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銅鏡中的少女
第26章 第 26 章 銅鏡中的少女
.
送羊入虎口的代價便是一整日她都下不了榻。
息扶藐初嘗滋味, 昨夜還算克制,本是想等她修養好繼續,結果她手腳虛弱, 在榻上嬌嬌地躺了小半天。
哪怕他因憐惜也并未過分索取, 也嬌氣得走路都發顫,就連用飯都是他抱着親自喂的。
息扶藐看着少女嬌豔的面容,哪怕知道她這份虛弱是演的, 喂飯的動作依舊很輕柔。
用完膳後, 孟婵音不想被他抱了,便軟和着濕漉漉的眼神,圈住他的脖頸道:“我累了, 你送我回去躺着罷。”
從睜眼開始,連腳都沒有沾地,如何累?
息扶藐端着她的下巴, 用濕帕子仔細地擦拭她的下巴, 沒有搭話。
“阿兄。”她用唇蹭了蹭他的手指, 黏人得似只小貓,“我想回去休息了。”
指尖被她用柔軟唇瓣蹭過,輕而易舉就挑起了他的慾望, 端她下巴的手輕顫了一下。
昨夜本就沒有吃飽, 眼下如何受得了她如此挑撥。
尤其是她用這樣的腔調喚他, 讓他不禁想起昨夜, 她一聲疊着一聲, 嬌柔得似蜜糖含在喉嚨的‘阿兄’, 嗓子都快要叫喚啞了。
他看她的眼神漸漸有些變了。
孟婵音察覺自己撩撥過頭,臉上的表情一變,尤其是抵住她的物什蠢蠢慾動得, 她想抓出來丢得遠遠的。
“婵兒。”他低頭喚她。
Advertisement
下颌被往上擡起。
她看着青年的臉越靠越近,身子被壓迫得倚在桌沿邊,緊張地屏住呼吸,然後被他頗有幾分狼吞虎咽地吞下了。
唇齒被抵開後便長驅直入,她承受不住他的吻,忍不住喘着輕‘唔’。
他掌心虛扣她的後頸,糾纏着她,一眼不眨地盯着她越發泛紅的臉頰。
“啓唇,吻我。”
聽見他的聲音,孟婵音顫簌濃密的眼睫,心中緊張,遲遲伸不出去。
哪怕昨夜兩人坦誠相待過,她還是因為将他當過十幾年的兄長,而沒辦法做出這樣的行為。
下唇被他用磨人的力道輕輕地咬了口。
孟婵音倒吸一口氣,下意識去舔被咬的唇,不慎觸碰到他的舌尖,心中驀然一跳。
她在想要收回去時,已經為時已晚,被他尋到機會齧齒住了。
男人像是耐心極好的獵人守了許久,終于守到了獵物,慢條斯理地拖回去享用。
她的舌根都被他吮麻木了,含不住的香涎順着他糾纏唇舌中流下,劃過下巴。
不僅唇上交吻得過分,他還勾起了裙擺,開始如昨夜般探索。
很快便滿手都是。
息扶藐眉心微擡,臉上浮出幾分意味深長的淺笑,“小騙子,還說累了,卻咬着我的手不放。”
她也察覺到了,眼珠似水璃珠顫了顫,神态難堪地別過頭,悶聲不開口。
息扶藐愛看她怯紅臉頰的模樣,一邊與她交吻,一邊或輕或重地撩撥她發軟的身子。
孟婵音喘不上氣了,開始想要躲避他窒息的吻。
可偏生他緊扣住她,越是躲便吻得越發深,強勢得不容許她退後半分。
吮吸的漬聲很明顯,青天白日,兩人在廳堂肆無忌憚地交吻。
她嬌喘籲籲的被松開後,面色緋紅,紅腫的唇合不上了,半吐着軟紅的舌尖,神情恍惚得莫名有一絲媾.合的迷亂。
好半晌過去,她等回神撩眼看去,此時他正垂着眸子,認真地替她整理淩亂的裙擺。
青年的瞳色溫柔,若是在白日與他對視,很容易會被那雙漆黑的眼吸進去,眼角下那一顆豔俗的痣,在他這張堅毅的臉上顯得異常冷清。
孟婵音閉上發麻的唇,眨着潮潤的眼睫,默不作聲地窺視他。
他微掀眼皮,噙笑問:“怎麽了?”
