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也不過是早晚的事兒

第84章 第 84 章 也不過是早晚的事兒。……

小格格沒了, 胤禛當天就先一步趕回了京城,耿文華和鈕祜祿氏以及武氏則是沒動,一來是耿文華有身孕,二來是鈕祜祿氏要照看兩個孩子, 至于武氏, 她和年氏非親非故, 回不回的, 本也就無所謂。

小格格還不到三個月大, 所以這喪事……根本沒喪事, 也就是年氏痛哭一場, 孩子就被抱走安葬了, 連皇家墳墓都沒進, 是胤禛給挑了地方下葬的——沒成人的孩子, 是不能安葬在祖墳裏的。

那拉氏是一直到了七月裏,才派人來接了耿文華她們回去, 七月流火, 天氣已經是沒那麽熱了。這一路回到府裏,那拉氏也沒着急見她們,只吩咐了她們各自回去梳洗。

一直到第二天請安, 耿文華才算是見了年氏。大約是喪女之痛, 年氏原本月子裏養的還算是紅潤的臉色, 現在幾乎是慘白一片, 身形也比往日裏更加單薄,坐在椅子上, 也并不如何言語。

等人都散了,年氏落在最後,才慢慢起身, 像是游魂一樣飄走了。

鈕祜祿氏下午得空了來找耿文華聊天,就說起來小格格的事兒:“說是咳嗽,就是一直咳嗽不停,本來年幼,這一咳嗽起來,吃奶也吃不進去……”

因為一咳嗽就會吐出來,別以為孩子小就什麽都不懂,這吐奶不是好受的,她年幼也知道難受,對吃奶這事兒就十分抗拒了。小孩子不吃,又餓,她又不是說和大人一樣,能聽得進去道理,她就兩邊都受着罪,哭鬧不休。

越是哭鬧,這越是壞,哪怕是不咳嗽的小孩兒,哭的厲害了都會吐呢,更何況這還咳嗽呢,接連幾次上不來氣兒,這情況就越發的壞了。

原來确實是小病,李氏那邊是能照應的,但後來發展成這樣了,李氏也兜不住了,就忙讓人去請了那拉氏了。

到底是……沒能留住孩子性命。

鈕祜祿氏說起來這事兒,也只是惋惜:“頭一胎……能留得住的是運氣好,年氏她也是運氣不好。”

皇家嘛,你看這天底下最好的大夫都是在宮裏了,宮裏的孩子,不也照樣是……留不住的哪怕是費勁了心思也留不住嗎?就現在的大千歲,那也不是生來就是皇長子的,他前面折了多少兄弟姐妹的?

胤禛現在是四阿哥,外面人人喊一聲四爺,其實正經算起來,他是十一阿哥,這還不算夭折的公主呢。就連那拉氏,弘晖可都養到了十來歲了,不也說沒就沒了嗎?

所以,也并不是鈕祜祿氏冷血,提起來就只是惋惜,而是世事如此,你要非得自己想不開,這事兒可就成了過不去的坎兒。放在誰家都是尋常事兒的,放在你家為什麽就過不去呢?

就是胤禛,小格格剛出生的時候也是歡喜的什麽一樣,可小格格下葬了,他不也是不再提起來了嗎?

有什麽用呢?又不能換小格格活過來,這該往下走的人,不還得往下走嗎?

耿文華都有些傷感起來:“人生無常,咱們也快別提了,若是再讓年氏聽見了,難免心裏更難受。對了,這眼看秋天了,四阿哥的衣服你可準備了?”

小孩子一天大過一天,去年的衣服今年肯定是穿不了的。

到了秋天,就該準備起來夾襖,棉襖,還有棉鞋,棉帽子。

鈕祜祿氏就笑道:“正準備着呢,我這不就是來借你這邊的花樣來用了嗎?”做衣服得有個樣紙,照着裁剪,這才不會出錯。耿文華一邊讓人去取,一邊問道:“你那邊不也有嗎?”

