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貶落凡間

貶落凡間

天旭年間

九天之上封仙塔內,轄獄仙師揚起衣袖玄火四起

狂風襲來,靈籁仙師緩緩飛來甩過拂塵悠悠道:“千年前助罪神逃了神籠錄入罪仙冊,賜玄火焚身貶下凡間。”

塔中桑羽涅遍體鱗傷倒在血泊中擡眼看着高階上的幾人,玄火襲來他緊閉雙眸捏緊拳頭縮成一團

塔內傳出撕心裂肺的喊叫,塔外掃地的仙兵冒了一身冷汗一人僵硬的掃着說道:“當時我們去抓逃走的罪仙,不曾想就一會他便進去了…我們不會有事吧?!”

“關我們什麽事兒,再說了是千年前發生的他自己喝醉酒進去被操控了,出了大事…趕緊掃,呆會仙師出來看見我們問話就不好了。”說完,兩人加快了速度

玄火收起,桑羽涅已然暈了過去,仙兵擡起他來到落塵河,河水湍急一仙兵嫌棄的丢下去拍了拍手

桑羽涅在河中迷迷糊糊睜開眼用盡力氣伸手掙紮了幾下便眼前一黑,緩緩落下

十二月冬至日,寧槐序背起籮筐戴上羽笠踏出門檻

風雪襲來,他扶了扶羽笠擡手推着木門,見木門推不開靠着肩膀頂着木門出去

街上空無一人路上積了一層雪,寧槐序衣着樸素被風吹的踉跄轉頭看見街上遍體鱗傷的桑羽涅走上前看了一眼用力扶起,反身将他背起

桑羽涅微微睜眼瞥見他感受到熟悉的氣息卻無力閉上眼,寧槐序被雪絆了一下跪了下去嘆了口氣,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道:“還有些熱…鄉親們需要的藥材還沒去采。”

寧槐序看了一眼身邊躺着的桑羽涅費勁起身拉起他的手反身背上

木門被風吹的發出“吱呀”聲,寧槐序找來石頭蹲下抵住後看了看周圍起身來到藥爐旁

藥爐升起熱氣,桑羽涅緩緩睜眼瞥見紅紗帳外寧槐序煮着藥,爐中熱氣彌漫

Advertisement

桑羽涅見自己已被包紮好看着手不敢相信回了下來,冰冷刺骨以及玄火焚身的痛感還記憶猶新

頓感不适坐起拉扯到傷口吃痛“斯”了聲

寧槐序見他坐起倒出藥端來說道:“躺好…天氣嚴寒,怎麽遍體鱗傷?”

見他沒說話,寧槐序起身說道:“不想說便不說…要是沒地方去,這裏可以收留你但不會太久。”

說完寧槐序便要走了,桑羽涅捂着腰間傷的地方踉跄起身抓住他的手好奇詢問:“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受了傷最好躺下…我們未曾見過,松手。”

桑羽涅收回手坐在床邊看着窗戶外的風景說道:“這窗戶紙該換換了,之前在怎麽差好歹也不會漏風。”

寧槐序沒有說話坐在旁邊默默燒着火堆,他見寧槐序沒說話不滿的雙手環胸問道:“你為什麽救我?”

“我是醫師,不可能見死不救。”

桑羽涅輕笑了聲調侃道:“醫師?!哪有醫師那麽寒酸?”

寧槐序眼裏閃過一絲無奈起身離開

半夜風驟大吹破了窗戶紙,桑羽涅瑟縮成一團睜眼見窗戶框已經垮了一半一氣之下氣了一下,抱起被子走到爐子旁躺在地上

清晨一大早,桑羽涅抱緊自己縮在床上說道:“我衣服漏風,你有多的衣服嗎?”

寧槐序從行囊裏掏出衣裳說道:“不算厚,将就穿吧。”

見他離開後,桑羽涅換上衣裳後被自己逗笑:“衣裳有點小啊。”寧槐序進來看見眼裏閃過錯愕說道:“待會帶你買衣裳。”

“你有錢啊,何必住的那麽寒酸嘛。”

“你這話裏帶刺的毛病該改改了。”

“什麽嘛。”桑羽涅叉着腰嘟囔着

街上多了敲鑼打鼓聲,桑羽涅走到門口看着,衆多棺材都往同一個方向去,他疑惑的轉頭詢問:“他們都去哪啊?”

“歸根山那是埋人造墓的地方。”

兩人走在街上,桑羽涅好奇打量着周圍,寧槐序見他要伸手摸周邊的物品說道:“少碰,這的人有了瘟疫傳染快,趕緊買完衣裳你早點回去。”

“你不回去?”