孟婵音別過眼,無力地勾住他的脖頸,軟聲喚他:“阿兄……”
喚的每一聲都像是求.歡。
他指尖纏住她烏黑的長發,又想俯下身去吻她。
孟婵音是真的害怕他了,忙不疊擡手抵住他的唇,急道:“你該去見人了。”
一個時辰前就淩風就已經來通報過,今日有人拜訪,已經被耽誤了這般久,再如此下去,她怕他不去會客了。
息扶藐怎會不知她的心思,吻了吻她的手背,低聲:“好。”
他先抱着她回閣樓,随即換了身衣袍再出來。
孟婵音趴在榻上撐着下巴,眨眼看着他又朝自己走來。
青年的皮相無可挑剔,身形亦是一樣,長腿窄臀,穿上垂感極好的灰裏衣黑霧綢,行動間勾勒出裹在衣裳之中的颀長身形,每一處恰到好,不過分誇張,又滿是迸發的野性。
他便是世人說的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斯文臉,武人身的男子。
她一眼不眨地盯着,嘴上趕人:“怎麽還不去?”
息扶藐坐在她的身邊,捏了下她的鼻尖,莞爾道:“婵兒再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一會兒我就沒辦法去見客了。”
她不知道,她的眼神多張揚,落在身上像是無形的手,一寸寸撫慰着他的骨。
曾經他讀過一首詩句,‘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①,當時不覺得有什麽,目光掠過記在心中,便随着其他詩一起被淹沒。
可當如今他得了美人的滋味,倒又無端想起,甚至還能感同身受。
他也不想去見人,只想與她慢慢在此消磨時辰。
孟婵音見他直勾勾的眼神露.骨地含着情慾,目光忍不住順着往下,果然看見他的反應很是明顯。
剛才在外面才又親又摸過,昨夜又弄得那般晚了才睡,他怎麽還能這樣!
她對他不知羞的貪婪頗為惱怒,白淨的臉頰埋進被褥中,只露出幾欲滴血的耳垂,“息扶藐!”
又被惱得以下犯上,喚起全名了。
息扶藐輕笑着摸她的黑發,“不欺負你,只是要找你借一樣東西,我才能出去見人。”
孟婵音悶聲問:“什麽?”
“你昨日穿的素色軟雪緞。”他輕聲着,伸手撈下挂在木架子上的小衣。
素色軟雪緞?
她仔細想了想,昨夜為了勾引他穿的是軟煙羅,似乎沒穿雪緞。
息扶藐沒急着出去,看了她一眼,神色自然地拿着小小的一片雪緞,轉而又去了裏間。
不知他又去做什麽了,孟婵音埋在褥子裏面,沒有擡起頭。
直到過了很久,她都要睡過去了,才聽見門被關上的聲音。
他前腳剛出門,後腳孟婵音便從榻上下來,趿拉繡鞋往裏間跑去。
裏面的門窗大開,熏香剛被點上,周圍彌漫着一股混合淡香的古怪氣息。
而她昨夜穿的小衣,正被濕漉漉地挂在木架上。
原來是這個雪緞!
孟婵音臉頰驟然一燙,疾步上前拽下小衣,然後丢在浴桶中眼不見為淨。
……
大廳梁頂高懸龍飛鳳舞的提字,坐在堂中的少年品着茶,俨然已是等很久了。
聽見腳步聲,沈湶擡眸觑去。
豐神俊朗的青年從外面踱步而來,坐下後懶乜他,“何事?”
