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古寺中庭傳哭啼,南诏北寺鐘聲散02

古寺中庭傳哭啼,南诏北寺鐘聲散02

幾人回到廟裏,村民就地而坐,年久安叉腰看向幾人道:“看來是那法師隔絕了土匪視線後面發現要不來那白蓮才不護這些村民。”

寧槐序看着遍地傷民醫治心蠢蠢欲動桑羽涅瞥見:“稻草人想救人了?無能為力啊,這樣都心梗般那五天後怎麽辦,不要太過于善意對待這個世界哦,不然又像之前一樣被欺負。”

桑羽涅說的句句在理寧槐序看着村民心裏空唠唠的張了張嘴也沒說什麽背過身離開,桑羽涅看着村民突然眯起眼指着其手腕道:“手上有白蓮圖騰诶!”

兩人看去定睛瞧見互視一眼,年久安微微蹙眉抱臂道:“…全亂了,不會是因為他們是白蓮護佑的所以出生便有白蓮圖紋吧。”

青詞餘光看見小和尚抱着藥箱東走西去,走到小和尚旁問起白蓮圖騰緣由,小和尚想了想:“前年一仙降世賜給了那村子一朵白蓮,村長将白蓮放于我們廟中保管說任何人來了都不要給…從那件事後人人手上便出現了白蓮圖騰。”

青詞摸清了些思路,年久安得意微微揚起頭道:“我還說中了一丢丢诶。”

桑羽涅翹起蘭花指從懷裏掏出羅帕遞過歪着頭調侃道:“稻草人焉啦?!”

“……”寧槐序接過手帕攥在手裏微抿着唇,桑羽涅神色瞬間嚴肅起微微蹙眉:“你見過那麽多人離開,诶!之前周梁鎮時不見你這樣啊。”

他搖了搖頭:“不一樣,這個是眼睜睜看着的……無能為力的,之前盡管救不活也好歹能救一下不至于這樣難受。”桑羽涅故作安慰般抱住他:“诶~別傷心,爹爹在這。”

寧槐序輕輕推了推道:“別占我便宜。”

桑羽涅故作傷心道:“抱也算嗎~….好啦好啦,不玩了,五天後你怎麽辦那可是看着別人被殺死。”

“不知道……。”寧槐序無奈長嘆搖頭道

一法師身姿挺拔站在寺廟外看着群山,年久安走上前左右打量着,法師眼眸深邃滿是滄桑獨自嘆氣,年久安雙手叉腰道:“這也不像是會殺人洩憤的吧。”

桑羽涅走來雙手抱臂理清思路道:“前年得到白蓮,護佑村民健康,土匪突然殺來可能是要白蓮……。”

小和尚走來說道:“對……土匪時不時來正是要那白蓮,可找不到殊不知在我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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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槐序走回廟時瞥見法師停下腳步疑惑看着,法師正好擡手施法擋住土匪視線,桑羽涅擡眸看見與幾人對視,寧槐序走來道:“這法師……真的是壞是好都不知還是不做定奪的好。”

三人認同點頭,桑羽涅不解道:“那這法師最後怎麽沒有亡魂?白蓮又為什麽被玷污?”幾人沉思着,小和尚一臉疑惑道:“你們在說什麽啊?我們之後會死?”

桑羽涅說出卻被歷史抹去誰也聽不見,寧槐序低頭看着他惋惜不已,青詞嘆氣聲也被磨滅,年久安不禁淺笑了一聲:“暗示也會被抹去。”

四人看向屋外法師,骨笙骨七弦兩人一晃神出現在眼前,四人一臉震驚,骨七弦揚起嘴角道:“你們身上有我的傳音玉可以知道你們的位置,近來無事便來尋你們……你們這是?”

桑羽涅年久安兩人搶着說明,骨七弦皺眉思索着:“土匪因白蓮而來,多次殺進村子,這個法師不知是好是壞但是幾年後沒有他的魂魄,白蓮卻被玷污…你們是要找殺了村子的兇手嗎?可亡靈不都是知道的嗎?若是要知曉法師是好是壞……骨笙。”

骨笙點頭走到法師身邊施法一會走回道:“仙風道骨,法力是好的從未被沾染污穢一生只行善事。”

幾人更加沒頭緒,寧槐序問道:“那法師在土匪不應該找到村民……除非有人與他一樣是法師而且比他強。”

骨七弦點頭道:“只有這個原因了,能使喚土匪的還是個法師奪到了白蓮靠吸食人血升修為,我們現在也算是盤清了,只要安心度過這五天就好。”

