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暫且別聲張,且等一等
第79章 第 79 章 暫且別聲張,且等一等。……
耿文華也就是提個開頭, 這蜂窩煤做出來,她就丢開收不去管了,因為這事兒她管也管不了,什麽身份做什麽事兒。煤炭這些東西, 那都是朝廷管制, 她一個後宅庶福晉, 往這東西上面伸手, 那是要翻天嗎?
所以, 她只管做自己的事兒。胤禛既然說她那繪本能印刷, 她就忙着整理這些東西呢。
至于胤禛, 也忙, 忙什麽?忙蜂窩煤的事兒。他是個細致性子, 做事兒自來是謹慎的很, 這蜂窩煤用什麽爐子燒,一塊兒燒多久, 燒出來的灰渣還有沒有煤炭含量, 什麽樣的爐子更節省煤炭用,什麽樣的黃泥能讓煤炭燒的更完全——尋常沙土能不能用之類的。
各種問題來回的折騰,但是耿文華這邊他是沒忽略的, 早早就按照耿文華自己說的, 弄了一個小爐子送進來, 就那種尋常可見的黃泥爐子, 外面一層黃泥,中間豎起來的筒是陶制的, 外面又裹了一層鐵皮,這個鐵皮,是為了防止小爐子炸開。畢竟這東西你就是再保證它是結實耐用的, 那也畢竟是用來燒火煮東西的,少不得用湯湯水水冒出來的情況,這一時火,一時水,一時冷,一時熱,誰能保證它永遠不炸開?
所以,為确保萬一,這爐子外面,是必得用鐵皮給包着的。一層還不夠,得三層。
下面弄了通風口,火就從下往上竄,這樣用起來是更方便的。耿文華這裏多了煤球爐,原先那木柴爐子就不用了,她索性賞給了院子裏的嬷嬷,雖然不值錢,但畢竟是個物件,扔了怪可惜的。
胤禛一直到臘月初八,這才帶了煤球爐和煤球進宮。
還是那句話,煤炭這東西,等閑人不能伸手。民間當然也是可以賣的,前朝開始,這煤炭就不算是什麽稀罕東西了。但民間都是少量買賣,這東西價錢不便宜,也不是誰都能買的。但大宗的,還是不能買賣的,民間私采煤礦也絕不允許。胤禛哪怕是皇子,他也不能自作主張去弄這煤炭,要不然康熙看在眼裏會怎麽想?覺得你老四是不是要私下鍛造兵器了呢?
所以,這事兒,說來說去,還是需得讓皇上知道,接下來皇上如何吩咐,那就是皇上的事兒了。
“你說這樣一塊兒煤球,多少錢能賣?”康熙也确實是有幾分吃驚,沒想到胤禛會在煤炭這東西上有幾分巧思。
胤禛很是嚴肅:“兒臣打聽了,民間百姓購買煤炭,一百斤需得十兩銀子,若是做成煤球,一百斤能做将近兩百斤的……”
這是又将耿文華之前的配比給更改了,耿文華當時是添了三分之一的黃泥,胤禛這邊又加入了煤渣——不太純的煤炭,這個比例就能改為一比二了。
兩百斤的煤球是多少呢?能做将近一百塊煤球。按照耿文華自己用的頻率,一天是用三到四塊煤球,民間百姓更節約,大約三塊足夠。
也就是說,原本這一百斤的煤炭,用十天的,現在換成了一個多月,這就是将十兩銀子變成了三十兩銀子用。
會有越來越多的百姓,能買得起這煤炭用的。
康熙皺眉沉思:“若是如此,買木柴之人,就會減少……”
蜂窩煤的優勢是很明顯的,占地方少,用着方便,很少煙。一個家庭可以買木柴用,也可以買煤球用,兩個放在一起,那肯定是會選擇更方便的。
如此一來,許多貧苦百姓家,到了冬天,本就只有售賣木柴這一種生計的,估計就很難熬過這個冬天了。買的少了,那價錢必然是提不上去的,辛辛苦苦砍柴,劈柴,結果賣不出去……
對于帝王來說,他最該考慮的,永遠不是中間這一層的百姓,他最先考慮的必然是最下層的,日子過的最為艱難困苦的那一批人。
胤禛就沒再說話了,康熙沉吟半天,擺擺手:“折子先留下,回頭朕叫了人來問問……”看看這煤炭産量,以及民間有多少百姓能用得起煤炭之類的,需得有個衡量,才能确定這煤球能不能推廣開來。
若是不能大量推廣,那這做煤球的技術,就需得掌握在朝廷手裏,賺有錢人的錢,康熙是半點兒不心虛的。
胤禛點頭應是,正要起身告辭,康熙忽然輕咳一聲:“那什麽,之前你送來那叫蛋糕的……”
說了一半頓住了,胤禛迅速反應過來,趕緊笑道:“兒臣正要說,昨兒府裏那耿氏,又做了一種新的口味的,兒臣想問問汗阿瑪,最近禦醫可說了,能吃甜食嗎?”
