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小主有什麽主意,只管吩……
第92章 第 92 章 小主有什麽主意,只管吩……
耿文華心裏猶豫良多, 最終還是決定,提醒一下鈕祜祿氏。若是她自己不知道也就算了,武氏想算計哪個就算計哪個,可她現在知道了, 若是她不提醒, 鈕祜祿氏真出事兒了, 她心裏豈能過得去?
一來是自幼受的教育, 畢竟以前呢, 暴發戶這三個字, 着實是不怎麽好聽, 家裏為了擺脫這稱呼, 也沒少費功夫。再加上九十年代那會兒吧, 正趕上嚴打, 暴發戶出事兒的更多,所以家裏對孩子的教養就十分看重了, 免得出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自己找死就算了,連累一家子倒黴,那才是冤枉呢。
所以, 寧願是孩子教導的心軟些, 良善些, 也絕對不能是嚣張跋扈目無王法的。
二來呢, 她怕自己不會做戲。到時候要真是心裏藏不住事兒,臉上稍微露出些什麽, 讓人誤以為鈕祜祿氏這事兒,她是參與了的,那多冤枉啊。
她從不認為自己的演技, 是比這些從小學習內宅争鬥的人多的。她在那拉氏跟前為什麽自在?就是因為她不遮掩啊,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她在胤禛跟前撒嬌耍賴,也全出于本心啊,這跟演技是半點兒關系也沒有的。偏現在吧,身處這種環境,稍微有點兒不對,失寵也就算了,就怕有性命之憂。
既然她不會演戲,她有自知之明,那就幹脆先将演戲這事兒給提前杜絕了。
等再次去正院請過安,耿文華就很熱情的邀請鈕祜祿氏:“五阿哥前兩天胃口不好,我打聽了民間偏方,他吃着十分有用,做的有多的,正好你帶一些回去給四阿哥。”
鈕祜祿氏立馬應了:“正要和你說這個呢,四阿哥也有些積食,這兩天有些咳嗽。你打聽了什麽偏方?”
“牽牛花子。”耿文華笑眯眯的了:“民間有叫黑白二醜,這東西分白色的和黑色的,白色的是散的,黑色的是堵的。”
所謂散,就是開,若是積食了,用白色的煮水喝,三兩次就見效,孩子拉一次就開了。所謂的堵呢,和止瀉類似。
鈕祜祿氏現在養孩子也是很有心得的:“我之前是聽了太醫的,用了山楂麥芽炒制沖水,但收效甚微。”
“這個五阿哥用的倒是不錯,就是這麥芽的味道,他是不太喜歡的。”耿文華笑着說到,說着話,兩個人就進了玉蘭院。耿文華請了鈕祜祿氏坐下,讓知春去拿自己之前給準備好的牽牛花子。
既然是為積食的,那肯定是白色的那種。
等着知春過來的時候,耿文華就壓低了聲音:“前兩天,武姐姐和我說了個事兒。”
鈕祜祿氏就好奇:“說了什麽?”
“說府裏打算請封個側福晉。”耿文華嘆口氣:“武姐姐話裏話外,咱們府裏呢,有你,有年妹妹,怕是這側福晉位置就要在你們兩個之中了,問我甘不甘心,我明白着呢,這是想挑撥咱們姐妹感情,我若是心有不甘,要争,那該和誰争呢?”
和年氏争,人家那出身,本來以庶福晉的身份進府,就已經是受委屈了,現下人家哥哥呢,又時常來親王府請安——年家是鑲藍旗漢軍旗,胤禛是旗主,論起來,胤禛是年家主子。
年羹堯人家現在多大的官職啊,時不時上門來請安,胤禛不得給人家些臉面?既然要給年家臉面,那年氏,是不是就得受寵些?
所以耿文華要争,只能是和鈕祜祿氏争。畢竟她們兩個,才算是家世相當,耿文華又正好比鈕祜祿氏多生了一個女兒,這妊娠功勞,占了上風。
“你我親姐妹一樣,自打我進府,就受姐姐照顧良多,我如何能和姐姐争長短?再者,王爺也并不曾說這事兒,若到時候,只請封一個呢?那咱們姐妹到時候打起來,卻誰也沒落個好,臉面上難道就好看了?”
