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要生了,可以躺着去了
第85章 第 85 章 要生了,可以躺着去了。……
四阿哥到了九月就兩歲了, 小孩子呢,在年幼時候,尤其是六歲之前,那有了年齡差距, 看起來就真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兒, 哪怕和五阿哥只差兩個月呢, 人家就看起來更懂事兒, 也更聽得懂人話。
所以鈕祜祿氏說四阿哥開始啓蒙, 也是真的開始啓蒙了, 小小孩子, 也不讓描紅, 手小嘛, 力氣也小, 現下開始寫字就怕壞了骨頭。那人家就看書,識字, 每天上午半個時辰, 下午半個時辰。
到了月底,鈕祜祿氏就挺得意,說是四阿哥已經認識小一百個字了。這個認識, 是指孩子一眼看見, 能讀出來, 至于意思, 那是不知道的。
鈕祜祿氏這樣高興,別人也不好打擊她啊, 那拉氏就笑道:“四阿哥聰明伶俐,鈕祜祿妹妹日後還是得多上心些,免得壞了好苗子。”
耿文華也誇贊:“四阿哥當真能幹, 這麽些字,可得好長時間來背誦呢。”
鈕祜祿氏也是腦袋抽了,就問到:“五阿哥現在可啓蒙了?現下五阿哥也兩歲了,四阿哥都是兩歲的時候啓蒙的,咱們五阿哥可不能耽誤了。到時候,讓你四哥帶着你認字?”
耿文華立馬就反駁回去:“五阿哥不着急呢,小小年紀,我現下只盼着他每天開開心心的,到處玩一玩,身體好了,我心裏也就別無所求了。”
小孩子嘛,現下主要的任務就是玩兒,學習的事兒有以後幾十年時間呢。從三歲啓蒙,到六歲進學,胤禛現在都已經幾十歲的人了,得空了不照樣在書房看書,日日裏練字,勤耕不辍的嗎?學無止境,所以在小孩子不懂事兒之前,完全沒必要勉強他。
和一個學富五車的才子比起來,耿文華更願意要一個健健康康的孩子。
再者,四阿哥就真的學好了嗎?想想歷史上那四萬首詩……據說那最出名的一片兩片三四片,還是別人給補上去的?這事兒不可考,耿文華也不是學歷史的,就是玩手機的看到些不知道真假的調侃而已。
所以她現在是一點兒不着急的,五阿哥可以慢慢學。
鈕祜祿氏還要勸:“小孩子現下年紀小,正是好學的時候,又記性好,學會了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情,你也別太寵着孩子了,這溺子如殺子的道理,你該是明白的,俗話說,三歲看老……”
耿文華就皺眉:“你也說了三歲看老,五阿哥現在三歲了嗎?再者說了,他是殺人放火了還是偷人錢財了,怎麽就三歲看老了?我不過是想着讓五阿哥晚兩年讀書,他是男孩子,到了這啓蒙上學的年紀,上有王爺,下有福晉,到時候該如何教導,王爺和福晉心裏有數,犯的着我現在來操心嗎?我又不是說讓他這輩子不念書了,就是我願意,那王爺和福晉能願意嗎?鈕祜祿姐姐,咱們素來親近,您也別覺得我今兒說話不好聽,這教育孩子呢,您有您的想法,我也有我的打算,咱們既然想不到一處去,那您如何管教四阿哥,我是不敢問的。可五阿哥讀書這事兒,我總能說上兩句話嗎?”
她臉色不好,鈕祜祿氏臉色也有些難看了,她覺得自己是一番好心,結果耿文華不受也就算了,還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兒,将她給反駁回去,那話裏話外的提着王爺和福晉是什麽意思?是在暗示她自作主張,越俎代庖了嗎?