鈕祜祿氏就擺手:“可別提了,我那邊做針線的丫鬟是個粗心的,那樣紙放的好好的,她生火的時候沒看清楚,一把給塞到竈膛裏去了。”

耿文華更吃驚:“你沒換蜂窩煤啊?”

“換了,用不習慣,覺得那東西,燒的慢。”比不得柴火猛火大燒,不過這東西也有自己的好,到了冬天能一日裏不熄火,比那炭盆都好用點兒。

炭盆要想用點兒好木炭,不起煙的,那可不便宜,但蜂窩煤就不一樣了,放開了燒,一天也就七八塊,上面再放一壺水,一天都不缺水喝。

這東西花費了小半年時間,現在在京城是很流行的,尋常百姓家天冷的時候多是用這個,可以放在屋子裏,比木炭節省些。但是做飯這些呢,還是用木柴的多些,畢竟木柴要更便宜。

這樣一來,倒是賣木炭的會少些收入,可朝廷現在放開了煤炭的售賣,也就是這些燒木炭的,可以去做蜂窩煤來賣。也就是換個營生的事兒,其實真算起來,倒也不算收入減少。

這樣推廣蜂窩煤,是最為平和的一種方式,既不會損害賣炭人的利益,也不會損害賣木柴人的利益,但卻又有許多人得好處——燒蜂窩煤,到底是比木炭更好用些。

尋常百姓家都燒的起的,王府自然也是用得起的。

每個院子裏每個月都有三百塊蜂窩煤的份例,你夏天用不完的,留着冬天用也是可以的,冬天那份例還要再往上漲一些的,所以用起來也不用心疼節省。

兩個人說了一會兒的閑話,鈕祜祿氏就起身告辭了,這剛回王府,四阿哥那邊鬧騰着呢,她需得回去照應着。

五阿哥沒鬧騰,他壓根不在玉蘭院,終于回府了,那兒童樂園在召喚他呢,請安之後連玉蘭院都沒回,直奔兒童樂園去了。

那邊又有沙坑又有水池子,等閑是玩不厭煩的。

耿文華自己看了一會兒書,又有些犯困,春困秋乏嘛,這天氣涼爽了,人感覺舒适,也就更犯困,她正要吩咐知春去鋪床,她打算去小憩片刻,外面就來了人。

來的是那拉氏那邊的人,身後還帶着耿家的人。

耿家的人要見耿文華,人家那拉氏沒為難,直接将人給送過來了。

耿文華也沒起身,只笑着招呼道:“額娘怎麽來了?”

耿太太先看耿文華肚子,看一圈,笑得合不攏嘴:“瞧着像是個阿哥,肚子圓圓的。”

“沒生出來,也不保準,男孩兒女孩兒都好,我一樣喜歡。”耿文華笑着說到,讓知春給倒茶,耿太太行了禮才在旁邊落座:“聽說你回京,這就趕緊來探望了,可到了害口時候?我特意帶了些家裏做的酸梅,還有酸黃瓜……”

耿太太身後的粗使嬷嬷拎着三四個小罐子,都是耿太太親手做的。

“連壇子都是我自己洗的,絕無假手于人,你安心吃,若是吃了覺得好,再讓人給我傳話,我再給你做,今年家裏特意布置了個冰窖,存了些杏子梅子。”

耿太太笑眯眯的說道,耿文華就招呼人先拎過來一壇酸梅,知春拿筷子從裏面弄出來些放在碟子上,耿文華捏一顆塞嘴裏,瞬間,一股子酸味從嘴裏直沖天靈蓋,酸的她整個人都忍不住一個激靈。

然後,本來還有些睜不開的眼睛就瞪大了,那點兒子困意煙消雲散。

再接着,嘴裏那口水就有些泛濫了。

她趕緊沖耿太太點頭,嘴裏含糊的說道:“這味道,可太夠勁兒了,牙齒都酸倒了。”