老年人嘛,上了年紀,這個不能吃,那個不能吃的。
胤禛得先确定一下康熙能不能吃,也算是關心康熙,康熙輕哼了一聲,這才說道:“朕身體安康的很,你只管送來就是了。”
胤禛忙應了,這才告辭走人。
他出了乾清宮,本來想往永和宮去的,但踏出去一步,又轉回來了,算了,還是先回府,等回頭送蛋糕來了,再去給娘娘請安。
胤禛回府的時候,年氏那邊的人就守在中門處,一見了人,就趕緊上前來請安:“王爺可回來了,庶福晉今兒有些心慌,王爺可有空……”
胤禛頓了頓,就往年氏那邊去了。
那拉氏知道胤禛回來,正等着呢,忽然小丫鬟進來,将話這樣那樣說了一遍兒,她臉色就有些不太好了:“年氏這次可有些太張狂了!”
嬷嬷就勸道:“畢竟有身孕呢,再者,年羹堯正得重用……”
那拉氏臉色沉了沉:“我原本也是想着她年幼又有身孕,這才容忍幾分,卻沒想到,倒是讓她蹬鼻子上臉了,這王府裏,什麽時候出過這種沒規矩的事兒?”
王爺要往誰那裏去,那是王爺自己做的決定,豈能容忍後院女人自己在中門處攔着?今兒是年氏,這事兒就這樣罷休的話,那明天是不是大家都可以到中門去攔着人了?
那拉氏這裏如何想的,年氏也不知道。她正坐在軟榻上,輕聲細語的和胤禛抱怨呢:“也是奇怪了,沒見着王爺的時候,總覺得心慌意亂,坐也不安穩,站也不安穩,心如擂鼓。”
“偏現在見着了王爺,心裏竟是一片寧和。”年氏微微蹙眉:“不知道的,還要以為我輕狂,為着争寵,竟是連這樣的話都不害臊說,可我這心裏……也着實是不知道怎麽回事兒。”
丫鬟在旁邊幫襯着說話:“是,王爺可不知道,您沒回來那會兒,小主那臉都雪白雪白的,奴婢都慌的想要請大夫了,是小主給攔着了,小主只說心慌不是大病……”
胤禛沒搭理那丫鬟,只仔細看了看年氏臉色,他剛進門那會兒,年氏臉色确實是有些不太好的,他又不是眼瞎看不見。
“大約是肚子裏的孩子想見見阿瑪了?”年氏自己這樣說道,往胤禛身邊挪了挪:“王爺,不如回頭我給您畫個畫像,就挂在妾身這屋子裏?日後若是再有這心慌的事兒,奴婢看看畫像?”
胤禛擺擺手:“畫像費神,本王這玉佩,就賞了你,若是再有心慌,可将這玉佩帶上。這玉佩,乃是護國寺方丈開過光的,想必是有些安神的作用的。”
可不能說驅邪,年氏懷着身孕呢,這會兒驅邪驅的是哪門子的邪?
年氏趕緊接了,在手裏擺弄了一下:“王爺了是真的給了妾身?這玉佩,妾身記得,您可是帶了許久的。”
“拿着就是了。”胤禛說道,年氏就欣喜的在自己身上比劃了一下:“妾身也這樣挂着?對了,妾身這段時間寫了一首詩,王爺能否指點一下?”
