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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從一個感情濃烈的故事裏立刻抽離出來不容易,但對寧宇而言,今天這個過程卻很快。
阿崇的手撫過他的眼,也只是一下,那只手貼上來前,眼前還是怎麽演最後都是死的霸王別姬,而那只手撫過去,面前的所有就只剩下了阿崇。
寧宇靜了會兒,忍不住道:“我又醉了。”
阿崇笑,“入洞房要喝酒吧,醉了也正常。”
行,他還知道洞房。寧宇看着阿崇,靠近了一些,慢慢道:“你講這話,我又要自作多情地誤會了。”
阿崇擡起眼,他看過來。
他說:“今晚你可以留下。”
寧宇怔了下。
“明天呢?”
後天呢,大後天呢,未來呢?
“再說。”阿崇像是在笑,“不想做你現在就可以走。”
想做,也想要別的。
等靜了下,寧宇皺了下眉,才脫口而出一句:“你……喜歡我嗎?”
像是下意識。寧宇知道不該問,但他問了。
其實會問這句話的人,或許心裏都知道是什麽答案。會覺得不确定的問題,提出來,就是讓對方做選擇題,可寧宇知道,自己并不想變成一個選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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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崇好像配合着思考了一下。
他低着頭,說:“今晚很喜歡你,明天醒了,是新的一天,喜歡會作廢,你我都自由。保質期是一晚,這一晚,我愛你。”
這一晚,我愛你。
愛,成人世界裏難能可貴的一個字,酸,俗,好像不那麽适合他們的關系。
寧宇發現,阿崇說愛這個字眼的時候,反而不像阿崇了。或許說……無人像阿崇,能把愛這個字講得殘忍又溫柔。一晚上,講得真好聽。等天亮以後,夢就會醒,他們再回到彼此互不相幹的關系。一晚的感情,聽上去像奢侈品,再細細想來,他們好像也只不過是回到了最初的那種關系。
——我喜歡你,但我沒那麽喜歡你。我喜歡你,但不是你要的喜歡。我們擁抱的時候相愛,天亮後就分開,你永遠都是我生命裏的陌生人。
算了。寧宇知道他沒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因為阿崇只需要看過來,笑一笑,他就沒辦法了。
寧宇湊過去,小心地吻阿崇,他決定珍惜這保質期一晚的阿崇。
–
可能是很久沒有做過,阿崇一開始覺得做個前戲居然都有點尴尬。
他說:“不好意思,不帶別人回家,家裏沒有東西,櫃子裏有甘油,可以去拿來用。”
寧宇默了下,說:“……我有。”
面面相觑後,寧宇飛速沖到外面翻出包裏的東西又沖回來,丢到床上。
“天天帶着來?”阿崇看了眼床上的東西,笑了,“你還挺饑渴啊?”
寧宇跨到阿崇腿上,說:“有備無患。”
過往做的時候阿崇也不太關心對方的準備工作,反正插不進去他就不進了。幫寧宇做那次是想着這人第一次,算是破例。可今天也不知道怎麽了,阿崇莫名覺得自己有點尴尬,寧宇更尴尬,明明都硬了半天,誰也沒開啓下一步。
煩啊。阿崇扯了下寧宇的衣服,“你自己擴一下OK?看我幹嘛!看我就爽了?”
寧宇:“……我居然有點不好意思。”
好吧。阿崇心道,我也不知道怎麽了,看着你,我他媽居然也有點不好意思。
“……大家都是男的,你不好意思什麽?”阿崇心想怎麽真像是入洞房睡黃花閨女了,“屁股撅過去,我看着你做。”
奇了怪了,又不是第一次睡覺。
寧宇臉紅了:“……可能是因為……我到現在還是不能很好地适應我是下面那個。”
說是這麽說了,但他還是聽話地轉過去,撅起來給自己擴張。
看不到寧宇的臉,阿崇才覺得自己松了口氣,莫名的。他感覺到,自己開始重新把握節奏。
“其實我跟人做,常常覺得挺無聊的。”阿崇揉了兩把寧宇的屁股,“我會做到一半開始走神,完全投入我挺難做到的。過程好玩,是因為你可以在過程裏做穿上衣服不能做的自己,衣服都脫了,你想怎麽叫什麽叫,想說什麽說什麽,不要顧忌太多。”
阿崇看到寧宇耳朵紅了。好厲害!聲控的耳朵,我一講這種話就會紅,好玩。
“是嗎……”寧宇說,“那我似乎喜歡你控制我,我好像有點變态。”
阿崇笑了下,“你要的那個‘控制’是最難的。做得過了,像是在欺負你,我做得不夠,你又不爽。”
“……你之前那樣就很好。”寧宇聲音又小了點,然後來了句,“對不起。”
“不要跟男朋友講對不起。”他加了一根手指,去跟寧宇一起插他自己,“以後不要跟我說這句話。我喜歡跟你做,我們自願,沒有對不起誰,記住了就點頭,以後不準說。”
很久以後寧宇才慢吞吞點了點頭。
他今天有點放不開,緊張地倒了好幾次潤滑劑。因為被盯着看,阿崇感覺這人手都有點抖。
“幹什麽啊。”阿崇手動了兩下,覺得夠濕了,語調慢悠悠地問,“能不能進去了啊,還是自己玩上瘾了,不要我進來了?”
