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第33章

次日,薛令沒有如約出現。雖然楊舒屹手機裏已經正當地儲存了薛令的號碼,但是除開問什麽時候領回電腦之外,她并沒有恰當的理由去問詢客人的動向,更別提确認尋找薛利升的進程是否存在飛躍式的進展。

大概是楊舒屹的心不在焉太過明顯,不請自來的雒宇誤以為她仍然困于失戀的沼澤中不可自拔,幹活時偷瞄她的眼神都怪怪的,不悅、同情又慶幸,複雜得比數學題還難讀懂。

她被他時不時飄過來的眼神盯得發毛,想解釋她失戀固然痛苦,但提前有了心理準備也沒有他想象得那麽痛苦,又覺得這樣的解釋太過多餘,更何況解釋完指不定還被他怎麽陰陽怪氣呢!所以最後就是兩人大眼瞪小眼,不言不語地相處了一天多。

待到周五的時候楊舒屹終于忍不住和他說:“學生們今天考完試,就會開始放暑假,店裏不會再忙了。”

“那你要不要考慮上線外賣渠道?”雒宇輕輕點頭,從實用主義出發給出建議。

這件事楊舒屹當然早就考慮過,甚至早就已經有外賣平臺工作人員的聯系方式,但被雒宇搶先提及,多少讓她覺得喧賓奪主。到底誰才是老板呀?

這兩天有相熟的客人以為他是她那個傳說中開豪車的男友,來店裏買東西的時候還調侃他們,問他們什麽時候結婚。楊舒屹面色大變,躊躇着要怎麽解釋,才能避免自己變成街坊口中的閑談八卦。她不想四處宣揚自己的私事,但應該有人見過梁文開的正臉,能夠分辨出兩者根本不是同一個人。她也不能将雒宇辯解為雇傭的夥計,誰會雇傭一個手指夾着固定器的夥計?

就在她左右危難之際,雒宇不卑不亢地主動解釋,他是她哥。一般人的好奇心就适可而止了,好事者繼續追問他們長得不像,質疑是不是親哥哥的時候,雒宇就用那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對方。

“我的意思是,店裏進入淡季,我自己就能玩得轉。你可以開啓你的悠閑暑假了。”後面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楊舒屹忽然覺得耳熟,仔細回想了一下之後,才發現梁文開之前和她說過類似的話,在她失業的時候,在她和他提及店內會有一整個月的淡季的時候,他都提議讓她好好休息一段時間。那時她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反駁。成年人被生存壓力剝奪了度過暑假的權利,浪漫沒什麽不好,但賺錢活下去才是普通人的要務。

雒宇攤開掌心,示意她看那只受傷的無名指:“我現在連健身房都去不了,只能跑跑步,電腦都不開機,不是一直在過暑假嗎?”

才不是,她見證過他曾經的暑假,無所事事中又透露着有條不紊。

那是他暑期實習結束即将開學的前幾天,陽光照進房間,去戶外跑上十公裏,電飯煲升起甜香,躲在涼爽的空調房,一整天沒有盡頭地翻閱書籍、漫畫和電影,傍晚踩着月光散步,在超市打折區挑挑選選,熄燈後分享彼此的體溫和心跳。

曬滿金色陽光的回憶難以啓齒,她只能說:“困在店鋪裏算什麽暑假?和上班有什麽區別?”

雒宇眼神深邃,閃爍着捉摸不定的光芒:“我樂意,每天心情都好得想吹口哨,這不就是在放暑假嗎?”

無法反駁,她只能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之前參加學校的市集活動,某個攤位打七個響指或者吹口哨就可以獲得物料,意外被她發現雒宇根本不會吹口哨,因此嘲笑了他很久。還說總算找到他吻技差的佐證了,他不堪其擾,終于在某一天把她按在牆角裏親到嘴腫得像被蜜蜂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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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楊舒屹也不敢輕易揭開對方瘡疤,因為他手上同樣有她的把柄,她不會吐痰,更不會吹泡泡糖。

她決定壞心眼地不告訴他,店裏周末休息,讓他明天氣急敗壞地吃閉門羹。

想起周末休息的事情,楊舒屹終于找到理由偷偷給薛令撥去電話,提醒她接下來兩天店內都不營業,問她忙完沒有,忙完的話來取走筆記本電腦,避免周末她要用電腦的情況。

電話裏,薛令的聲音讓人聯想起某種枯萎的植物:“好的,我晚點到店裏拿,你今天還是七八點閉店嗎?”

