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耿氏,你也跟上
第76章 第 76 章 耿氏,你也跟上。……
七巧板這些東西簡單, 只兩天功夫,知春就從外面帶回來一套,打磨的十分精細,別說是毛刺了, 摸着都是光滑的, 連點兒木紋都沒有。
耿文華拿這些東西教小阿哥玩兒, 但怎麽說呢, 年紀小, 小阿哥拿着只會摞高高, 就跟搭積木一樣, 幾個木板子一塊塊兒往上放。耿文華瞧着, 頓時就又來了主意, 積木這東西, 也可以搞一搞啊。
反正她自己有錢,小阿哥那也是金貴出身呢, 別的不說了, 弄點兒木頭玩兒總不算什麽大事兒吧?于是再叫了知春去找木匠,做簡單的積木,就四顆粒的, 六顆粒的, 八顆粒的, 拐彎兒的, 帶斜角的。
這東西,不光是小孩子玩兒, 她也玩兒的,當年她家裏,有好幾套的積木的, 那會兒流行古風嘛,有紫禁城的積木,有城牆的積木,亂七八糟的,她得空了就一個人在那兒拼,這東西,她是很有幾分經驗的,所以仿造還是很簡單的。
當然了,小孩子嘛,手小,所以這積木就得做的稍微大一點兒。
她也不小氣,做好了就讓人給三阿哥四阿哥也各自送了一套,又将圖紙給趙林送過去——不管這東西能賣出去多少,那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對不對?
胤禛來的時候,她就和胤禛商量:“說到底,這些都是給小孩子玩兒的玩具,我就想着,是不是和玩偶分開來賣,讓趙林将旁邊的鋪子打聽打聽,看能不能買下來,實在是不能買,那就租下來……”
她一個庶福晉,手裏本來就沒什麽産業,現在有的就只是當初因為這口罩,胤禛和那拉氏給的賞賜。她若是想要在外面再置辦産業呢,就需得和胤禛,還有那拉氏,先提前說一聲。
當然 ,不說也行,但日後胤禛和那拉氏知道了,心裏必然是有想法的。
耿文華就覺得,事無不可對人言,她做生意賺錢,又不是去行賄受賄了對不對?
“我這日子呢,都是圍繞着五阿哥轉的,我也想将這些東西都留存下來,日後五阿哥長大了,只去那鋪子裏看一看,就知道我對他的愛了。”耿文華笑眯眯的說道,伸手摸一摸五阿哥腦袋,五阿哥不聽,只從耿文華懷裏探出來身體,使勁兒往桌子上伸手,那上面放着他的七巧板呢。
胤禛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就伸手拿過來撥弄了幾下,随即就挑眉:“這東西做到的倒是有幾分意思,你懂幾何?”
幾何這個詞兒,是康熙前兩年定義的,康熙是個好學之人,又素來有精神,國事很是繁忙了,他也總要抽空看書學習,先是格物,然後是外語,尤其是算學,康熙更是十分鑽研。
鑽研的深了,就對算學的分類提出了定義。
耿文華怔愣了一下,趕緊搖頭:“幾何?妾身倒是沒聽過的,這叫幾何嗎?妾身之前只是因着五阿哥總撕紙,這才想着,要不然弄個木頭的,這樣他有的玩兒,也不會浪費紙張了。”
胤禛看她一眼,也不知道相信沒有,耿文華不問,只靠着胤禛胳膊撒嬌:“王爺,妾身這開鋪子的事情,您覺得如何?這鋪子要是能開,您看叫什麽名字?”
胤禛沉吟了一下:“你那鋪子的隔壁是個布莊,回頭我讓人打聽一下,将鋪子給你放在名下。至于名字,就叫……嬌兒閣。”
嬌兒,一聽就知道是做的和什麽人相關的生意了。
耿文華臉上的笑都止不住,因為胤禛說的打聽,肯定就是回頭将地契房契給她,并不會再讓她掏錢了,節省下來很大一筆,她不高興難道還要生氣嗎?