鈕祜祿氏沒顧上和耿文華置氣,先偷偷去看福晉臉色,那拉氏才不會随意插手下面侍妾的紛争呢,只低頭看着自己的指甲,就好像忽然發現自己今兒這指甲做的不太好了一樣。
耿文華又緩和了語氣:“鈕祜祿姐姐不會生我的氣了吧?我給您賠罪,我剛才說話也是太直接了些,沒過腦子,您知道我這性子的,除了惦記點兒吃吃喝喝的,也沒想過別的事兒,也不是故意要和您争吵的。”
她拉着鈕祜祿氏的手,親親熱熱的:“就是一時腦子發熱,您大人大量,別和我計較?要是非得計較,這樣,您打我幾下出出氣。”
拉着鈕祜祿氏的手往自己的手臂上拍,鈕祜祿氏又是無奈又是無語:“你這是做什麽呢?福晉面前呢,讓我落個斤斤計較的印象?”
耿文華趕緊松手:“我可沒這想法,那您如何才能不計較呢?要不然這樣,回頭您上玉蘭院去,我那屋子裏的東西,您看看去,看上哪個要哪個?”
鈕祜祿氏氣笑了:“我眼皮子那麽淺?行了,不和你計較了,也是我不對,五阿哥這學習的事兒,自有你這個親娘打算呢,我算哪門子人呢,給你出主意。”
“您這話說的多見外,您算咱們五阿哥的鈕祜祿額娘啊,咱們五阿哥見天兒的喊鈕祜祿額娘,您該不會和個孩子計較,日後見了他當陌生人吧?”耿文華笑眯眯的說道,臉上已經看不出半點兒惱色,照舊是親親熱熱的斜靠着身體,從距離上來說,就瞧着和鈕祜祿氏,比和別人親近了許多。
“今兒五阿哥來請安,還說要穿鈕祜祿氏額娘給做的那件兒小褂子呢。”天氣冷了,出門需得裹着小褂子了,四阿哥和五阿哥的小褂子都是鈕祜祿氏做的,一模一樣。小孩子嘛,喜歡模仿別人,見四阿哥穿着,五阿哥就也非得要。
耿文華這話多明顯啊,生活上的事兒,吃穿什麽的,鈕祜祿氏若是願意多費費心,她再高興不過來,但學習上的事兒,四阿哥學自己的,五阿哥這邊,就別多插手了。
鈕祜祿氏雖說魯莽直率了些,但腦子也是有的,這話還能聽不明白嗎?
頓時這心裏吧,就有些不太自在。可耿文華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她要是執意生氣呢,倒像是她非得要伸手管着五阿哥一樣,人家五阿哥,雖然也是庶出的,和四阿哥一樣,但上有親爹,又有嫡母,誰教育不了呢?非得顯着她這個庶母了啊?
本來耿文華那話就說的不太好聽,她要是再執拗着不松口,那顯得她心思多大一樣。再說了,耿文華又是個能低的下頭的,你看現在這話說的,親親熱熱的,她要是不接着,不顯得她心眼小嗎?
于是,鈕祜祿氏也只能白一眼耿文華:“好話賴話都讓你說了,我還能說什麽呢?算了,日後五阿哥要還喜歡吃什麽穿什麽,你若做不了,也只管讓人告訴我就是了。”
然後又給那拉氏賠罪:“小阿哥的教養,耿妹妹說的很是有道理的,上有王爺,下有福晉,妾身不敢随意插手,之前妾身多有不當之處,還請福晉贖罪。”
那拉氏這才放下了手指頭,笑眯眯的:“不過是識幾個字,這算什麽教養呢?鈕祜祿妹妹也很不用放在心上,等小阿哥大些了,他這進學的事兒,自有王爺來安排呢,咱們後院女眷啊,得空了只關心小阿哥吃什麽穿什麽就好了。小阿哥畢竟是男孩兒,萬不能長于婦人之手。”
這長于,是說教養,六歲進學,就不能整日裏只在後院裏呆着了。否則,見多了女人之間勾心鬥角,孩子就容易學的狹隘,整日裏只會些上不得臺面的小伎倆。
不等鈕祜祿氏說什麽,那拉氏就擺擺手,說起來這過年的事兒:“前兩天娘娘傳了口信,說是身體有些不自在,明天我打算進宮去,你們也不用跟着,只李氏跟着我進宮就好了,你們留在府裏,該吃什麽用什麽,也只管吩咐廚房。”
人多嘴雜,還不适合養病呢。
她看了一眼宋氏:“宋妹妹之前說要去舍佛經,可抄寫好了?”
