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章
第 9 章
她初八當天下午兩點到的仰海。
拖着行李箱去平層,韓頌明沒回來。她進去單人卧室洗完澡換上白色睡袍,坐在餐桌跟前,手裏握着手機。
晚上五點過半,韓頌明回來了,見她已經一副準備好的模樣,說,“直走最裏面的卧室,進去等我。”韓頌明說完就去了另一間浴室。
譚之誼忐忑不安地走進去,大床房,床頭放着成人用品。
韓頌明洗完澡,下身圍着一條白色浴巾,帶進來一束紅玫瑰給她。
他偏高,赤裸着健壯且精瘦的上半身,極其深邃有神的目光迎面而來,給人一種他應該是軍人,而非生意人的視覺。
“喝酒嗎?紅酒。”韓頌明問完又去酒櫃牆拿了瓶紅酒,倒了兩杯。
譚之誼接過棕紅色的液體,壯膽似的一口氣喝下去,她覺得并不好喝,不如葡萄汁清甜。
“你有什麽要求嗎?”
“要給我緩沖時間!我說停你就不能再動!”譚之誼說。
“可以。”
一想到立馬要跟眼前的男人發生那種關系,她就心跳巨快。
韓頌明抱起她坐在床上,“這種事,一回生二回熟,你不需要太緊張。”
這種安慰倒不如不說出來。
他将人放在大床中央,解開她睡袍上捆綁的結,露出淺綠色的細肩帶內衣。譚之誼的眼睛緊緊閉在一起。害怕、恐懼、緊張!
韓頌明的唇貼了上來,他開始吻她,試圖讓她放松幾分。
接吻的感受千奇百怪。
“安全措施!”譚之誼別過頭提行他道。
“沒忘,我備了十幾盒,”他接着道:“接下來你需要按我說的做,清楚嗎?”
“我不能懷孕!”
“你要保證!”
“你要說話算數。”
韓頌明故意裝出不耐煩的神情,啧了聲,“你主修頂嘴嗎?”
譚之誼閉嘴不說話了。
她的身體光滑而又纖細。
他突然愣了兩秒,随後溫柔道:“分開一點。”
“再分開一點。”
“對,就是這樣。”
“嗯……”她在抖。
第一次,他手把手教她,教她怎樣摟住他,在什麽程度叫。
他覆在她身上,距離近在咫尺,他已經忍了很久很久。
他眉眼帶笑,輕聲細語地安撫她,“別害怕,我們盡可能地放松,好嗎?之誼。”
“就是這樣。”他鼓勵道。
整個過程很慢、很不順利、
她的害怕占據主要感官,疼痛位居第二,很快,疼居居于首位久久不下,她鼻頭上出了不少汗,眼角的熱淚急湧而出。他毫不意外地闖碎她的身體,緊接着,鮮紅的血液流出,她面露難以忍受的痛苦。
時間已經過去近四十分鐘。
“熱嗎?”他問她。
她搖頭。她熱,她覺得身體很燙很疼,像被火在灼燒一樣。
韓頌明下床調低空調,涼爽的風襲來。
她看到他的身體,恐懼加倍。
他們從頭開始,她漸漸适應了疼痛帶來的怪異、不算難受的一丁點舒适感,她的呼吸開始有序流動,她的味道實在好聞,一種淡淡的櫻花牛奶香皂味。
……
……
這一夜,他索要了兩次。
她已經虛脫,磕緊雙眼,沉沉睡去。
韓頌明去浴室用溫水打濕毛巾,擦拭她的身體,随後又将提前鋪在她身下的毯子疊好收進櫃子。
睡到第二天太陽鑽進房間,譚之誼伸手擋住耀人的光線,下面疼得厲害,她渾身無力,拉過身上的被子緊緊蓋住自己,她冷。
韓頌明穿了件灰色睡袍,敲門,進來,手掌貼在她額頭,人發燒了。
私人女醫生到家,給譚之誼打上點滴,在她沒穿衣服前針就游進了血管。
過了一會兒,韓頌明端着粥進來。
“我想去洗漱。”譚之誼看着他。
她跟着他,站起來,他将浴巾麻利地裹在她身上,固定在後背,舉起點滴瓶,跟着她進去浴室,刷牙洗臉。
回到床上,他喂她喝粥,甜滋滋的,料很足。
“晚點想吃什麽?”
“都可以。”
“我的副卡會給你,以後買任何東西,直接刷卡就行。有問題嗎?”韓頌明問她。
“沒有。”
他笑了,“你比之前聽話很多。”
“你們多久開學?”他問她。
她說,“正月十八。但我過兩天會回蒲城,待到十七號回來。”
“十二回去,十四回來。晚一天也不行。”
說實話,他昨晚沒做夠,但她的身體告訴他,繼續下去,她的受傷程度會加倍加重。
這天夜裏,韓頌明抱着她,讓人依偎在懷裏,光是她身上散發出的味道就足夠燃起他的欲望。
“譚之誼,你多大?”
