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他瘋狂愛她,将一切都給……
第58章 第 58 章 他瘋狂愛她,将一切都給……
孟婵音被他此刻的樣子吓得唇瓣發顫, 雙手環住他的脖頸,脆弱地喚他:“阿兄,息扶藐, 子藐哥哥……”
少女柔腸百轉的呼喚, 比助興的藥都更加能令他興奮。
他看向她的眼神含上柔情,仿佛放下的癫狂并非出現,低頭溫柔地問她:“婵兒是要說什麽?”
她小心翼翼地壓着呼吸, 不敢說會激怒他的話, 語氣帶着三分幼時的嬌:“這幾日我想明白了,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趁着阿兄不在府上, 而與旁人私奔。”
“嗯?”他揚眉,并不信她所言的話。
他的婵兒一貫會巧言令色,一壁哄騙他, 一壁又能毫不留情地棄他。
孟婵音抿住下唇, 窺他神态便知, 他并不信任她。
她靜默須臾,壓下略煩的情緒,繼續道:“此次我也看清了婁子胥并非良人, 亦是明白了阿兄才是世上待我最好的人。”
他看着她, 露出了淺笑。
仍舊不信。
孟婵音擡頭輕吻着他的下颚, 似是一只乖巧可人又黏人的小貓, 讨好地舔了一下示意她的柔和。
“我想與子藐哥哥在一起……”
她的嗓音甜膩, 蠱惑人心, 每個字都透着虛僞。
可他喜歡聽,即便是假的,是為了哄騙他的。
息扶藐顫着眼睫垂下, 如古井中投下的一塊小石子,平靜得泛起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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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長久不曾講話,孟婵音不知道他心中究竟想的是什麽,掐着手指耐心地等。
不遠處的叼珠螭吻口中銜着一盞氤氲的明月燈,昏暗的燈光罩在他玄色的身影上,透出詭吊的沉默。
良久,他周身的最後一點冷意傾塌,力氣卸在她的身上,壓得她險些喘不過氣來。
他的臉埋在她的脖頸,肩膀小弧度地顫着,似在笑:“婵兒可知我最愛你什麽嗎?”
孟婵音不知道,此刻不敢随意亂答話。
他兀自呢喃:“最愛的便是婵兒虛僞讨好的模樣,可愛得我每每都忍不住想要占據你的所有。”
孟婵音啞然。他并不信她的話了。
“你是真心想與我在一起嗎?”息扶藐好奇地問她,“哪怕是我死了,帶着你一起死,也願意和我在一起?”
孟婵音重重地點頭,眼角彎成月牙:“自然是真心想與子藐哥哥在一起的。”
他又問:“生死都要在一起嗎?”
孟婵音語氣堅定如常:“自然。”
假得她連自己都不信。
息扶藐擡起潮紅的臉,冷瘦的手指溫柔地游離在她虛僞的表情上,憐愛地道:“可我感受不到婵兒的真心,怎麽辦?”
孟婵音垂下眼睑,捉住他放在下巴的手,輕輕地吻着,“現在能感覺得到嗎?”
他搖頭,“不能,從未感受過。”
孟婵音放開他的手,忽而将他推在床榻內側,翻身跨步坐在他的腰上,居高臨下地觑着他。
息扶藐神色冷淡地與她對視,哪怕被壓在身下處于弱勢,也渾身是矜傲,似是被衆生供奉在神龛中不染塵埃的神明。
她打量着他,沒頭沒尾地說:“阿兄這張臉很好看,是我見過最精美的。”
她諷刺地看他此時正經得仿佛淵清玉絜是君子,暗地卻浪蕩成性,是個不折不扣的僞君子。
“嗯,那妹妹喜歡嗎?”他莞爾,不以為恥,“想□□死哥哥嗎?”