寧宇沒空回答他,他一講話寧宇腰就軟。阿崇跪起來,一只手掐着這人的屁股直接進去了。
舒服。被含着,很緊,又濕又熱。阿崇眉頭跳了下,他在想,怎麽又想操寧宇的嘴,順序反了。
天氣熱,兩人沒動幾下就渾身是汗,阿崇看寧宇背上的汗滾到那兩個腰窩裏,在有些暗的臺燈下看,那兩處是亮的,像一對眼睛。
阿崇不想看。他按了那兩個腰窩一下,揪着寧宇的頸把人帶起來,和他接吻。
寧宇一到這時候就一臉非常欠操的樣子,一邊親一邊叫口水越來越多,滑滑膩膩的,身上又都是汗,阿崇感覺他們身上沒一個地方是幹淨的。
好煩,阿崇發現自己跟寧宇做的時候總是心煩。阿崇沒辦法否認自己喜歡寧宇的身體,跪好的時候是個很漂亮的三角,立得住,他沉迷這件事,臉上的表情是享受的。他晃着腰,咬着襯衫,自己前後動,回頭看你,眼睛很濕。
這種回饋會讓人有成就感。
肉體歡愉,為什麽跟不同的人做,會是不一樣的感覺。
阿崇開始走神。
寧宇坐到他腿上,扶着阿崇的肩膀上下騎乘。他一邊動一邊張着嘴叫,阿崇伸手去拉他的舌頭,滑滑的,捏不住。
阿崇覺得好玩,就湊到寧宇耳邊,輕聲逗他:“寧宇老師……用英文形容軟綿綿,口感滑滑的,怎麽說?”
這語氣像是在說寧宇是一盤菜。
下面又酸又漲,阿崇一只手在他背上、腰上、臀上帶着力道摸,摸得人很癢。寧宇腦袋裏一團漿糊,想了想,只能勉強地喘着回:“……creamy(綿密的)。”
那雙手又摸到他們交合的地方。阿崇問:“這裏呢?”
寧宇閉了閉眼,才慢慢道:“……sticky(粘糊糊的)。”
阿崇笑了笑,他的唇靠過來,咬了下寧宇的嘴,含着吸了吸,又問:“這個呢。”
寧宇看着阿崇,他呆了下,等阿崇頂跨催了一下,他才說:“……chewy(有嚼勁的)。”
後來記不太清了。
寧宇只記得似乎被阿崇捏着後頸,摸遍全身,說了一堆形容食物的單詞。他又臊又爽,因為太久沒做,過了會兒就直接被操射了,全都淌在阿崇小腹上。到了也沒出去,他聞到阿崇的味道就熱,停不下來,裏面癢得鈍痛。
他抱着阿崇的肩上下坐,阿崇拍他的屁股,很響,爽。寧宇聽到下面的聲音,那是streamy。
寧宇含着阿崇的手指吸,眼神迷蒙,含含糊糊地感嘆了句:“……我操。”
“你操什麽操,是我操你。”阿崇輕聲罵他,“不準說髒話。”
“……你說的,我想說什麽就說什麽。”寧宇低頭去輕咬阿崇的肩膀,“我現在只有這個感嘆詞……”
後來就操不出來了,說一次寧宇就被阿崇打一次屁股。明明是做個愛,他們兩鬧了半天,你捏我我咬你。
阿崇在床上作風有點霸道,他氣寧宇像條狗似的一直不輕不重地咬自己肩膀,不疼但是很煩,索性就單手把寧宇提起來帶到床下,一邊動一邊讓寧宇往前走,身體連着,就這麽把人幹出了房間。
寧宇小聲提醒他:“你別碰到右手了。”
阿崇哦了聲,隔着衣服捏寧宇的腰,“我又不用手上你。”
很熱。阿崇把寧宇壓到房間外的窗臺上,捏着他的臉,讓寧宇大聲叫。窗外有若隐若現的燈火,芒果樹的枝葉擠滿了窗戶,看不清燈火和外面的人。阿崇聽到寧宇又在我操,好好笑。
他側臉,看到一邊的桌上,公主正一臉好奇地看着他們。
阿崇笑了。
他對着貓吹了聲口哨,喊了一聲公主,微微偏頭示意她過來。
阿崇以前做過馴象師,也熟悉大多數動物,馴服一只貓,一只狗,對他而言很簡單。
寧宇聽到聲音,他有點急了:“你別讓她過來!!”