這一高興,人就更嬌氣了,說話聲音也軟乎乎,嫩的像是能掐出來水:“那真是多謝王爺了,我就知道王爺最是心軟,我對王爺的愛又更深了幾分。”
胤禛那臉色就有幾分古怪,什麽愛不愛的,這是正經人能說的話嗎?
耿文華臉色也微紅,她有分寸,适可而止,胤禛才會只不自在,要是再深入……指不定胤禛就得覺得她是不知羞恥浪□□了。她現在這處境,為難的很呢,身為庶福晉,争寵肯定是要争的。但身為小阿哥的額娘,莊重也是要的,這其中分寸,可就不太好拿捏了。
她将腦袋埋在胤禛胳膊上,作出羞澀的樣子來,不讓胤禛看見她的正臉。
胤禛略停頓了一下才伸手摸一摸她腦袋:“做額娘的人了,日後需得穩重些。”
看看,就是這樣的,做額娘了,就不要再輕狂了。
耿文華就擡頭,眼神略有些躲閃,問道:“府裏明天又要有人來了?”
胤禛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眉頭:“是,十五他們回宮之後,将兒童樂園說的很好,再有十四在旁邊撺掇,弘皙等人就也想來看看。”
上次是弟弟們,這次是侄子們。
耿文華笑道:“王爺若是怕人來人往的鬧騰,不如在京郊找一地方,專門弄一個更大的兒童樂園,滑滑梯這些東西放在室外,七巧板這些放在室內……”
胤禛沉吟片刻卻是搖頭:“出力不讨好的事情。”
“賣門票啊,一個小孩子二十個銅板,可以免費随行一個成年人。”耿文華忙說到,尋常的無動力兒童公園,門票也就是二十塊到八十塊之間了。要是再帶點兒電玩的東西,那門票就要上百了。
別看貴,那火爆的,尤其是節假日的時候,人擠人,小孩子在上面嘎嘎叫,大人在下面喊。耿文華去過幾次,就覺得,帶孩子這事兒,真的,哪怕是送到游樂園呢,大人也輕松不了。
而且吧,總還說孩子少了呢,結果上哪兒都是孩子。
胤禛嘴角抽了抽:“你這想法可真是……”
本來要說,是不是有點兒不厚道了,因為但凡掏錢的,能去的估計就是有錢有勢的人家的孩子了。二十個銅板不算多,可一個孩子,奶娘,侍衛,丫鬟,少說不得帶三四個?
這賺的,哪兒是一個孩子的錢。
但是話到嘴邊,胤禛又頓住,因為他又覺得,這生意好像也不是不能做。圖紙自家有,前期的投入和後期的維護,這都是能算出來成本的,孩子這玩意兒,不管有錢沒有錢,但凡孩子要玩兒,大部分的父母還是願意擠一擠的,将這門票給擠出來的。
“回頭我和福晉提一句。”但這種小生意,胤禛可不會去做,他點了耿文華一句:“用人必然多,若非福晉出面,你怕是搞不定。”
“多謝王爺為我着想,我這人就是有些懶散,出主意的事情我是行的,可要讓我和福晉一樣操心勞力,那我是不願意的。”耿文華笑眯眯的說道,她喜好享受,不喜好拼搏。
要不然,當年大學畢業就直接創業去了,何必找個餓不死的工作,在家裏做個寄生蟲,得閑了就刷視頻呢?
胤禛笑着捏了一下她鼻子:“你倒是知道自己懶散,我聽說你又折騰廚房做奶茶了?”
奶茶這東西,蒙古就有,且味道多樣,甜鹹都有,所以耿文華提出來并不算是稀罕。
耿文華笑眯眯的:“是啊,我喜歡甜口的,讓廚房做來嘗一嘗,正巧廚房今兒還送了一壺過來,王爺可也要嘗一口?”
