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加更) 今夜為了見他,……

第25章 第 25 章(加更) 今夜為了見他,……

孟婵音的話還未曾說完, 身子驟然騰空,短促地驚呼從唇邊溢出,雙臂下意識環上他的脖頸。

她微擡雪白的臉, 望着面前的青年, 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他後頸的衣領。

息扶藐看着她,深邃昳麗的眉眼隐在黑暗中,薄唇微啓:“妹妹真的想與阿兄一起嗎?”

像是兄長對将要做下決定的妹妹, 多次确定是否真的要選。

因為一旦選了, 誰也沒有退路了。

孟婵音輕輕地靠在他的懷中,微不可見的‘嗯’了聲。

他深深地看了眼,抱着她轉身進了室內。

室內的燭光燃盡了, 慘淡如霜的月色灑落在地板上鋪着的簟上。

她目光掃去,緊張地垂下了頭。

息扶藐沒有先将她放榻上,而是放在桌案上, 一手扶住她的腰, 一手将輕盈的裙裾往上堆, 露出雪白的腿。

如此姿.勢令孟婵音下意識想要閉緊雙腿,但他強行屈膝抵開,睨着她閃躲的眼, 單手扣住她的後頸吻上去。

以往她不情願, 他強行交吻也未曾感到歡愉過, 所以從未吻得盡興。

如今沒有任何顧忌, 他的氣息與動作皆藏着不正常的亢奮, 吻得極其深, 像是想将她的唇吞下。

孟婵音有些承受不住這樣的吻,不消片刻便渾身癱軟在桌案上,面色緋紅如胭脂被暈開, 濕潤眼眶浸着晶瑩的水珠粘在卷翹長睫上,啓着紅腫的唇一邊被他撩撥,一邊耐不住地輕喘。

息扶藐氣息微亂地松開她的唇,糾纏許久的舌尖收回去時牽出霪靡的絲線,斷裂在兩人的唇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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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少女早已經軟成了水,柔軟的唇被含.弄得合不上,一截猩紅的舌尖微微吐露,滿面的嬌豔。

借着月色,他看見她顫着淚霧盈盈的眸兒,眼尾洇着若有若無的妩媚,帶着驚心動魄的豔色。

他屈指拂過她紅腫的唇,神色暗下,漫不經心地收回,轉過頭看向外面敞亮的窗。

孟婵音見他從身上起來,下意識攥住他的衣袖,“阿兄去哪裏?”

息扶藐低頭,俯身吻她的額,沙啞安撫道:“關窗。”

她穿得薄,又在外面吹了許久的涼風,剛才抱她時便察覺渾身冰涼,現在連牽他衣袖的手還都還在顫。

孟婵音順着他的話,擡眸看向大開的窗,抿住發麻的紅唇,黑白分明的眼楚楚可憐地看着他,細長的手指慢慢地松開了他的袖子。

少女烏發淩亂地鋪散在漆黑的桌案上,睜着明亮又大的眼,像是依賴他的雛鳥。

他心口發燙,又低頭貼唇輕觸,然後再轉身将室內的窗都關上。

清冷的月光被隔絕在外面,只有一盞她提來的明月燈,還亮着微弱的燭光。

息扶藐将那盞明月燈挂在床架上,再轉身回來。

她以為他是抱自己去榻上,乖順地朝他伸手,怎料他将她抱在一旁的蒲墊上。

上首是大慈大悲的神女像,下有供奉的細香,她則被抵在供案上,嬌小的身子被他完全的、徹底地罩住。

他埋在她的側頸,鼻尖似有似無地拱觸她白皙的耳後,薄唇貼着細膩的肌膚沿着吻白頸。

兩人的氣息開始紊亂、濡濕,春潮湧動,泛起暧昧的潮氣。

她無力地靠在後面昂着頭讓他齧齒輕咬,有點緊張,消瘦的肩膀緊繃着。

“放松……”

他含住她的耳垂慢慢地研磨,如同在進食般,一點點地将她拆卸吞下。

她覆下抖簌的長睫輕‘嗯’着,嘗試放松肩膀,讓自己感受他帶來的情慾。

單薄的衣裳被拱開,消瘦的肩也被印上了濕潤的紅印。

他咬開小衣的帶子,軟似雲般兜不住地傾瀉在他的眼底,傲立的梅花早就已經受冷風的摧殘綻立,散發出清雅甜蜜的香。

“婵兒來時用的什麽?”他貼在上面鼻尖深陷,聞着散發出的氣味,仔細辨別是什麽花。

“雪中春信。”她本就嬌氣,受不得刺.激,他這樣埋着,比要吃女乃的幼童都還急迫,讓她講話一句話都磕磕絆絆的不清晰。

“難怪。”他吐出其中一只含得晶瑩的雪中春杏,轉而又去嘗另外一只,“這個呢?用的什麽香?”

