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大錯,骨肉烹血,無人不臣服
大錯,骨肉烹血,無人不臣服
等到無名覺得自己恢複得差不多了,他就主動辭別了他們師徒二人,開始了長達半年的複仇之旅。
鬥四魔,戰五王,破城池,收豪俠,建狂城……
無人不臣服!
無名像個瘋子,在大陸上橫行,遇魔收魔,遇人殺人,人族死于他手下的人早也就不敢細數了。
短短半年之間,人族七十二城,那個曾經宙宇最繁華的城市群就淪為了鬼蜮,再也無人能夠靠近。
魔族豪俠們早就沉浸在了這樣報複性的殺戮中,這也算是為他們先前受到的那些不公平的待遇讨回一些公道。
無名之名在宙宇大陸上,終也是成了一個人盡皆知的名字。
以另外一種形式。
那時,早就已經沒人能攔得住他了,包括暗邪。
……
下一次見面時,是事情真的已經到了無法收拾的地步的時候了,無名的行為已經是有些違反人倫的了,像當年那樣,無名的報複是不分對誰的,老幼婦孺,統統沒有放過,落鳳城大街上,又一次架起了一口大鍋,鍋裏面依舊是煮着那些人的骨與肉。
暗邪還記得那幅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場面,千裏血染,血液流淌在落鳳城寬闊的街道上,每一處的血都能沒過腳背,就像是下了一場大得吓人的血雨一般,滿地的兵器,廢墟,還有無法辨認出來的血塊,饒是見慣了殺戮,暗邪都還是心驚肉跳,每走一步,都需要拿出十萬分的勇氣來才敢邁出去。
有黑壓壓的一群人圍在那裏,無名個子不高,但暗邪還是一眼就辨認了出來,他已經不敢去認那個曾經清秀幹淨的白衣少年了,那人着一身血衣,長發随意披散,似有生命一般舞動,血紅色眼眸,嘴角微笑着,那人似乎是彎弓對準了一名幼童……
暗邪不敢再看了,他不敢認,還沒等殇言攔住暗邪,暗邪人就已經肢體反應地沖到了那幼童的身旁,抱緊了那孩子,他瞪着雙眼,直視無名“阿名!你幹什麽!”他的手忍不住顫抖着,以前他相信,無名不可能傷到他,可此刻……他打心底裏害怕,害怕無名真的殺了他。
說認真的,現在的無名真的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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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心裏清楚,無名是做錯了的,他本能地想要去保護那個孩子,本能地跟那個人剛了起來。
“暗邪,你以為我不敢動你?”無名的聲音是如同掉進了冰窟中一般,冷得沒有一絲絲溫度,還有一種赤裸裸的……恨意,暗邪一時半會實在是想不出來用什麽詞語來形容了。
但一看到那個眼神,他就會覺得打心底裏發寒“阿名,我不認識你了……”暗邪沉默了好久才能說出來這樣一句話,但就是這樣一句簡簡單單的話,卻仿佛用盡了他畢生的力氣。
聽到這樣的話,無名也只是略微地愣了一下,随後竟然是很邪惡的笑了一下,滿不在乎的說道“我說過了,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我有多麽殘忍。”說罷,無名的手一松,箭就已經射了出去。
只一瞬間,暗邪就已經緊緊地将那孩子護在了懷裏,想象中的疼痛卻并沒有傳過來,那箭矢卻也只是插到了暗邪面前的地上。
暗邪笑了出來,說道“阿名,我就知道……”他是該要相信自己的阿名的。
“走吧。”無名回過身,不打算要與暗邪多說一個字,招呼着身後一臉懵逼的兄弟們就要離開了。
“阿名,停手吧,已經夠多了。”暗邪抱着孩子站起身來,叫住了即将離開的無名,他此番來這裏的目的就是要叫無名停手的。
“嗯。”無名似乎真的是什麽話都不打算說,只是很小聲地答應了,但随後卻接着說“我已經沒有回頭的路了,我也想要走一條所有人都樂意的路,一條不用殺戮,也可以守護……但是我走不了,我已經沒有機會了。”在“守護”那裏,無名停頓了很長時間,他似乎不知道自己現在還有什麽需要守護的,似乎是沒有什麽值得守護的了。
暗邪沉默了片刻,似乎是有很多想要說的話,他站在無名的身後,看着無名的背影,沉默了好久,一直到無名都打算要離開的時候,他才終于組織好了語言“阿名,你看,那麽多人都已經死了,人族已經付出了十分慘痛的代價,那些死的人裏面,有好多都是無辜的,他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做錯了什麽,你看,那口大鍋……”暗邪一直到現在,他都沒有勇氣去看那鍋,他覺得惡心,反胃,他甚至可以想象到那些人沖天的怨氣“他們已經這樣了,就是天大的仇怨也該平複了吧。”從始至終,暗邪盡力使自己的語氣聽上去溫柔一點,随和一點,不要吓到那人。
“嗯,你覺得,他們會放過我嗎?”無名依舊沒有轉過去,只是反問暗邪,他子因此重複了先前相同的話“我放過了他們,他們會放過我嗎?”
“不是放過他們,是放過你自己。”暗邪沉默了好久才說了這樣一句話。
“放不過。”無名沉默了更久的時間才回答,說完之後,就沒有再理會任何人,跑着離開了。
暗邪不明所以,但還是肢體反應地擡腿就追,這一次跟在他旁邊的殇言可是找着機會攔住他了。
殇言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這麽認真過了“你別去,我來。”殇言敏銳地察覺到了這次再見無名時無名的不對勁,魔族的本能告訴他,現在的無名……很危險。
無名跑得不慢,但殇言跟的也很緊,跟上之後,他剛剛好看到的就是無名趴在那裏嘔吐的場面,無名看着水邊自己的倒影,同樣的,他也不敢認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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