胤禛有些詫異:“甜口的?”這倒是少見,蒙古那邊多是鹹口的。倒不是不愛吃甜的,而是糖這東西,也是十分珍貴,蒙古那邊要用糖,都是從朝廷交易過去的。但糖這種東西不吃是不會死人的,鹽卻是十分要緊,于是兩者之中,蒙古只會選擇更重要的鹽。奶茶裏放了鹽,也是生活習慣的不同。
耿文華去倒出來一杯給胤禛,胤禛抿一口就皺眉,有些不太能接受這個味道。
但他不是浪費之人,不喜歡也沒浪費了:“味道……還可以,回頭讓福晉多做些,怕是小孩子會更喜歡這口味。”
五阿哥現在是個看別人嘴巴動,都好奇的要嘗一嘗的年紀,這會兒已經扒着胤禛的膝蓋站起來了,眼巴巴的往他的杯子裏看,耿文華笑得不行:“原本就是想糊弄他的,水壺裏面一開始裝着的是牛奶,我自己也喝。”
喝奶長身體嘛,她也不到二十三呢,說不定還能竄一竄。喝奶茶也是突發奇想,牛奶喝多了也長胖,喝點兒茶水刷刷脂嘛。
胤禛就笑:“你總糊弄他……算了,也就糊弄這麽幾年。”
他伸手将五阿哥抱起來,帶着五阿哥去看書,還記得之前耿文華說的磨耳朵的事情呢。但奈何五阿哥不配合,不到一刻鐘,屁股上面就像是長了釘子,在胤禛腿上扭來扭去的,胤禛只好又将人放下來:“不看書,那你自己玩兒去?”
五阿哥也不願意,孩子嘛,也快一歲了,這個年紀,就是能和親娘分開一會兒,更盼望和親爹一起玩兒的年紀了,就拽着胤禛的衣服往外走,胤禛無奈,只好跟上:“到外面去嗎?耿氏,你也跟上。”
讓耿文華跟着是怕五阿哥半路上哭鬧,事實證明,胤禛想多了,五阿哥是個出門玩兒就可以暫時脫離親娘的大孩子了。看不看得見親娘,都不妨礙人家玩耍。
玩兒了大半天回來,睡覺就嘎嘎香,連半夜裏尿床都沒有像是以往一樣覺得不舒服哼哼唧唧,還是奶娘驚醒,聽見稀裏嘩啦的聲音,這才趕緊給五阿哥換了棉褥子。
這邊忙活的時候,內室那邊也沒閑着,胤禛今兒興致好,耿文華這半晚上就沒睡好,一早起來,頭暈眼花的。知春一邊過來伺候她更衣,一邊抿着嘴唇笑,耿文華頓時有些羞臊:“敢笑話我了是不是?”
知春忙搖頭,說好消息:“蘇公公剛讓人送來了些東西,說是王爺賞賜下來的。”
要發財,耿文華立馬來了精神,趕緊到外面去看,就一個小箱子,打開之後,裏面是裝了幾樣首飾的,應該是一套,镯子簪子項鏈耳墜,七八樣,金子的,鑲嵌了藍寶石。
耿文華拿了镯子套在自己手腕上,輕輕晃一晃,藍寶石絢爛的很,她就抿唇笑:“很是精致,多謝王爺了。”
蘇培盛笑呵呵的:“王爺閑暇時候讓人打造的,這上面的寶石也是王爺親自雕琢。”
“難得的是這份兒心思和情誼,我喜歡的很。”耿文華說道,忙吩咐了知春:“請蘇公公喝茶。”
知春早就準備好了,忙将荷包塞給了蘇培盛,荷包裏裝着的是銀票,面額不算大,但對耿文華這身份來說,還是正好的。
她自己将那些首飾看了一會兒,就又裝起來:“回頭小阿哥周歲的時候再帶,現下該去給福晉請安了。”
前腳胤禛賞賜,她後腳就帶着去給福晉請安,福晉要是個心眼小的,怕得立馬懷疑她是去炫耀的。
耿文華帶了五阿哥去請安,五阿哥看見四阿哥就伸手,主動将自己的玩具給四阿哥玩兒。
那拉氏忙讓人将兩個小阿哥放在軟塌上,一邊看着兩個人玩兒,一邊說起來府裏這兩日忙亂的事兒:“也就是這頓時間,人人稀罕,所以咱們府上才熱鬧幾分,你們也忍一忍,回頭等人少了,你們再自在出來。”
耿文華忙笑道:“福晉言重了,府裏熱鬧些也好,熱鬧些還人氣旺盛呢。”
武氏左右看一圈,又冷哼:“年妹妹是身體又不舒服了?”
