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浴室
第77章 浴室
近五月的天氣, 入了夜氣溫也沒有降到哪去,晚風吹在人的臉上是熱的,這塊區下午應該是剛下過一場小雨,地面還濕着, 空氣中充滿了潮濕的露水氣息和清苦的草木味道。
不遠處, 隔着一條不算寬的綠道, 兩棟房子并排而設, 明亮的室內燈光透過兩扇如出一轍的落地窗射出來, 像是等待, 也像是催促。
司延特地把車停在了稍遠的那個路口,熄火後,車頂的大燈亮了起來, 把前面兩人的面孔照得纖毫畢現。
旁邊的車窗緩慢上移, 閉合的瞬間, 一切外界的聲音被屏蔽在外,車內重新安靜了下來。
“到家了。”司延雙手搭在方向盤上,轉頭看着身旁坐着的陶宛。
“嗯。”陶宛的頭發被風吹得有點亂了, 一縷碎發剛好挂在了睫毛上, 她一擡手, 那縷頭發掉了下去。
兩人誰都沒有動, 像是小時候的惡作劇, 她們默契地選擇了沉默。
又過了很久, 長到仿佛是一個世紀,司延突然聽到旁邊傳來了一聲清脆的“咔噠”聲——陶宛解開了安全帶。
“你……在想我想的事情嗎?”
陶宛擡頭, 她突然站起來了一點, 把整個身子都側了過來,對着司延。
“嗯。”聲音是發澀的。
司延緩慢轉過了身子, 俯身搭上了陶宛的肩膀,她低頭,兩個人的鼻尖輕輕碰到了一起。
呼吸糾纏着。
“想親你。”
陶宛快速眨了眨眼睛,擡眼對上那雙幽深的眸子,心髒“突突”地跳。
鼻尖厮磨帶來的私密和親昵感太強,陶宛的呼吸都重了起來,她張了張嘴,從喉嚨裏擠出一聲“嗯。”
或許是周圍的環境太過靜谧,或許是新環境帶來的刺激,又或許是遠處兩棟房子裏家長的無形壓力。此時此刻,司延的一舉一動在陶宛的眼裏都被無限放慢。
先是溫柔的撫摸,甚至能夠感受到對方鼻尖在自己臉上游走的軌跡,熾熱的呼吸噴灑在敏感的皮膚上,馬上帶來貫穿整個身體的酥麻感,還好現在是兩人是坐着的,否則陶宛已經軟癱在司延的懷裏,張着嘴,任由對方索取更多。
車內的溫度在不斷升高,陶宛感覺周邊的空氣都變得稀薄,肺部的氧氣像是都被人掠走了。陶宛睜着雙霧蒙蒙的眼睛看着面前的“罪魁禍首”,司延垂眸看着她,仁慈地暫時松了口,轉而咬上了陶宛的臉。
“好軟。”
怎麽能這麽軟,臉是軟的,嘴唇是軟的,腰是軟的,心也是軟的。
和司延接吻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就算是蜻蜓點水的吻,對陶宛來說也很難适應。
“司延……”陶宛被自己發出的黏膩聲音吓了一跳,這聲音自然也傳到了司延的耳朵裏,她輕輕地撩起對方上衣的下擺,手自下往上,捏上了陶宛的腰。
“嗯……!不要摸……!”在司延之前,陶宛從未想過自己的腰是那麽要命的東西,司延雙手扣着她的腰,手心熱得要把她燙化了。
陶宛突然意識到穿寬松T恤可能是一件不那麽聰明的決定。衣服是還好好的穿在身上,可是貼身的布料都已經被對方解開,堆疊在胸口的部位。
借着擁抱的姿勢,陶宛被迫感受着司延身上面料的硬挺和折磨。
“好細啊。”司延把頭放在了陶宛的肩膀上,低頭去找自己的手。她一用力往前勒,陶宛就更貼近自己一點,社交距離縮減到不可思議的程度。
繼續貼近的距離加深了司延無意識間對陶宛的折磨,陶宛甚至無暇去顧及腰上的兩只手,一切感官都被迫聚集在了胸前的部分。
司延胸前的扣子好巧不巧地擠壓着周四已被蹂躏過的位置,陶宛被刺激地發痛,抖着腰稍稍直起了身子。
“你的扣子,好痛。”
司延還記得幾天前陶宛身上的慘狀,手稍微松開了一點,卻沒從衣服裏拿出來,而是漸漸轉移到了前面。
捏了一下。
“嘶——!痛!”
司延深深皺眉,低頭隔着布料去觀察狀況,臉上的表情很認真,“不是擦藥了嗎?”
