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校園炮灰替身27 雄競
第74章 校園炮灰替身27 雄競。
校內論壇再一次熱鬧起來。
時窈三人的背影照下, 瞬間跟帖百層樓。
【woc!什麽情況?】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時窈和顧大少才訂婚吧,婚紗照我都看過了!】
【樓上你沒記錯, 沒聽見顧大少說未婚夫未婚妻嗎?】
【訂婚戒指都戴上了。】
【那高嶺之花怎麽回事?在追系花?】
【什麽追求, 時窈都有未婚夫了, 聞嶼這是……】
【第三者插足吧。】
【嘶……】
前排的三人自然不知道論壇上的“熱鬧”,顧珩仍死死盯着聞嶼的動作, 最終在他坐下的一瞬間,直起身子,半晌諷笑一聲:“聞同學, 你什麽意思?”
聞嶼看了眼時窈,後者對她無害的笑。
他的目光微緩:“這個位子沒有人,誰都可以坐在這裏。”
顧珩氣笑了:“故意坐在別人的未婚妻身邊,聞同學不覺得羞恥嗎?”
“羞恥什麽?”聞嶼聲音很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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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珩緊盯着他, 刻意放慢語速:“羞恥自己放着好好的人不當, 偏偏要去當個插足的第三者。”
聞嶼拿出電腦的動作微頓,許久轉頭看向他:“顧同學是時窈的未婚夫?”
“當然。”
“那顧同學一定很自信和時窈的感情吧?”
“廢話。”
“既然這樣,”聞嶼安靜道,“顧同學何必在乎我做什麽呢?”
“是你對自己不自信,還是對時窈不自信?更或者說, 你對你們的感情不自信?”
“聞嶼!”顧珩幾乎立刻站起身, 察覺到周圍人的目光,他頓了頓,壓低聲音冷笑一聲, “你還真是厚臉皮啊?上趕着當別人感情裏的小三。”
聞嶼眼睫微垂,許久才平靜道:“你們并沒有結婚。”
顧珩神情一滞,死死瞪着他。
上課時間到了。
顧珩坐回座位, 胸口仍因為憤怒起伏着,下秒餘光掃見中指的戒指,刻意地牽着時窈的手:“你喜歡什麽地方?”
剛看了一場熱鬧的時窈心情正好,沒有掙開他的手,只反問:“嗯?”
“巴黎?聖托裏尼?希臘?”顧珩一連說了數個地名,迎上她不解的目光,睨了眼正盯着電腦的聞嶼,“等我們結婚後,去度蜜月,或者直接環球旅行。”
環球旅行。
時窈認真想了想:“聽起來很不錯。”
聞嶼落在鍵盤上的手一頓。
“你也覺得很不錯?”顧珩眼睛一亮,身後無形的尾巴幾乎立刻搖了起來,“那我們就一站一站地走,去看極光,逛海島,爬雪山……”
他向往的聲音,被一旁一聲悶哼打斷。
時窈轉頭看去,聞嶼前幾天包紮好的手背,莫名地再次滲出血來,迎上他的視線,聞嶼只淡淡地扯了下唇角,臉色蒼白:“沒事。”
時窈看着他的傷:“你該重新包紮一下。”
顧珩臉色陰沉地盯着聞嶼,而後湊上前虛僞地笑:“是啊,聞同學,醫務室離這裏不遠,還是快點過去吧,免得一會兒再愈合了。”
聞嶼沒有理會,只看着時窈:“宋家的門,挺重的。”
所以,他在暗示她,他傷得不輕。
時窈心底失笑,惋惜道:“可惜我沒有碘伏和紗布。”
聞嶼垂眸:“沒關系,我帶了。”說着,他将兩樣東西放到時窈面前。
時窈默了默,看了眼坐在講桌後對着課件念的講師,就要松開顧珩緊緊牽着她的手。
顧珩手猛地一用力,白着臉看着她:“他受傷就受傷,你幹嘛要給他上藥。”
時窈:“他是為了找我受了傷。”
顧珩身軀一僵。
時窈看了眼他死死握着自己的手:“只是上個藥而已,別這麽幼稚。”
她說他,幼稚。
顧珩指尖一顫,手不由自主地脫了力。
時窈得了自由,拿起面前的碘伏,剛要側身,聞嶼已經将手安靜地放在了她的面前。
時窈看了他一眼,後者的神情始終淡淡的,只有那雙眼睛,目不轉睛地望着她。
這一堂課直到結束,顧珩始終沉默着。
下課時間到了,同學們紛紛離開了教室,不多時只剩下三人。
聞嶼安安靜靜地收拾好面前的筆電,又看向時窈:“送你回公寓?”