不要臉的話也只有他能說出來。
孟婵音默了默,洩憤般猛地扯開他穿着的綢袍,露出的硬肌線條漂亮得令人心生感嘆。
霪蕩的男人,觊觎從小看着長大的妹妹,現在還毛遂自薦,說這種話。
有病的瘋子。
她埋頭用力咬咬上,那不斷滾動的喉結,察覺他身子開始發燙,亢奮地暗顫,指尖用力地扣緊他的手臂。
刺痛和快感一道襲來,他的理智崩塌,忍耐得眼尾洇出赤色的痕跡,喉結滾動得越發頻繁。
盡管如此了,他都沒有動,耷拉下眼皮,冷靜看她懵懂地探索自己的身體。
她對他身體的每一處都似很好奇。
唇沿着喉結往下吻,啃咬鎖骨,啜吸莓果兒,每次的力道都恰到好處。
就像是真的要如言□□他。
腰帶被解開的那一瞬間,他忍不住偏頭沉喘,青筋虬起的手倏然握住她過分的手。
孟婵音被打斷後不耐煩地掀開眼,本是想嘲諷他,可當看見他此時的模樣,心中忽然升起古怪快感。
她好像徹底掌控了這個難馴的男人。
僅僅只與他對視頃刻,他斂睫虛掩臉上駭人的潮紅:“無論你話中究竟藏着幾分真假,你都只能是我的。”
随着他的話音落下,兩身颠倒。
淡綠的床幔從她的臉上輕飄飄地劃過,還未反應過來便被壓下,男人粗粝的吻卷上在肌膚上。
一滴炙熱的汗滴落在她微揚起的眉心,神情茫然地盯着床幔,意識分不清是癢,還是什麽。
紅鸾帳中,身影起伏疊起。
在急促吐息中,一雙素白淨的纖細手指驟然拽住飄蕩的霧幔,修剪圓潤的指甲粉中漸白。
她在颠簸的慾海顫着身,修長的鵝頸上揚,上面那顆米粒小痣仿佛是點的朱墨,妖冶生花。
他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心,搦住一掌可握的細腰,動着胯,莽撞中透着毀掉她的瘋狂。
他願意再信她這一次。
孟婵音只能是他的。
孟婵音承受不住他毫無節制的力道,最初吟咛如潮,還勉強能承受這般密集的快意,行至後半夜,他似乎并未有疲軟之态,反而如戰場上殺瘋了的将軍愈戰愈勇。
她開始不滿,口不遮掩地罵出了聲,嬌媚的聲音似泣非泣。
揚州的女子尋常說官話,會夾雜着揚州軟哝的語調,罵人的話雖市井氣濃,但因無力的腔調,潮紅迷離的臉,出口後反倒像是在撒嬌。
他也愛她被逼急了的張牙舞爪。
這間昏暗的暗室中,他瘋狂憐她,愛她,将一切都給她,如是虔誠的信徒,供奉、灌溉着他的神明。
孟婵音不知道外面的時辰究竟是天明,還是绛河布滿的夜,也不知道他究竟什麽時候能停下。
再這般無度地索取下去,她恐怕會死在這張紊亂不堪的榻上。
……
外面的雨淅瀝瀝地下着,狂風吹卷了春生茂密的樹葉,樹蔭飒飒地響動。
孟婵音從昏迷中疲倦地睜開眼,發覺此刻自己正卧在浴桶中,男人親昵地從後面攬抱住她。
這樣的姿勢似乎更能清晰的感受到巨大,她有種撐不住的酸軟。
他還沒有出去。
“混蛋!”她氣急了,抖着下唇沙啞地罵他。
他聽後額頭抵在她的肩上,低沉地笑出了聲:“連罵人都很乖……多罵幾聲……”
男人輕喘的呻.吟,夾雜着慾。
正如他說言,他是真的喜歡被罵,重重地往深處而去,筋脈興奮得止不住地跳動。
這個混蛋。
孟婵音被弄得颠起身,浴桶中的水飛濺開,地上濕漉漉的全是水痕。
她煩躁地閉上唇。
息扶藐本是想洗淨身上粘稠的痕跡,結果因她口不擇言的罵聲,生生地捱了好一會兒才結束。
此時孟婵音早已餓得饑腸辘辘,雙手更是無力地耷拉着,任由他給自己一件件套上衣裙。
鵝黃嫩綠的上裳與百褶裙十分貼合肌膚,布料舒服得沒有累贅感。
孟婵音擡了擡眼睫,睨了眼自己身上穿的衣裳,從鼻腔中哼出聲。
從未見過的款式與布料,這男人不知心中存了多久的壞心思,送她的所有衣裙皆十分貼身。
息扶藐似是聽出她腔調的意思,溫柔地系上帶子。
他整理着她的裙擺,徐徐地解釋:“之前送給婵兒的那些衣裙首飾,婵兒走的時候一件也沒有帶走,我想你許是不喜愛,故而在昭陽時買了不少嫩綠軟煙羅,趕制做成衣裙送回來。”