“我是醫師,要看病。”他說着推開衣服鋪子的門,掌櫃見他來了樂呵呵上前詢問:“您怎麽來了?”

“給我…朋友買件衣裳。”

掌櫃看見桑羽涅健碩高大的身軀說道:“這小夥可以啊好久沒看見那麽健碩的人了,現在基本病的骨瘦如柴喽。”

桑羽涅瞥了一眼他說道:“他說你是細狗?!”

寧槐序無奈坐在一旁的板凳上

掌櫃挑了一匹布說道:“唯一上好的紅色布匹,紅色喜慶點不錯吧?”寧槐序點頭道:“就那個吧。”

桑羽涅雙手環胸說道:“這衣裳那麽貴,你舍得?…你肯定認識我,不然不可能對我那麽好。”

他沒有說話起身遞過銀兩道:“兩套…多謝。”

屋外大娘哭喊着,寧槐序掀開簾子走出蹲下詢問:“大娘怎麽了?”

桑羽涅走出看着,王嬸見他看着寧槐序說道:“見你面生,流浪到這吧,寧大夫你認識?”

“不認識,昨天才遇見…他腦子是不是有點不好,對一個剛認識的人那麽好舍得花重金還收留我。”

王嬸笑着說道:“那你是不了解他啊,他本是游歷四方收集藥材的醫師見人的病便會留下,他為了鄉親們嚴寒天氣也去找藥材不顧身子…你啊別看他性子冷清實際好的很溫柔的一個人嘞。”

桑羽涅意識到他是對誰都好無奈靠着門框看着他掏出銀針刺下男子穴位

下起了小雪刮來了風,桑羽涅見他頭發被吹起身形不穩上前站在身後,寧槐序靠在他的小腿才穩住身形顫顫巍巍插着銀針

不一會,地上的男子睜開眼毫無血色的嘴唇微微有了起色,大娘激動扶起感激不盡的彎腰道謝,寧槐序起身

桑羽涅注意到他臉頰微紅小聲調侃道:“你還會害羞呢?!”

不待他回答便向後倒去,身後的桑羽涅愣了一瞬立馬扶住見他面露難色忙慌說道:“兄弟,我可不會救人!”

暮色晚煙升起,寧槐序迷迷糊糊間看見他坐在旁邊手上飄着白光,桑羽涅發覺自己法力變微弱“能救便救吧。”

他将手放在寧槐序胸口上方道:“我們可就兩清了…小小風寒我就不信我治不好了。”

子時寧槐序睜眼緩緩坐起,昏暗的環境下僅剩身旁的火燭閃爍着,他剛想開窗看看卻發現破舊的窗戶被木板釘住

伸到半空的手僵住收回後看着對面床上的桑羽涅睡的四仰八叉無奈上前将他被子蓋好轉過頭頓時感到天旋地轉往後倒下砸到他膝蓋

“啊!”桑羽涅吃痛坐起身推開他說道:“腿都沒好呢!大半夜不睡覺幹嘛啊?!”

桑羽涅不滿扛起他放回他床上蓋好被子生氣剛要走看見一旁的香囊說道:“就當賠罪借我幾天吧。”

香囊一角上繡着“寧槐序”三字,桑羽涅看見嘟囔道:“寧槐序…借我啰,不回答就當你默認了。”

翌日,“砰”一聲巨響門倒下,冷風灌入,寧槐序起身看見無奈上前看了一眼轉頭聞到熟悉的香味走到他床邊

桑羽涅側躺在床上手裏攥着香囊一眼便被寧槐序看見,他不可置信回頭看了一眼自己床頭空無一物扭過頭從桑羽涅手裏摳出香囊

手上的觸感傳來桑羽涅睜眼,兩人對視上,寧槐序一把拿過道:“你拿別人東西說一下!”

“就一個香囊而已有必要那麽沖嘛?!我就借幾天罷了。”

“不可理喻!”寧槐序氣憤起身道

桑羽涅看着他離去不滿雙手環胸撇過頭“切”了聲

窗外梅花茂盛已久,寧槐序拖着虛弱的身子來到樹下采摘着花,幾個孩童骨瘦嶙峋結伴而來懷中抱着紅黑衣裳來

最大的孩子放下衣裳說道:“槐序哥哥,衣服送來了,啊娘那病變重了…能否去看看?”

寧槐序将衣裳放好餘光瞥了一眼坐在窗邊的桑羽涅說道:“衣服到了…我要出去一趟了,鍋裏有饅頭。”

說完寧槐序提起藥箱便轉身離去

桑羽涅暗自較勁抱緊被子撇過頭嘀咕道:“我才不稀罕!”