耿文華問道,鈕祜祿氏順着她的話就接道:“那到時候咱們就都成笑話了,為了個不确定的事兒鬧翻了,指不定別人背地裏如何嘲笑咱們。”
耿文華忙忙點頭:“可不就是這個道理?所以我得先和姐姐透個信兒,這側福晉的事兒呢,若是府裏只有一個,那咱們姐妹,就得體諒王爺和福晉,不能争。若是得兩個,姐姐比我先入府,四阿哥又年長,我也絕不會和姐姐争,姐姐若是能成,我只有為姐姐高興的。”
鈕祜祿氏也十分感動,拉着耿文華的手:“你且放心,若是……我定不會忘記咱們姐妹之情,有我的肉吃,必然有你的湯喝。”
耿文華笑眯眯的,半點兒不介意鈕祜祿氏只想着她能上位的可能,卻完全不提她耿文華也是有可能的。
嗯,還是別提了。因為在胤禛心裏,必然是子嗣更為重要,那麽,為什麽要冊封她耿文華,再讓四阿哥和五阿哥之間,分個高低上下呢?
所以,要麽,這府裏只會有一個人被請封,那就是年氏。要麽,就誰也不被請封。
耿文華想的很開,反正現在五阿哥還年幼,她暫且也不用着急這位份的事兒。真要争奪,那也該是等胤禛坐上了最高那位置。到時候……自己攢下來的這些功勞,夠不夠換一個貴妃的位置呢?
提醒完了鈕祜祿氏,耿文華就将此事扔到了腦袋後面。她每日裏忙得很,并沒有那麽多心思去思量這後院裏位份的事兒。
然而,她不摻和,這後院裏的事兒,也沒有繞過她。
鈕祜祿氏大約是得知府裏要請封個側福晉,就開始對福晉十分殷勤,早日請安必定是第一個到的,在石榴院伺候福晉梳洗,給福晉端茶倒水的。
請安之後呢,大多時候各人是在自己院子裏,鈕祜祿氏就給福晉做針線。大到衣服鞋襪,小到抹額荷包,日日都有不同的孝敬。
她這一番反常,誰看不出來呢?
這請封側福晉的事兒,連武氏都能打聽出來消息,府裏大約也就一個宋氏不知情了。年氏如何想的,耿文華也不知道,但很快,府裏就出了事兒。
出事兒的是五阿哥,五阿哥尋常慣在外面玩兒的,不到吃飯時候不回來。這天在兒童樂園玩過回來之後,就有些沒精神,飯菜也沒吃幾口,人也有些昏昏欲睡。
耿文華原以為是累着了,可到了半下午,五阿哥就開始發熱。
五阿哥咳嗽流鼻涕之類的,耿文華是不如何在意的,小孩子嘛,吃多了都有些不自在,年幼體弱也是正常的。但一旦發燒,她就必然十分重視,生怕孩子被燒成傻子。
察覺到五阿哥體溫不對,就忙忙吩咐了知春去請大夫。大夫過來查看之後面色就有些嚴肅了:“可否脫了五阿哥衣服,讓奴才檢查一下阿哥身上?”
這話一說出來,耿文華一顆心就往下沉。怎麽說呢,不怕孩子發高燒,就怕孩子出疹子。現代孩子出疹子都可怕,這古代就更甚了,這可是有天花的年代。
她給五阿哥脫衣服的雙手都開始有些顫抖了,還是奶娘在旁邊幫忙,才算是将五阿哥的衣服給脫下來了。大夫檢查的很仔細,從胸口一直到腳尖,确實是在五阿哥身上發現了幾個不太起眼的紅點點。
至于是什麽病,因着這紅點點暫且沒成型,大夫也是有些不敢肯定的:“但十之八九……”
就是天花。
天花形成的疹子是紅疙瘩,水痘的疹子則是略透明,兩者是不同的。
再者,天花是先染病再發熱,水痘是先發熱再出疹子,這點兒也是很不一樣。
五阿哥今天上午還挺有精神,現在身上就有了紅點點,那可見,怕是今天之前,就已經有些染病了。
耿文華只覺得腦袋瞬間嗡了一聲,整個人都像是踩在了雲朵上:“知春,你先帶着小格格往福晉那裏去……不要瞞着福晉,玉蘭院關門……”
五阿哥其實是日日有和小格格親近的,每次從外面玩耍回來都要看看妹妹,親一親摸一摸臉蛋兒的,唯獨今天,沒精神嘛,胡亂吃了午飯就睡着了,随後就是高熱。
所以,耿文華其實并不确定小格格有沒有被感染。可她不敢賭,萬一沒感染呢?小格格剛出生沒多久,若是她并未感染,卻和五阿哥放在一起,那遲早……再者,歷史上也并沒有小格格這個人的存在。
“也和福晉說清楚,小格格怕是也有五成可能被感染……”若是福晉不能照看,福晉就能找個妥善人照看。這時候,無論是誰,但凡能照看好小格格,她耿文華都得感恩戴德。
若是福晉願意照看,那耿文華就半點兒後顧之憂都沒有了。
其實她這樣做,是有點兒不太妥當的。直接将孩子送過去,無論福晉願不願意,都得接手,這事兒有點兒強人所難。可現在,她是當真顧不上這麽多了。
“讓人送些艾草過來,院子裏各處都點上。”耿文華腦子裏不停的搜索這種傳染病的預防方式:“讓所有人将口罩帶起來,再者,每日裏用桑菊飲,另準備新酒,烈酒……”
