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心亂,立誓,護餘生
心亂,立誓,護餘生
暗邪輕手輕腳地将無名放到床上,雖然對方說自己沒有喝醉,但暗邪還是覺得對方是在強裝鎮定,所以暗邪覺得自己還是應該給對方熬一碗醒酒湯。
暗邪将熬好的醒酒湯一點一點地喂了下去,他發現無名雖然渾身都是戒備,但喝醉之後就會變得毫無防備,乖順的就像自己養的小貓一樣,啊不,那比小貓還乖。
至少喂湯的時候沒有讓暗邪多費力。
暗邪的心裏是很開心的,随後又取出無名的衣服幫他換上了。
說實話,暗邪這輩子都還沒有這麽服侍過一個人,別說是幫對方換衣服了,就是連飯都沒給別人做過。
可是,面對無名,暗邪還真就是一點方法都沒有。
很突然的,暗邪突然看到無名似乎微微眯着眼睛看自己,那種茫然的,毫無防備的眼神讓暗邪心裏忍不住悸動,暗邪正欲開口,就看到無名十分溫柔地笑了一下,那笑容真的很淺,仿佛就是一陣清風拂過而已,暗邪卻像是發現了什麽寶藏一般心跳得飛快,随即竟如同小女孩一般紅了臉。腦海中浮現出來的竟然是無名紅着臉喘息求饒的樣子……
暗邪的眼睛忍不住微微睜大着,手顫抖着覆上自己的臉,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産生這樣的情緒,但他打心底裏是害怕的,他怕無名知道自己竟然……竟然……對他……有感覺時嫌棄自己。
可是眼神卻不由自主地向下看去,明晰的,玫瑰色的胸肌輕輕地起伏着,那整齊排列的腹肌上竟然有一道一指長的傷疤,顯得真的有些過于突兀了。
就像無名之前說的那樣,他的身材确實不錯……
片刻後,暗邪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臉上火辣辣的疼讓暗邪的意識難得清醒了,他一黑一紅的眼珠沒敢再亂看了,他害怕無名聽到,所以只是小聲說“若是真的對對方有感覺那就等他明天醒來好好跟他說一下,在這裏胡思亂想實在是太不尊重他了,他若是知道了,該要生氣的。”
于是暗邪最後還是老老實實地讓無名躺的端端正正地,幫對方蓋好了被子,小心翼翼的躺到對方的旁邊,但卻更是睡不着了。
滿腦子都是跑來跑去的無名,那一個個小人就在他的腦子裏晃啊晃,搖啊搖,向來倒頭就能睡着的暗邪竟然史無前例地……失眠了!
他索性也不睡了,扭過頭,看向對方熟睡的側顏。
月光照了進來,灑在無名清秀的臉上,使那張不論何時都冷冰冰的臉竟然顯得無比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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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邪的心瞬間就柔軟了。
妖族美人雲集,魔族的美人也數不勝數,略一相比,無名确實不是很美,那張臉雖然很清秀,但若是說美的話,那就難免牽強了些。
可是暗邪所見過的千千萬萬的美人都沒有讓他悸動,偏偏就是無名,讓他白白給對方做了半年的飯,讓他挨了打也不還手,讓他一個人在這裏心亂如麻……
暗邪百思不得其解。
是了,是氣質,是行為,那對任何一族都平等對待的信念,那不論何時都選擇把好友護在身後的習慣,那骨子裏透露出來的與世俗不和……
暗邪忍不住擡起手,在對方的側臉上輕輕蹭了蹭。
确實光滑細膩……
說認真的,暗邪還是不太能接受無名喜歡男人這件事情,畢竟雖說無名确實給了暗邪不同于其他男人的感覺,而且自己也确實對對方有了一種不同于其他男人的感覺,可一想到無名曾經和另一個男人……有過不正常的關系,他就覺得心裏難受。
倒不是嫌棄,只是,這叫他以後如何再對這個男人時毫不顧及,一想到自己對對方好的時候,對方可能會想歪,這這這,真叫人怎麽辦才好?
從無名和沈钰的交流中,暗邪能夠對他們的過往推測一二。
小月……江月,這個稱呼對暗邪并算不陌生,一年前,那個名叫江月的女子先是被捕入獄,逃脫後又瘋了一樣殺了人族高層數百人,将那些人抽筋扒皮淩遲處死,後又在落鳳城中心大街上架起一口大鍋,鍋裏煮的……是那些人的骨與肉。
之後更奇怪的是江月在做完這一切後竟然自首了,後來被人族尊上沈钰一劍穿過腹部,幾乎喪命。
難道無名就是當年的江月?她還活着?
無名腹部的那道疤痕難道就是沈钰留下的?
但這些暗邪不論如何都無從得知,除了無名本人和沈钰之外怕是誰都說不清這其中的是非——或許他們也不能——這世界上,是非本就是沒有定則的。
這個想法一出,連暗邪都被吓了一跳,可是除那之外也沒有任何對無名平日裏的那些讓人無法理解的行為,以及今日一番話的解釋了。
想到這裏,暗邪的心裏竟然有幾分隐隐的喜悅。
如果無名是男人,那暗邪就會有所顧忌,畢竟沒有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能接受另一個男人對自己的那些……不正常的感情。
但如果無名是女人,那暗邪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去追他,去守護她。
暗邪甚至在心裏默默立誓,假如無名是女人,暗邪一定會用自己的一生去守護她。
暗邪大着膽子在無名潔白的臉上輕輕吻了一下,輕聲說“阿名,你記得,不論何時,你救人,我護你,你殺人,我遞劍。”
睡了半天之後,暗邪發現自己根本睡不着。
于是,他索性也不睡了,突然又想起了無名落在路上的那柄佩劍,雖然他知道無名醒來之後可以自己召回的,可他現在真的只是想要給自己找個活幹而已,只要不待在無名身邊,哪裏都好。
說幹就幹,暗邪二話不說,直接翻身下了床。
此時已經深夜了,街上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暗邪憑着記憶,找到了他們之前去的那條街道。
可是,暗邪在這條街道上反反複複找了好幾遍,卻是無論如何都找不到無名的那把劍,說認真的,暗邪都快要懷疑是不是自己記錯了。
很突然的,有一個聲音在暗邪的聲後響起了,暗邪聽出來那是沈钰的聲音“你在找這把劍嗎?”
無名對沈钰态度不好,暗邪對沈钰的印象就是非常差的,所以當然不會有什麽好态度,他微微皺了下眉,語氣頗有些不耐煩的意味“怎麽是你?”
沈钰的眼睛很明顯的暗了一下,十分勉強的笑了一下,有些幹澀的說說“她,還好嗎?”他的話已經是在故意的轉移話題了。
“這就不煩勞你挂心了。”暗邪從沈钰的手裏拿過劍,真心覺得自己是閑的沒事幹,找不痛快來了,說完之後就要轉身離開。
沈钰似乎還有話要說,他趕忙叫住打算離開的暗邪,說“內個……你可以照顧好她嗎?”
暗邪背過身去,明明語氣十分堅定誠懇,但在此情此景下卻充滿了諷刺“我會用我的生命去守護她!”說完之後就大踏步地離開了。
一陣涼風吹來,吹的沈钰本就冰冷的心更是墜入了冰窟,人影稀疏,長長的大街中似乎只剩下了他一人矗立。
然而明月高照,灑落在長街地面的青石板上,更顯得皎潔無瑕,照亮着暗邪回去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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