破敗不堪的屋子內,馬嬸殘喘難安躺在床上,寧槐序坐在旁邊拿出筆墨硯把脈後寫下藥材說道:“馬嬸,我今日菜些藥,明日便來給你煮。”

“诶,好,好!我啊…等你,多謝寧大夫。”馬嬸潸然淚下感激道

寧槐序安慰後回家背起籮筐,桑羽涅已經穿上了一襲紅黑配色的衣裳站在屋中正在往嘴裏塞着饅頭

“不夠吃還有,小心噎住了。”寧槐序說完,桑羽涅尴尬放下手轉過身急忙嚼的龇牙咧嘴

一路崎岖,夕陽漸漸落下,寧槐序框中僅僅找到幾種藥材,他展開白紙看着藥材名說道:“還差一昧藥草…都沒有,之前本就稀缺可偏偏他門的病都需要這種藥草。”

天色漸晚,寧槐序身體本就不适加上嚴寒走山路現在神智已經迷糊到踉跄行走,風雪漸大,山路積了一層厚雪

寧槐序跪坐在地上在雪地裏成了一抹淺藍色似的花,桑羽涅站在門口叉着腰說道:“飯票不會死路上了吧?!”

寧槐序俯下身爬動着發現前面站着一人擡眼瞧見是桑羽涅後雙手撐地踉跄起身紅了鼻頭道:“鄉親們需要那藥材,你幫我找好嗎?我找不到…一個時辰了,太久的話鄉親們活不了。”

桑羽涅接過紙扶住他的身形道:“真的是,欠我一人情!記住了!”說完桑羽涅打橫抱起他,寧槐序抓着他的衣領面紅耳赤道:“這樣會不會有點…暧昧了。”

“怎麽抱不都一樣嘛…走啦!”桑羽涅說完緩緩升起至半空瞬移回道屋中,寧槐序震驚道:“你真是天上之人?!”

“我否認過嗎?”

寧槐序捏緊了拳頭咬牙切齒說道:“那你怎麽坐視不管,看着這的人病死!”

“人各有命,對不上閻王賬我可要遭天譴的。”

寧槐序也不好多說些什麽,拿出藥草遞過籮筐道:“多謝。”

他背上籮筐便消失在眼前,寧槐序腦子裏閃過神籠的畫面頓時頭痛欲裂坐在床邊,自我懷疑道:“我…怎麽老是想起這種畫面,他來了後更是時常想起…。”

桑羽涅背着籮筐走到山下擡頭看了一眼尴尬撓頭嘀咕道:“你是真厲害啊,幾乎九十度的山體就這樣爬上去了…真的是把世人的命看得比自己還重要啊。”

風漸漸變小了,周圍有了人,飛到一半的桑羽涅挂在半山腰說道:“有人了,不能亂用法力,法力不足也不能瞬移…要死!!!”

路過的人皆是扶着山體向上走着,桑羽涅尴尬徒手攀登上了平地冒了虛汗站穩後掏出紙看着奇怪的藥草擡眼白茫茫一片映入眼簾

頓時陷入迷茫,走到無人的地方拼命施法發現一點鳥用都沒有走了好久看見類似的也是空歡喜一場

桑羽涅反應過來後說道:“大半夜怎麽會有人上山…細思極恐啊,都是上山摔死的人。”

日出照亮了整個雪地,桑羽涅口幹舌燥背已經凹了下去用棍子撐着踉跄走在雪地上

雪中高高的藥草随風搖曳着,桑羽涅瞥了一眼扭過頭呢喃道:“不會又是類似的吧。”

桑羽涅不屑上前看着定睛一看不敢相信對着圖紙看了好久激動采下塞進懷裏丢下籮筐用盡法力瞬移回家

寧槐序煮着藥草見他踉跄回來趕忙上前扶着,桑羽涅從懷裏小心翼翼掏出藥草有氣無力道:“下次別叫我去!死都不去!”

一陣風吹來,桑羽涅打了一陣哆嗦便兩眼一黑倒了下去,寧槐序看了一眼道:“真是困了,随地大小睡。”

已過正午,桑羽涅摸着頭說道:“倒頭就睡,有點痛啊。”

寧槐序鼻青臉腫回來,桑羽涅起身看了一眼笑着說道:“你掉坑拉?!”

“他們怪我來遲了,家母逝世…就差一步,他們便記恨上我,便幾人圍堵我對我拳打腳踢…。”

桑羽涅聳了聳肩漫不經心道:“你就是該啊,長教訓了吧。”

“不能一概而論…好了,既不需要我,我便不留下…我要走了,繼續踏上收集藥材的路了。”寧槐序說完的瞬間也收拾好行囊

桑羽涅收好剩下一套衣服說道:“帶上我!我可沒地方去!”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