時窈看了眼明顯被那句“幼稚”打擊得不輕的顧珩,搖搖頭笑道:“聞同學先走吧。”
聞嶼的目光落在顧珩身上,唇緊抿了下,良久颔首,又多說了一句:“我去處理企劃案的後續交接事宜。”
像是在報備自己的行蹤。
“好。”時窈點點頭。
聞嶼再次看了眼顧珩,最終一手緊攥着手杖,一步步離開了教室。
時窈扭頭,看向身邊的少年:“大少爺,還在生氣?”
顧珩頓了下,轉頭看向她,半晌悶聲道:“我是不是真的很幼稚?”
時窈認真思索了會兒:“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顧珩想也沒想地應,卻在時窈回答的瞬間,又匆匆忙忙打斷了她,“算了,你不要說了。”
他說着,拉起她的手,一遍遍摩挲着她手上的戒指:“爺爺和我說,我現在已經訂了婚,不能再像以前那麽莽撞了。”
“時窈,”他的表情漸漸堅定,“今天之前,我還在猶豫,要不要聽爺爺的話,現在就進公司,但就在剛剛,我決定回去了。”
時窈看着眼前的少年,像是一瞬間長大了似的,然而下一秒,他的舉止就戳破了這一假象:“所以這段時間,我可能來學校不會那麽勤,你不能被那個死裝男勾引。”
時窈:“……”
顧珩見狀,不安地抱緊了她:“時窈,他今天能來當你的小三,說不定哪天就當別人的呢,你千萬不能上當。”
時窈玩笑道:“你不也可以這樣?今天當我的未婚夫,以後說不定就給別人當未婚夫呢?”
“不可能!”顧珩激動地放開她,看着她的眼睛,“我們都上……”
說到這裏,他的臉頰一紅,固執道:“……反正不可能,你如果不信,”他緊抿着唇,想到那晚那個死裝男勾引時窈的樣子,下定決心似的看着她,“你不是變态嗎?你可以給我戴上……”
他徹底說不下去了,耳根紅得要滴血。
時窈看着他的神情,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你覺得我變态?”
顧珩悶哼一聲,沒有否認。
“那你怎麽不遠離我這個變态?”時窈慢悠悠問。
顧珩猛地擡起頭,半晌輕哼了一聲:“想遠離呢,晚了。”
時窈看着他,笑了下,再沒多說什麽。
*
接下去的一段時間,顧珩果然進了顧氏,除了學校裏必要的課程外,很少再來學校。
聞嶼也在忙着新的創業項目,每天早出晚歸地忙碌。
時窈本以為自己能得一段空閑,好好享受自己的校園時光。
卻沒想到,每天清晨去了教室,總有兩份早點雷打不動地送到她的手上,一份寫着顧,一份署名聞,而周圍盡是吃瓜的眼神,時刻盯着她選擇了哪份早餐。
次數一多,時窈便煩了,直接将早餐給了其他人。
每天晚上,時窈剛回到公寓不久,那二人便接連打來電話。
顧珩會每天詳細地報備着今天的事情,接觸了什麽人,最重要的是,問她聞嶼有沒有“騷擾”她。
而聞嶼即便主動來電,話也并不多,更多的時候,他會問她在做什麽,偶爾會主動說上一句“只是聽聽你的聲音”。
只有一次,顧珩來到了學校,約時窈去放映廳看了一場愛情電影。
等到二人牽着手從放映廳出來時,正看見在放映廳外不知道等了多久的聞嶼,他看着她和顧珩緊緊相牽地手,随後像沒看見顧珩這個人似的,安靜地走上前:“你朋友說你在這裏看電影,我來接你。”
顧珩當即惱怒道:“我會送我未婚妻回家,不需要閑雜人等關心。”
閑雜人等的聞嶼半點沒有被激怒的跡象,只平靜地走到時窈的另一側,直到将她送到公寓才離開。
而這晚,聞嶼很晚給她來了一通電話,最初仍然只是像平常一樣,問她今天的心情怎麽樣,看了什麽電影。
直到最後,他突然淡淡地問了句:“要看嗎?”
