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唐芒山,狐妖,心意定
唐芒山,狐妖,心意定
不知道暗邪的心裏怎麽想的,拿到劍之後竟然還不回去睡覺,反倒是幾個閃現去了一座山上,山上景色不錯,但他連看都懶得看一眼,直接了當的就闖到了一座名叫閑居的院子門口。
他前腳剛着地,這院子的主人就已經出來接客了。
夜很深,暗邪連對面出來的人都看不清楚,就像是心有靈犀一般,先是互相喊了一聲對方的名字“白沐瀾。”
“暗邪。”
不等白沐瀾說話,暗邪就先開口說話了,他的神情中既有疑惑又有嘲諷“你的院子裏有別人?”
聽到這話,白沐瀾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隐隐有些怒氣,他“唰”地一聲展開手裏的折扇,竟然是要動手的意思“旁人就算了,你若是敢傷他,你我此生不死不休。”
“你要是脾氣再像這樣暴躁,等過些時日,我便将你屋裏那只連同你一起煮的吃了。”暗邪這就不甘示弱的跟他杠上了,他笑了出來,但卻笑得有些邪惡。
“暗邪,激怒我,你不會得到任何的好處。”白沐瀾微微眯起眼睛,就像看獵物的野獸一般,他已經動了殺心。
暗邪想着自己來這裏本來也就不是跟他打架來的,所以主動轉了話題“問你件正事。”
人都說他白沐瀾性格陰晴不定,最難理解,但白沐瀾心裏卻清楚,暗邪才是真正的說風是雨,陰晴不定,他甚至都已經懶得去跟暗邪較真,收起折扇,意思就是打算要跟暗邪好好聊了。
“你認不認識一個叫無名的人?”暗邪刻意隐去了性別,為的就是防止白沐瀾誤會。
“不認識。”白沐瀾一口回絕了。
“小月……”暗邪依稀記得沈钰似乎喚無名小月。
“不認識。”這回暗邪一句話說不完,就被白沐瀾給打斷了,說實話,這反倒有些欲蓋彌彰了。
天太黑了,暗邪看不清白沐瀾的表情,否則的話他一定能夠看到白沐瀾微微睜大的狐眼,那裏面難以掩蓋的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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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将你狐族的幻形之術教與旁人?”說完之後,暗邪又感覺不太準确,于是又補充“一個人族。”
“沒有。”白沐瀾似乎覺得這個話題聊到這裏已經沒有任何可聊的餘地了,他轉過身竟然是已經打算離開。“一個人族,不可能學會狐族的幻形術。”
暗邪知道,此刻要是再把白沐瀾叫回來,那就免不了是一場惡戰,說實話,白沐瀾用毒,他的術法實在是太邪乎,不是逼不得已,暗邪是不願意跟白沐瀾交手的。
但他一想起來剛剛自己問這兩個問題的時候白沐瀾那欲蓋彌彰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十有九成是猜對了。
想到這裏,暗邪忍不住更激動了。
無名真的是女人!而且十有八九就是當年的江月!
