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全都得考慮周全了
第75章 第 75 章 全都得考慮周全了。……
一邊想着, 手裏一邊無意識的捏了一張紙疊起來,等疊完了順手一扔,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麽事兒。就剛剛吧,疊了一個紙飛機。
紙飛機這東西, 人人都會, 幼兒園小朋友都要學的。什麽圓形翅膀的, 尖尖翅膀的, 平平翅膀的, 耿文華全會。這會兒看看地上落着的, 幹脆又伸手拿過來兩張紙, 繼續疊。
疊完了, 哈口氣, 扔出去, 五阿哥頓時在旁邊嘎嘎笑——天黑了,十四貝子早回去了, 五阿哥也被送回到玉蘭院了。
知春撿起來地上的紙飛機給五阿哥, 五阿哥自己奮力一扔,飛機在空中晃悠兩下,這才落到地面上。
胤禛正好進門, 瞧着這東西就有些詫異:“這是什麽?”
“紙……飛鳥?”耿文華眨眨眼, 面不改色的給紙飛機改名字。胤禛伸手拿起來, 耿文華忙伸手:“這樣玩兒的, 要平平的扔出去,手上要有點兒巧勁兒, 不然就往下栽了。”
她捏着胤禛手腕,胤禛順着她的力道給扔出去,紙飛機又是晃蕩了兩下落下來。胤禛挑眉:“比風筝簡單些, 給孩子們玩兒倒是還行,這就是你新做出來的紙張?”
耿文華點點頭,笑眯眯的,一點兒沒有失敗的陰霾:“雖說不能寫字畫畫,但是用來疊東西也挺好的,你看,我還會疊小船。”
小船,扇子,寶塔,她也都會。就大學那會兒,上課沒事幹,手機又不能拿着——上課前都必須上交的,所以課堂上走神閑着沒事兒幹的時候,就拿紙巾疊東西玩兒。
紙巾還柔軟呢,難度更高,現在換硬度比較大的紙,疊起來更輕松,小青蛙她都會,還會疊千紙鶴,這個千紙鶴,那就更不用了,基本屬于女生必備技能了。
耿文華興致勃勃的,一邊疊一邊給胤禛介紹,她只顧着自己手上的活兒,一點兒也沒發現,旁邊坐着的胤禛,眼神逐漸有些幽暗起來。
說起來,耿文華的出身确實是不算貴重。但畢竟是要進府的人,胤禛不可能是半點兒不打聽的,就算是他不打聽,福晉也是會派人打聽了解一番的。
聽說耿文華,素有才名,可府裏這個,雖說也會寫東西畫畫什麽的,但是這個才名,和大衆普遍所認知中的才華,好像略有不同。
又聽說耿文華善騎射,可府裏這個,從沒提過騎馬這種事兒,當然,庶福晉安分守己,這也不算是很……不能理解。
可到底,還是覺得略有些違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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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這才名,也是耿家包裝出來的?
胤禛不動聲色的拿起來桌子上的千紙鶴抽動了一下尾巴:“這些你從哪兒學的?”
耿文華面上半點兒變化沒有,轉頭看着胤禛,眼神真誠帶着幾分亮晶晶:“看書啊,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千鐘粟。”
胤禛笑了一下:“颠三倒四。”
這話原本是宋朝宋真宗的一首勸學詩,被耿文華這樣掐頭去尾的颠倒順序一說,好好的一首詩,忽然就變得非常俗氣。
耿文華挑眉:“我讀書自來只求理解其中意思,至于原句如何,我卻不如何記得的。”
也免得胤禛來考察她功課,她高中大學學的那些文言文,早還給老師了。
說着話,将手邊的東西一股腦的推給胤禛:“送給王爺了,禮輕情意重,這好歹也是妾身一點點兒折出來的,王爺可千萬別嫌棄。”
胤禛就忍不住無語了一下,拿這些東西送人……可真是沒誠意。
他往後靠了一下,問耿文華:“園子裏的東西,你看還有要修改填充的嗎?”
