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直接斬殺
第41章 直接斬殺
大梁建朝百餘年間, 科舉出現過許多事情。
可像是這樣,在科舉以前,幾個出題的老臣聚在了一起喊冤的事, 是前所未有的。
順天府外,人聲鼎沸。
來往的皆是學子, 還有些個看熱鬧的百姓, 卻都是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到了。
施元夕站在了國子監學子中, 聽得無數學子議論紛紛。
“……別的也就不說了, 于翰林可是最為正直不過的人,如今竟是連他也遭受了這樣的冤屈!”
“科舉是國之根本, 如此構陷出題者,是打算毀了大梁的根基嗎?”
“我倒是有一事不明。”施元夕擡眸, 看向了前邊站着的路星奕。
他與周淮揚二人并肩而立,遠遠地看着這一幕:“眼下距離科舉也還有些個時日,此前也未曾聽說有考題洩露之事,當然,我只是說我沒聽到。”
“這三位大人為何這般大的反應?”
周淮揚看了他一眼, 并未多言, 倒是施元夕邊上的李謂緩聲道:“既是試題還沒有真正散播開來就已經發覺……那便只能是內鬼所為。”
他說得隐晦, 可這番話以後,連那一慣漫不經心的路星奕, 都忍不住回頭看了他一眼。
旁人或許不知道翰林院的情況,他們幾人卻是心知肚明。
什麽內鬼?
這分明影射的是頂上那無法無天的一家。
Advertisement
路星奕臉色沉了下來,身側的周淮揚輕聲補充了句:“于翰林等人, 一直在翰林院中頗受排擠。”
這次的出題人, 卻偏偏繞過了所有魏家手底下的臣子,偏偏落在了他們的身上。
怕是從一開始, 就是個圈套。
路星奕聽了,當下冷笑:“青天白日,皇城腳下,竟是逼得為朝廷鞠躬盡瘁的三個老臣,以這般決絕的方式來求一份公平。”
“可笑。”
若說方才的話,尚還只是普通的議論,路星奕最後的這幾句,便是真正的意有所指了。
周遭安靜下來,無數複雜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魏家只手遮天,這等情況下,還敢說出了這樣的話來,路星奕也真是不要命了。
不少人都在驚訝,唯有施元夕離開以前,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路星奕的背影。
廟會之事後,周瑛派人調查過了這路星奕。
路星奕當時之所以會出現在了那邊,是因為他所投的新兵營,就屬于京畿營麾下。
那日廟會一事上,他表現英勇,救了不少的無辜百姓,事後還得到了方運的嘉賞。
可沒過幾日,路星奕就自發離開了新兵營。
他是國子監學子,又進了新兵營,本是不合規制的事,可這等事情,若是沒有人計較的話,也算不得什麽大事。
但路星奕還是走了,且沒有半分猶豫。
這一段時日,雖說在國子監內還是不怎麽聽講,但幾乎沒有再做過翻牆逃學的事。
施元夕想着事情,進了拐角處,擡眼就看見路邊停了一輛馬車。
徐家小厮候在了馬車外,看見了她以後,往後退了一步,輕聲道:“縣主,請。”
此處遠離人群,位置較為隐蔽。
這輛馬車從外邊看來,尤為質樸,施元夕登上馬車後,那徐家小厮便迅速離開了這邊。
馬車內頓時只剩下了徐京何和施元夕二人。
施元夕坐下後,神色坦然。
翰林院和國子監,本是兩個職權不同的機構,原本來說,徐京何一個司業也插手不到翰林院的內部事宜中去。
可眼下不同。
在科舉一事上,他是主考官,代天子行督促、判罰之事,鬧出來的事情又和科舉有關,他便有着極高的權柄,可以名正言順地查處翰林院。
而魏家交代給施元夕的事情。
明面上看起來,是在施元夕還沒有來得及做出行動時,此事就已經不成立了。
三位老臣公開表明說科考題遭到了洩露,此刻再去做什麽栽贓陷害的事,是唯恐這把火燒不到自己的身上來嗎?