修長的手指輕勾,最後結也系好。
他在她臉上落吻,輕笑道:“幸好,婵兒還有機會穿給我看,很适配你。”
孟婵音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擡起手抹過被他親過的地方。
哪怕是嫌棄的動作,在他的眼中也是分外可愛。
他忍不住按住她的後頸抱在懷中,高大的身軀緩緩彎下,沉啞地笑出了聲。
“別做出這般勾人的動作。”
在這裏無人會打擾,他能與她做到天荒地老,做到死。
孟婵音無甚表情地蠕動唇瓣,又悄無聲息地罵了一聲。
瘋子。
兩人換完衣裳收拾整潔,外面侍者送來了膳食。
孟婵音手腳皆無力,抵不過他的力道,無奈的被他抱在桌前,如同照顧不曉人事的稚童。
見她吃得迫不及待,唇瓣上都沾了一粒白米,息扶藐莞爾彎眼,順勢俯身舌尖卷過她的唇瓣,“慢點吃,沒人和你搶。”
孟婵音見他如此動作,瞪大了眼,看他的眼神愈發古怪。
息扶藐頭微傾地乜她,神情溫和得好似剛才做出變态舉動的并非是他。
孟婵音無言地別過頭,埋頭沉默地用膳。
這次小心了不少,未曾讓唇角沾任何的東西,給他有機可乘。
息扶藐似乎很忙,在她用晚飯後将她堵在榻角肆意地吻了許久,才餍足地放開她。
被松開的孟婵音癱軟在榻上無力地喘息,粉嫩的頰邊暈着嬌而無力承歡的俏媚。
他意猶未盡啄吻她蒲扇的睫羽,指尖揭過微張的殷唇,又恢複成往日溫柔貼心的兄長樣,“在這裏等我回來,不要亂跑知道了嗎?我只會原諒你這一次,在又下次,這裏……”
勾了勾她腿腕上的細小銀鏈,鈴铛碰撞出叮鈴鈴的悅耳聲,如泉水滴落。
他含笑:“戴的可能就不是漂亮的腳鏈了,知道嗎?”
她似沒有回神,臉上是無辜的純粹。
息扶藐替她撚起被角,随後起身下榻,出了室門。
周遭再次陷入安靜。
孟婵音躺在榻上許久,才坐起身,低頭盯着皓白腳腕上的鏈子,無聲地抿唇。
他根本就是個瘋子,若再有下次,恐怕他真的會說到做到。
如今所有人都以為她已經死了,不會有人來救她,她若不出去,只能一輩子成為他的禁脔。
而她不能真的被他一直囚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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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息扶藐藏在此處,哪怕他不在,外面都是派人守着,想要逃出去登天般難。
但孟婵音沒有放棄,思來作想,若是想要出去,只能是息扶藐主動放手,或者用些旁的方法。
較比前者,後者可行性更高,不過有極大的風險。
想了許久,她猜想到不算很好的法子,但逃出去的機會更大。
東離對藥物把控并不嚴,當今天子追求長生之術,養了一大堆術士煉丹藥,所以連帶民間也卷起一股風潮,那便是吃五石散。
曾經孟婵音見過無數瘾君子吸食過多的反應。
用量多者會成瘾、産生幻覺、渾身無力、快活得痙.攣,甚至是休克。
在東離最不缺的便是瘾君子。
而用量少者止疼、體寒散熱,她以前總生病,少不得服用五石散來發熱散體內寒氣。
想要出去,需得要生病。
所以在每次息扶藐離開時,她便會穿着單薄将桌上的涼水倒進後背,合着衣裳躺在床上,連被子也不蓋。
待到息扶藐回來時,她後背的涼水已經半幹,換身衣裳就越發難以發覺。
她本就身子虛弱,自然而然此種方法才用幾日,便開始發燒了。
夜裏,她的身體滾燙,面色緋紅,躺在他的身邊四肢顫抖,嘴裏念叨他的名字。
息扶藐抱緊她,臉頰相貼試探她的溫度。
燙得驚人。
因他将人藏在息府,想要尋看病,很容易會被其他人發覺。
息扶藐不想讓別人這麽快發現她還活着。