宋氏不接茬,李氏只端着茶杯當自己口渴了,人家嫡福晉都不開口,這事兒和你什麽關系呢?犯的着讓你來指摘年氏嗎?
再者,府外的消息,府裏還是能稍微知道一些的。
年氏的二哥,也就是年羹堯,聽說是已經往青海那邊去了,那邊有戰事,年羹堯是個能将,皇上也是十分看重。現下年羹堯正得重用,年氏懷着孕,略有些恃寵而驕,也不是什麽大事兒。
再有就是年氏的大哥,年希堯,聽說欽天監那邊正在算什麽東西,年希堯作為主力,幾乎是住在了欽天監那邊。欽天監什麽地方呢?你別小看這地方,覺得就是算算天氣,算算歷法什麽的,其實欽天監這地方,非皇上信重之人,是進不來的。
民生為重,那怎麽才能體現民生為重這四個字呢?
那就是每年朝廷都要發的黃歷了,民間不管是婚嫁動土,還是出門回家,甚至種地這種事兒,都是要看黃歷的,也就是說,百姓吃喝拉撒,沒一樣能離得開這黃歷。
朝廷每年都要發黃歷,這黃歷是哪兒來的?欽天監算的,欽天監裏但凡有對朝廷不忠之人,那黃歷出了問題,在民間,就是要引起大亂的。
再有,朝廷不管是祭祀還是什麽,都需得看天氣,欽天監也得算這個。康熙要祭天了,欽天監給算了個日子,結果當天下雨了,這事兒能行嗎?
所以欽天監這地兒,當真是十分關鍵,又十分重要的。年希堯能進欽天監,那可不光是有才華。
年家兩兄弟都得康熙看重,年氏別說是懷孕不想來請安了,她就是想吃個龍肝鳳髓,那拉氏都得給想想辦法。
武氏那話一出口,那拉氏就垂下了眼簾,半天沒人接話,武氏自己也有些尴尬,她有些不自在的在椅子上挪動了一下身體,轉頭找耿文華打圓場:“要說府裏人多了,不自在,那你肯定是要不自在的吧?我記得之前,五阿哥是每天都要出門玩兒的,無論什麽天氣。”
刮風下雨,都不耽誤五阿哥出門。反正這府裏又不是野外,花園裏也有小亭子,冬天那小亭子還能挂上棉簾子呢,天氣這事兒,對想出門的小孩兒來說真不是事兒。
耿文華都有點兒想罵娘了,面上還是笑眯眯的:“這話武姐姐可說錯了,人越是多,我們家五阿哥,越是高興呢,就沖着五阿哥高興,我也盼着咱們府裏人氣多些呢。”
鈕祜祿氏就順着說道:“是啊,小孩子最喜歡熱鬧了,我們家四阿哥也是這樣,聽見外面有人說話,就立馬将耳朵豎起來,恨不能趕緊到外面去看看誰在說話。”
耿文華趕緊轉頭:“對了,鈕祜祿姐姐,四阿哥抓周的器皿可都是府裏的?”