她腦子其實混亂的很,都是想到什麽說什麽。
大夫也知道這事兒比較要緊,不管耿文華說的有沒有道理,他現下只管應。
若是五阿哥沒有染上天花,那倒是能用牛痘法預防一下,可現在既然染上了,那要緊的就是先讓天花發出來,不管是天花還是水痘,最要緊的都是要讓病情發散出來,而不是一味的往下壓制。
當然,降溫也很要緊,可別天花治療的差不多了,孩子卻因為高燒給燒傻了。
她倒不是不能養個傻子,可這樣機靈活潑可愛的五阿哥成了傻子,她也受不了啊。
大夫這一忙起來,整個府裏立馬就都知道了。那拉氏讓人将知春給帶了進來,摘了指甲套伸手要抱小格格:“我知道你們庶福晉什麽心思,你且回去讓她安心,小格格我親自照看,我年幼時候曾感染天花,現如今并不怕再次感染。你們庶福晉,只管安心照顧五阿哥就是了。”
至于府裏,各院也必得關門。
還有一個事兒也十分要緊,五阿哥生病這事兒,是意外還是人為。天花這東西,是有感染性的,五阿哥一個小孩子,并不如何出門,他就算是要生病,也不該是在如此年幼時候。
那拉氏沉着臉将各種可能思考了一會兒,然後才命人去請胤禛:“五阿哥好端端的染病,我思來想去,都有些不安心……”
胤禛在知道五阿哥生病的時候就沉了臉色,這會兒只點頭:“你只管讓人查,無論是誰……”
查出來都必得嚴懲。
說着話,小格格就哭鬧起來,她本來睡着呢,被送到石榴院來,一睜眼,到處都十分陌生,只奶娘守在跟前,平日裏總來逗她玩兒的額娘和哥哥都不在,心裏十分惶恐,于是奶娘怎麽哄都有些哄不住。
小小孩子,哭起來不是說不舒服就不哭了的,越是不舒服她就越是哭,哭的嗓子疼更要繼續哭了。
那拉氏趕緊伸手:“來讓我抱着。”
奶娘急忙将小格格送過來,那拉氏之前就已經摘了指甲套,這會兒就起身從軟塌上下來,抱着小格格在屋子裏走動,胳膊還要略晃一晃:“咱們小格格是不是害怕啊?換了地方不熟悉是不是?我是嫡額娘哦,我抱你好不好啊?”
一邊說,一邊問奶娘:“可到了要吃奶的時候?”
奶娘怔愣一下,這才反應過來,趕緊點頭,但又有些尴尬——王爺還在屋子裏呢。
那拉氏點了點屏風後面:“去喂小格格吃奶。”
有奶娘在跟前,又能吃奶,小格格這才算是被哄住了。
那拉氏心裏也松口氣,她又不是親娘,真哄不住,胤禛心裏還不定如何不舒坦呢。
“耿氏那邊,我已經吩咐了管事,她要什麽就給什麽,今兒要了些烈酒和新酒。”新酒和烈酒是不同的,新酒是新釀造的,度數不高。烈酒嘛,自然就是度數很高的酒水了。
胤禛只點點頭:“你是對的,她自來有點兒偏才,說不定有什麽稀奇古怪的法子,讓她試一試,也有大夫在跟前,真若是不妥當,大夫也會攔着的。”
這夫妻倆說話,耿文華是不知情的。
外面送來了各種藥材,她就讓人将煤球爐上的熱水給換成了藥壺,先是給小阿哥煎煮藥材,再是給院子裏的人煎煮,那煤球爐就沒有閑着的時候。
再然後是用烈酒蒸餾酒精用,這個東西,大夫就能做出來——最簡陋的蒸餾法,在明末就有了,她現在這種情況也做不出更精密的儀器來,所以也只能是拜托大夫來做。
當然這種酒精肯定不算很純,但用來消毒是足夠了。再者,小阿哥本就年幼,若是用純度高的,怕是他身體也受不住——酒精中毒也是會死人的。
她時刻守在小阿哥身邊,若是小阿哥體溫過高,就先用溫水擦拭,再用酒精來塗抹額頭。
當年她也是經過疫情的,網上許多降溫辦法,光是平常能用的,就有四五種,她一樣樣用過去,總有起效的。
大夫也不敢疏忽,随時都留意着小阿哥的情況。
一個時辰觀察一次小阿哥身上的紅印子,看是不是會變成疱疹。
但天花真不是一天就發出來的,小阿哥這高熱,總共持續了三天,到了第三天,紅疹子越發的多,大夫也就确定,确實是感染了天花了。
知道病情,就該對陣治療,藥方也要換了。
耿文華每天都要數一數小阿哥身上的疱疹有幾個。
她這邊又要照看小阿哥,心裏又實在是惦記小格格,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晚上都是趴在小阿哥的床邊眯一下,也至于一起身,差點兒眼前一黑倒下去。
知春忙勸道:“庶福晉也該保重自己身體才是,你好好的,小阿哥也才好好的,您若是出事兒,誰能和您一樣精心照看小阿哥呢?”