耿文華搖頭:“暫且沒有,等日後想到了再說。王爺,咱們五阿哥到現在還沒個正經名字呢,您看是不是也該給小阿哥取名了?”
胤禛沉吟了一下:“也快一歲了……”
并非是他對孩子取名這事兒不上心,而是他子嗣艱難,就打算根據民間習俗,暫且不取名字,這樣一來,孩子就容易立住——當然,這也是無稽之談,神神鬼鬼的東西。但對于一個子嗣稀薄的當爹的男人來說,不管有用沒有,都是一個法子。所以,府裏的四阿哥五阿哥,就一直到現在,也沒大名。
這名字的事兒,還要先去問問欽天監,那邊将合适的字兒給選出來,然後再求了汗阿瑪給圈一個。
胤禛心裏想着,就擡手拍了拍耿文華的肩膀:“不用着急。”
耿文華笑眯眯的:“妾身不着急,只是想着咱們府裏估計很快就要熱鬧起來了,若是小阿哥連名字也沒有,到時候怕是要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了。”
“怎麽就要熱鬧起來了?”胤禛微微皺眉,耿文華笑道:“十四爺今兒都來看這兒童樂園了,想必阿哥爺們都是很好奇的,爺不如請了弟弟們都來看一看,也免得他們心裏癢癢,只自己在外面打聽。”
胤禛微微挑了一下眉,看耿文華,耿文華伸手摸一下自己臉頰:“可是我說錯了?”
“沒說錯,也該請他們來玩一玩。”胤禛笑着點頭,他倒是沒想到這一點兒,也多虧了耿文華這一句提醒。
第二天早朝之後,他特意到乾清宮去了康熙,康熙這段時間因着廢太子的事兒,有些吃不好喝不好,臉色比較差,聽說胤禛求見 ,就點了頭。胤禛進門老老實實請安行禮,落座之後才說道:“兒臣今兒有事情想求汗阿瑪。”
康熙都忍不住詫異了,他家老四兒子,那性子自來倔強,少有聽他說求這個字的。
“什麽事兒?”康熙問道,胤禛笑道:“一個是求汗阿瑪給家裏兩個小阿哥取名,四阿哥已經一歲了,五阿哥也快了。”
康熙點頭:“好,這事兒朕心裏有數了。”
“還有一件事兒,兒臣想帶了弟弟們到我府裏玩上一天。”胤禛也沒繞圈子,他性子就是如此,耿直,在康熙面前說話也直白的很:“府裏之前動工,弄了個兒童樂園,本是想着讓四阿哥和五阿哥玩兒的,可昨兒弘時放學回來也玩兒的開心,十四去了一趟,也覺得好,兒臣就想着,幹脆帶了弟弟們都去玩一玩。整日在宮裏,也少有個能散心撒野的時候,就當是放假一天,還請汗阿瑪恩準。”
康熙有些好奇:“兒童樂園?”
