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宿命,梅花,讨債
宿命,梅花,讨債
歸零也不惱,但卻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他對于暗邪來說,從來也都是……父親,一樣的存在吧,至少從小到大,暗邪是從來也都沒有讓歸零省心過一次,反正每次爛攤子都是歸零給他收拾的,暗邪倒也是十分安心地就受了歸零的幫助。
歸零冷着臉,解開自己高領的衣服,露出其中雪白的脖頸以及其中縱橫交錯的黑色花紋來,幾乎是用命令的語氣對着暗邪說的“真的很疼,你忍一下,忍不住就咬我。”
暗邪睜眼看着歸零,半晌也沒說話。
暗邪當然是下不去嘴的,他就是真的疼得暈過去也不可能去咬歸零的,但他的嘴離歸零很近,嘴唇輕輕地,若有若無地碰着歸零的脖頸,滾燙的氣息毫不遮掩地噴到歸零地身上,竟将那一片雪白的皮膚給燙紅了大片,他知道,那黑色的花紋,歸零是只願意讓他看到的,他能明顯地感覺到,歸零認為那花紋……很恥辱。
事後,歸零取出紙巾來,擦幹淨了脖子上的液體,似乎是有些嫌棄,他輕輕地“啧”了一聲,明明是在跟暗邪說話,但看上去也像是自言自語“口水?”他黑沉沉的眼眸中分明是溫柔無限的。
聽到歸零這樣的評價,暗邪傻傻的笑了一下,說道“嫌棄我?”
歸零很明顯地翻了一個優雅的白眼,不置可否。
就在兩人都沉默不語的時候,有另外一個人從門外進來了,來人似乎是早就習慣了很不禮貌地進門方式,片刻間就已經到了暗邪他們面前,随後竟然是露出一副……呃……很開心的樣子,笑着說“哈哈哈,叨饒了,你們繼續。”說完之後,也不去管歸零那十分不友好的表情,就那樣離開了。
歸零眯眼看着歸零離開的方向,神色不變,但從小和歸零在一起的暗邪卻能明顯地感覺到,歸零他……生氣了,而且怒氣不小。
剩下的時間歸零沒有再說一個字,很突然地就沉默了下來,就像他們剛見面時那樣,只是默默地幫暗邪穿好衣服,然後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之後就起身離開了。
看着歸零離開的背影,暗邪抿着嘴唇,似乎有話想說,但卻也是沒有說出來。
他知道的是,那天,歸零找他師尊去了,兩人打了一架,不分上下。
……
歸零再又是一臉淡定地走到無名的面前去,說道“有人找你已經等了很多天了。”
無名瞬間就條件反射地站起身來,他有預感,他知道來的人是誰,他點點頭,說道“好,謝謝,我馬上出去看看。”無名向來都是寵辱不驚的,但很奇怪,雖然他沒有從歸零的身上感覺到一絲修為的氣息,但是靠近歸零,那一瞬間,全身的寒毛都像是要倒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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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和歸零的這唯一的一次交流,他還是顯得局促了些。
但是無名還是不着急去見外面那人的,一直到他們都吃完了飯他才出去了,很奇怪,殇言也跟了上去。
雖然确實是離得很遠,但那人白衣的身影,無名還是能認得清清楚楚的,那人如墨的黑發都被冰雪給染白了,遠看上去,竟然更像是個站在風雪中的老頭子一樣,魔族的雪真的很大,好像一閉眼,再睜開眼時,就要見不到那人一樣。
無名似乎确實是有些累了,他知道,沈钰肯定也看見他了,并且,他知道,他們的視線似乎是交彙了,不知道是風大還是什麽原因,無名眯起了眼睛。
他似乎是微不可見地嘆了口氣,取出那把弓時,手都有些顫抖,彎弓,滿箭,蓄勢待發。
殇言竟然在旁邊有要攔住無名的意思,他的手輕輕地放到無名的肩膀上,好像是怕吓到他,導致他一不小心就放了箭,他的語氣是急切的,但還有些無奈“故人之徒,手下留情。”
無名卻也只是冷哼了一聲,血紅色的雙眸緊緊地盯着那人,随即,放箭,正中心口,那人擡頭看着無名,眼神不可置信,他的嘴唇微動着,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麽,但在身體倒下之前,他都沒能說出一個字,他殷紅的血就那樣流了下來,流到潔白的雪地上,就像是,開了一朵朵帶血的梅花一樣。
無名确實是動了一瞬間的殺心的,他知道,沈钰真的會傻傻的站在那裏不躲,對,這次他不敢躲了,可是在沈钰真的中箭的那一刻,心中的瞬間的抽痛還是勝過心裏隐隐的,微不足道的快感的。
沉默片刻之後,無名扭頭就離開了。
這一次,并不是他的沖動之舉,而是他,做了很久的,無數次的決定。
真的饒了他,也饒了那人吧。
……
之後先是平靜了好些天的,人族并不知道無名去到了哪裏,就算是知道了,他們也是沒有權力去魔族的地盤上找人的,所以,可以确定的是,無名現在确實是安全了。
他在這些不是很熟悉的異族的身邊,度過的卻是他先前從未過過的安靜,祥和的生活。
每日的生活不是散步,欣賞美景,就是窩在床上帶孩子,還有一群魔族大佬們給他講解魔族功法的運行方式,倒也是真的太安靜了些。
但無名此時既然已經入了魔,那麽他與人族便就是再無半分瓜葛了,人族欠他的債,他總也是要一筆一筆地讨回來的。
他并不是那麽計較得失的人,但是在一群人的手裏失去的東西太多了,就會讓一個本來不在乎的人變得在乎了,甚至是,有些偏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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