耿文華只擺手:“我心裏焦灼的很,小孩子生病……心累。”
實在是吃不下,也睡不着。
“小主,奴婢思來想去,只覺得小阿哥這次生病,實在是有些蹊跷。”知春頓了頓,壓低了聲音說道,她将這事兒壓在心裏兩三天了,實在是之前耿文華太忙,她找不到機會說。
再者,她只是自己心裏猜測,也沒有證據,若是自家小主氣頭上,找人對峙,那豈不是要糟糕?
但現在,她得先想法子将自家小主的注意力給轉移一下,再者,她也打聽到了,福晉正在查這事兒,怕是已經有了些證據了:“武庶福晉被禁足了。”
耿文華頓時皺眉:“武氏被禁足?什麽時候的事兒?”
“就今天,廚房送飯的時候奴婢才得知的消息。”知春說道,她和廚房的丫鬟有來往,因着耿文華喜歡在飯菜上折騰,關鍵是做出來那稀罕東西吧,有好處,宮裏喜歡,廚子也能得主子看重,所以廚房那邊對耿文華,其實是很有好感的,也有願意交好耿文華這邊的。
“武庶福晉之前提過側福晉的事兒……是不是您拒絕了她,她轉頭又找了鈕祜祿庶福晉合作呢?”知春問道。
耿文華面無表情的沉默了片刻才搖頭:“估計和鈕祜祿氏無關,可能是武氏自作主張……”
可其實,鈕祜祿氏有沒有參與,她是真不敢保證。她能将鈕祜祿氏當朋友,但這深宅後院,真要是人人交心做閨蜜,那死都不知道如何死的。
當然,她更偏向于鈕祜祿氏沒必要動這個手,武氏用這一招來離間她和鈕祜祿氏。畢竟武氏之前說過,若是府裏有兩個側福晉的名額,那除了年氏的一個,剩下一個必然是在她和鈕祜祿氏之間的。
鈕祜祿氏的優勢是四阿哥年長,耿文華的優勢是多了一個小格格。
那若是耿文華的小阿哥沒了,她只有一個女兒,那就無論如何也是比不過鈕祜祿氏的。
所以這事兒她就容易往鈕祜祿氏身上想,想必武氏也是準備了證據,這證據恰好就是指向鈕祜祿氏的。
一旦她信了,必然和鈕祜祿氏決裂。那她會如何做的?兩種可能,一種是以牙還牙,将四阿哥給除掉。那到時候,她對四阿哥出手的證據,必然是要送到那拉氏面前的。
謀害小阿哥是個什麽罪名呢?總之,她必然是不能再親自撫養小格格了。武氏不能養阿哥,還不能養個小格格嗎?
另一種可能,就是她将事情捅到胤禛和那拉氏跟前。那麽,她給鈕祜祿氏僞造的證據,就得有八分真,至少鈕祜祿氏是不能自證清白的。
那到時候,鈕祜祿氏的四阿哥,總不能還養在鈕祜祿氏跟前了吧?人家年氏不一定願意養,那拉氏要是願意養,早就抱走了,還會等到現在嗎?耿文華又和鈕祜祿氏有仇了,那誰才能養四阿哥呢?
耿文華将這些猜測說給知春聽:“再者,王爺和福晉素來英明,他們既然将武氏給禁足了,那這事兒,必然是落在武氏身上了。”
“武庶福晉這心思,當真是狠毒的很。”知春嘆氣:“天花如此霸道,她就沒想過,萬一傳染開來,府裏的幾個阿哥格格,有誰能逃得過呢?”
“她怕是走火入魔了,入了魔障了。”耿文華說道,頓了頓,冷笑一聲:“我素來與人為善,她怕是以為我就是個軟弱好欺負的人吧?既然敢謀害我的小阿哥,那我也必得送她一份兒大禮才是。”
知春眨眨眼,看耿文華:“小主有什麽主意,只管吩咐奴婢去做,刀山火海,奴婢必然為福晉盡力。”
真要是害人,那必得有個幫忙做的,知春主動将事兒攬在身上,也是不太信任玉蘭院的其他人。若是其他人可靠,那小阿哥是如何感染的天花?
耿文華笑了笑:“你放心,害人的事兒,咱們不去做。”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