“是的。”

楊舒屹隐約猜出尋找薛利升的事情的進展并不順利。沒先等來薛令,隔壁文具店倒是先出了事端,争執聲音大得關着玻璃門的店內都隐約能聽見動靜。

楊舒屹和雒宇相視一眼,都回憶起前兩天那場針尖對麥芒的争吵,匆忙地推門往外趕。撲面而來的不只是離開空調房的熱浪,還有令人窒息的尖銳話語。

“我告訴過你多少次了,別想那些有的沒的,踏踏實實過日子,你怎麽就做不到呢?”

出乎意料,發生争吵的不是吳姐和她的丈夫,而是吳姐和一對疑似她家人的男女。

那個和吳姐長相酷似的老年女性,鷹一般的眼睛巡視到有人來,立刻閉上了嘴,竭力平複成沒發生任何事情的模樣,但粗重的喘息還是出賣了她的情緒波動。

吳姐不帶情緒地掃向來人,反倒不饒人地扯着嗓門喊:“不是教育我嗎?怎麽來人就不往下說了?”

“姐,別說了!”和吳姐眉眼有些相像的中年男人不贊同地搖了搖頭。

吳姐的胸脯高高起伏着,她眉宇間的怒意更盛:“又是‘家醜不要外揚’是吧?把人都喊來了,你們才想起來遮醜,是不是太晚了?”

她像點燃的炮仗一樣把不滿噼裏啪啦地扔出,“我有時候真的懷疑你們其實是谷家的人,他給你們打個電話,你們就巴巴地跑過來替他當說客。他出軌出得人盡皆知你們不覺得醜,反倒認為我是你們的恥辱,四處想辦法替我遮掩這樁破布都不如的婚姻,三番兩次地勸我為了孩子再忍忍。”

“你……你幹出那種丢人的事情,你還好意思在外人面前嚷嚷?你不要臉,我和你弟還要做人呢!”老太太氣得不輕,捂着胸口不服輸地提高音量。

吳姐被那一句來自最親近之人的評價刺痛,雙目赤紅:“我到底做錯了什麽?是他公然出軌不回家在先,我憑什麽要守着他過日子?日子過成這樣,為什麽人人都覺得是我的問題?”

“你沒錯?”老太太嘴角的笑容像刀尖一樣鋒利,豁出去一般不管不顧地吼叫,“那你為什麽不敢把你做的那些見不得光的醜事告訴你兒子?你有本事你就說啊!你都發花癡發到準備為那個男的離婚了,你怎麽不敢和你兒子講你不要錢白給男人睡的事情呢?”

這話實在太過難聽,不只圍觀的楊舒屹和雒宇聽着刺耳,當事人本人也怫然作色。

楊舒屹想要說話,又覺得這是人家家事,她一個外人不好插手。一旁的雒宇也默默扯着她的短袖袖口,使眼色示意她不要參與進這場激戰當中。但他們這會兒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尴尬地立在一旁當竹竿。

“如果你不是我女兒,如果我不是為你好,我管你這攤子破事做什麽?你老公有本事管着小三,這麽多年都上門示威過,你卻要為了一個不着四六的男人,親手毀了你自己的家。

“你想沒想過,離婚你老公多痛快啊?拿着分到的財産全喂給了小三,你兒子不是平白丢了一半的家産?你為人母親的,不用替孩子考慮嗎?

“活到四十歲還不長腦子,說你蠢得跟豬一樣都是擡舉你!都結過一次婚了,還被男人騙得團團轉。連君他一個鳏夫,錢又不比你有錢,到底有什麽值得你為他離婚的啊?

“你說出去聽聽,誰四十歲還講什麽情啊愛啊這些不實際的東西啊!那都是年輕小姑娘追求的東西,你都活到這把年紀了還看不破嗎?你要還不聽勸,那我今天把話撂在這兒了,你肯定要給男人騙到死為止!”

“媽!”見老太太罵得有些過火,中年男人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消消氣。

“我又不是違法犯罪,我就是不想和谷育賢過了,想離婚後正正經經談個戀愛,為什麽就搞得我像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呢?”一向強勢理智的吳姐被這番誅心的話攻擊得血肉模糊,連面容都恍惚起來,吐露出的句子卻字字泣血,“我十六歲在廠裏打工認識了谷育賢,發現他屢次劈腿之後就想和他分手,結果你說沒了那層膜不好嫁人,硬逼着他對我負責。等我終于回過神來,意識到為了那層膜硬湊一對的日子過不下去的時候,孩子都已經在肚子裏了。這些年每當我過得不如意的時候就忍不住想,如果我當初嫁給的是別人,日子會不會好過一點呢?”