孟婵音:……

“也是……雪中春信。”

他笑了,尖銳的犬齒咬住小力道地拽着,聽見她喚疼,松開又用手整個握,推揉着問:“用的是我送嗎?”

“……是。”她的嗓音已經帶着哭腔。

今夜為了見他,她做了許多準備,梳溫婉的發髻,穿他送的軟煙綠羅裙,還在身上塗抹了他送的香膏,完整的将自己送給他。

他滿意她對自己上心,喜歡她此刻身體給出的反應,所以很溫柔地誇她:“乖小孩。”

她臉一下就紅透了,似對他用這樣的語氣,說如此話,而感到羞恥。

十八歲,已經及笄的少女不再是孩童了,是能做人,妻,為人母的年紀,他現在還像曾經那樣稱呼,她感覺整個人都燒起來了。

見她已動情,他埋下頭繼續。

往下墜墜的酸脹不斷襲來,她仰着瑩白的臉頰,肌膚透出胭脂紅粉色,衣擺散落似百合花瓣,在黑暗中露出的一雙玉腿,勾住他的腰,近乎頹然地承着他越發往下的吻。

他問她:“妹妹可知,你在我心中是什麽嗎?”

孟婵音不知道,也不覺得在他心中,會有很好的模樣。

她軟軟地喘着,無力地搖頭,“不知道。”

黑暗中,青年似笑了,聲音低沉:“是神女,放在高臺上供奉的神女。”

他觊觎已久,惦念多年的神女。

聞言,孟婵音一怔,眼神朦胧有霧,迷蒙地盯着虛空許久,然後露出一抹似有似無的冷笑。

她才不是什麽神女。

“婵兒……”他在黑暗中輕聲喟嘆,眼尾洇出不正常的紅,顫着手将她柔軟的身子抱緊。

從今以後,她真的是他的婵兒了。

青色裙裾如花綻開,遮住了花蕊被撐開的瞬間,刺痛從縫隙中無情地劈開,鑽進骨子裏,攪亂所有理智。

孟婵音眼前一片空白,被松手瞬間倏然抱住他的脖頸,無意識地虛擡着身子,神情迷離的小口喘息。

待回神後才反應過來,好像真的……給他了。

給不了她太多情緒反沖,他抱起她轉換方位,開始還十分克制地放慢,後面漸漸又驟然加快,沉着眼眸毫不憐惜。

孟婵音咬着下唇,抱着他十指得要交叉扣緊,才能防備自己徹底軟坐在他的身上。

但這樣也能疊起難忍的,像瘋狂沸騰的洪流不斷拼命地湧來,幾乎将她的理智淹沒,被觸碰某處後,更是失控得想要尖叫。

她不停地張唇急促地呼吸,肚子不斷收緊,眼眸中氤氲出迷蒙的霧氣,整個人都快要破碎了。

息扶藐拂過她側頸濕漉漉的長發,吻得憐惜,動作卻絲毫不見憐惜。

“唔。”她抱緊他的後肩,閉眸仰頭嬌吟輕啼。

那些斷斷續續的聲音就在耳邊,激得他險些繳械投降,停下緩和許久才扶着她的腰繼續。

“別……”她情不自禁地抽泣求饒,落在他的耳中,每一聲都像是在親昵撒嬌,不會引起憐惜,只會讓原本就不平靜的風浪越吹越大。

他憐惜地吻着她滿臉無力的桃紅側顏,親昵的将臉貼在她肩上,鼻尖輕輕地拱動她的發燙的耳朵。

窒息和歡愉一同襲來,讓他的雙眸充紅,額上青筋虬起,低聲呢喃:“先給一次好不好,然後再慢慢交給你。”

除去年少不知事,他懂得男女之情後存的這些年,全給她,無論她究竟想不想要,全都給她。

一滴熱汗順着他的額頭往下滑,滴落在她的眼睫上,澀得她的眼睫睜不開,媚乜着眼看上空。

雲雨不歇,麈柄壓玉門,似小雨曶曶,兩身齊顫顫。

念及她初次承受不住久的,息扶藐并未盡興地要她,見她眉眼生出倦意便忍着沖動離開。

只是最後離開時,她咬得太不舍了,出來瞬間還是沒忍住,她的臉上,胸口,渾身都沾滿了他的氣息。

“抱歉,阿兄的錯。”他面上全是對她愧疚,俯身用指尖拂過她臉上的痕跡,眼中卻是難掩的愉悅。

那些黏糊糊的粘在身上,孟婵音還陷在餘感中,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由他一點點擦拭幹淨身上的東西,整個人如同脫水的魚兒,呼吸都帶着艱難的顫意。