“是,府裏準備得有。”鈕祜祿氏笑道,耿文華又去看那拉氏,那拉氏沉吟了一下:“一會兒我就吩咐人去拿出來,該準備的也準備起來。原本呢,王爺的意思是在府裏自家人熱鬧熱鬧,但是現下怕是得改主意了。”
前段時間是因着費太子的事兒,京城裏也沒人敢熱鬧,但是現在因為府裏這兒童樂園,大阿哥小阿哥,來來往往,熱鬧的很,就是自家不辦,怕到時候兄弟們上門。
人家上門慶祝了,送賀禮了,你這邊沒辦,連宴席也沒準備,這像話嗎?
所以那拉氏就說要改一改計劃了,耿文華就忙推脫:“既如此,那當日裏,妾身就将小阿哥交給了福晉您,妾身素來是膽小性子,這人一多,怕到時候有什麽失禮的……”
人家那拉氏是嫡福晉,是嫡額娘,你将孩子交給人家辦周歲宴,一個是信任,另一方面呢,也是給那拉氏撐臉面。
再者,不管她再如何腹诽鈕祜祿氏會算計,想将四阿哥養在那拉氏身邊,但不得不承認,若是為孩子好,那真的,那拉氏但凡對孩子親近一星半點兒,對孩子來說,都是受益無窮的。
也就是那拉氏沒表現出要抱養孩子的意思,她但凡有那麽點兒想法,她估計比鈕祜祿氏更積極。
當然,舍不得肯定是舍不得的。想想,她都快有大半年沒有叫弘晝是醜猴子了,老話說,賴利頭兒子自家的好,刺猬還覺得自家兒子光,她養了快一年了,這付出的有多少,牽絆的感情就有多少。
那拉氏就笑道:“你快收收你那心思吧,當我不知道,你是想偷懶的嗎?哪兒有你這樣做額娘的?自家兒子周歲宴,你不說幫忙了,還打算躲着去?”
“還是福晉知道我。”耿文華就笑道:“我還真是想躲懶,不過,也确實是因着我膽子小,怕見人。福晉,您就當可憐可憐妾身?”
那拉氏微微搖頭:“我倒是想可憐呢,不過,你怕是也沒法子躲懶。到時候人多,你若是不在孩子跟前守着,我怕驚着了孩子。”
她轉頭叫了個丫鬟,那丫鬟拿過來一匹布,那拉氏笑道:“這布料做件兒新衣服,到時候你打扮的好看點兒,我臉上也有光。”
鈕祜祿氏那邊當初也是有的,孩子過周歲,那拉氏和胤禛這邊是少不了賞賜的。
耿文華忙起身謝了賞,武氏倒是有些酸溜溜的:“耿妹妹這段時間,越發的光鮮亮麗了,這有了孩子,果真是不同的。”
“那肯定不同,有了孩子就是做了額娘了,這做額娘的人了,怎麽還能和小姑娘一樣呢?我倒是羨慕武姐姐呢,青春靓麗,看着就如同二八少女。”耿文華笑眯眯的說道,快二十的人了,被誇贊二八少女,武氏心裏一時之間,挺不好意思的。
但是又有些複雜,若是可以的話,她還是更盼着能有個孩子的。
那拉氏不想聽她們打嘴仗,就擺手:“時候不早了,各自回去吧。”
耿文華和鈕祜祿氏一路,鈕祜祿氏笑道:“你瞧着吧,武氏那邊還得鬧騰呢,她這懷不上,心裏不安穩,非得要懷上了,才能松口氣。”
耿文華就笑道:“只要別鬧騰到咱們頭上就行了,咱們現下啊,只安心養好了小阿哥就好了。”
鈕祜祿臉色就有些詭異:“咱們還不一樣,你啊,現在可是正得寵呢,不像是我,這生了孩子,立馬像是老了十七八歲,現在在王爺眼裏,估計也就是老菜幫子了。”
耿文華被這話給噎的,可轉頭仔細打量了一下鈕祜祿氏吧,又覺得,讓她誇鈕祜祿氏相貌身材這一類的話,她是說不出來的,太為難人了——鈕祜祿氏相貌清秀,身材嘛,只能說,宜生養。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