時窈不解:“什麽?”
“你的東西,”聞嶼的聲音很輕,仿佛就貼在她的耳邊,又問了一遍,“你要看嗎,時窈?”
時窈的呼吸都随之停下了,想到少年精致的身體,只覺得心癢癢,可又想到他的真實身份,時窈惋惜地嘆了口氣:“還是算了。”
聽筒裏,聞嶼安靜了很久,才“嗯”了一聲。
如是,三人這種微妙的關系,竟然持續了兩個多月的時間。
直到這天傍晚,時窈下課後回到公寓,還沒上樓,便看見一輛陌生的藍色跑車停在了自己身邊。
車門打開,穿着黑色襯衫的少年走了下來,看見她後,眉眼明顯亮了起來,幾步走到她面前:“在等我?”
時窈看了眼跑車:“怎麽突然開車了?”
顧珩頓了下:“摩托車不安全。”
時窈微詫:“大少爺不像是擔心不安全的人啊。”
顧珩瞪了她一眼,習慣地拉起她的手:“我們都訂婚了,萬一我出事,豈不是便宜某些人了!”
時窈沉默片刻:“可我記得,你說你喜歡賽車。”
顧珩的睫毛顫了下,小聲道:“我現在有比賽車還喜歡的了。”
“什麽啊?”時窈故作不解地反問。
顧珩正要回答,看出她唇角刻意的笑,神情一惱,下秒俯身上前,堵住了她的唇。
時窈眨了眨眼,看着近在眼前的少年。
“閉眼,”顧珩貼着她的唇,低聲咕哝,“你看着我,我緊張……”
時窈停頓片刻,安靜地閉上雙眼。
少年輕輕地捧着她的雙頰,越發深入地吻着她,汲取着她唇齒間的每一寸津液,纏綿,輾轉。
良久,從喉嚨深處溢出一聲:“我想你了……”
時窈睜開雙眼,微微隔開與顧珩之間的距離,正要說些什麽,下秒目光微微偏移,透過顧珩的肩頭,她看見了站在不遠處,正安靜看着她的白衣少年。
不知為什麽,今天的聞嶼臉色詭異的蒼白,手中提着一份寫着甜品店名字的紙袋。
時窈後知後覺地記起,昨晚在電話裏,她曾随口說了句,想吃學校的楊枝甘露,只可惜每次下課去買總是賣光了。
顧珩也察覺到異樣,轉過頭來,看清聞嶼的瞬間,神情立刻進入戰鬥狀态,抓着時窈的手:“聞同學不要介意,我們未婚夫妻太久沒見面,一時沒忍住。”
聞嶼看了他一眼,目光最終落在時窈的唇上,許久走上前,将紙袋放在她身前的地上:“剛剛給你打電話沒打通,過來看看。”
說完,他沙啞地咳嗽一聲,又對她點了點頭,轉身安靜地離去。
時窈看着他的背影,拾起甜點,拿出手機,上課時靜了音,順手關閉靜音鍵,她剛擡頭,顧珩便再次拉住了她的手,徑自走進電梯。
“怎麽?”時窈看向他。
顧珩緊抿着唇,直到回到公寓,他突然将她抵在了門上,抓着她的手撫向自己的胸口:“時窈,我這裏難受。”
他不喜歡她剛剛看聞嶼的眼神,她好像……在用一種看同類的目光,看着聞嶼。
時窈的手指抵着他的心髒處:“應該是吃醋了。”
顧珩悶悶地輕哼一聲,低頭便尋找她的唇:“你安慰我一下就好了。”
時窈擡手,用甜品袋抵在二人之間,慢悠悠道:“我餓了。”
顧珩恨恨地看着甜品袋,正要搶過來扔到一旁,時窈靈敏地避開他的手:“這個我還是很喜歡吃的。”
顧珩:“……”
沉默幾秒鐘,他最終轉身走進廚房。
“你要親自下廚?”時窈詫異,随即懷疑地看着他,“你會?”