施元夕用的法子說來也簡單,解決一個問題最好的辦法,就是制造一個更大的問題。
而于翰林等人的事情上,魏家只怕很難将她與此事聯系起來。
她未入朝堂,更不可能插手進翰林院,此事可能會和謝家、徐家相關,但絕對不會跟她這個‘局外人’有關。
唯獨比較麻煩的,就是眼前的人。
她在徐京何的面前交代了魏家的事,本質上就是想要借徐京何的手,清洗翰林院。
徐京何占據的位置還有身份,甚至是背後的江南徐氏,都成為了她手裏最好用的刀。
當然,此事對徐京何本人也有益處,但便是如此,也難掩她借刀殺人之事。
徐京何會找上了她,也是理所當然的。
施元夕輕咳了兩聲,開口卻道:“魏家下了這麽大的血本,便是想要一舉坑害老臣和徐家。”
她那張漂亮的容顏上,滿是虛情假意,還煞有其事地道:“幸而本次春闱的主考官是徐司業,否則的話,此番科舉還不知道被糟踐成何等模樣。”
徐京何将剛沏好的熱茶放在了她的面前,好整以暇地與她對視,道:“倒是難為了縣主一片苦心,這般居心叵測地為徐氏考慮。”
瞧瞧這說的都是什麽話,啥叫居心叵測的考慮。
施元夕面上不顯,道:“無論如何,魏家都已經決心對司業下手。”
言下之意是,哪怕是沒有這件事情,徐京何拿到了這個位置,也勢必會跟魏家對上。
她在裏邊這麽一攪合,不過是加速了這件事情的發生罷了。
徐京何勾唇看她:“這麽說來,我還得多謝縣主好意了。”
施元夕:……
這倒是不必了。
“吃吧。”徐京何将點心碟子往她面前推了下:“不是還餓着嗎?”
施元夕捧着跟他一個壺裏倒出來的茶,默默地喝了兩口。
誰知道裏面有沒有放毒。
“今日之事鬧至如此地步,你要如何收場?”徐京何問她:“讓朝中德高望重的老臣,卸下官袍告狀,手中卻沒有實質證據。”
也不能說沒有,施元夕的手裏有。
可若是用了她手裏的東西,不說她勢必會被牽連進了這件事中,就算是能把她摘出來,魏太後也不會輕易放過她。
不管是何等情況,這東西只要從她的手裏洩露,那就有了殺她的理由。
所以,施元夕手裏握着的,是一份不能使用的證據。
當然了,因為她一不是考生,二沒有官身,三更是和翰林院無甚牽連,此事怎麽查,都不會查到了她的身上來。
即便是魏家想要用她來頂罪,這個罪,以她目前的身份也是頂不下來的。
可這樣一來,這件事情就缺少了一件關鍵性的證據。
徐京何可以從翰林院內部查起,但無明确的證據,魏家一定會反撲,說是那三人誣告。
屆時,只怕清洗翰林院不成,便又變成了一樁朝上的口水戰。
施元夕聞言,卻是一頓,她擡頭,那雙黑漆漆的眼眸對上了他的,瞧着澄澈無害,開口卻道:“魏家既是已經做了這樣的安排,那手裏拿着東西的人,就絕不可能只有我一個。”
翰林院的半邊天都姓魏,就算主考官并非出自魏家,科舉出具什麽題目,仍舊掌握在了魏家手裏。
讓三個老翰林出題,就等同于放棄了可以随意出題的優勢,即便是後來洩題之事暴露出來,之後的科舉試題,也不一定會再落到翰林院頭上。
以魏家的性格,付出了這麽多,那就必然要達成了目的才是。
既是如此,又怎麽可能把寶全都壓在了施元夕的身上。
除了她以外,魏家必定還安排了其他人參與洩題之事。
只是究竟是誰,又會以什麽樣的手段來進行,施元夕便沒有深查了。
因為……
她說了,科舉上的一系列博弈,都是上首三家的事。
魏家準備充分,他徐京何難道就會毫無準備嗎?
徐京何那些爪牙的厲害程度,施元夕也不是沒有見到過。
她合理懷疑,徐京何手裏還抓着魏家的另外一張大牌。
而這個東西,就是眼下他口中的重要證據。
“查證這樣重要的事情,是司業身為主考官的職責所在,學生哪敢輕易置喙。”施元 夕将茶盞裏的茶飲盡,起身朝他拱手道:“司業查案事忙,學生便不叨擾了。”
可她還沒有來得及直接離開,就聽身後的人開口道:“你這般行事,就不怕我将你直接拿下……”
徐京何擡眸,眼裏沒有任何情緒,只看着她:“施元夕,洩露科舉試題的重罪,你可能承受?”
面前的人聞言,卻是輕笑出聲。
她生得一張明眸善睐的面容,一笑起來,眼角眉梢都是極致光彩,而這般生動的模樣,開口卻是道:“司業應當也清楚了吧,我手裏的改制火铳圖紙,并未完全上交。”
“司業覺得,太後是會讓我一個無權無勢難以服衆之人認了這個罪,還是會竭盡全力保住武器圖紙?”