桑羽涅雙手抱臂道:“沒想到你們一來便解開了……不用等五天了。”青詞說道:“我們是在一人記憶裏不然怎麽會過得斷斷續續的。”

“肯定是,我感受到了一亡魂包裹的感覺……不舒服。”桑羽涅神色不适道,身旁寧槐序拍了拍他肩膀

小和尚走來指着垂危之人哭着道:“你們不是神仙嗎?救救他們……救救他們……。”小和尚抓着寧槐序袖子懇求着

桑羽涅蹲下拍了拍小和尚肩膀道:“我們救不了…以後會死更多的,現在哭早了哈。”小和尚愣了一下便號啕大哭起

“啊!”桑羽涅一頭栽在地上青詞無語看向他收回扇子,年久安無情嘲笑着,寧槐序蹲下安慰着小和尚道:“生死離別很正常。”

桑羽涅蹲起道調侃道:“稻草人你也敢安慰你自己都心梗好久了。”寧槐序攥緊拳頭道:“青詞麻煩了。”

“嗯?啊!”桑羽涅轉頭去便被青詞一扇子打來一頭栽在的上,寧槐序起身拍了拍手上塵土道:“少說一句沒有壞處。”

小和尚失落背過身離開

骨七弦注意到身上法盤晃動:“身處的記憶是小和尚的。”桑羽涅趕忙施法展出亡靈簿道:“還好還好,他最後才死可以看到罪魁禍首是誰。”

幾人看見小和尚左右搖晃站不穩暈倒眼前陷入漆黑,幾人警惕看着四周,寧槐序反手掏出仙草,手中仙草漸漸發出光亮逐漸照亮周圍

幾人分別在不同的空間中皆注意到那抹光

“既是亡魂……這仙草可淨化萬物其光足以照亮。”寧槐序心間所想着,桑羽涅走來穿過屏障疑問道:“你哪來的?”

其餘四人敲着看不見的屏障疑惑看着兩人,年久安無奈叉腰嘀咕道:“亡魂的心間隔閡……心意相通?!”

青詞聽見他的嘀咕無奈坐下:“等到小和尚醒來應該就可以了。”桑羽涅雙手抱臂道:“這的确是亡魂心間,現在施法也是徒勞不注意我們可能傷了他,坐着吧。”

骨七弦放下劍盤坐着,骨笙走到他身邊安心盤坐下,年久安一臉無奈道:“這兩心意相通……也難怪是兄弟。”

青詞穿過屏障坐在身邊,年久安眼裏閃過一絲震驚磕磕巴巴道:“我,我應該……和你不是心意相通吧!”往旁邊挪了挪

“心有所屬……單向的。”青詞撐着身子坐下,年久安輕哼一聲:“也罷,好過一個人。”安心坐回

桑羽涅坐下仔細端詳着仙草:“你什麽時候摘的,這三四個月不記得和你一起摘過啊。”他看着越湊越近,寧槐序拉起他衣袖将仙草飄到他手上:“很早之前的,突然想起。”

“這花可以淨化萬物正好淨化白蓮。”桑羽涅欣喜道,寧槐序困意襲來側躺下睡去,他施法喚出棉被蓋住背過身繼續研究着仙草

年久安蹲在對面小聲喊道:“你千萬不要收起仙草這一暗我怕出事!!!”桑羽涅欲收不收眼裏閃過一絲玩味笑意

年久安氣不過拍着屏障小聲喊道:“你給我等着!”

青詞眼底閃過一絲暗淡撇過頭靠着屏障:“啊年我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年久安像是被說中般尴尬盤坐着

不知過了多久,寧槐序坐起身看着四周依舊漆黑看不見盡頭心底莫名生出一絲害怕,桑羽涅捧着仙草見他神色恍惚疑惑歪着頭看着他

寧槐序感受到視線看去,桑羽涅對視上轉過頭臉上出現一抹紅暈,寧槐序無聊屈起腿抱着問道:“你害怕嗎?”

“這有什麽的,我在封仙塔時也是這樣,當時也是只有我一人啊,我還記得我當時好像才十五,這一封便是幾千年,習慣了……你害怕?”桑羽涅眯着眼調侃道看着他

寧槐序聽着嘟囔道:“十五歲……你怎麽熬過去的?”