她将玉佩挂好,在胤禛面前晃了晃,這就岔開了話題,心慌不心慌的,她自己知道是怎麽回事兒就行了,沒必要總抓着不放,說得多了,胤禛心裏不定會如何想呢。
胤禛微微點頭,年氏就忙去桌子前面拿了自己的本子來,那上面都是年氏寫的詩詞,胤禛也全都看過。怎麽說呢,小女兒家家的詩詞,頗為清新,也有些閨中思念之類的。若是閑暇無事,看一看也無妨,卻并不是胤禛喜歡看的。
胤禛性子務實,讓他看這些,倒不如讓他看耿文華畫圖紙。不過,都是庶福晉,胤禛也并沒有厚此薄彼的意思,所以,這會兒倒也能耐心的給年氏看一看。
因着蜂窩煤的事兒,轉頭胤禛就讓蘇培盛給耿文華送了些銀票——若是沒耿文華,這煤球做的雖然簡單,卻也沒人想起來這巧宗,所以這銀子,算耿文華的功勞。
耿文華沒拿銀子之前都不管不問呢,拿了銀子之後就更不過問了,反□□裏不會短缺了她煤球用就是了。至于百姓們用不用得起……百姓們更願意用木柴呢,煤炭這東西再便宜,也便宜不到哪兒去。木柴這東西,卻是長了手就能撿回來的。
實在是連木柴也沒得用的,那更不要說買煤球了。所以啊,這東西,耿文華也确實是犯不着着急去推廣。
耿文華自己有了小爐子,每日裏就方便了許多,不是炖個湯,就是煮點兒茶,京城的冬天幹冷幹冷的,屋子裏又用了火盆的,那早上一起來,嗓子都像是要冒煙了。
弄點兒那羅漢果,加上點兒菊花金銀花,又敗火氣又能潤嗓子。別的小阿哥不愛喝,但是這個羅漢果,有一股甜味,雖然這甜味兒也是怪怪的,但總比沒有強,小阿哥倒是更願意喝幾口這個。
耿文華一早起來,正要讓人再煮點兒茶,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忽然就覺得有些犯惡心,她皺了皺眉,覺得大概是這幾天吃的有些過于油膩了,冬天嘛,進補,昨兒吃了羊肉湯,前天吃了鹵牛肉,大前天吃了紅燒肉——冬天蔬菜少,肉類多,就是不愛吃,桌子上也多是放的肉,那總不能光吃米飯不配菜吧?
于是到了嘴邊的吩咐就變了:“弄點兒解膩去油的,我瞧着我這兩天也是有些胖,手腕捏着都覺得有些粗了些。”
冬天穿得厚倒是不太顯,可等過完年,說不定一脫衣服,那身形走樣的就不成樣了。
知春猶豫了一下,壓低了聲音說道:“小主,您這小日子……可有半個月沒來了。”
耿文華頓時瞪大眼睛,皺了皺眉才說道:“我這小日子本來就不是很準……”
原本這身體,十幾歲生孩子,年幼,這小日子呢,就不算是很準,推遲幾天,提前幾天,這都是常有的事兒。再說冬天嘛,不來這東西才更方便呢,她也只覺得自己是上火了,并不曾很在意的。
可是這沒留意,居然是過了半個月嗎?
耿文華抿抿唇,沖知春擺手:“也有可能是我之前太忙了,累着了,暫且別聲張,且等一等。”
差半個月,也算正常事兒吧?
這有沒有懷孕,不得至少一個月才能有些準的嗎?
耿文華就忍不住低頭看自己肚子,神色也略有些複雜,她原本是将懷孕這事兒當做生意,給盤算了一下盈虧的。說實話,知道弘晝是歷史上的荒唐王爺之後,她就覺得再生一個這事兒,不劃算,是虧本生意。
為什麽呢?因為現代女人生孩子還生死難料呢,更別說這清朝了,那醫療條件……後院有一招通用的治病手段,那就是餓一餓,空一空身體。
你說,就沖這餓一餓治病,那這醫療條件還用說嗎?那生孩子更是看命了,你命硬,闖過去了,那是你運氣好,算賺了。你命不硬,闖不過去,那可不是一換一的算法,那有時候甚至是一屍兩命的事兒。
你看,既沒有換來新的,還将自己的送進去了,這生意還不算虧本嗎?