耿太太笑眯眯的:“特意少放了糖的,這東西也不好多吃,你偶爾吃幾個開開胃就好了,倒是這酸黃瓜,你能做個小菜吃,不管是涼拌還是炖菜,都可以。”

耿文華點點頭,順勢問起來家裏的事兒,阿瑪身體如何啊,兄長如何啊,家裏産業如何之類的。

說着這個話,耿太太就從袖子裏抽出來個荷包,裏面裝着些沉甸甸的銀子:“以前咱們家确實是困難,我這個做額娘的,還得找你開口……現下咱們家也算是有些收入了,多的暫且也拿不出,這點兒你且先拿着,給小阿哥買點兒什麽,也是我們……的心意。”

本想說做長輩的,但這話很不和規矩,五阿哥那是皇孫,他們怎麽敢給五阿哥做長輩?

至于家裏的收入,其實說起來,也是因着耿文華來的。耿文華是庶福晉不錯,但人家養有阿哥,現在還有身孕,就是再不得寵,也比尋常女眷要好。耿家以前确實是沒錢,但這兩年,找上門來送銀子的,可不少。

耿文華立馬就明白了這其中竅門,頓時皺眉:“阿瑪可是收了不該收的銀子?”

耿太太連忙擺手:“沒有沒有,你阿瑪是什麽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嗎?他若是個這樣的人,那咱們家也不至于這些年都如此……還得找你個出嫁的女兒幫襯,不該碰的,你阿瑪一個子兒都沒要過。”

耿文華這才有了笑模樣:“我們家王爺的性子,您和阿瑪在外面肯定是聽說過的,那樣一個鐵面無私的……若是阿瑪當真做了什麽,就是我,估計也沒法子,所以,額娘回去了,還是要多和阿瑪說一下,咱們這樣的身份,該是謹慎再謹慎,不該要的,一文錢都不能要。”

“這銀子我也不要,額娘拿回去,給家裏置辦個鋪子。”耿文華又将荷包給推回去:“至于買賣,我有個鋪子生意不錯,咱們做一樣的買賣。”

分店嘛,這種事情常見的很,當然要是耿太太能将這分店開大了,也算是耿家本事。耿家要是能起來,對耿文華來說,是沒有什麽壞處的——權臣外戚什麽的,想太多。

清朝不管是雍正還是乾隆時候,都沒有姓耿的權臣啊。那耳熟能詳的,雍正時候就是張廷玉鄂爾泰隆科多田文靜李光地等等,乾隆時候,人人皆知和珅。

再者,原身記憶裏,親爹謹慎穩重,兄弟老實本分,也不是做權臣的料。

嗯,賺錢這事兒,要非得和權勢扯上關系的話,也未免太勉強了點兒。

她很是大方的将自己那店鋪裏的生意分給耿家:“我說的是那玩具鋪子,這東西,做起來還是要點兒技術的,并非是誰都能做的,回頭讓阿瑪尋摸幾個手藝好的工匠,簽訂契約,府裏只管養着就是了,但凡有我一份兒錢賺,就少不了你們的。”

耿太太先是有些推辭,耿文華是很不在意:“也算是宣揚名聲了,日後人人提起來好寶寶玩具,先想到咱們家的。”

耿太太就忍不住笑起來:“好寶寶?怎麽叫了這麽一個名字?”

這名字挺好的啊,通俗易懂,以後五阿哥長大了,一聽就知道是這鋪子是為了誰的。

母女倆說了一會兒的話,耿太太就要起身告辭了。耿文華非得要将那荷包塞回去,她偏不要:“就是開鋪子,家裏也不至于連這點兒錢都拿不出來的,你只管拿着你自己用就是了,家裏那邊,也不用惦記。”

也就是之前買宅子,實在是難,這才忍着難堪和閨女開了口。但現在,說實話,是沒困難到還要女兒補貼的地步的。這人呢,身份地位上來了,自己哪怕是不伸手要,也會有錢財自己送上門來的。