桑羽涅掏出水果擡眸回想着,道:“時不時年久安會來陪我說幾句,這算是探親他才進來的,之後他忙于學業很少來往了……不過進去了也不錯,省的在外面被上神之子欺負。”

寧槐序不解道:“但是你之前說過,你被控制荒月一絲蘇醒的神魂控制放走了荒月罪神然後入獄,之後荒月下凡殺了一城幾萬人,那些亡靈尋你承擔全部職責……你就被害的進了封仙塔千年後被玄火焚身貶下凡間……。”

桑羽涅無奈淺笑一聲吃起蘋果:“我倒是慈悲原諒了這些百姓……反正在我的視角壞的只有那上古罪神。”寧槐序眼裏滿是心疼惋惜看着他

骨七弦躺在地上沉沉睡着,腦中不斷閃爍兒時家裏被妖物屠殺滿門僅剩他渾身是傷懷中抱着襁褓的弟弟,渾身顫抖不止,心中被對妖物的憤懑填滿

骨笙注意到他額間留下汗,神色凝重害怕,拿出手帕擦拭着嘀咕道:“兄長……又夢見了,可惜我出生的晚不能保護兄長。”

一手扶摸上他臉頰,骨笙擡眼見骨七弦坐起安慰般撫摸着,眼尾泛起一抹紅

骨七弦拍了拍他肩頭:“不要哭了,男子漢流血不流淚。”骨笙點頭十幾歲的孩童眼裏滿是堅定

不知不覺過了好久,眼前景色一晃,回到寺廟,小和尚醒來看着周邊六人轉眼聽見門外傳來嘶喊聲,骨七弦和桑羽涅起身去看

“土匪來了……這是五天後。”骨七弦說道,幾人紛紛皺起眉頭,屋頂着火,小和尚拖着病重的身子走出屋子,幾人走到庭院看着土匪肆意橫行砍殺,幾人觸碰不到只好幹看着,寧槐序不忍心離開跟着小和尚

每座屋子紛紛燃起,小和尚一路沖到師傅房間:“師傅!”,卧榻上老者已然沒了頭顱,小和尚害怕向後退去

幾人分頭查詢情況,年久安站在門口看着,見法師渾身是血惋惜踉跄離去拿出傳音玉道:“那法師是好人,你們那邊呢?”

幾人皺着眉頭看着土匪中走出衣着華貴的男子手裏羅盤陰陽不分,樣貌卻極為妖媚,拿着老師傅的頭顱找到藏起的白蓮将血滴入施法擺出法陣吸食者周邊村民的血

男子一臉滿足淺笑道:“真是好用,修為提升真快……。”土匪走來道:“人都殺了,屍骨丢哪?”

幾人心生憤懑看着土匪一舉一動将人堆成山一把火燒了,桑羽涅癟嘴道:“亡魂……這事我給你讨回公道!”

寧槐序見火勢猛升慌忙道:“小和尚!趕緊走!火太大了,會出事的!”小和尚不舍看了一眼師傅向外跑出,房梁上掉下一木砸中無力起身身影消失在火中

“不……不!小和尚!”寧槐序沖去卻眼睜睜看着小和尚化成灰消散在眼前,幾人走走轉轉找到他

年久安生氣道:“記憶看完了,你們怎麽想……我要為小和尚報酬。”寧槐序憤懑站起身咬牙切齒道:“為村民讨命。”桑羽涅看着他堅定“嗯”了一聲

骨七弦看向遠處:“土匪氣息在……周梁鎮那邊附近。”寧槐序心裏一顫:“周,周梁鎮?”

桑羽涅會想到:“我們去過那個土匪寨,原來我那時說的神其實就是個邪法師啊。”他說着拿出仙草進化了牆上血蓮,血色退去,白蓮飛出牆落在桑羽涅手心

北寺鐘聲連響,像鳴不平鳴悲恨,鐘聲漸漸散去,幾人堅定看向周梁鎮方向

路上寧槐序看着白蓮道:“這好歹是一仙賜下的,拿着恐怕不妥。”桑羽涅不屑道:“怕什麽揣好了,可別被別人偷了去……對了,你不會武功和我們一起去,我怕保護不了你。”

寧槐序安慰道:“我不需要保護,攻擊我的只有普通不會法力的,邪法師你們搞定。”桑羽涅疑惑道:“你會武功?!”

“我有說過不會嗎?”寧槐序說着,桑羽涅不敢相信看着他,寧槐序無奈扶額道:“那些病人欺負我習慣了罷了。”年久安不解道:“當軟柿子?!他們欺負你打回去啊,不然他們可能更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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