息扶藐見她長久難回神,手上動作放慢,視線透過黑暗看見她此時的模樣,剛壓下去的沖動再次湧上來。

一次不夠。

根本就不夠他這些年對她的觊觎。

所以他看她的眼神再度變了,幽暗地落在她的身上,喉結上下輕滾,又有了隐蔽的慾望。

原本拂在臉頰上的手,不知何時又握住她的手腕,引領着放在了別的地方。

他是想繼續,可又不想她頭一次便受累,只能用這種方式舒緩他壓抑不住的渴望。

青年輕喘,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臉,幻想着仍舊在繼續。

此時她的臉上還有斑駁的雪,粉白的肌膚在黑夜中泛着淩亂不堪的霪靡,漂亮得像是小觀音。

而他,亵.渎了小觀音。

這樣的認知令他再次起意,握住她柔軟的手,一次次将亵.渎一詞用至極致。

灼熱貼在她的掌心,耳邊全是他急促的呼吸,愉悅得讓她害怕得渾身寒顫。

最後他握着她的手再次攀上頂峰。

蒲墊被黏糊的水漬浸濕,因為提前關了窗,此刻空氣中彌漫着一股腥甜味,連馥郁的沉香都難以掩蓋。

孟婵音倒在他的懷中,雙頰如海棠點綴出了粉胭脂,擡着濕潤的眼皮,眼神似嗔又似怨地睨着正在給自己整理衣裙的男人。

都怪他不知餍足,貪得無厭。

現在她都軟得實在提不起一絲力氣,尤其是手,僵得還維持着虛握的姿動作。

青年神情柔和,斂矮的眼睫垂出悱恻慾感,滾動得若隐若現的喉結上,還能隐約窺見破皮的牙印,讓人情不自禁想要拉開衣襟,看裏面是否也有痕跡。

好在她咬得也不輕。

看了一眼,孟婵音撇嘴別過眼,想起剛才他再次用她手做的事,無聲的在心中罵了一句。

衣冠禽獸。

息扶藐似發覺她又在罵他,乜了一眼她的臉,俊美的臉上蕩漾着尚未平息的緋色,腔調不緊不慢地詢問:“又在罵我?”

鼻尖被輕輕地捏了下。

孟婵音擡起下颚,咬住送上門的手。

可剛入口,她又想起剛才他用這雙手做過什麽,登時臉色驟變,忙不疊地推開他的手轉身作嘔。

被推開的息扶藐舉着被咬出牙印的手,好笑地看着她嫌棄的行為,“剛才怎得不嫌棄,現在咬一下就吐,真嬌氣。”

他從袖口抽出幹淨的絹帕,擡起她吐得慘白的臉,垂眼仔細地擦拭她的唇角。

少女豐腴唇瓣早就蹂.躏得色澤豔麗,又紅又腫,好似指尖用力就會壓出汁。

息扶藐眼神幽幽地盯着,忽而手指扣住她的後頸往上擡,俯身落下輕輕地吻,含住那甘甜的下唇小口吮吸勾纏。

“婵兒,以後能不能多愛我一些?”

在得到她之前,他以為自己會如之前一樣,只要她心中沒有別人,哪怕嫁了別人,不愛他,他也不在意。

但今夜開始,他好似又不甘心了。

想要她也能愛他,不求多少,只要她心中能有他的位置便成。

貪念就像無盡的黑夜,不僅填不滿,反而滋生得更多。

孟婵音看着眼前癡纏的青年,沒有回應他的話。

世人皆以為他是不染塵埃的矜貴之人,而在她的眼中不過是貪婪又瘋癫的男人。

察覺到他越吻越動情,孟婵音別過頭,閉着眼呢喃:“哥哥,我好累。”

息扶藐擡起頭,見她春花嬌豔的臉上滿是疲倦,沒再繼續磨她,溫和道:“好,先別睡,先沐浴。”

他動作柔情的将她抱起來。

孟婵音閉着眼,安靜的在他的懷中,像是一只乖順的小貓。

沐浴時她也沒有睜眼,好在他的眼神雖灼熱,但動作卻很是正經,只是清洗的動作過于快。

初初将她從水中撈出來,剛裹上幹淨的衣袍,他便将臉頰深埋在她的脖頸,猶如上瘾般地呼吸。

待緩和過後,息扶藐抱着她又回了閣樓。

室內氣息還沒有散完,兩人躺在整潔的榻上相互擁抱着,床頭那盞昏暗的燈在黑夜中氤氲出暖意。

她沙啞地問:“我們什麽時候回去?”