沈湶一見他眉眼氤氲的懶恹,臉上露出恍然大悟,已經知道他剛才久久不來是在做何了。
心嘆來得不是時候,他微微一笑,好似溫雅的書生,“無事,只是想問子藐兄一件事,你可知道陳大人那日不止見過我們,轉頭第二日還去見了旁人?”
“嗯。”青年淡淡颔首,并未反駁。
見他如此,沈湶心下稍定,旋即切入正題,“我聽聞巡撫連大人遇刺了,本是趕來常隆救人,但沒有找到人,不過我查到此事與陳大人脫不了關系。”
怕連大人的都是貪污受賄之人,而铤而走險選擇買兇殺人,恐怕不只是貪污受賄了,甚至還有比命都重要的事,所以才值得如此做。
沈湶猜測陳大人怕是與誰有勾結,甚至可能是株連九族之事。
現在他們還與陳大人沒有分清界限,若是陳大人出事,他們說不定也會被牽連。
故而,沈湶是特地來探息扶藐的口風,然後再決定要不要與他繼續合作下去。
畢竟跟着息扶藐風險一向是最小的,他也不舍得丢個盟友。
但他将此事說出來後,眼前的青年連眉心都未曾動過。
沈湶淺笑盯着他,“子藐兄知道陳大人為何要殺人嗎?”
息扶藐端起涼茶,骨節泛着淡淡的紅痕,嗓音如常:“鹽運司的陳大人這些年一直與鄰國暗自有商貿,但不是尋常商賈,而是皇室。”
原來是這樣。
沈湶蹙眉暗忖,尋常和外國商賈勾結已是重罪,與皇室有糾纏,是為通敵賣國,只怕是連九族都不夠誅。
這陳大人的膽子倒不是一般的大。
沈湶問道:“那連大人遇害之事,可會波及我們?”
息扶藐道:“他在我這裏。”
聽到此,沈湶方才徹底放心,暗自留意不遠處的青年。
做事如此悄無聲息的,連此前還沒有出來過的連大人都算計在其中,這樣的人無論是誰被他看中,只怕都難逃圈套。
想着,沈湶目光環視四方,忽然道:“我姐姐這幾日問婵姑娘何時回來。”
孟婵音是他送到息扶藐手中的,但當時沒想息扶藐竟然直接将人藏外邊。以至于姐姐醒來後見到他便問,自己答不上來,害得姐姐心中俨然對他産生了懷疑。
沈湶今日來還有一層目的,是要知道孟婵音什麽時候能回去,他也好回去給姐姐交差。
原以為還需幾日,結果男人一貫淡漠的語氣柔下:“明日便回去。”
沈湶詫異觑他一眼,颔首:“我算是能去見姐姐了,如此便不打攪子藐兄了。”
他站起身對息扶藐作揖,文人風骨拿捏得分外到位。
息扶藐懶擡眼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斯文的外表,并未留人。
別苑修建的揚州風情甚重,山水秀麗,遠看去便是入了畫。
沈湶還沒有行出園子,迎面看見一女子急急奔來。
“沈湶,你等等!”
少女眉眼風情柔順,步子急碎,行動間身着的雪緞春裙勾勒出纖細的腰肢,從頭到尾都是男人都愛極的模樣。
沈湶停在原地,看着少女額頭布着薄汗,跑紅的白淨小臉恰似清水芙蓉,瞳色忽閃,緩緩蔓延出淺笑。
孟婵音跑了幾步,聲線猶帶微喘,語氣不好地喚他:“沈湶。”
沈湶對她彎腰作禮,“婵姑娘。”
孟婵音停在他的面前,抿唇問:“那日是不是你去找的他來!”
本不應該诘問他,但她剛才遠遠看見他後,還是忍不住上前将人攔住。
沈湶直身對她彎眼,腔調斯文:“是我姐姐擔憂你,但她當時也喝醉了,我顧不上婵姑娘,故而思來派人請了子藐兄。”
他并未否認,說得亦道貌岸然。
孟婵音咬住後牙,狠狠地瞪他。
沈湶見她氣紅的臉,唇角似微微往上揚了些,溫和地道:“婵姑娘還有什麽想問的嗎?”
