點頭,也和她小時候一樣。
“姨媽,一路順風。”
“再見。”
小區門口,陶深坐在出租車裏,朝窗外的兩人揮揮手。
“快回去吧!”
重新回到公寓,關上門,司延又一把把凹造型的襯衫給脫了下來,套回她的灰長袖,咬着皮筋,利落地把一頭黑發給重新盤起。
“呼——”
陶宛在旁邊收拾着餐桌,見狀白了司延一眼,“你就是閑的。”
司延扶了扶眼鏡,很給陶宛面子,沒有拆穿陶宛當初眼底閃過的一秒癡迷。
她走過去,幫着陶宛把碗一起洗了,洗完碗,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什麽,把陶深送她的那個挂墜重新拿了出來,放在陶宛手心裏,又跟她複述了一遍陶深剛才和她說的話。
“我們會好好的。”
司延說這句話時,眼裏分明含着淚,陶宛想起剛才聽到的內容,心裏也有一瞬的顫動。
然而——
陶宛捧着那枚帕拉伊巴碧玺,猶豫了好久,最後還是打算告訴司延真相。
“司延。”
“嗯?”
“這個是姨媽上周剛拍來的。”
“啊?”
“她當時還問我你喜歡哪個款式,這個還是我挑的。”
陶宛的表情很誠懇,她甚至調出了上周和陶深的聊天記錄,呈給司延看。
“你被她騙了。”陶宛有些幸災樂禍地笑笑。
“……”
司延臉上還挂着淚珠:“……”
*
一直等到4月30日,陶宛都沒等到初賽的結果出來。
下午3點鐘,編舞課結束後,陶宛被聞華芝叫住去了一趟辦公室。
推開面前厚重的紅木門,左憐翠不知為何也在辦公室裏,她安靜地坐着,今天穿的是寬松舒适的常服。
同樣的白T恤和黑褲子,穿在左憐翠身上卻總有種堅韌不拔的意味。脊背挺得筆直,肩頸線條流暢優美,整個人給陶宛感覺跟初見時一樣,漂亮得像一棵樹。
見陶宛進來,左憐翠側過身體,淡淡地笑道:“小陶。”
“坐吧。”聞華芝指了指左憐翠旁邊的那把椅子,朝着陶宛笑眯眯地說。
“有什麽事情嗎?”陶宛看了看房間內其餘的兩人,有些不明所以。
聞華芝從辦公桌抽屜裏文件的最上層抽出了兩份不同的文件,仔細分辨後,分別遞給了左憐翠和陶宛兩人。
陶宛微微起身雙手接過了文件。
“邀請陶宛同學來本院參觀學習……”
落款是國家歌劇舞劇院。
國內頂尖的綜合性藝術團體之一。
陶宛猛地擡起頭,興沖沖地跟聞華芝說:“老師?!!是真的嗎?”
聞華芝點點頭,“加油,說不定馬上就不用叫我老師了,可以叫前輩了。”
*
節前最後一門課結束,陶宛和許臨川結伴走出綜合教學樓的大門。在夕陽下與好友告別,走向了樹下那個等待着的颀長身影。
兩個小時後,日沉西山,當遠處的天空呈現半黑半藍的奇異色彩時,陶宛和司延兩人再次一起回到了家。
五一假期開始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