暗邪的心裏就像是有一只不知疲倦的小鹿似的,不停亂撞。
後來,暗邪回去了,他就像是個懵懵懂懂的孩子一樣,傻傻地笑着,然後小心翼翼地握住無名白淨的手,十指相扣,這才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睡覺了。
……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的時候,無名就悠悠地轉醒了,他似乎還沒有從昨夜的悲傷中緩過神來,黑沉沉的眼珠只看向天花板,沒有任何焦距,清秀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就像是一只被放在床上的玩偶一樣,可以說是有些麻木了。
他就這樣傻傻的發了老半天呆,半晌之後條件反射的要起床,但卻被身旁的極大的拉力給拉了過去,他剛醒來不久,腦子本身都還不太清楚,坐的當然不是很穩,在這一拉之下竟然直接就倒了過去,趴在了身旁人的身上。
無名漆黑的眼珠微微睜大着,條件反射的就要爬起來,不料這還沒爬起來,卻又被人給按着脊背緊緊地和對方貼在了一起。
兩人睡了一晚上,身上的薄薄的內襯早就已經開得很大了,兩個人胸前的肌膚貼在一起摩擦着,無名的心都快跳出胸口了。
他正心裏慌亂着,就聽暗邪呢喃似的迷迷糊糊的說“別鬧,我再睡會。”
鬧?無名有些莫名想笑,已經有好些年沒有人對他說過這句話了。
無名小心翼翼的擡起頭,看到對方依舊在熟睡的表情,就知道可能是剛剛在說夢話吧。
說認真的,無名從來沒有認真看過暗邪,這段難得的安靜時光倒是給了無名機會。
暗邪本身生的其實并不妖邪,相反,他的五官是難得的端正,幹幹淨淨的,比天神的藝術品還要端正,尤其是當他笑起來的時候,真的就是個如同皎月一般幹淨的男孩。
這是無名第一次看到暗邪的睡顏,平日裏,暗邪總比無名起得早,每次無名醒來時,暗邪早就已經穿得端端正正的做好飯等待無名起床了。
這,是第一次。
無名看到暗邪眼底下烏青一片,想來這孩子晚上肯定沒睡好,再一想,肯定是因為自己的原因,無名頓時就覺得十分內疚不敢叫醒暗邪了。
于是他微微嘆了口氣,找了個舒服點的姿勢趴在暗邪身上接着睡了。
……
不多時,由于生物鐘的督促,暗邪就同樣悠悠的轉醒了,起初,暗邪還沒有搞清楚發生了什麽,只覺得胸口上有一個沉甸甸的重量,歪頭一看,正見到無名正趴在自己的胸口睡着。
暗邪的嘴角忍不住彎起一個優美的弧度,難道無名也……
暗邪一醒,無名就跟着醒了,兩人的視線猝不及防地就交彙到了一起,互相看了片刻,無名眼神躲閃着,似乎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的好,暗邪微微一笑,就像撒嬌似的說“阿名……”
無名就像被什麽燙到了一樣,趕忙從暗邪的身上滾了下去,坐到旁邊,臉色有些發白,修長有力的手指微微彎曲着,看起來十分緊張“我……”
暗邪當然要給無名臺階下,他也跟着無名坐了起來,一黑一紅的眼睛緊緊的盯着無名,視線不曾離開片刻“阿名,我昨晚夢到我養的貓了,他在我旁邊打擾我睡覺,然後我一個生氣,就把他按在我的胸口了,想來……竟然是你。”
無名猛地擡起頭看着暗邪,黑漆漆的眼珠轉了轉,最後卻是自言自語了一句“貓?”
“阿名,我家養了好多可愛的小貓,有機會的話,一定要讓你看看。”暗邪再往無名那邊靠了靠,笑的十分單純。
“好。”既然暗邪都已經坦白了,那無名也沒必要在那裏鑽着牛角尖去。
“阿名,你在我身上趴了多久?”暗邪很自來熟地擡起一條胳膊搭到無名的肩膀上。
“半……半個時辰多一點吧。”無名漆黑的眼珠轉了轉,看着暗邪的胳膊似乎十分不适應,說完之後就抿着嘴唇不打算再說了。
暗邪知道無名渾身都是戒備,太急反倒惹人反感,所以他也只是甜甜的笑了一下,說“怪不得,我說我怎麽渾身疼。”随後又很自然地把自己的胳膊從身旁人的肩膀上移下來,揉了揉難受的脖子,接着說“就像被人揍了好幾頓似的。”
聽到這話,無名猛地擡起頭,眼神中的關切都要溢出來了,似乎有什麽話要說,可醞釀了半天也一個字都沒說出來,随後又不由自主地低下頭不再看暗邪了。
暗邪當然知道無名的意思,他覺得有些頭疼,無名對別人戒備心太重,暗邪也确實無能為力,暗邪微微一笑,大着膽子說“阿名,你的肩膀可以借我靠一下嗎?
“我……”暗邪也真是豁出去了,竟然想了個最不可信的借口“還沒睡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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