阿崇語氣滿不在乎:“你不是喜歡吃她的醋嗎,來讓她看看我怎麽上你的,你可以揚眉吐氣一下啦。”
公主跳上了窗臺,蹲在了在寧宇臉側。
被人看估計都沒那麽臊。反正自從這只讨厭的貓跳上來寧宇覺得自己就慌神了,但他忍不住去迎合阿崇的動作,忍不住要叫,他不知道自己臉上是什麽表情,可他不想被貓看。
阿崇還要捏着他的下巴逼着他和公主對視。
一雙貓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盯着自己沉溺在欲望裏。
阿崇開始吸他的耳朵,又不輕不重地去撥弄寧宇的乳頭。頂弄的力道變重了,寧宇只能随着動作前前後後晃。
他被公主的目光看得要哭出來。鋪天蓋地的羞恥感讓人無所遁形,他被一只貓看怎麽被幹,是他一度嫉妒的貓。
芒果已經到了成熟的季節。寧宇前後晃着頭,腦袋偶爾撞到那個離自己最近的芒果。
熱得發瘋。他暈乎乎地想,感覺阿崇此刻似乎愛自己……一定是錯覺,因為寧宇覺得那個芒果在眼裏似乎變成了太陽。
他離太陽那麽近,他融化了——在空氣裏變成粘稠的一灘,是那麽紅,那麽燙的血液,你随手掏一把空氣,那都是他身體的一部分。
阿崇貼着他的耳朵,問:“爽嗎。”
是輕佻的氣音,很輕,不仔細聽幾乎聽不到。
寧宇不答,阿崇又轉頭去問貓:“他爽嗎?”
受不了。
那句話說完後,寧宇就哆哆嗦嗦地射了。
阿崇被夾得眉頭一抖,他本來想射在外面,沒帶套。但沒忍住,還是用力動了幾下,射在了裏面。
寧宇渾身都在抖。
“看來挺爽的。”
阿崇評價完,把頭搭在寧宇肩上,蹭了下汗,說,“靠一下,男朋友。”
寧宇動都不舍得動一下。
他們渾身是汗,就這麽倚着窗戶擁抱,感受窗外潮熱的風。
他感覺到阿崇放松了下來,開始慵懶。
男朋友,他這樣叫我。寧宇怔怔地想,這樣跟他做過,我還能喜歡誰?
阿崇靠了會兒,随手摘了個熟爛的芒果下來。他也不講究,用嘴慢慢撕開芒果皮,汁水溢出來,把手掌滴得黏黏膩膩的,他吃了幾口,又咬了幾塊喂寧宇吃。
芒果太甜了,甜得容易讓人得意忘形。寧宇嚼了幾口,輕聲說:“明天也想聽你叫我男朋友。”
阿崇不理這句話。反而懶散地道:“沒力氣了,抱我好不好。”
問句,但卻是祈使的語氣。
要是換別人說這話就顯得莫名其妙了,但阿崇的語氣講出來……像是處在撒嬌和命令之間一個微妙的點上,讓人無法拒絕。
我應該是被他下了蠱。寧宇懶得去細想,就着姿勢半拉半抱地帶着阿崇往前走。
芒果的汁水一路滴,沿着他們走動的痕跡,停在沙發邊,阿崇把果核丢進了垃圾桶。公主從窗臺跳下來,去舔沿路的汁水。
寧宇問他:“洗嗎?”
阿崇搖頭:“先休息。”
等到了床上才躺下,還沒動作,阿崇已經把腦袋縮到了他肩膀那兒,腿和手都纏了上來。
寧宇看他姿勢不舒服,小心地幫他擺弄了下右手的位置,怕壓到。
這就是這時候寧宇才發現外面的音樂沒有關。他摸了摸阿崇的頭發,對方一巴掌按到他臉上,寧宇被按了一臉芒果汁水,黏糊糊的,跟他們身上一樣。
雖然這樣,也還是不想放開。
有點好笑。寧宇笑了下,阿崇聽到了,直接把手指塞進寧宇嘴裏,去拉他的舌頭。因為那只手很甜,是芒果味,寧宇索性就仔仔細細地去舔那只手。
“我明晚也想留下。”寧宇輕輕咬了下阿崇的食指,“能不能再商量下?”