“好啊,你終于說出來了,你這是過得不好,把怨氣都發洩在我身上了啊!”老太太錘着胸脯,痛心疾首,“行,我是你媽不和你計較,但你也不能人到中年才追求什麽愛情啊!你去追求愛情了,你兒子怎麽辦呢?再說,愛情這東西,年輕的時候都沒有,年紀大了又怎麽還會有呢?”老太太不明白,一向明辨是非的女兒,怎麽就在這件事情上犯了軸,活像是電視劇裏那些為愛私奔的小年輕。

“我早就說了,我的財産會全部留給曉峰,不會再冒着風險步入婚姻。我只是……我只是想在陽光下談一場戀愛而已。那個人對我好,我們就在一起,他對我不好,我就再換一個。為什麽別人夕陽紅都可以,我才四十歲不到卻不可以?”淚光朦胧中,吳姐精明的面容上流露一絲與她外在形象截然相反的困惑和痛苦。

“你要作你就使勁作吧!等你把這個家折騰散了,等你被男人騙得什麽都沒有的時候,你就知道你要為所謂的愛情付出怎麽樣的代價了,你就知道到底誰才是為你好了,到時候你別跪着來求我!”老太太撩一把散落的頭發,中氣十足地喊兒子,“阿強,我們走,別管你姐這種沒心沒肺的白眼狼!”

“姐,別再戀愛腦,讓我們失望了!好好過日子吧!”男人怒其不争地扔下這句話,就跟着老太太走了。

吳姐呆呆地站在那裏,目送兩人離開,整個人像是被掏空了靈魂的雕塑。好一會兒,她才緩過神來,伸手擦幹了眼淚,整理好散落的頭發,又恢複成往日那個無堅不摧的形象。

“不好意思,讓你們看笑話了。我沒事兒,你們回去吧!”她勉強擠出一個笑,那張往常紅光滿面的臉此刻盡顯疲态,眼角魚尾紋瞧準時機躍出,看起來一下子老了十歲不止。

楊舒屹無不心疼她的處境:“吳姐。”

“沒事兒,回去吧!孩子們差不多放學了,你快回去準備飯團吧!”吳姐擺擺手,臉上仍然浮着那層面具一般的笑容。

楊舒屹只好拽着一言不發的雒宇一起離開了。推門回到飯團店的時候,薛令正攥着一瓶可樂站在櫃臺前,聞聲回頭看向他們。她單肩挎着上次那個菱格包,黑色棒球帽,長款寬松白T搭配瑜伽褲,比例極佳,腿長得不可思議。美中不足的是白T上一大片沒處理的褐色污漬,頗有狂放不羁的味道。

“你們從隔壁回來啦?”

“嗯……”能明确知道他們在隔壁,想來薛令到了有一會兒了,極大可能路過時探頭發現了他們的蹤跡,回憶起上次她吐槽隔壁的言語,楊舒屹的神色頓時有些微妙。

站在旁觀者的立場,刨除老太太那些過于刻薄的用詞,以及有待商榷的婚內出軌的道德問題,她認為雙方的觀點其實都沒有錯,只是立場不同。接近四十歲追求愛情倒也談不上不夠理智。渴望愛是人類的本能,與人的年齡和身份無關,中年和遲暮之年都不能阻礙天性中的向往。但作為母親,不希望女兒沉湎于很可能再次受傷的兩性關系之中,恨鐵不成鋼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真正讓楊舒屹詫異的是,看着一貫強硬的吳姐,其實在母親面前也是那般無奈,哪怕她已經到了被母親反複鞭笞的年齡。而平日裏精于算計的她,其實內心仍然執着于對愛情的缺憾,并甘願為此放棄一些利益。

“口渴在冰櫃裏拿了你一瓶可樂,多少錢?”薛令晃了晃手中喝了大半的百事可樂。

“三塊。”楊舒屹回到櫃臺前,才發現自己匆忙中漏了一只純棉白手套在隔壁,這會兒回去拿也不太合适,只好開鎖翻找出薛令的電腦包遞給她,找零後重新穿戴新的手套,開始趕工制作飯團。

就在她斟酌着要怎麽自然地開口問詢薛令近期動向的時候,就聽見薛令問她:“進門的時候聽了一耳朵,隔壁文具店老板真要離婚啊?”