她說,“體檢報告在餐桌上,你自己去看。”
“咖啡店的工作累不累?要不要幫你買下?你來當老板。”韓頌明平板裏的照片正是她們店。
“不要。你能放開我嗎?”譚之誼擡起頭。
韓頌明說,“不能。你應該慶幸你的身體還沒消炎,否則我會多來幾次,會讓你連頂嘴的力氣都沒有。”
男人又接着道:“看來你也确實在好好聽話,沒跟其他異性發生關系,留了初次給我。”韓頌明關掉平板放在床頭櫃上,将懷裏的人摟得更緊。
韓頌明的吻落在她唇上,她的手被他控制在頭頂紋絲不動。
“我不進去。”韓頌明吻了幾分鐘,才舍得松開人。
“我去衛生間。”譚之誼說完從床上下去,下面還是疼,床頭的藥膏她沒用。
韓頌明脫掉睡衣,平躺在床上。
譚之誼看向鏡中的自己,輪廓時而扭曲變形。
回到床上,韓頌明拽過她抱在懷裏,“周內我不反對你去兼職,如果當天沒排班,就來家裏,跟我睡。周末,不許去上班,要陪我。”
“不行,周內我有課,周末店裏會很忙,我要上班。”譚之誼拒絕道。
韓頌明用臉蹭她的發際線,“那是你的事,我周末雙休,會多存點力氣跟你做,到時候你起不來上不了班,或者說體力被我榨個一幹二淨,暈倒在店?別怪我。”
“你是禽獸嗎?你應該不止我一個‘情人’!”
韓頌明倏地笑了,“不久前還評價你聽話,結果你是裝的啊?”
“對。就是裝的。”譚之誼閉上眼裝聾。
“那你可得一直裝下去。”他還是耐着性子解釋道:“我只有你一個人,所以以後多數時間我都會過來,除非出差,會跟你提前告知一聲。”
“被外派一兩年就好了!”
“那不可能,我是老板。你想都別想。”
她問他,“韓頌明,我一直沒明白。外面那麽多人,你為什麽非要我?我沒背景?我缺錢?”
韓頌明說,“差不多,但有一點我可以确定,我對你是實打實的喜歡,見你第一次,我瞬間起來了!”
譚之誼捂住耳朵,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這是實話。”他湊近她,握住她的一只手滑去下面,譚之誼不可置信地擡起頭看着他,眼裏是窘迫與不解。
“起來——了——”他還故意對她着她的耳廓附近說。
她抽回手,攥緊拳頭。
“我身體還疼!”
“我知道,所以我打算換個方式。”韓頌明見她沒聽懂,一字一字細致道:“你用手,兩只一起,我什麽時候出來了?你就可以歇息了。”
“我不!”譚之誼別過頭,氣沖沖又忍耐的樣子屬實硬氣得沒邊了。
“那我就進去?”他接着幸災樂禍道:“反正疼的不是我,我只有爽,頭皮發麻的那種爽。”他溫熱的氣息撒在譚之誼的耳廓上。
“趕緊的,不然我進去了?”他威脅她。
譚之誼視死如歸一般,抿緊嘴巴,報複一樣,抓上去。
“嘶,輕點兒,抓壞了你賠不起。”
譚之誼也學他耍無賴,“你讓我這麽做的!”
“還挺記仇?但我沒讓你下死手。”他反手握住她的手,“我教你。”
“對,力度稍微重一點,保持頻率,按我教的。”
半個多小時後他倒是爽了出來!她很嫌棄地“咦”了聲,鎖緊眉頭,她覺得手髒了……
韓頌明得了舒服,側着身體,胳膊撐着腦袋,“愣着幹嘛?去洗幹淨,順便帶根毛巾出來。”
譚之誼照做,進去浴室對着水龍頭沖洗多次,又用洗手液洗了多次。她帶了根毛巾出來,韓頌明接過,擦拭完下身的殘留物,随手将毛巾丢在垃圾桶裏。
譚之誼站在床邊,“你還是去洗洗吧!擦……擦不幹淨!”