也不是貪污,就這麽說吧,以往耿家去糧店買糧食,十兩銀子能買白花花的大米三袋子,但現在去,十兩銀子能買四袋大米,和之前的品質一樣的,但人家糧店有說法,會說這是放了一年的,需得盡快出手之類的。總之,找的那理由,都是你拒絕不了的。

所以說,大戶人家,若是那愛惜羽毛的,除非必要,是很少直接和商戶接觸的。

為什麽世人都說商人奸詐呢?就是因為這個了,人家送錢給你,都送的讓你舒舒服服,甚至有可能你都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收了人家的錢了,稀裏糊塗的被蒙在鼓裏成了人家的同夥了。

所以,但凡當官兒的,對商戶總會有幾分提防心思的。

耿文華也沒說這方面的事兒,畢竟耿大人和耿太太這一把歲數的人了,人家能沒點兒處事經驗嗎?你覺得你是苦口婆心呢,人家夫妻倆指不定會誤會,覺得這閨女嫁了人,就跟變了一個人似得,連父母都能教訓了。

若不是大事兒,耿文華最好是少插手耿家的事兒的,那話怎麽說來着,嫁出去的人了,就不要做娘家的攪屎棍了。

送走了耿太太,耿文華才将那荷包打開,她原以為裏面就是裝着些銀元寶,沒想到還有幾張銀票,加起來竟是有五百兩左右了。這可比她之前給耿太太的還多了,估摸着耿家心裏也是憋着一口氣的——找出嫁了的閨女要錢,這臉面上到底是有些難堪的。

她也沒言語,将銀子和銀票拿出來,讓知春将荷包先拿下去:“回頭讓廚房做些雞蛋糕什麽的,送到耿家那邊,也讓我阿瑪和額娘嘗一嘗。”

知春忙應了下來,這雞蛋糕不貴重,但代表的是臉面,宮裏皇上和娘娘都說好吃的東西,外面想從雍親王府要點兒的,可不是少數。耿家能有,說明什麽?說明耿家和雍親王府親近嘛。

再一轉眼,這就到了中秋節。

中秋節過後,康熙就說要木蘭圍獵了。胤禛是要去的,那拉氏不去,府裏就年氏和鈕祜祿氏跟着去了,鈕祜祿氏這一去,四阿哥就又被交給了那拉氏了。

這次那拉氏倒是沒推辭,因着四阿哥也略大了些,快兩歲的孩子,能自己走,能聽得懂話,能自己說,比小時候好照看了。

耿文華呢,因着肚子大了,也不敢出門。她現在惜命的很,生孩子這種事兒,指不定就要賠進去一條命了,所以她現在早起請過安,就将自己關在屋子裏鍛煉身體,也不蹦跳,就做一些瑜伽拉伸之類的動作,有一年疫情大家都被關在家裏,誰手機裏還沒幾個關注的健身主播?

沒學過也收藏過,沒收藏過也看過。

在自己屋子裏折騰出來一身汗,中午就胃口好,她就吃個八分飽——不敢吃太多,也不敢吃太少,就以自己的感覺為主,自己若是覺得身體還行,挺舒坦的,沒餓的頭暈也沒脹的想吐,那就是正正好。

下午就多站着,站着看書,站着寫字,站着畫畫,站着給五阿哥講故事。

她也不放心別人,就自己看醫書,也并非是學醫,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勾起一點兒自己內心深處的印象,翻找出來一點兒對生孩子有好處的記憶來。