“不知道啊。”
經過若幹口口的經歷,陶宛已經被司延“認真”的表情有了PTSD。
司延對自己的身子總懷抱着過分的探索欲,好幾次,陶宛躺在床上,司延或站或坐在旁邊,什麽也不幹,就盯着她看。
陶宛很怕司延此刻又這樣,忙把對方的手給按住,低聲斥:“別掀起來看!”
“沒打算,”司延笑了出來,徹底起身,又幫着陶宛把衣服穿好,“這輛車不合适。”
不合适什麽?
司延沒直說,陶宛轉頭看了眼逼仄的車內空間,臉瞬間燙了起來。
這麽小,得一直抱着吧……
趁着陶宛獨自幻想的時間,司延低頭,又開始給自己整理衣服。陶宛做的時候有壞毛病,喜歡抓別人衣服,還喜歡亂抱亂咬人。
兩人不過親熱了十分鐘,司延右肩上的布料已經濕了一塊,要是脫掉衣服觀察,能看到那塊布滿了大小不一的齒痕。
“你好喜歡咬人。”
司延轉頭借後視鏡看了眼自己的背,拽了兩下都沒有任何作用,轉身又套上了外套。
“下次還咬。”陶宛“哼”了一聲,開門下車了。
兩人剛到家那會天空還算得上有一線白,現在已經全黑了,路燈頂光的照射下,陶宛的臉被分成了明暗分明的兩半。
陶宛向來對光敏感,她低下頭,無聊得開始觀察自己的鞋尖。
染黑發已經是近兩周之前的事情,司延走過去,垂下眸子,剛好能夠看到對方黑頭頂中央長出來的一圈橘發,像是剛冒頭的小芽。
她擡頭摸了摸陶宛頭頂的發旋,蓬蓬的,還很有彈性。
“別玩我頭發。”陶宛擡頭,臉上有些得意,終于也輪到她說這句話了。
司延笑笑,牽上了陶宛的手。
晚風拂過兩人交纏的指尖,陶宛又倏的擡頭往天上看,灰黑色的天空上,孤零零地選擇一顆明亮的星,它的旁邊,是一輪形似彎鈎的白月。
“想和你一起看星星。”
陶宛突然開口,轉頭看向旁邊的人。A市城區的光污染太重,陶宛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過幹淨的夜晚了。
陶宛也沒說什麽時候,司延已經默默在心底做上了計劃,五一這幾天天氣好像都挺好的,節後要連續下一周的雨,如果想看星星,那就要趁早。
“今晚可能不行。”司延計劃了一番,“她們肯定不放心我們睡一起的。”
司延轉過頭,面上還有些遺憾。
陶宛無語地瞟了眼對方,在心裏蛐蛐她。
笨。
不讓,就不會偷偷的嗎?
不過她沒跟司延說,又自顧自轉移了話題。
“我還想和你一起聽雨。”
“……等節後。”
也要怪司延沒把車再停遠點,一條路沒走幾分鐘就走到了頭。
“到家了。”
這次是真到了,要是在兩家門口再親起來,恐怕要同時接受雙方家長的圍觀。
“我明天就來找你。”陶宛故意踮起腳,也親了親司延的額頭。
司延虛虛地抓着陶宛的衣服,視線朝二樓兩人對着的陽臺望去,她感覺自己喪失了語言能力,無言點了點頭,目送着陶宛拎着行李箱打開了家門。
隔着一條算不得長的過道,兩人的目光再次交彙。
陶宛揮了揮手,關上了門。
*
為了讨好家裏兩個家長,陶宛這次回來還特地穿了她們給自己挑的衣服,結果一進門,照樣被陶莊靜調侃一通。
“這麽快就分開了?”陶莊靜手裏還拿着水杯,臉上帶着揶揄的笑,“我還以為你們至少要膩一個小時呢。”
陶宛的臉驟然紅了,她沒好意思說自己現在就有點想司延了,嘴硬道:
“才沒那麽黏人呢,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感情很成熟的。”
陶莊靜笑出了聲。
陶宛為了證明自己這番話的正确性,硬是沒上樓,在樓下客廳一直熬到吃晚飯的時間。
寧言文吃到一半,接了個電話又走了,陶宛跟鑽了空子似的,見機也放下了筷子,起身。
“媽媽,我吃好了,先上樓。”
陶莊靜點點頭,讓陶宛上樓的時候把茶幾上的那盤水果也帶上去。
“和小司分着吃——”
陶宛的聲音從樓梯上遠遠地傳過來:
“沒去找她——!”
