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他吃醋了
第26章 他吃醋了
阿鳶懷着忐忑來到衛循的院裏,推開房門,便聞到一股濃郁的酒氣,內室中還傳來嘩嘩的水聲。
婆子從架子上取下一張幹淨的帕子遞給她,“世子爺在裏間沐浴,謝娘子過去伺候吧,他今日喝了酒,您伺候的精心些。”
“......是。”
阿鳶接過,提步進了內室。
衛循半裸着上身坐在浴桶中,他閉着眼,窗子半開着,有溫熱的晚風吹進來。
京城已經入了春,天氣熱起來,院子裏的花也相繼盛開。
晚風攜着花香,混着水汽,給內室平添了暧昧的氣氛。
阿鳶腳步放輕上前,将帕子打濕落在男人肩頭。
衛循自然不是真的睡着,外面的聲音他都在聽在耳中,此時阿鳶進來,他倏地便睜開眼。
“爺?”
阿鳶低頭正好與他對視,她心頭一緊,下意識喚了一聲。
小通房惶恐的模樣惹得衛循凝眸,她就這樣怕他?
還是說情夫出現,她便不願意跟着自已了?
衛循不想承認他嫉妒的發瘋,胸口像灌了壇醋般酸的不行。
“過來。”
他按住阿鳶落在他肩膀的手,将人拉到身前。
木桶氤氲出水汽,模糊了小通房的模樣。
衛循傾身,勾住她的腰,手指輕挑便将她的腰帶扯掉。
外袍裏衣落在地上,純白胴體上只餘一件粉色繡桃花小衣。
阿鳶的繡活好,即使裏面穿的小衣也繡的精致。
衛循泡久了,難免酒意上頭,他勾着小通房的腰,掌心炙熱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料傳進來,阿鳶忍不住戰栗。
“爺?”
她小衣被扯住,身前一疼,男人齒間用了狠勁,一雙冷眸暗得發沉。
“謝鳶......你有心嗎?”
他對她那般好,怕她今後被人欺負,便想着娶個寬容大度的妻子,讓她在後宅過得舒服些。
可是她呢,處處騙他便罷了,如今還冒出來一個老情人。
衛循冷笑,掌心緊緊貼着她的胸口,想從這裏找到答案。
阿鳶咬着唇,顧不上羞赧,眸子含着恐慌。
身前的灼熱與身後的冰冷,讓她只覺身處冰火兩重天中,備受折磨。
衛循問她有沒有心,她自然是有的,只是交付出去的心被踐踏過,她已經不敢再将心口打開。
“爺,您喝醉了。”
小通房低眉順眼,溫溫柔柔,乖巧的任他蹂躏。
衛循心間升起一股無名火,為了那個野男人,她竟願意做到這地步。
好好好,他成全她!
“轉過身去!”
男人沉聲開口,阿鳶乖乖聽話。
內室的浴房并不大,窗下放着一張貴妃榻,用屏風隔開浴桶。
阿鳶面對着窗子,聽着身後男人從浴桶中走出而帶起的水聲。
她攥着手心,低垂的眼中含着緊張。
衛循的性子越來越難捉摸了,他生氣的時候也越來越多了。
晚風吹來幾片花瓣,沾染在阿鳶身上,酥癢又生出旖旎。
阿鳶不敢動,然後片刻她便被男人打橫抱起放在榻上。
男人身上的水珠落在她身上,正好沾濕那幾片花瓣。
香氣溢出來,衛循的酒意也更濃了。
阿鳶被男人按着腰跪在榻上,感受着男人的指腹在她腰間摩挲。
花瓣被捏起又揉出汁液,伴随着男人的動作在後背染出圖案。
衛循畫了一朵鳶尾,粉色的汁液染成,落在女人的肩膀上仿佛活了過來。
衛循盯着看了許久,等汁液晾幹,他突然俯下身,輕輕在那肩頭落下一吻。
男人雖性子薄涼,但唇卻滾燙。
若忽略男人的性子,她一定認為男人愛慘了她。
可又怎麽可能,她只是衛循的掌中之物,是怎麽飛也飛不出他手心的金絲雀。
阿鳶将身子伏得更低,後背與唇分離,男人心中的缱绻也消失殆盡。
小通房的抗拒讓他心中的冷笑更甚,她想遠離自已,他偏不許。
男人的大掌箍住她的腰,手指捏住她的下颌。
“看着我,是誰在疼愛你?”
阿鳶咬着紅唇,竭力不讓呻吟聲溢出來,眼尾染上媚意,風情盡顯。
“......是爺......”
在床上,她從來都是順着衛循的,即使他的性子再惡劣。
可這次,衛循卻沒有感覺到痛快。
周硯就像他心尖的一根刺,只要他存在一天,這根刺就拔不掉。
或許是已經知道小通房的溫順是裝的,再看她此時乖巧的模樣,衛循也會下意識懷疑,她這次又想怎麽哄騙他。
那雙眼睛清澈幹淨,眸底只有他一人,可衛循卻覺得自已離她尤為遙遠。
阿鳶的心緊鎖着,他進不去。
他遮住女人的眼睛,薄唇從她鼻尖吻到嘴唇,慢慢向下,從鎖骨落在心口。
衛循在她心口處重重落下幾個吻,向來驕矜的男人此時語氣中卻帶了祈求。
“這裏面的位置是我的......”
不喜歡周硯,好不好......
她也想喜歡衛循,可她不敢也不配。
兩人懸殊的身份,一開始便注定這份感情永遠都不會對等。
衛循高興時便對她寵愛,不高興時便将她禁足。
她是衛循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寵物,是任他發洩的玩物。
可是玩物也是有尊嚴的,她不奢求能站在衛循身邊。
可一個玩物又怎敢跟主子談感情,情之一字,最寶貴也最會害人。
她見過太多因為動情而粉身碎骨的人了,衛循是良人,只不過不是她的。
水漸漸泛冷,衛循抱着她進屋,說起來,這還是她頭一次在衛循的院裏過夜。
渾身的酸軟,讓她沒看清男人眼中的愧疚。
阿鳶迷迷糊糊睡過去,衛循指腹揉開她緊皺的眉心,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阿鳶,別想我放手,你是我的......”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