混蛋,一個尚未弱冠的少年,竟然一肚子的壞水。
孟婵音咽下這口氣,對他虛假地露出笑:“沒有了。”
沈湶垂睫:“如此,我便走了。”
孟婵音面無表情地看着他,心中有些煩悶。
她不敢想,沈濛這樣的好性子,怎會有沈湶這般惡劣的親弟弟,好在阿寧不似他這般。
待沈湶走至不見後,孟婵音轉身往回走。
回到閣樓時,息扶藐已經回來了,正倚在妝案前手中拿着一只百合簪。
“阿兄。”孟婵音站在門口喚他。
息扶藐放下手中的簪子,對她招手:“過來,坐在這裏。”
她面呈猶豫,慢慢地朝他走去,然後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看着眼前的銅鏡。
鏡子中清晰倒影着她的面龐,青年低垂的長睫讓輪廓深邃如神玉雕成。
他動作溫和地勾着她的長發,指節清瘦,輕聲道:“婵兒以前從不主動戴我送你的簪子,也未穿過我親自給你挑選的衣裙。”
那都是以前,孟婵音凝望銅鏡的自己。
如今他已經将白玉簪戴進了發髻中,她身上穿的也是他挑選的衣裙。
息扶藐立在她的身後,指尖從發髻往下,劃過耳垂,緩緩擡起她嬌豔的小臉。
他看見鏡中精致的少女微昂起白淨的脖頸,眼尾盈着以往從未有過的風情,指腹輕輕地拂過她的唇瓣。
室內的門窗大敞開,卻吹不散氤氲出的暧昧。
他稱贊:“妹妹是我見過最美的女子。”
孟婵音并沒有因他的誇贊露出一絲笑,而是失神地看着鏡中,好似在耳鬓厮磨的兩人。
其實在揚州生得好的女郎比比皆是,她并不是息扶藐見過最美的女子,西域舞姬,京城來的郡主……這些年愛慕他的美貌女子數不勝數。
但他從未與那些人有過來往,只特殊待她,好得讓衆人豔羨,好得她曾經一度以為,她是兄長最喜歡的妹妹。
的确是最喜歡的,喜歡到能拉上榻獨占。
孟婵音斂下烏睫,擡手欲将頭上的簪子取下。
息扶藐按住她的手,将取出一半的簪子重新戴回去,“不要取。”
他把她圈在懷中,薄唇貼在她的臉頰厮磨,“很久之前,我便想看婵兒戴着我送你的簪子。”
想看她戴着他親手雕刻的飾品,在身下神态迷離,妩媚勾人的模樣。
單是想到便似火燒身,他情不自禁的沿着她的臉頰吮舔至唇角,用力抵開少女柔軟的唇,一口口地嘬吮。
她的唇瓣軟軟紅紅的,敏感的豔燒至雪白的玉容。即便被纏得舌尖發麻,還是乖乖地靠在他的懷中,探着舌尖與他交吻。
青年初次嘗.歡,哪怕有心想要節制,只要一見到她便很難克制。
才離開她一會兒,他便只恨不得将她随時随地藏在身上。
“婵兒……”他含着她的唇輾轉,動情地呢喃,“乖妹妹。”
孟婵音被他吻得頭有些發暈,攥着他的衣襟吞咽不及,根本就回應不了他。
他抱起她轉了方向,讓她岔腿跪坐在兩側,手卷起青湖雪緞素長裙,握住她屈膝的腳踝,掌心溫柔地撫進裙擺。
指節有些涼,靈巧得像是小蛇一樣鑽來,輾轉地按着,搓着,都弄腫了還要繼續。
她受不住他這樣的弄法,埋怨地咬了他一口。
誰知他驀然失控,手往下一滑就着潤透的就進去了,又開始漫無目的的四處探索。
“呃…不…”她忽然眯起眼兒,控制不住擡起身想要離開,卻被他死死地按住腰,吻得越發深。