人的腦子有時候就奇怪的很,你明明記着有,但要用的時候,特意去翻找,那是一點兒印象記憶都翻不出來的。但若是有別的線頭稍微的往外牽引一下,立馬就能想起來。

她翻找半天,然後還真找出來一個——站着生比較有優勢。

于是,下午就改成在屋子裏蹲馬步了,鍛煉下肢力量。

搞的五阿哥都跟着她學,小小孩子,動不動就往下一蹲,伸出來雙手保持平衡,逗的玉蘭院裏的人都忍不住笑,來來往往的,就往五阿哥手心裏放東西。

但也就放小半天,耿文華就覺得這行為不太妥當了,像是乞讨一樣,忙就攔着了,不許放,只能在五阿哥手心裏抓兩把,撓癢癢。

木蘭圍獵也就一個月左右,到了九月,胤禛就帶着年氏和鈕祜祿氏回來了。

耿文華去那拉氏那邊請安,那拉氏那邊屋子裏擺放着四五個箱子,裏面裝着的都是皮毛。

那拉氏讓耿文華挑選:“你先給看看有什麽喜歡的,回頭帶回去,給五阿哥做衣服,或者你自己用。”

耿文華忙問道:“李姐姐她們可挑選過了?”

得有個上下尊卑嘛,人家李氏,那好歹也是個側福晉啊。

那拉氏笑眯眯的:“讓你挑,你安心挑選就是了,你李姐姐那邊,已經挑過了。”

耿文華聽那拉氏的,那拉氏說人家挑過了,那就是挑過了。于是,安心選自己的,她只能辨別出來四五種,怎麽說呢,上輩子就算是有錢,社會也不提倡用真皮毛了啊,那會兒提倡的是用人造皮毛。既然是人造的,那肯定觸感啊,長度啊,都和真的是不太一樣的。

她能辨認出來的,那是屬于上輩子最常見的,兔毛,鼠毛——這個可不是老鼠毛,而是灰鼠毛,長的和松鼠有幾分相似的,另外還有海貍鼠,這種皮毛也是十分珍貴的,比兔毛還要珍貴。

再有就是狐貍毛,羊羔毛,水貂毛。

她挑選了些顏色比較重的,五阿哥年幼,總喜歡來回跑,她也從不拘着五阿哥玩耍,小孩子身上,能有幾個是幹幹淨淨的?皮毛這種東西,也不好多洗,所以倒不要弄些顏色重的,也經得住五阿哥折騰。

至于她自己,倒是喜好顏色淺淡的,但是一個是五阿哥現在正玩着,一個是肚子裏這個即将出生,就問問現代社會,生倆孩子的寶媽,有幾件顏色淺淡的衣服?不都要耐髒點兒,這才好抱孩子哄孩子嗎?

再說了,人要是長得好,那也不挑顏色對不對?她對自己的相貌,還是有幾分自信的。雖然比不上武氏,也比不上年氏,但至少不是府裏最墊底的那個是不是?

那拉氏看着她拿出來的那些就忍不住笑:“怎麽只拿些那種顏色的?瞧着有些老氣,你這才多大年紀,也挑一些顏色淺淡的。”

耿文華就笑:“我知道福晉疼我,不過咱們五阿哥是皮猴子,我要是挑些顏色淺淡的,穿不了兩次就要被折騰的不成樣了。”

那拉氏一擺手:“那你多拿些,咱們府裏不缺這些東西用。”莊子上也養着羊呢,羊羔皮至少是不缺的。再者就是康熙喜歡到處跑,那不管是圍獵還是去蒙古,都有不少的皮毛收入。

胤禛每次外出,都要帶回來一箱子 ,府裏是真不缺少這些東西。

耿文華笑的嘴巴合不攏:“那我可得了福晉偏袒了,今兒必得多帶走些。”

正挑着皮毛,那拉氏又問道:“鈕祜祿氏說四阿哥要啓蒙,五阿哥可打算也跟着啓蒙?”

“五阿哥暫且不着急,他那性子坐不住,倒不如再大些,懂事兒了,能坐得住了,再說這啓蒙的事兒。”耿文華笑着說到,雞娃這事兒,哪朝哪代都有。鈕祜祿氏盼着四阿哥出息,那也是人之常情,做父母的,誰不盼着兒女出息?

但是五阿哥嘛,真不着急,他雖然不着急啓蒙,但故事也沒少聽啊,道理都是懂的,只要懂道理,人懂事兒,那識字看書,也不過是早晚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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