息扶藐一直在等她開口,擡起下巴纏綿地吻了許久,才氣息不穩地道:“現在夜已過半,不一會兒便到辰時,再過一日,你休息好了,我們就回去。”

孟婵音睡意昏沉地點頭。

息扶藐看着她柔順的面容,心中漸漸塌陷:“乖,睡吧。”

孟婵音很累,但話還沒有說完。

她強撐着睡意睜開眼,微軟的眼神望着他:“阿兄。”

“嗯?”他好笑地捏着她的後頸,越發覺得她像一只小貓。

都累得眼皮子都撐不起來了,還要黏着講話。

孟婵音說:“阿兄打算如何帶我回去?”

兩人這樣見不得光的關系,她很關心他如何将她帶回去,是以什麽身份。

息扶藐自是想以旁的身份将她帶回去,但聽出她的語氣似乎并不情願。

孟婵音接着道:“以前阿兄對我說,無論如何,阿兄都會是我的阿兄,不會因為別的改變。”

這話是他說的。

可現在他沒有回答,不動聲色地看她,眼中的笑意已然落下了幾分。

孟婵音望他,軟聲道:“阿兄也說過,只要不是婁子胥,你會為我尋找更好的夫婿,這些話還作數嗎?”

原來用她身子來換這些了。

息扶藐聽後想笑,但臉上并無一絲笑意,修長的手指一搭沒一搭地撫摸着她後頸的短骨,似愛不釋手。

長久的沉默令孟婵音忐忑,自然知道息扶藐絕對不會放手,但她還是想要賭。

她咬唇默了默,繼而輕聲說:“我還有一時想求阿兄答應。”

“何事?”青年眉骨微揚,漆黑的眼凝望着她。

孟婵音微垂着睫羽,說:“即便與子胥哥哥退了婚,年後我仍舊要出閣,還要阿兄為我備豐厚的嫁妝,同意我嫁給喜歡的人。”

這句話說完,她心中出奇地平靜,甚至知曉接下來他勢必會惱怒。

可那又如何?

既然逃不過他,她還不如在此之前換取好處。

室內原本的暧昧消散,若非青年搭在腰上的手,這種安靜會讓她以為只有自己一人。

隔了許久,她想象中青年的惱怒并未出現。

他擡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的與她對視,語氣聽不出喜樂:“婵兒總能讓我歡喜後又生氣。”

他應該說她骨子裏的倔犟可愛,還是應該說她聰明。

憑什麽會以為他會同意,甚至……憑什麽以為嫁給別人就能打消他的念頭?

他輕笑出聲,眼中無一絲笑意。

孟婵音暗自咬了咬後牙,索性道:“也是,阿兄也得了我,我自是沒有什麽與阿兄談判的籌碼,只有一具殘軀,阿兄現在還沒有生厭煩,想必也不舍得我死。”

話音落下,她的下巴便被用力鉗住,被迫仰起頭與他對視。

少女仰着臉,神情倔犟地盯着他,未施粉黛的臉頰在黑暗中豔白得驚人。

他懶散着,衣裳不整着,深邃的眉眼洇着斯文被撕破的邪肆。

這樣的男人很危險,她沒有任何東西,能将他放任的癫狂束縛起來。

他連看人的眼神,都似陰溝裏潮濕的毒蜥,微揚的眼尾含着古怪的笑。

孟婵音感覺他明顯動怒了,黑白分明的眸子警惕地盯着他。

她本就手無寸鐵,也只能拼死一搏。

息扶藐盯着她,指腹拂過她紅腫的唇,輕笑問:“婵兒就這般不喜我嗎?用死威脅我。”

孟婵音也對他笑了,空蕩蕩的眼中看不出得意:“是喜歡阿兄,但只是,就像是喜歡阿寧一樣的喜歡。”

黑暗中她的每句話都很輕,也很清晰。

他捏着她的很用力,她忍不住眉心輕蹙。

隔了許久,他松了手,周身的氣息驟然歸于平靜,好似剛才的失控不曾存在,眼中甚至還染着溫柔的笑意。

他虛圈住她隐約發顫的身子,柔聲道:“婵兒喜歡阿兄就好,阿兄會為你尋找好的夫婿。”

然後再搶回來。

他含笑地望着她:“到時候,阿兄也會親自送婵兒上花轎的。”

孟婵音驟然松口氣,對他抿唇柔笑:“多謝阿兄。”

他莞爾勾唇:“今夜你累了這般久快睡吧。”

“嗯。”她聽話地閉上眼。

黑暗中滋生的陰暗氣息将她裹在其中,青年輕輕将臉伏在她的頸窩,呢喃的聲線很輕,偏執又淡漠。

“無論你要和誰在一起,最後都只能回到我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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