“當然!”顧珩立刻應,迎上她懷疑的眼神,心虛道,“前不久學的。”
“以後我們結婚,總要有一個人會做飯吧,”說着,他立刻理直氣壯起來,“時窈,你的廚藝太差了。”
時窈這一次理虧地不再争辯,默默窩在沙發上。
不得不說,雖說是學了沒多久,顧珩的廚藝卻是可圈可點的。
等到二人用完晚餐,已經晚上八點多。
時窈懶懶地躺在沙發上,顧珩不知道什麽時候從廚房走了出來,看見沙發上的女孩,腳步一頓,繼而走到她面前。
時窈感受到頭頂的陰影,擡頭望着他:“做什……”
話沒說完,顧珩便俯身吻了下來,咕哝的聲音含糊不清:“吃飽了,就要安慰我了,時窈……”
時窈低低一笑,擡手攬上顧珩的後頸,交頸纏綿。
卻在此時,茶幾上的手機響了兩聲。
時窈正要伸手,顧珩低低道:“不要管它。”
時窈想了想,左右也沒什麽急事,腦海中系統的聲音突兀地響起:【宿主,聞嶼生病了,情況不怎麽樂觀。】
時窈動作一頓。
顧珩察覺到她的走神,不滿地輕咬她一下。
時窈呼吸急促地放開顧珩,拿過手機,屏幕上,未接來電上,“聞嶼”二字格外刺眼。
顧珩也看見了那二字,神情緊繃着,擡手就要将她的手機拿到一旁。
時窈避開了他的手,想到聞嶼那近乎圓滿的好感度,最終還是推開了身前的少年:“我有點事,需要出去一趟。”
顧珩身形僵硬地站在沙發旁,看着女孩很快換好衣服,下秒猛地反應過來:“你要去找聞嶼?”
時窈沒有否認。
顧珩咬牙切齒:“時窈,你要抛下我,去找那個野男人?”
時窈耐心解釋:“有些事需要我去看看。”
“可我才是你未婚夫。”
時窈已經拿過玄關櫃的包包:“我知道。”說着,她便要打開公寓門。
“時窈!”顧珩氣急地追上前,“你敢去找他,我……”
少年顯然被憤怒沖昏了頭腦,連威脅的話也不知道該怎麽說,好一會兒才口不擇言道,“我再也不會主動見你了!”
時窈轉頭看了他一眼,最終打開門,走了出去。
*
聞嶼如今住在他用自己賺的第一桶金,買的一處商品房中。
平日裏用作創業的基地,最裏面開辟出一間不大的房間,就是他居住的地方。
時窈到時,房內格外寂靜,沒有開燈,一片昏暗。
直到走到最裏面,推開房門,才隐約看見一盞臺燈旁,聞嶼一個人躺在不大的床上,手臂搭在雙眼上,沒遮住的唇蒼白得沒有半點血色。
精致且脆弱。
時窈按下開關,冷白的燈光瞬間充盈着整間房間。
聞嶼的手臂動了動,最終沒有挪開。
時窈走到他身前,擡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系統沒有騙她,的确滾燙。
“聞嶼,你發燒了。”時窈平靜道。
聞嶼的手一頓,許久終于将手臂拿開,看向她,眼眸朦胧着,像蒙着一層霧氣,好一會兒才逐漸清醒,啞聲喚她:“時、窈!”
“是我。”時窈低應一聲,看了眼一旁完好的藥盒,剛要打開,手突然被一只滾燙的手握住了手腕,整個人不受控地朝床上倒去。
聞嶼被女孩的身體砸得悶哼一聲,箍着她的手卻始終沒有松開半分,或許是真的被燒迷糊了,他的眼神也不再像之前一樣冷冷淡淡,反而帶着異樣的光亮,定定看着她微微紅腫的唇。
“聞嶼……”時窈凝眉,還要說些什麽。
聞嶼突然打斷了她:“為什麽?”
時窈困惑:“什麽?”