胤禛做好了準備才來的,就将圖紙給拿出來:“府裏耿氏弄的圖紙,她素來喜歡帶着孩子外面玩耍,她常說,孩子就像是那小樹苗,也要曬曬太陽,經一下風雨,這才能長成大樹。可府裏就那麽大點兒地方,花花草草看得多了,小阿哥就有些不稀罕了。所以她就弄了這圖紙,有個玩耍的東西,小阿哥就更願意出門了。”
康熙低頭看那圖紙,那圖紙是标準的工程圖,耿文華雖然沒學過建築學,但是她家大哥是做這一行的,家裏經常有圖紙這些東西,她看的多了,弄出來的也能糊弄糊弄人。
這種畫法,康熙還是很驚奇的:“倒是十分有意思,讓人心裏一下子就有了具體輪廓。既如此,那朕讓人到上書房說一聲,你明天帶了他們出宮去吧。”
雖說兒子多了,下面的兒子們,他就不像是對待上面幾個一樣,十分耐心,天天過問功課了,但那也畢竟是親兒子,康熙也是盼着他們好的,眼瞧着皇位和下面這些無緣了,那他們想松快松快,也不是不行。
胤禛忙起身謝恩,說完了閑事兒,瞧着康熙沒別的事兒要問了,就趕緊告退——朝堂上的事兒,現在是只有康熙吩咐的,沒有胤禛主動過問的。
不然,康熙就得懷疑他是想伸手要權利了。
出了乾清宮,胤禛又去永和宮請安。娘娘一如既往的冷淡,等他行了禮,問了家裏如何,就打發了他回去。
胤禛回到府裏直接去了石榴院,交代了那拉氏要招待小阿哥們的事兒。那拉氏很是有些詫異,就自家王爺這冷淡性子,衆兄弟裏面,除了十三是常來往的,可自打一廢太子之後,十三連府門都出不來,于是自家這大門,也就十四偶爾會進了。
可現在,王爺說要請弟弟們來玩兒,還是宮裏沒建府的弟弟們?
不管心裏如何詫異,那拉氏還是趕緊吩咐下去了,那來的不是弟弟,那都是金貴的阿哥爺,正正經經的皇子龍孫,怠慢不得的。
吃的喝的用的,還有玩累了要休息的,再有淨房,全都得考慮周全了。
那拉氏連夜吩咐嬷嬷們辦事兒,胤禛在旁邊守着,倒也沒出石榴院,總得将福晉的臉面給了才行。
到了第二天,那是天一亮,府裏就開始熱鬧了,宮裏的阿哥們,那是真的慘,自打開始到上書房讀書,一年到頭也就三天的假期——大年初一,皇上生辰,以及中秋節。
連頒金節這樣的大節日,他們都得先做完功課才能出來玩兒。所以,別說是來冷面王四哥府裏了,哪怕是讓他們去被圈禁的老大府上,他們也興奮。
耿文華一早起來就聽見外面有吵吵嚷嚷的聲音,問了知春才知道,府裏一早就多了許多人,都是宮裏出來的小阿哥們,現下正在兒童樂園那邊玩兒呢。
她稍微一想就明白了胤禛的意思,一個是這兒童樂園,你藏也是藏不住的,這麽大的動工,肯定有人和十四一樣,想打聽打聽情況的。既然打聽了,人家不得好奇一下?與其等着人暗戳戳的問,倒不如攤開了放在大家面前。
再者呢,誰都知道胤禛是個冷硬的性子,性子冷硬代表什麽?代表和兄弟們,不一定處得來。康熙不管在太子的事兒上是個什麽态度,他是個好父親,哪怕心裏再惱恨,他也不過是圈禁了老大老二,可該有的卻一樣沒少,甚至府裏的吃穿用度,他也時時盯着內務府問了。
這樣的好父親,他選擇繼承人的時候,是會選擇那種冷硬的連親兄弟都容不下的人嗎?胤禛就是有再多的優點,只這一條,容不下兄弟們,康熙就不能放心。畢竟,他二十多個兒子呢,雖說後面這些小的,他不見得是一個個的關心詢問了,但也絕沒有說就一點兒不在乎了。
否則,當初十八沒的時候,他怎麽就遷怒到太子身上去了呢?