答案不言而喻。
他們二人視線在半空中交彙,施元夕率先轉身離開,徑直下了馬車。
在她身後,徐京何眼眸幽沉似海,看着她的背影,良久未曾言語。
靜了片刻後,他擡眸,掃了眼面前那個已經空了的茶盞,輕扣了面前的桌子。
外邊的影衛聽到了動靜以後,迅速貼近了馬車內側,低聲道:“屬下辦事不力,甘願受罰。”
施元夕臨離開前的那句話,不只徐京何聽得清楚,這影衛也聽得明白。
今日跟在了徐京何身邊的影衛,恰好便是那天廟會時,跟随施元夕的人。
施元夕如何得知徐京何清楚內情的事?
自然是因為那一日,在她出手之前,有人從暗中甩出來了一道飛镖,替她将對方揮下來的大刀打偏了半分。
她所制造的東西,她自己最是清楚。
那日廟會以後,施元夕次日清晨就再去了一次出事的巷子。
其目的,就是為了找彈出去的彈殼。
那東西在眼下的大梁還從未出現過,哪怕是有人看見了,也未必會将這麽小的殘片放在了眼裏。
可施元夕仔細搜尋後,卻連一枚彈殼都沒有找到。
搜尋得如此幹淨,可能是順天府的人,也有可能……是徐京何的人。
那偏了方向的大刀,直接告知了她影衛的存在。
而那時她還沒有像這般在京中冒頭,整個京城裏,對她最為警惕的人,就是徐京何。
後續武器圖紙遭到哄搶,連謝郁維都祭出來了江太妃來勸導她,徐京何卻壓根不為所動。
當然,他或許是真的對這個東西沒有興趣,可現在局勢如此複雜,這等利器,以他與魏家的矛盾來看,哪怕是沒有興趣,也不該讓魏家得到才是。
但從頭到尾,徐京何都沒有任何表示。
那時,施元夕就清楚了,他必然知曉她手裏留有底牌的事。
否則的話,不至于這麽沉得住氣。
而這件事,恰好,就成為了她今日有恃無恐的底氣。
她确實是利用了他,他也大可以不幹。
大不了大家魚死網破,她只要跟魏太後說出改造子彈的事,魏家必定會全力保她。
影衛聽到她拿此事要挾,便清楚是他行事不妥,導致落人把柄,心下自責。
卻見裏邊的人擡手,打開了車窗。
徐京何那張常年平靜無波的面上,難得浮現了幾抹笑意,他平靜地道:“此事與你無關。”
是他輸了。
輸在了明知她聰慧非常,卻仍舊以平常待之。
既生輕慢,必定敗退。
旁邊駐守的暗衛看着,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這看起來不像是不在意,像瘋了。
如若不然,入京這麽久了,何時見徐京何這樣過。
裏邊的人将車窗阖上,淡聲道:“将吳安順手中那一份科考試題散播出去。”
“是。”
當夜,施元夕回到了府中,就見到了早已經等候在了門外的宮人。
事情已經暴露,魏家怕她走漏風聲,要讓她立即将試題交出來。
她折返回到了房中,将早上出門前,光明正大擺在了梳妝桌上的密封信件,交給了那個宮人。
東西拿回到了慈寧宮,魏太後心情煩悶,只讓底下的人拆開看了一眼,确認沒有外洩後,便讓人下去了。
可即便如此,到了次日上午,本次科舉洩露的試題,就已經在學子當中傳播開了。
施元夕剛剛上完了課,坐在了飯堂內,身側是王恒之、李謂等人。
她一邊用飯,一邊聽他們說:“……據說手裏揣有這份試題的人,是金陵來的一個考生,名叫吳安順。”
“金陵?”王恒之皺眉,低聲道:“那豈不是?”
李謂點頭:“此人正是徐司業父親的門生。”
當下,在場的所有人臉上都變得難看了起來。
此番事情進行到了如今,若還說是巧合,那就真的是把所有人當成傻子一般糊弄了。
讓三個老臣背上了這般沉重的洩題之罪,偏巧了,這洩露出來的試題,正正落在了和主考官有關系的學子身上。
這是想要将肱骨老臣和頂上的主考官,一舉拿下啊。
施元夕默不作聲地吃着飯,擡眼一看,就瞧見天空烏壓壓的一片,黑雲壓頂,她掃了一眼,淡聲道:“要落雨了。”
這場突如其來的春雨,一連下了幾日。
朝上的氣氛,也在這一連幾日的審訊中,變得越發激烈。
徐京何作為本次的主考官,當仁不讓地審理了本次翰林院刻意洩露科舉試題之事。
他一出手,就将此番牽涉到了這件事裏的所有翰林院官員,都押入了大理寺天牢審訊。
……那可是半個翰林院的人啊。
朝中對這件事情的反應尤其大,更有禦史上來就彈劾了徐京何。
說他刻意将事情放大,連累了整個朝堂都動蕩了起來。
然而禦史堵不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
尤其是此番涉及到的三個老臣,在徐京何接手後不過三日的時間,就洗脫了罪名。
此三位老臣在回到朝堂的第一日,便同時上了折子,說自己年老不堪中用,懇請皇上批準他們告老還鄉,遠離紛争。
這折子不上則已,一上便徹底讓這把火燒得一發不可收拾。
天下讀書人的怒火,像是那漫天炸開的炮火一樣,在整個大梁的上空盤旋。
有人在皇宮門外絕食抗議,有人寫盡文詞譏諷,還有人……效仿那三位老臣,将順天府門口的那個大鼓,敲得是震天響!