舍佛經就是自己抄寫幾卷佛經,然後拿去寺院供奉在佛前,大和尚念經的時候也擺放着,類似于開光那種。等念夠了七七四十九天,若是有不識字的民間婦人來求佛經,寺院就給舍出去。
一來是宣揚佛法,二來呢,也算是做功德——筆墨紙張昂貴,民間婦人想要佛經就不是什麽輕松事兒,你這邊舍出去,人家拿了,就算是你積德了。
佛經這東西,并不看是不是女眷抄寫的,也沒有女眷筆墨不能外傳之類的規矩。
寺院那邊呢,也并不會宣揚這佛經是誰抄寫的,是誰的筆墨。
宋氏就笑道:“已經抄寫好了幾卷藥王經,正想着和福晉說一聲,想去一趟護國寺呢。”
“你要自己去?”那拉氏問道,宋氏就點頭:“是,正好看一看長明燈,再在佛前聽聽經。”
那拉氏沉吟了片刻:“既如此,那一會兒讓人到馬房說一聲,你明天裏再去吧。”馬車也得準備一下,宋氏這邊也要準備衣服什麽的,明天去的話,時間寬寬松松。
年氏忙開口:“福晉,妾身也想去一趟護國寺。”
不等那拉氏開口,年氏眼圈就有些紅了:“妾身那沒福氣的小格格……妾身就想着,也給她點一盞長明燈。”
說到小格格,那拉氏也忍不住嘆氣,頓了頓,就應下來了:“既如此,你正好和宋氏做個伴兒,你們兩個明日裏一起去吧。”
這話才說完,武氏就有些扭捏:“福晉,妾身也想去……”
她是想求子,這話不用說,那拉氏都能看出來。實在是武氏這段時間,一直是在折騰求子的事兒,她也不知道哪兒弄來的偏方,整日裏在院子裏熬藥,她那院子,只經過就是一股子藥味,胤禛也就越發不愛往她那院子裏去了。
那拉氏嘴角動了動,但既然答應了宋氏年氏,也不好攔着武氏,不然武氏要還懷不上,豈不是要埋怨自己?
她又看鈕祜祿氏和耿文華:“你們兩個可要去?”
鈕祜祿氏有些猶豫,實在是後院女人,一年到頭能出門的機會實在是不多。再如何喜歡安靜不愛出門的人,在府裏呆個十天半個月的,也總會想機會出去溜達一圈的。
這上次出門,還是中秋節呢。但是帶孩子出門,其實并不是多方便的事兒,小孩子事兒多,要吃要喝要拉尿,可難伺候。
她就轉頭看耿文華,耿文華笑道:“福晉,妾身能帶着五阿哥嗎?五阿哥還不曾去過護國寺呢。”
福晉就皺眉,頓了頓,搖頭:“五阿哥還是別去了,天氣冷,萬一再吹了冷風,倒是不太好了。”
人家是嫡母,既然那拉氏給駁回來了,那耿文華就點頭了:“也是,還是福晉想的周全,既如此,那妾身就陪着五阿哥留在府裏玩兒吧。”
鈕祜祿氏也忙跟着點頭:“那妾身也不去了。”
那拉氏見事情定了下來,就直接擺手:“時候也不早,各自回去吧。”
出了石榴院,鈕祜祿氏就不願意和耿文華一路走來,讓奶娘抱着四阿哥,就要走另一邊路。耿文華趕緊拉着她胳膊:“怎麽,還真的生我氣呢?咱們親姐妹一樣,拌拌嘴,你還當真了啊?”