餐廳裏剩下兩個人的笑聲陶宛一直走到房間門口都還能聽到。
*
很成熟的陶宛果然很成熟地沒有急着翻陽臺去找司延,她推開了陽臺門,司延的房間燈還沒開,應該是還在吃飯,又或者是在和平春阿姨聊東西。
司延最近很忙很忙,陶宛是知道這個的。
雖然兩人的生活好像沒什麽不同,每天依舊是一起起床,一起上學,一起放學,一起做晚飯,一起睡覺,可陶宛就是能感受到,司延最近很累,一大重要的表現就是司延更喜歡抱她了。
和司延在一起後,陶宛在家裏的抱枕就主動或被動地變成了司延。
有的時候,陶宛自己也在感慨,歲月真是一個神奇的東西,它把陶宛曾經那個冷冷淡淡、不好肢體接觸的青梅變成了hugging machine。
陶宛也喜歡讓司延抱着,雖然總有點僵,而且司延的頭發很紮人,但是她喜歡看到司延臉上微微笑着的表情。
于是,陶宛很成熟地關上了陽臺的門,轉身埋進衣櫃翻出了睡衣,打算直接去洗澡。
*
與此同時,不那麽成熟的司延正不那麽成熟地在想陶宛。
“這個項目我幫你看過了,合作的對象是熟人,你過去,主要就是跟公司的前輩學點經驗,先把流程弄明白……司延?……司延!”
司平春卷起文件,重重敲了敲書桌。
“嗯,我知道了。”司延思緒回籠,扶了下眼鏡。
司平春總認為自己不夠了解女兒,猜不透司延的內心。可是自從司延和陶宛在一起後,這反而變得簡單起來,因為對方的腦子裏只會有一個人……
“你又在想陶宛?”
到現在,司平春還是不太能把陶宛和司延的女朋友劃上等號。
她早就知道司延的心意,只是沒想到兩人之間能這麽順利地就成了,這讓她中間多年的阻隔和擔憂都多少顯得可笑。
“嗯。”司延也沒忌諱什麽,直接承認了。
“那你們之後……”司平春試探開口。
司平春話沒說完,司延自動破解了她的言外之意。
“正常結婚,然後過日子。當然,是在我們都滿年齡而且陶宛願意的情況下。”
“正常”兩個字,司延咬得很重。
司平春徹底松了口氣,“那就好。”
“那改天帶陶宛來家裏看看吧。”說出來,司平春還有些不适應,總感覺有點肉麻。陶宛家就住隔壁,她有必要這麽說嗎?
司延擡起了頭,眼珠子一動不動地看着司平春,“媽,你會和她單獨說話嗎?”
司平春愣了一下。
需要說話嗎?這是不是應有的流程,可是就必須談話嗎?能不談嗎?要談的話她又能說什麽呢?而且,司延希望我去找陶宛嗎?
斟酌再三,司平春最後還是順應了內心的聲音。
“沒這個打算。”
司延掀起眼皮,不鹹不淡地點了個頭,臉上的表情看不出是開心還是悲傷。
司平春又後悔了。
“我又想了一下……還是聊聊吧。”
司延又點點頭,這會直接從兜裏拿出了手機。
“那我很陶宛說一下。”
司平春終于松口氣。
“項目的文件我已經發給你了,節後就可以去公司。我平時都在,你能上樓問,但是最好還是直接問你部門的領導,她比我更懂。”
司平春交代了幾句工作上的事情,終于擺擺手放司延走了。
*
司延一邊上樓,一邊擺弄着手機。
奇怪啊奇怪,陶宛到現在都沒回消息。
司延想到兩個可能。
1.寧言文把陶宛手機沒收了。
2.陶莊靜把陶宛手機沒收了。
否則,實在沒道理不回自己的消息。
司延這麽想着,上樓推開自己房間的門。
她房間的陽臺窗簾常年敞開着,一進門,只能看到落在木質地板上的一地月光,并不見從對面漏過來的暖黃光。
開了燈,室內靜悄悄的一片。
不知是錯覺還是剛才和陶宛抱太久了,司延總感覺房間裏有一股熟悉的味道。
她脫下外套把衣服搭在衣帽架上,背對着床把身上* 的襯衫脫了下來,打算沖個澡再去對面找陶宛。
只是人剛經過床鋪,一雙白皙的手突然從被子裏伸了出來,一把拉住了司延的腿,把她順勢帶倒在床上。
司延練過散打,肌肉記憶地反手抓住那人的手,将身一扭,穩穩把那人壓制在身下。
“啊!!”
這聲音……
司延仍用膝蓋壓着那人的腰,她掀開被子一看,正對上陶宛一雙幽怨的眸子,臉紅撲撲的,不知道在床上面一個人躺了多久。
“陶宛?”司延有些驚訝,“你在這裏幹什麽?”