當然,一廢太子肯定也不是因為十八。但十八死了,康熙是覺得自己看清楚了太子,冷酷無情,殘暴自私,這樣的太子,他會不會因為皇位,沒親生的父親也不放在眼裏呢?正巧又出了太子窺伺的事兒,康熙又驚又怕,這才下定了決心,要廢了太子的。
之後冷靜下了,自然也就後悔了。所以,才有了複立太子的事兒。
胤禛……不能說對皇位一點兒心思也沒有,就是有,所以他需得揣摩康熙的心思,需得将自己的短板給填補上。他性子冷硬,不代表他心裏沒兄弟。
雖說大的那些可能會相處不來,但疼愛幼弟,這總是沒錯的。
耿文華将這些想法在心裏轉一轉,也就扔開不管了,反正奪嫡這種事兒她是摻和不上的,想一想,她義正言辭的去找胤禛,告訴他,你必須得這樣這樣做,才能得到皇位——啧,不敢想。
再者,既然明知道結局,你還去發揮你自己的“聰明才智”,這不是添亂嗎?她耿文華又不是傻子,只要胤禛一天沒做皇帝,她就只能是雍親王府的一個小小的庶福晉。
等胤禛登基做了皇帝了,她……嗯,也不過是後宮一個小小的妃嫔。人嘛,活着不好嗎?若是活着還能悄默默的做點兒什麽,那就兩全其美了。
不是說,非得一腦袋撞死在南牆上,才能體現你“怒其不争”的心的。
所以她梳洗之後,就笑眯眯的抱着五阿哥:“走了,去給你嫡額娘請安了,今兒府裏來了許多人,都是你叔叔們,你等會兒可有許多人一起玩兒了。”
五阿哥半懂不懂,伸手抓耿文華頭上的流蘇,被耿文華攔住之後也不生氣,轉頭往門口看,伸手點點點的。
耿文華有一句沒一句的和五阿哥說話:“早上吃飽了沒有?要不要尿尿啊?可別等會兒走一半了,你想起來尿了,額娘的衣服可是新做的。”
走到石榴院,丫鬟進去通報了,她被帶進去,就見胤禛也在,她忙蹲下來行禮。
胤禛就沖她招招手:“将五阿哥抱過來。”
耿文華忙送過去,在福晉跟前呢,肯定不能像是在玉蘭院那樣了,所以得離着遠這點兒,态度恭順些。那拉氏就笑道:“可抱好了,別摔着我們五阿哥了。”
胤禛讓五阿哥坐在自己腿上,轉頭和那拉氏說話:“咱們五阿哥有名字了,早上汗阿瑪讓人送了字條過來,日後,咱們五阿哥,就叫弘晝了。”
并不是什麽大事兒,康熙自然也就沒下旨,只讓梁九功送來了紙條。
那拉氏喊了兩聲:“弘晝,弘晝,這倒是個好名字。那四阿哥呢?”
四阿哥叫弘歷,曆,弘曆。
耿文華趕緊謝恩,胤禛沖她擺擺手,又和那拉氏說道:“今兒這午飯,是如何準備的?”
那拉氏笑道:“特意和廚房說,多準備了些酸甜口味的,我想着,到底都是些孩子們,怕是更喜歡酸甜口味的。再者,也準備了點心,茶水,果子。”
那拉氏的安排是很妥當的,尤其是想到這個歲數的男孩子都能吃,光是米飯,她就讓人準備了三大鍋。
胤禛一一聽着,并不曾反駁,他今兒是不用進宮的,只在府裏支應着。但是,你要讓他一個三十多的人,還去兒童樂園陪着小孩子玩兒,那也是不可能的。所以,等着衆人來請過安,将四阿哥五阿哥的名字給宣布了,他也就起身往前面書房去了。
那拉氏又叫鈕祜祿氏和耿文華:“今兒人多,四阿哥和五阿哥,你們且先不要放到園子裏去,免得人多驚擾了。”
鈕祜祿氏忙應了下來,耿文華也沒敢不應,等散了,兩個人就又一起回去。鈕祜祿氏說起來四阿哥的名字:“以後就得叫名字了,弘歷阿哥,弘歷,這是弟弟弘晝。”
四阿哥和五阿哥對自己的名字,根本沒反應,喊弘歷弘晝,他們都不帶搭理的。
鈕祜祿氏就笑道:“日後得多喊喊。”