小女生鬧矛盾這事兒,耿文華是再有經驗不過了,吵嘴了你要當天不和好,以後想要和好可就難了。若是三天之內沒和好,再好的關系,指不定這輩子就沒什麽聯系了。
她初中高中的時候,總有莫名其妙就再也不來往的朋友。
要放在以前,她肯定也無所謂了,可現在這大清,她要連鈕祜祿氏都不搭理了,她連個說話人都沒有了啊,她總不能上府外去交幾個朋友吧?
剩下那武氏宋氏年氏的,也沒有比鈕祜祿氏好到哪兒啊。再就是福晉了,人家福晉願意搭理她,往下社交和她做朋友嗎?做夢呢。
所以,該哄回來還是得哄回來的,她笑嘻嘻的拽着鈕祜祿氏胳膊:“走走走,玉蘭院去,我剛可沒說瞎話,你去我那院子,看上什麽,我真送給你。”
鈕祜祿氏斜眼看她:“看上你那塊兒白玉如意你也給?”
那玉如意是胤禛給的,看耿文華那多寶閣上空蕩蕩的,用來給她做擺設的。
耿文華點頭:“給,當然給,咱們親姐妹一樣,什麽你的我的,你看上了就是你的。”
鈕祜祿氏也就是嘴上說說,哪裏會這麽沒分寸,要耿文華自己買的也就算了,拿走了也能讓耿文華心疼一把。但王爺賞賜的,回頭王爺在她屋子裏瞧見了,問起來了,她該怎麽說呢?哦,如實說,我想插手五阿哥教養的事兒,被耿氏擠兌了 ,這是耿氏送來賠禮的?
她就是腦子再不清楚,也知道什麽話能說什麽話不能說。
所以到最後,進了玉蘭院,也只要走了一盤子點心。那點心是用雞蛋做的,也是耿文華想出來的法子,就純雞蛋,四五個,蛋白打發了,再和蛋黃攪合一下,放在鍋裏烤,耿文華沒說叫什麽名字,大廚房那邊幹脆就重新取了名字,叫烤雞蛋。
味道是挺好的,雞蛋味濃郁,喜歡這一口的,愛的什麽一樣,不喜歡吃雞蛋的,就不如何喜歡了。
偏巧,鈕祜祿氏是喜歡吃雞蛋的。
這東西綿軟,五阿哥以前是挺喜歡吃的,但現在兩歲了嘛,大了些,長牙了,就更喜歡吃些有嚼勁兒的。
到了第二天呢,年氏等人就出府去了。鈕祜祿氏和耿文華留在府裏,耿文華那肚子越發的大,走路都有幾分吃力,因着那拉氏也不在府裏,鈕祜祿氏這邊就不敢放松,一大早就過來玉蘭院,陪着耿文華說話聊天。
這眼看快中午,鈕祜祿氏本打算起身告辭呢,耿文華就皺眉:“鈕祜祿姐姐,我這怕是要生了。”
她自己沒經驗,她穿越來的時候五阿哥都已經生出來了,但是架不住她這段時間總聽接生嬷嬷唠叨。接生嬷嬷呢,是八月裏就進了王府等着的,就怕早産。
可偏偏她肚子裏這個是耐得住性子的,就是不出來,就是不出來……然後,今兒要出來,還特意挑了個大家都不在府裏的時候。
鈕祜祿氏也有些慌:“這會兒要生?我這就叫接生嬷嬷。”
她這慌也就是一時的,她畢竟是有經驗,又趕緊叫人準備熱水,準備剪刀,準備幹淨的布匹。接生嬷嬷就在廂房住着呢,這邊一有動靜,接生嬷嬷立馬就過來了。
先是檢查了一下,然後就攔着鈕祜祿氏:“少說還得兩個時辰,先給側福晉燒水洗洗澡,然後準備些好克化的吃食,再有就是參片……”
參片是急救用的,就怕耿文華中途力竭。
整個院子裏的人都忙叨叨起來,耿文華還惦記五阿哥呢,叫鈕祜祿氏:“生孩子你也幫不上忙,你帶着五阿哥,到兒童樂園那邊玩兒去,午飯就讓他和四阿哥一起,至于晚上……”
晚上她若是生出來了,那自然是好。若是沒生出來,真倒黴催的一屍兩命了,或者幹脆自己死了,那也就算了,他好歹是個阿哥,胤禛還能讓他沒個人照看?到時候不管是武氏還是鈕祜祿氏,甚至可能是年氏,都能接手這個年紀小,養兩年就能忘記親娘的孩子的。
是的,耿文華這生孩子,還真是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想法的。
主要是……這懷的出乎意料,懷上了,就斷沒有再打掉的可能了,先不說會不會惹怒胤禛了,就現在這醫療條件,說真的,打胎可能也是個要命的事兒。所以,左邊是要命,右邊是要命,她為什麽不先享受一下這個“皇後”待遇?