“可能吧?”

薛令拍手叫好:“離得好啊,不然真是什麽男的都有老婆!不過,那個老太太實在太刻薄了,沒見過那樣說自己女兒的,聽得我拳頭梆硬。”

楊舒屹疑惑,你沒聽見她是為了另一個男人離婚的嗎?通過上次的“電飯煲”言論,她以為薛令對這類執着兩性關系的女性秉持着鄙夷的态度,會大肆吐槽吳姐這種先出狼窩又進虎穴的行徑。

她不掩飾自己的意外:“我以為……你會覺得她不夠大女主。”

薛令振振有詞:“當然不是,存在即合理,首先老板她擁有不當大女主的權利,其次,陷入愛情又不代表她不大女主。渴望愛情就不夠女性主義,女性主義等于斷情絕愛,這種觀點很明顯是錯誤的呀!渴望被認可,渴望得到愛不是身為人類的正常需求嘛?

“而且,老板她媽媽真是個很過分的老人家,不僅對追愛的年齡設限,還詛咒她女兒被男人騙。雖然大家都知道愛情是奢侈品,很難獲得,但就算她的女兒在追愛的過程被傷害了,也應該是兩母女同仇敵忾,責怪那個騙她的男人啊,哪有倒打一耙說受害者有罪的!”

薛令越說越氣,“那種米蟲一樣的老公和兒子,到底是為什麽要勸和啊?”

旁聽的雒宇清了清喉嚨,問她:“那你那會兒怎麽不沖進去幫老板說話呀?”

“那我八卦聽牆角呢!哪能那麽直白地沖上前去啊?再說了,你兩和木棍子一樣杵那,屁都不放一個。我一真正路過的路人,哪能莫名其妙地沖上去路見不平啊!再說了,我缺水缺得差點冒煙,沒聽幾句就趕緊溜進來找飲料喝了……”薛令豪放的肢體語言在意外瞥見斜後方站着的人的時候,就極速凍住了。她大驚失色,緊急調動出所有的急智,支撐她把這場大開大合的戲碼演完,“都沒聽完。”

發現薛令無故變得滞澀的語調,楊舒屹有所預感地擡頭一看,果然白天不能說人,吳姐正拿着她漏下的那只純棉白手套站在那呢!

吳姐的面上已經全然看不見淚痕,她的目光無悲無喜,像是沒聽見那番評頭論足的發言似的。

倒是薛令立馬誠懇地向她道歉:“對不起。”

揣度他人私生活并當場抓包,楊舒屹也頗為尴尬:“不好意思啊吳姐,我們不是故意在背後議論你的。”

人類日常80%的閑聊都是在說人長短,吳姐将手套放在櫃臺上,表情無波無瀾,既沒有接受她們的道歉,也沒有苛責她們:“你們聊吧,我先回去了。”

薛令和楊舒屹相顧失色,哪還敢繼續就着這個話題讨論下去啊?注視着吳姐離開的背影,第一反應是扭頭去搜尋那個沒有提醒她們的罪人。

被兩道探照燈一樣的目光照射着,雒宇一臉無辜:“我不是刻意出聲提醒你了嗎?還問你怎麽沒幫忙說話,直接幫你表明立場了呀!八卦也分‘好話’和‘壞話’,你應該也沒傷害到她吧?”

話雖如此,這個話題也就到此為止了。

薛令沒了聊天的興致,拎着電腦就準備道別。楊舒屹一直暗中給雒宇使眼色,他無法忽視,只好出聲喊住她:“哎,薛令,你那天說去逮人,是逮你繼父嗎?逮着沒有?”

“沒有,煩着呢!”薛令的語氣又變回電話裏那股半死不活的調調。

“需要幫忙嗎?”

“暫時不需要。”她潇灑地揮揮手,從包裏翻出折疊雨傘,“我衣服沾到咖啡液了,回去洗澡了啊!周一見!”

最後這句話也不知道到底是和誰說的。

怎麽薛令都不問雒宇為什麽又出現在店裏呢?難道他們之前約好了?楊舒屹狐疑地瞟向雒宇,卻對上一雙坦蕩的眼睛。

“你聽見了,還是找不着人,咋辦?”

她沒好氣:“涼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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