下人是不敢喊的,自家做額娘的要還是不喊,估計孩子長大都不清楚自己叫什麽名字。
正說着話,就聽見兒童樂園那邊傳來很大的聲音,五阿哥都哆嗦了一下,耿文華趕緊拍他後背:“沒事兒,是叔叔們在玩兒呢。”
那聲音聽着就是高興的。
四阿哥最近可能是在學走路,不耐煩被抱着,就掙紮着要下來,鈕祜祿氏索性就先帶他回去了——在自家院子裏學走路更安全些,那院子裏她都讓人給布置好了,絕不會有尖銳的東西。
耿文華帶了五阿哥回自家院子,讓人将五阿哥的涼席給拿出來擺放在地上,現下天氣涼快了,涼席上也得鋪上墊子了,然後将魯班鎖都拿出來,擺放在上面,任由他玩耍。
那東西比較難拼湊,五阿哥玩了一會兒就有些不太耐煩,随手扔到一邊去,蹭蹭蹭的從墊子上爬到耿文華身邊,扒着耿文華的膝蓋站起來,伸手往外面指,這是想出去的意思。
耿文華将他拎起來放在自己膝蓋上:“出去是不行的,今兒外面天氣不好,刮風呢,你聽,呼呼呼的,是不是很可怕啊?”
五阿哥眨眨眼,什麽呼呼呼的,他怎麽沒聽見?他伸手捏一捏自己的耳朵,那小機靈樣子,逗的耿文華忍不住哈哈笑,捏一下他臉頰:“你是說你沒聽見是不是?你沒聽見是因為沒從你耳邊過啊,但是額娘聽見了,從額娘的耳邊過來了。”
不等五阿哥反應,她就拿起來書:“額娘給你念書聽?”
裏面也是有插畫的,是耿文華自己一手完成的,故事倒是不用費心,一頁上就那麽兩句話,但是插圖是很費了一番心思的。
畢竟這東西,只适合三歲之前的小朋友看,等過了三歲,就該上比較複雜的了,想必五阿哥這種皇家小孩兒,胤禛的兒子,到時候得換資治通鑒之類的書籍了。
所以,繪本這東西,就得往顏色豔麗,圖像卡通,能吸引得住他們的注意力這方面努力才行。
“這是小猴子,小猴子在做什麽呢?啊,尿尿,尿尿要怎麽做呢?”耿文華就給小阿哥指着圖畫看,奶娘就在一邊聽着就很不解了,小阿哥現在年歲小呢,學這個有什麽用呢?
皇家的小阿哥,到了五六歲,被奶娘抱着尿尿拉屎的,那多了去了,庶福晉這是打算讓自家小阿哥,一歲就學自己尿尿啊?那馬桶,他上得去嗎?
耿文華也想到了這問題呢,一邊和知春說話:“之前讓你找工匠,可找到合适的了?我想讓他做些小家具呢,小桌子,小凳子,小馬桶。”
配套的,全給小阿哥用。
這倒是不難理解,有錢人家,誰不給自家小孩兒打一套小家具?但知春也有些犯難:“得好一段時間才能打出來,需得打磨抛光,不然怕有毛刺,至少三個月。”
“無妨,三個月就三個月,對了,還需得另外打造一些東西。”耿文華看見魯班鎖了,就趕緊接着說道:“華容道也打造兩套,還有就是七巧板。”
知春啊了一聲,對七巧板這個詞兒,有些不太懂。
耿文華就将五阿哥放在地上,轉頭在紙上寫寫畫畫,這東西,有立體的,也有平面的。立體的暫且是用不上的,平面的就能用了。
“不同的形狀用不同顏色的木料。”耿文華交代道,知春忙應了下來。
小阿哥就見額娘不給自己讀書了,就不高興,拽着耿文華的褲子啊了兩聲,等不耐煩了,就喊:“額額!額額!”
知春比耿文華更激動:“小阿哥是會喊額娘了嗎?小阿哥,來,叫額娘,這是額娘,額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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