至少需得外面的人都以為她徹底死去,等他再迎娶一位與往日‘繼妹’面容相似的女子。
到時候最多也只會有人議論幾句他居心叵測,存了不幹淨的心思,所有的污水皆在他身上,無人會去議論她,那時候她才能出去。
但眼下她需得盡快就醫。
所以息扶藐将她帶出了息府,藏在府外的院子中。
當日便尋來大夫。
大夫診脈看過後,道是受了寒涼氣,舊疾複發,須得将體內的寒氣散出去,方無大礙。
如今溫度适中,不熱不涼,夜裏她又是被他擁着入睡,不知她是怎麽忽然重病。
他以為是每次歡好時不慎着了涼氣。
大夫離開後,他俯身貼在她的臉頰邊,垂下眼睫,顫了顫。
“對不起,是我的錯。”
面色熱紅的少女虛弱地躺着,雪白的臉頰透着病容,正陷入沉睡中,沒有聽見他的聲音。
習慣使然,她在昏睡中也下意識朝着他蹭了蹭。
息扶藐将她攬在懷中,溫柔地吻她的眼睫。
醒來後孟婵音渾身虛軟,身邊是端着藥等她醒來的息扶藐。
他扶起她,靠在床架上,兩指探了藥碗溫度,不燙不涼的溫度恰好。
“婵兒,來喝藥。”他端着藥喂她。
好不容易終于生病了,她不太願意喝藥,有心想要将小病拖延成大病。
可在他的眼皮底下,她無法抗拒喝藥。
在每每喝藥時,她都可憐地望着他:“好苦,不喝了。”
本就是小病,再喝下去她很快便要好了。
息扶藐垂眸,溫聲安撫她:“婵兒乖。”
藥汁遞送至她的唇邊,語氣不容置喙。
見他如此行為,她心中不安,不知他是否知曉自己是故意生病不喝藥。
孟婵音最後還是張口咽下苦澀的藥,眼眶漸漸泛起水霧,似受不住如此苦澀的藥。
喝完藥,他便将她抱在懷中,吻住她的唇,抵開唇齒掃蕩還沒有淡去的苦藥味兒。
吻得她嬌喘籲籲,原本就病弱西子容的臉龐,生生多出幾分媚。
他貪婪地咽下她唇中的苦澀,品砸出甜味兒。
孟婵音自幼便體弱多病,是後來請神醫千方百計用藥養回來的。
每次她生病都猶如病例來如山倒。
這次亦是一樣,喝了好幾日的藥不見好轉,如此前大夫說散去體內寒氣便能痊愈。
可實際她整日都面色慘白地躺在榻上,将自己裹得透不過氣,還是喚道冷。
少女的臉白得透明,尖尖的一截下颌抵在他的肩上,眼睛浸得水潤潤的,在他的耳邊呢喃:“阿兄,好冷啊。”
息扶藐摸她的手是熱的,但她卻冷得發顫,汗水打濕了長發,淩亂地貼在臉上可憐極了。
每一聲‘阿兄’都像是插進他心中的一把刀。
偏生她還要用溫情軟和的嗓音問他:“阿兄,我會不會就這樣死了啊,死後你放我出去好不好?”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她的臉色很冷淡,半分沒有語氣中的那樣溫情,如同死不過飲水那般簡單。
若是尋常時候,息扶藐早就能察覺她的不對,但如今他渾身顫抖地抱着她,安慰她:“別怕,不會死的,即便死了,我也會來陪你。”
這種話從他第一天抓到她時便說過了。
孟婵音卧在他的懷中,乖乖地點頭,滿眼都是對他的信任。
大夫來了一批又一批。
孟婵音從不拒絕大夫的診脈,有時還溫順地問大夫自己是否還有得救。
大夫眉心緊蹙,隔着絹帕将脈搏摸了一遍又一遍。
氣血充足,并無什麽寒症入體。
可當大夫又悄然擡眸看向她的臉,忽而心下又不太确定。
無他,而是少女的臉色太難看了,被男人抱在懷中,小口微啓地呢喃着冷,哪怕鬓邊滲出了汗也還冷得發顫。
如何看都是寒氣入體之象。
大夫摸不出脈搏,愧疚自己才疏學淺,斟酌後開了藥。
因孟婵音身體較弱,可能會承受不住藥性,故要先行将寒症從體內驅散,如此用藥方才能藥到病除。
大夫終于開了五石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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