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抓現行

抓現行

蘇執笠回來問陶嘉雨之前留有的懸念,今晚他聽到的靳棹月是自己之前不曾知道的那一面,原來大學時期的靳棹月是真的又i又皮,這種反差萌很戳他的心。他迫不及待想聽更多的內容,直到陶嘉雨說也聊了很久也先喝點水,眼看蘇執笠将加了料的水喝了下去。

蘇打水入喉,比平常的水要甜一些。謹慎起見,蘇執笠将嘴裏的水吐掉了,但是還是咽進去了一些。蘇執笠看着面前的Omega面色無虞,神色如常,剛要懷疑是自己是職業病,腦袋就像醉了酒一樣發懵,眼前就開始模糊了。太大意了,身為一名聯盟警察竟然在陰溝裏翻船,蘇執笠在意識模糊前想到。

春山看着蘇執笠喝了加料的水倒在椅背上,順着Omega邀功的眼神,将手腕上的百達翡麗扔了過去。伴随着Omega驚喜的眼神,冷冽的生意也随之傳來:“拿他手機給他男朋友發消息,讓把人接走。他對象來的時候要看到你在他懷裏。”

得了手表滿臉欣喜的Omega興沖沖表示全包他身上,包春總滿意。看着陶嘉雨拿着蘇執笠的手指解開手機,翻到聯系人“寶寶”給人發過去信息。春山心裏想,兩個加起來都六十多的人,還叫寶寶,真惡心。不過此刻他心裏滿是期待,他倒要看看靳棹月大晚上來接人看到還有別人還坐在他男朋友懷裏是何反應。

靳棹月今天下午上班開始右眼皮就一直跳個不停,他不安的問同事怎麽辦,一起值班的小林拿出一個創可貼把靳棹月右眼皮給貼住了,店長今天下午也在,看着倆小Omega這通操作簡直樂個不停。好一陣,眼皮終于不跳了,靳棹月才放下心來。店長看他之前擔心慌亂的樣子,笑着說今天他和小林可以提前下班了,店裏有他在,不用擔心。店長還囑咐小林把靳棹月送回家,于是兩小只還不到下班時間就已經踏上回家的路了。

小林送靳棹月回家後,叮咛靳棹月今天就不要自己做飯了,點外賣就行,千萬不要自己動刀子。家裏蘇執笠還沒回來,小林也沒多逗留,眼皮安寧了一會又開始跳了。靳棹月心慌的厲害,胃口全無,只盼着蘇執笠回來晚上抱着他早早入睡明天早上起來一切都好了。靳棹月穿着拖鞋去廚房沖了杯檸檬水,心煩意亂的情況下人做起事情來也是手忙腳亂,“啪”的一下,玻璃杯掉在了地板上,一時間水和玻璃渣四濺。好在靳棹月反應快,褲腿上水漬只濺到了一點點。靳棹月此時只是覺得神經繃到極限了,蹲下來收拾杯子殘片,撿着撿着就将臉埋在膝蓋上,傳出哽咽的聲音。哭了一小會,靳棹月拿出手機剛要給蘇執笠打電話,只見屏幕亮了一下,顯示收到蘇執笠一條信息:寶寶我喝醉了,來斓星公館六樓第二個包廂接我。

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靳棹月眼皮不跳了。靳棹月心下詫異,平時蘇執笠在外很少喝醉的,除非他們兩個人小酌。靳棹月自認酒量不差,蘇執笠酒量還在他之上,今天到底是個什麽樣的酒局能讓蘇執笠安心喝到醉。來不及多想,靳棹月拿了兩個人的頭盔就往外走。

雖說時節已快入夏,但是晚上穿着短袖騎摩托車還是有些冷。靳棹月想搓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但是想着趕時間而且有一小段路路況不好就算了,秋捂春凍,凍凍應該沒什麽大毛病。果然不久到了修路的路段,這地兒老修,經常修好沒一年,不知怎麽的又拆了重修。路上全是石子,路燈也有些暗。靳棹月心裏祈禱着別路上塌陷,自己安安全全地去接人,回來肯定不走這條路了。靳棹月晃神兒的瞬間,前輪硌上了個大點的石頭,車身一晃,摔了。靳棹月胳膊擦在路面的石子兒上,覺得一陣熱辣辣地疼。車子還壓在腿上,好在車子不重,靳棹月緩了會,推起車子把腿抽了出來動了動,沒受傷。靳棹月長出一口氣,站起來扶起車子,重新啓動慢慢地朝斓星公館駛去。

包廂裏人已經三三兩兩都各自逍遙去了,梁欽要不是暗戳戳想看春山笑話,此時早就和身邊一直摸他大腿的Omega開房滾在一起了。春山等的也是百無聊賴,直接讓之前的小情人坐在蘇執笠腿上,看着陶嘉雨對着胡言亂語不清醒的蘇執笠發騷賣弄身體。公館工作人員一分鐘來電說有位姓靳的先生要來接人,問是否放行。春山同意之後,眼睛亮起一絲狡黠的光。他整了整衣服,調整了一下身形,坐在離蘇執笠較遠的一端沙發上,靜靜地等待一出好戲。

包廂的門“嘩”地一下被推開了,意料之中的是Omega一臉焦急。随即春山看到靳棹月胳膊鮮血淋漓,白色的T恤已經沾上了星星點點的血跡。春山坐不住了,兩步走到靳棹月身邊,焦急地問:“你胳膊怎麽了?怎麽這麽血跡?”

春山輕輕動辄靳棹月的胳膊,看到胳膊上有大面積的擦傷,傷口上還有很多砂礫。春山一臉着急拉着靳棹月胳膊剛想問,卻看到靳棹月怔在門口,一聲不言語。

春山沒見過這樣的靳棹月,心道不好。順着靳棹月目光看去,陶嘉雨手抓着蘇執笠的手握住自己的腰,蘇執笠衣襟大敞頭埋在陶嘉雨脖頸,而陶嘉雨上身衣服已經全部褪去,脖子上只戴着一只鈴铛,仰直了脖子嘴裏哼唧嬌語,下身卻仿佛颠簸在浪裏。

眼見着靳棹月哭了,春山忙拉着靳棹月要去處理傷口,誰知靳棹月一把推開春山,跑過去拉起蘇執笠架住肩膀就往外走,春山看着靳棹月滿胳膊的傷還要去扶蘇執笠,一陣火氣上湧。

“都這樣了,讓你去處理傷口你也不處理,倒是先破壞人家好事。”

靳棹月眼神淩厲,扶着蘇執笠到春山面前,忽的一下,春山頭都被扇的偏過去。

“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靳棹月瞪着春山說,“你讓我覺得無比惡心。”

春山眼睛放大了一瞬,印象裏靳棹月從來沒有這樣對他說話過。炸毛的樣子倒是新奇。

春山笑了笑:“在你眼裏我自然好不到哪裏去,可是剛才你也看到了,你那所謂的男朋友也未必幹淨。”

靳棹月擦了擦紅紅的眼睛,瞪了一眼春山,扶着蘇執笠沒好氣的走了。

春山看着艱難遠去的Omega的身影,嘴裏逸出一句:“這種不幹淨,看你能忍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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