他感覺阿崇心情似乎不錯,索性開始得寸進尺。
阿崇在他肩膀裏悶悶笑了聲,又把被舔濕的手收回來,在床邊那堆衣服裏摸了摸,一邊翻找,一邊說:“我信佛,你知道?”
寧宇點頭:“知道。所以呢?”
“所以我覺得,有些事情還是交給命運比較好。”
阿崇擡了下臉,他手摸到到了東西,笑了下,“對你好,對我也好。走向我,也會路過我,萍水相逢,緣分天定,是這個意思了……”
寧宇不解:“什麽意思?”
阿崇攤開手掌,裏面躺着一枚硬幣。
“你丢硬幣啊。”他語氣閑閑散散的,“丢到數字,那就是老天讓我跟你明天談戀愛。丢到花,那就是我們沒緣分,明天就拜拜。以後每天丢一次,每次丢一天的,我們都可以做好随時離開的準備,也不會困擾彼此。”
?
寧宇以為自己聽錯了,他愣了好半天:“……你認真的嗎?”
阿崇作勢要收手,“不要算了。”
“要。”寧宇當即就去搶,他心砰砰跳,無端就緊張了起來,“我要。”
阿崇哈哈笑了幾聲,才道:“丢明天的吧,全看你運氣好不好,男朋友。”
“那如果……”寧宇已經開始杞人憂天,“那如果我一直丢不到1怎麽辦?”
“人又不會一直敗運,也一直走運,風水輪流轉,是這樣講嗎?”阿崇說,“我也把我自己交給運氣啦,看你運氣好不好。”
寧宇低頭去看阿崇,發現對方阖着眼,似乎不想解釋太多。
交給運氣?像是玩笑話,又像是真心話,阿崇說話永遠如此,似乎總是一半真,一半假,搞不清楚他的本意是逗你開心,還是真心實意。
可誠然,這是會令人覺得舒适的伎倆,畢竟現實世界有太多難題,已經裝不下太多的承諾和甜言蜜語。他們相處至今,也就從不提起。
阿崇說,把我們的未來交給硬幣選擇。
是不想選擇,還是這其實也是一種選擇?
“我不敢丢……”寧宇看着硬幣嘆氣,“我運氣一直不好。”
“那明天再說啦,我好累。”阿崇閉上眼,“我明天還要去寺裏。你要是擲到1,明天就跟我去見四面佛,好好拜拜,求神拜佛一下,讓他們幫幫你的忙啊。”
“……”
太扯了。寧宇看着那枚硬幣心想,我的愛情,居然要由硬幣和佛決定,我到底有多慘。
想了會兒就有些挫敗。寧宇低頭去看阿崇躺着的側臉,但看了會兒,心就靜了。
做完一次,他們都有些累。房間裏有股說不出來的味道,也不難聞,但很重。寧宇低頭吻他的額頭,阿崇的皮膚很暖,呼吸在吹他的睫毛,微微晃動。
在燈光下看,很好看。
寧宇慢慢地問他:“總覺得你不像是會信佛的人。你真的相信有神嗎?”
我相信有神嗎?
寧宇問這句話的時候,阿崇其實在想默爾索。寧宇提起那句話,阿崇便想了一遍,我相不相信有神。
思緒散了。阿崇開始想到了默爾索,又想到了東方的神,想到西方的神,善神,惡神,歡喜神……他想到未來,想到過去,也想到自己對自己的疑問。
阿崇擡頭去看寧宇。
他問:“我也挺奇怪的。你說神,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我總覺得……應該是個女性,像……媽媽。”
寧宇想了下:“可能吧。但……我希望是個男的吧。”
阿崇:“為什麽?”
他視線裏的這個人握着自己的手,在吻自己的無名指,目光虔誠又篤定。
寧宇說:“因為我想叫那個神……阿崇。”
——咚。
阿崇視線裏寧宇的臉和表情都模糊了,褪色,又慢慢虛化……阿崇覺得自己聽到了什麽。
很像是寺裏的鐘聲。
他恍惚了那麽一陣,甚至覺得自己真的身處于香火繁茂的大殿裏,那鐘聲撞在心上,響,疼,像是要撞出血來。
仔細聽,原來是外面的CD在唱歌,唱了一晚,沒有人去關過,或許他們都需要別的聲音。王菲的聲音好細,她在唱——情願一起沉沒,也不欣賞泡沫……不願立地成佛,寧願要走火入魔。【注】
開悟是剎那間。愛欲,情仇,遠遠近近,飄渺迷離,看不清。
是神是魔,也不過一念之間。
阿崇靜靜道:“我不是神,我是阿修羅。”
–
注:在南傳佛教,阿修羅是惡道,在佛教中是一個半神半人的大力神,易怒好鬥,重欲善妒,天龍八部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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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