“行。”他下床進去浴室,關門洗澡。
譚之誼看着床單,總覺得髒,從櫃子裏拿出幹淨的四件套,更換上,髒的直接塞進洗衣機,倒了兩瓶蓋洗衣液跟柔順劑,按鍵開始清洗。
韓頌明出來了,下身裹着浴巾。譚之誼才發現,他似乎沒戴婚戒,從一開始見面,就沒有看見過婚戒的存在。
韓頌明徹夜不歸的頻率驟增,藍适鑫纏着他媽媽,要爸爸。藍岚拗不過,打電話給韓頌明,此時的他倚在床頭,剛結束兩輪性/愛。
“喂,你今晚回來嗎?”藍岚在電話那頭問他。
“爸爸,爸爸?你很忙嗎?你晚上回來嗎?”藍适鑫焦急地問他。
譚之誼聽得清楚,沒發出一點聲響,就連呼吸聲都小到極致。她心虛不堪。
“不回。”韓頌明的手摸向譚之誼額頭被汗打濕的胎毛劉海上。
“爸爸,我想你了,爸爸爸爸,”藍适鑫在電話那頭快要急哭。
譚之誼剝開他的手,用手機打出三個字亮給他——你回家。
韓頌明對着電話那頭說,“一個小時後,我回家。”
“好,爸爸。”藍适鑫的語氣明顯開心。
韓頌明關掉電話,抱着背對他的譚之誼問,“你趕我回家?”
“你應該回家,而不是每天在這裏。”譚之誼說。
“很多事不是你想的那樣。”
“可你兒子一直在等你回家。”譚之誼剝掉他搭在肩上的手,她沒有吃醋,她只有愧疚,“你回去。”
“行,我先回去一趟。”韓頌明進去浴室沖洗身體,穿上衣服,臨走前親了親她臉上的那顆痣。
房間落了清淨,譚之誼坐起來,下床洗澡。
袁敬敬打電話過來。
“之誼,你多久回學校?”電話那頭是音樂聲。
“我,十七號下午。我還在蒲城。”她撒謊道。
“你能提前一天回來嗎?秦游這幾天要從英國回來了,少宇準備幫他辦個派對,你得來。”袁敬敬說。
“我可能去不了。我不去了!”譚之誼拒絕道。
“啊!別呀,我這話都說出去了,你要不去,我就言而無信了。”袁敬敬朝她撒嬌。
“我不去了,你們玩得開心。”譚之誼說了拜拜就挂斷電話。
秦游出發英國當天只發了條登機消息給她,她回複了。從那天以後,兩人沒有再聯系過。
她整理幹淨床鋪,出去客廳,飯菜是薛納帶回來的,上次吃的那家湘菜。
“我以為你還在睡。”
“沒有,我剛換了衣服。”譚之誼走過去,倒了兩杯熱茶。
“還适應嗎?”薛納把筷子遞給她。
“嗯,還可以。”她點點頭。
“不要有壓力,祝願我們守得雲開見月明。”薛納舉起果汁杯跟她碰杯。
“謝謝你,薛薛。”譚之誼發自內心地感謝她。
“不用謝,其實你很像我妹妹。”薛納說完戴起一次性手套給她剝蝦吃。
譚之誼很願意接受她的照顧。
韓頌明第二天一大早回來,帶了她愛吃的海鮮粥。譚之誼推出行李箱,“我晚點要回學校。”
“今天才十五,我跟你想過元宵節。”他不願意她回去。
“我舍友也回來了。”
“是嗎?”韓頌明顯然不信。
她會撒謊嗎?不會。韓頌明跟她發生關系的那一夜,他徹底摸透了她的性格,拙劣的撒謊技巧讓她的謊言一個也成不了形。此時此刻,她就在撒謊。
“過來吃早飯。”韓頌明打開海鮮粥的蓋子。
譚之誼走過去,坐下,他接着打開一些打包回來的面點,“有甜口跟鹹口兩種。”
“嗯。”
韓頌明坐在她跟前,看着她吃完飯,“今晚我會早點下班。”
“你今晚別回來,請你減少次數。”
韓頌明此刻不清楚她說的是性/愛次數還是回家的次數。
“他們去旅游了。”韓頌明說,“原來你是因為內疚才趕我走?”
譚之誼被他抱起來,“內疚什麽?”
“很多!”
“忘記,全部忘記。”韓頌明的額頭貼緊她的額頭。
她故意激他,“你能離婚嗎?能讓我不擔負‘小三’或者‘情人’的名號嗎?”
“可以。但是暫時不行,有些事情還沒有處理完。”韓頌明說。
“放開我。你是怕分割財産,舍不得錢又不想要人!”譚之誼單方面确定道。
韓頌明抱得更緊了,低頭吻住她的唇瓣,仔細含在嘴裏吸吮幾分鐘。
“我偏不放手。”他接着說,“你要的名分我會給,相信我。”
“我信你我早就上當了!”譚之誼用手背抹掉唇上的濕潤。
韓頌明溺愛着眼神,“你還挺有性格。我越來越喜歡了。怎麽辦?譚!之!誼!”
她推開他,重新坐在凳子上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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