不都說,女人這輩子,懷胎十月的時候,就是“皇後”待遇嗎?
鈕祜祿氏忙點頭:“你放心,我知道的,五阿哥這邊你半點兒不用操心,你只管安心生你的,我讓奶娘照看着,我自己就在外面等着,你有事兒只管叫我。”
耿文華疼的臉上都扭曲了一下,嬷嬷趕緊端上來一碗雞湯面,這東西簡單,但又有營養又好克化,這會兒吃是最好了。
一碗飯吃完,趁着不疼的那股勁兒,趕緊将頭發身上都擦洗一下,免得這坐月子期間再來沾水了。
頭發洗完之後用熏籠烘幹,耿文華肚子疼,動彈不了,正好可以躺着烘幹頭發。等不疼了,她就下地走,接生嬷嬷說了,這樣可以促進生産。
反正她沒經驗,那就什麽都聽有經驗的人的就好了。
大約一個多時辰之後,她肚子疼的就越來越頻繁。耿文華是沒嘗過這種疼的,她來例假都不疼——打從第一次來例假,就看了中醫給調理,所以她真不知道那疼的死去活來是什麽感受。至于這輩子,原主也沒這肚子疼的毛病,所以她這會兒,真是恨不能将罪魁禍首給生啃了——若非是胤禛,她何必受這罪呢?
心裏痛罵,臉上扭曲,接生嬷嬷還慢吞吞的:“庶福晉,再在下面走一圈,還不到時候呢,生孩子是個慢活兒,咱們得有耐心……”
耿文華問道:“不是有麻沸散嗎?”那是止痛的,總能吃點兒吧?
接生嬷嬷都愣住了,第一次被人要麻沸散止痛的,她趕緊搖頭:“那東西可不能吃,止疼是止疼,但是你吃了身上也沒力氣了,沒力氣生了,那才是最危險的事兒,這生孩子,也是個力氣活兒,全憑你一身力氣呢,庶福晉,且忍一忍。”
耿文華說話都沒力氣了,接生嬷嬷再次給檢查,然後才說,要生了,可以躺着去了。
耿文華這才剛躺着,就又趕緊掙紮着起身:“我得上淨房……”
接生嬷嬷搖頭:“不用去,您要是想上淨房,只管用勁兒就是了。”要麽說婦人生孩子,不要男人見呢?一來是太過于血腥,怕男人心裏留下陰影,日後再影響了夫妻感情。別管夫妻之間感情多深,這樣毫無顧忌的去見識生孩子場面的,并不是證明感情深厚的好辦法。
二來呢,也是髒污,也是怕男人嫌棄。日後你就是養的再好,男人一想起來就是你躺在床上生孩子,拉屎拉尿的樣子……得,什麽興致都沒了。
男人嘛。
耿文華咬緊牙關,也沒堅持,她已經快憋不住了,接生嬷嬷還在給她揉肚子:“庶福晉,可別憋着,使勁兒就好,聽我的,來,吸口氣,使勁往下,往下使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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