這裏邊有多少人的手筆,又有多少人在其中推波助瀾,不得而知。
但在明擺着的大是大非面前,便是有着再多的理由,都不能成為禍亂科舉的理由。
此後,徐京何的審訊,再沒有受到了任何人的幹擾。
幾日的時間內,那遭人收買,要用手裏的科舉試題構陷他的考生吳安順,終究是招架不住,開口招供了數人。
其中之最,當屬如今的翰林大學士柴平。
朝堂上人人皆知,柴平乃是魏昌宏的學生,也是魏家一派中,最為重要的幾個掌權者之一。
他這些年進入了翰林院以後,步步高升。
踩着許多人的脊骨,逐步掌握了大半個翰林院的大權,也是目前翰林院最主要的掌事人。
吳安順招供出來的另外幾個官員,俱都是這幾年內才被魏家安插進了翰林院中的,唯有這柴平,身居高位,尤得器重。
此人的名字出現在了名單上那天,整個朝上都炸開了鍋。
魏昌宏一派的官員瘋狂上書,要求刑部參與審核此案。
他們認為,此番結果,必然是有人從中作梗,故意制造證據構陷柴平。
柴平絕不可能做出這等事。
可這番話剛剛說完,徐京何便又呈上了一項證據。
是這麽多年以來,柴平利用職權,收受賄賂,為考生大開後門,甚至還曾替人改換戶籍,冒名頂替他人身份,以此來獲取功名。
前邊一項暫且不說,後一項上,直接牽連到了六部之一的戶部。
如今的戶部尚書,亦是魏家派系之人。
拔出蘿蔔帶出泥,眼見牽扯進來的人越來越多。
那在朝上口口聲聲說着柴平無罪的人,當日便全部沒了聲音。
可即便如此,太後仍舊在朝上告誡徐京何,說此事牽涉重大,讓他務必仔細、明确地審核清楚了,再做處置。
朝上紛争中,徐京何已經獲得了這件事情的全權處理權,可職權在手,還是受到了頂上人的提點。
這般情況下,人人都料定,徐京何暫且無法将那柴平如何。
不光是普通官員,就連那魏昌宏都這般覺得。
是以,這日下了早朝以後,魏昌宏心緒不佳,冷沉着面孔進了那書房後,便一直都沒有出來。
魏家的門客彙聚在了一起,商讨對策。
大部分人對此番事情,都不報太多希望。
到底還是因為徐京何不斷挖掘之下,波及的人越來越多。
對于官員而言,站隊重要,可保住自身官位,更加重要。
魏昌宏面對滿室的沉寂,譏笑不已,正欲開口時,卻見外邊的人驚慌失措地進了這議事廳。
他當下心中一沉,問道:“出了何事?”
那來報信的小厮,當下兩腿一軟,倏地就跪下了。
他冒着大雨從外邊走進來,渾身都已經被淋濕,跪在了這廳中,整個人瑟瑟發抖,伏地顫抖着嗓音道:
“方才大理寺傳來了消息,說徐司業在午間驟然提審了柴大人。”
“多出來的證據,讓柴大人當堂無法辯駁,情急之下……承認了本次科舉洩題之事。”
此言一出,整個議事廳內一片死寂。
底下的官員俱是面面相觑。
另有人直接變了臉色,此事如若柴平抵死不認,還有些回旋的餘地,他一旦昏了頭認罪,那……
就是必死無疑。
魏昌宏深吸了一口氣,擡腳踹向了那小厮:“不中用的東西!”
這話說的,也不知道指的是誰。
魏昌宏冷聲道:“讓人準備車馬,去大理寺。”
然而這句話才說出了口,就聽那蜷縮着的小厮,聲音極小地道:“……徐司業說,柴大人刻意洩露科舉試題,是為死罪。”
“命人将柴平拖至大理寺門外,當着滿京城的學子的面……”
“将其,直接斬殺了。”
同類推薦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