“為什麽你突然就變了?”聞嶼迷蒙地擡眸,看向她的眼睛,“為什麽你可以接受宋祁越,可以接受顧珩,卻不能接受我?”
時窈蹙眉:“宋祁越帶走了我,和我每天共處一室,而顧珩是我的未婚……”
“不是這個,”聞嶼猛地打斷了她,眼尾漸漸染上了一抹糜麗的紅,“時窈,你可以和他們親密,甚至在那晚之前,你也可以和我親密,可為什麽……那晚之後,你再也不肯碰我了?”
上藥只是規規矩矩地上藥;哪怕他穿成那副模樣,都不會再多看他一眼;甚至主動提出讓她看“她的東西”,她也矢口回絕。
他以為現在的她不再想男女之間的那種事,可是今天傍晚,在她的公寓樓下,看見顧珩那樣熱切地親吻她時,他終于明白,她只是不想和他這樣做而已。
可每一次他的接近,明明能看到她眼中的情動、遲疑、惋惜。
時窈微僵,沒想到聞嶼竟然能察覺到這一點,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說什麽?
說你真身是上界狗眼看人低的小神尊,現在就是下凡來渡個劫玩玩?
還是說她引誘過他多次,都被他滿眼高高在上地回絕了?
時窈停頓了下:“你不是不喜歡?”
聞嶼手指微緊:“所以,要不要試一下……不同的……”他的聲音不知因為羞恥的發言,還是從未說過這麽大膽的話,嗓音格外艱澀。
時窈愣了愣,看着眼前少年霧蒙蒙的眸子、幹淨绮豔的五官,一時失了神。
聞嶼小心翼翼地接近她,直到碰觸到她柔軟的唇,他像是終于安了心。
輕輕地吮着她的唇瓣,如同啜飲着一杯紅酒,只一點點便輕易讓他醉了神。
是夢裏,一樣的她。
一樣的,連靈魂都在顫栗。
他忍不住愈發深入,手緊緊扣着她的腰身,不再想他們最初開始于她的脅迫,也不再想那些羞辱的過往,只想專注于當下。
這一秒,聞嶼忍不住想,他只是和時窈相遇的時機不對。
僅此而已。
其餘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平常,和正常的男女沒有什麽兩樣。
可就在下一秒,時窈迷蒙的雙眼突然清醒,擡手便隔開了他。
聞嶼氣喘籲籲地看着身上的女孩。
時窈也在看着他,頭頂上方,聞嶼好感度的提示音仍在洶湧地上升着。
97,98,99……
她看了許久,松開了他,站起身走到桌旁,接了杯溫水,拿起藥遞給他:“把退燒藥吃了。”
聞嶼這一次沒有多說什麽,安靜地接過藥片和水,幾下吞服下去。
時窈将水杯接過來放在一旁,沉默幾秒鐘後:“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聞嶼的臉色驟然蒼白:“你要走?”
時窈煩躁道:“不然呢?”說着,她晃了晃手指,刻意道,“聞同學,我訂婚了。”
聞嶼的聲音緊繃:“然後呢,時窈。”
時窈安靜了會兒:“沒有然後。”
說完,她起身離去。
卻在走到門口的瞬間,身後沙啞的聲音傳來:“時窈,不論你信或不信。”
“我愛上你了。”
他不想去分辨是吊橋效應,還是夢境作祟,或許他骨子裏本就帶着些不正常的基因。
他只知道,他和夢裏的他一樣,本能地想要愛她。
并且……
“我不會放手。”他平靜道。
【系統:聞嶼好感度:100.】
時窈偏首看了眼床上的少年:“話別說得太滿。”
沒好氣地扔下這句話,她再沒有遲疑,徑自離開。
商品樓內一片漆黑,只有聲控燈一盞盞亮起。
電梯門關了又開,時窈從電梯裏走出,正要走向出租車停車處,腳步卻一頓,轉頭看向右手邊。
一旁的花壇臺階上,少年安靜地坐在那裏,一條長腿微蜷,怔怔地等待着。
聽見腳步聲,他擡頭看了過來,安靜地望着女孩走到自己面前,鼻子一酸,難馴的眉眼少見的頹靡與乖順:“時窈,剛剛,我開玩笑的。”
“以後你可以找他,只要別在我面前,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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