“痛死了……”
陶宛被司延抱着扶起來,家裏的睡衣領口大,經過剛才一折騰,往一邊斜斜地歪着,露出一小段圓潤的肩,柔軟的發絲自然垂落,擋在前面,反有些朦胧的美感。
司延低着頭,好心地幫陶宛擺正了領子。
“我來陪你睡覺啊。”陶宛跪坐起來,勾着司延的脖子,貼了貼對方的臉。
“你拖鞋呢?”司延像是不為所動的樣子,低頭看了眼房間的地板,沒看到對方的拖鞋。
陶宛撇了撇嘴,“我藏你床底下了。”
司延又蹲下來看,果然在床底發現了兩只一正一翻的拖鞋。
她伸手去夠,幫陶宛把拖鞋重新勾出來,擺正了,放在床邊。
人則拿起剛才找出來的換洗衣物和浴巾,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除了那兩句話,沒再看陶宛。
陶宛坐在床上,看着司延冷冷淡淡的樣子,有些急了。
怎麽,怎麽和她想的不一樣啊?
司延人走近浴室,剛打算合上門,一個單薄的人影鑽了進來,半個身子擋在門前。
陶宛氣沖沖地看着司延,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你怎麽那樣!”
“哪樣?”司延嘴角勾出一個笑,手已經向後拿上了花灑。
“就是……”陶宛的眼睛裏燃燒着怒火,她感覺司延又把自己的忍受阈值給調低了,“不理我!”
“我沒不理你,”司延臉上的表情很無辜,“我要洗澡。”
陶宛的眼睛瞪得老大。
“那我要和你一起洗!”
陶宛人索性整個邁入浴室,關上了門。
司延好像有些為難地笑笑,扯了扯嘴角,“行吧行吧。”
陶宛見對方沒把自己說的話放在心上的樣子,更生氣了。
“我說真的,我和你一起洗!”
“洗澡要脫衣服的。”司延穿着衣服跟陶宛說。
陶宛把衣服脫了。
“現在呢?”
“進來吧。”司延站在花灑下伸出手,對陶宛說。
陶宛雖氣,但還是有理智的。
“你還沒脫衣服。”她跟司延說。
司延的動作很快,三下五除二,外面多了兩堆衣服,陶宛的淺色睡衣被壓在下面,看上去怪可憐。
司延打的是熱水,最近氣溫又高,兩個人面對面站着,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氛随着水霧瞬間充滿了整個浴室。
陶宛的智商有點回來了,抖着手從那堆衣服裏扒拉自己的睡衣。
“我突然想起來,我已經洗過澡了。”
“陶宛。”
一束水柱突然從裏面射出來,司延拿着花灑,直接把衣服都淋濕了,連她自己原先準備好的換洗衣物和浴巾也包含在內。
現在陶宛沒衣服穿了。
“坐、坐哪?”陶宛認命了,抖着聲音問司延,公寓裏的浴室有浴缸,她們此前都是在浴缸裏面繼續的,雖然有點咯,但也還算能忍受。
司延的房間……好像只有淋浴。
“站着。”
司延又歪頭思考了幾秒,突然說:“其實也能坐着。”
“怎麽坐?”陶宛不明所以。
半個小時後,陶宛懂了。
“不要坐了……!”
陶宛趴在牆上,司延從後面扶着她,手搭在她的腿上。
明明沒有接吻,呼吸卻依舊變得困難,陶宛腿軟到站不住,渾身的着力點都放在了背後那人身上。
司延卻遠沒有那麽體貼和溫柔,人微微往後推了一步,陶宛體力不支,馬上脫力往下跌坐了一點,直接自己撞了上去。
“嗯!!”
“司延——”陶宛猛地擡起身子。
“好可愛。”
司延欺身而上,單手握着陶宛的腰,又把她往上拎了一點,伸出一條腿,虛虛地支着陶宛,始終把對方困在着方寸之間。
陶宛下意識塌着腰,花灑裏的水落下來,在銜接處形成了小型的湖泊。
小湖泊上蕩起圈圈漣漪。
有的時候狠了,那點水被人抖掉,可不一會,又重新聚集起來。
陶宛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現在的感受。
随着時間的流逝,體表的溫度越來越高,陶宛恍惚中有一種自己在被蒸的錯覺,而司延就是那個樂此不疲往裏面加火的人。
“司延,我腿酸……”陶宛的聲音帶着哭腔。
陶宛賣力地踮起腳尖,剛成功脫離一點點,司延又突然摟住了她的腰,壞心眼地在耳邊吹了口熱氣。
她一脫力,反而重重坐了回去。
“嗯!!司延!!”
陶宛臉上的淚水跟斷了線的珍珠似的滾落下來,司延壓在她的背上,輕柔地一點點吻走了,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小聲點,這邊隔音不太好。”司延好心提醒道。
陶宛可憐兮兮地點點頭,嗚咽着:“嗯……”
原來不只可以躺着,這個晚上,司延學到了新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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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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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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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