所以她只要養着五阿哥,将五阿哥給養好了,她就會成為大清第二好命的女人——鈕祜祿氏會是第一,因為人家兒子當了皇帝,她自己還長壽——所以長壽基因這個事兒,指不定真能遺傳,畢竟乾隆也長壽。
扯遠了,還說這虧本不虧本的事兒。
她既然覺得這事兒虧本,那肯定是不能幹了,所以一開始耿文華就沒想過要懷孕,但偏偏這世道,也沒個正經避孕手段,要男人不想讓你生,你還能有點兒避孕藥吃一吃。
可胤禛哪兒會不願意後院女人生呢?他這府裏,孤零零小貓兩三只,他巴不得後院女人都能接二連三的生呢。
耿文華要想日子過得好,也不能将避孕這事兒擺放在明面上,所以她能做的最好的避孕手段,就是挑着日子來,同房之後還趕緊上淨房。
連避孕套都不能是百分百的有用……她這種拙劣粗糙手段,就更不用說了。
那懷孕,好像也不是什麽不可能的事兒?
這樣一想,耿文華心思又複雜了幾分。
不過,到底是才半個月,指不定就真是累着了呢?耿文華輕輕出口氣,沖知春擺手:“也別聲張……等确定了再說。”
知春忙應了下來,不過心裏到底是記挂着,自今兒開始,耿文華那吃食喝茶方面,知春就特別留意了,涼的是半點兒不能碰的,涼水都不能沾一下。
這一轉眼呢,也就是年底了。
耿文華今年倒是混上了一個進宮的名額——畢竟五阿哥也大了些,小孩子嘛,滿周歲了,你就關不住了,總想着往外跑。那拉氏要帶進宮,加上一個四阿哥,難免就看顧不過來,索性連孩子親娘也帶着,誰的孩子誰照看算了,這世上,就沒有比親娘對孩子更上心的了。
進宮這事兒,繁瑣的很。三更時候就得起床,梳妝打扮,略吃點兒東西墊墊肚子,小阿哥全程昏昏沉沉,連嬷嬷給他換衣服他都不睜眼的,頂多是覺得有些煩躁,哼唧了兩聲,但是被奶娘擡手一拍,他就又安穩的睡着了。
到四更時候,大家就都到了二門處,有馬車在二門這邊等着。那拉氏在最前面,耿文華和鈕祜祿氏不分先後,不過耿文華可不和鈕祜祿氏争搶,只笑道:“你是姐姐,你在前面,不然我這膽子小,萬一再趕上個貴人問話,我這一緊張,也怕給府裏丢臉。”
鈕祜祿氏就笑:“你這也太……宮裏貴人,哪個有空來問你話?”
她去年是進宮過的,很是有經驗:“你只管坐在那裏聽着就是了,就是有什麽事兒,也有福晉在咱們前面呢。”
嬷嬷來催,鈕祜祿氏就趕緊擡腳往前面馬車去,又沖耿文華擺手,意思就是讓她別緊張。
耿文華笑了下,轉頭往最後的馬車上去。
李氏今年不去,年氏這肚子大了,府裏需得留個人照看。宋氏不管事兒,武氏沒經驗,也只好留下李氏來照看了。
到了宮門口,馬車都在排隊等着,胤禛騎馬在外面,他是典型的死要面子,外面冷的什麽一樣,就是不能坐馬車,免得丢了男人的臉。
後面有小太監急匆匆的過來,胤禛轉頭看一下,就知道是三阿哥府上來了,就側身往旁邊躲了躲,三阿哥掀開車簾和胤禛打招呼:“老四啊,騎馬來的?外面這天兒冷不冷?”
胤禛沒說話,三阿哥笑眯眯的:“老四到底是年輕,火氣旺,不像是你三哥我 ,上年齡了,這天氣一冷,都不敢騎馬了,生怕被吹的骨頭疼。”
五阿哥在後面催促:“三哥既然到了,那就快些進宮吧。”
他不怕冷,但女眷孩子怕冷啊,他家孩子也多,一個個在馬車上催着呢。
老大老二被圈禁,自然就該老三帶頭了。三阿哥從馬車上下來,再扶着三福晉,又叫了孩子和側福晉,一連串的往裏面走。胤禛帶着那拉氏跟上,鈕祜祿氏和耿文華也沒敢停留,抱着孩子急急跟上。
抱累了就換奶嬷嬷抱,奶嬷嬷也累了就換小太監。
一路先到永和宮,胤禛進去給娘娘請安之後就又帶着弘時出去了——弘時都十來歲了,也算大孩子了,自是該跟着胤禛,先去奉先殿祭祖去。
這邊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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