察覺她會因為按對地方而顫抖,他便一個勁兒地欺負,最後見她受不住小死過一回後,才喘着松開已經開始哽咽的少女。
她癱軟在他的懷中,神色渙散着軟塌了,裙頭歪歪斜斜地挂在腰上,裙擺已經被他卷起來壓在手臂上,露出細腰與豐臀的優美曲線像是一顆雪梨灑上了嫣粉,還滴着晶瑩的晨露。
他擡眼從鏡中看見少女純粹的妩媚,忍不住五指收緊,再松開時已經在豐腴的肌膚上,留下幾條痕跡。
更漂亮了。
若是就這樣看着她是如何吞下……
他的漆黑的眸子被迷蒙取代,側首輕吻着埋在肩上的少女,沙啞的語氣帶上哄騙意味,“分開些,擡起來。”
孟婵音擡起泛紅的臉,幽幽地看好他,搖頭:“不要。”
她知道身後是銅鏡,不想擡起來被他看見。
這麽多年,連她自己都沒有仔細看過自己,他不能這般過分,什麽都要看。
她的拒絕軟得沒有任何威懾之力,青年像是遇見不聽話的妹妹,擡手拍了她一下,眉心不動地盯着她,“聽話些,不然我就抱着你□到天亮。”
那兩瓣脆弱的肌膚本就軟,哪受得住他這般又捏又拍,霎時泛起了紅。
從未想過他講話這般粗俗,她震驚地看着他,眼眶潤潤的,鼻尖紅紅的。
她咬着下唇見他臉上的認真,怕他真折騰自己到天亮,乖乖地擡起臀,塌下腰。
不用看也知道是多霪蕩的姿.勢,她臉羞紅得幾乎要滴血,尤其是聽見他解腰帶的窸窣聲,猛地阖上眼,埋頭在他的頸側用力地咬他。
小貓齒,只咬破了皮,不僅疼,反而激得他舒服地悶哼出聲。
他仰頭輕喘,迷離地看着鏡中的少女。
她此刻單薄的背脊似格外脆弱,細腰猶如一折便要斷,尤其是梨臀小巧有些含不住,吞吞吐吐半響才到一半就要偷懶了。
“別停,繼續。”他頭皮發麻,眼尾猩紅地睨了眼,輕輕地拍了兩下示意接着往下。
她搖頭,緊張得抱着他,尾音輕顫:“不要這樣了好不好?”
這樣會被撐壞的。
她下意識的害怕,軟着腔調向他撒嬌。
她撒嬌他一向受用,可撒嬌能用在任何時候,唯獨不能此時。
因為……他只想□哭她。
她不下去,他便往上去迎她。
一瞬間,她仰起了秀麗的頸子,呻.吟哽在喉嚨,整個人連骨頭縫都麻了。
趁着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吻上她的脖頸,神色癡迷地盯着銅鏡,開始瘋狂發力,每一下都似要鑽進她心裏。
頭上的簪子被他随手拔下,青絲瞬間如瀑般垂與落于身後,随之又因瘋狂,而淩亂掃晃出黑霧般的殘影。
孟婵音如優美的白鵝在水中遇見激流,而抽搐着,被浮水拍打着,連鼻中的輕嗯都含着軟綿綿的妩媚。
他愛她此刻向她打開的柔軟,愛這種不計一切,瘋狂纏綿的迷亂。
她從出現在他面前,怯着眼神喚他兄長開始,就注定了她會與他生生世世地糾纏。
“我們要永遠這般糾纏不休的……”
他吻住她的耳垂輕聲地呢喃,手腕勾起她的腿,徹底失控般索求。
孟婵音腦中一片空白,耳邊全是急促拍打的聲音,已經聽不見他在說什麽了,斷斷續續地輕吟如潮。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