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在有限的生命裏,我們都是幸福的!

在有限的生命裏,我們都是幸福的!

葉清晨和沈伯恩帶着幾個大大的購物袋回到他們預定的酒店裏。直到兩人吃過晚飯,一起看過央視黃金檔的電視劇集,陸與笙才從外面姍姍歸來。

“哎?你們看電視呢?!”陸與笙刷卡進入了房間裏。

葉清晨噌的一下竄到他的身邊,雙手拉住他的手腕定了幾秒,才穩穩的在原地站好。

“你怎麽才回來?我們都吃過飯了。”她忽然覺得兩個男人的目光都在她的身上,有點不自然的撥了撥自己耳朵邊的發梢。

陸與笙放下手裏的塑料袋,“這是人家給的,葡萄幹,大棗和核桃。要不是我再三拒絕,說咱們車上沒地方裝了,他們非要給我拿上幾箱。清晨,你嘗嘗,女生吃紅棗對身體很好的。”

他放下手中的袋子拿了幾顆出來,走到衛生間清洗了幾下,甩了甩手的水珠,拉着葉清晨坐下, “我也吃了,是挺好吃的。你們都嘗嘗!”

一天下來,他身上幹淨整潔的衣服已經有點皺了,頭發被夜風吹的有點散亂,可他的臉上滿是笑容,“衣服都買好了?”

“嗯。”葉清晨小口的咬着棗肉,這棗子可比她平時吃的大多了,确實香甜可口。

沈伯恩兩口吃完一個,“路上怎麽樣?”

陸與笙笑笑:“挺好的。”

“陸叔的戰友叫左海林是吧?他說什麽了嗎?”

陸與笙吐出了棗核,“清晨,你買的衣服在哪呢?拿過來讓我看看。”

“好,你倆坐,我進去把衣服拿出來。”

她戀戀不舍的走到卧室的房間裏,知道他們這是有事想談,但是又不希望她過于擔心。

她扁了扁嘴,暗自腹诽:我也好多事情想和你講。

看見她的身影消失在房間門口,沈伯恩低頭問道:“左海林他們怎麽說?”

陸與笙望着卧室緊閉的房門,輕聲說道,“我爸照着你發過去的那張照片查到了,跟着咱們的那個人叫章弘,他在部隊裏因為和人打架,把人打成重傷,後來才被調來戍邊的。聽說他當年在部隊裏負重急行軍一夜幾十裏,各項軍事技能都是頂尖的。”

他擡眼盯着沈伯恩的雙眼,“姐夫,我知道你也是當過兵的,可這人不是一般的彪悍,那晚你單槍匹馬的就把他給制服了,我是真的佩服你!”

沈伯恩嬉笑,“也不行了,手腳都生了,你看我回來之後不也是好好睡了一覺?!”他笑完臉色逐漸變得嚴肅,“所以我才更擔心讓你來做這個誘餌。”

他伸手想要掏口袋的裏的打火機,可是拿出來後才想起自己根本沒有買過香煙,他低頭看着打火機發笑,“你姐不讓我抽煙。”

陸與笙繼續說道:“左海林通過他以前的一個老鄉知道,他回去以後因為找工作一直都不順利,女友跟了別人,他差點把人家的男朋友打成殘疾。再後來,那兩人就沒了消息,不知道是不是怕他再報複,離開當地了。”

沈伯恩手裏的打火機轉來轉去,“他父母呢?”

陸與笙嘆了口氣,“他之前經常給家裏寄錢,退伍的時候家裏說要蓋大房子,等他回來住。結果他錢給出去了,家人卻對他百般的嫌棄,後來他一氣之下就離家出走了,據說只有他媽媽挽留過他。”

“沒錯,我們這些人出來之後在生活上要是找不準自己的位置,很容易走錯路。”他抽出幾張紙巾将手裏的打火機擦得更亮些,“這還是你姐上學時攢零花錢給我買的,為了買這個打火機,她那會兒沒少蹭你吃喝吧?”

他的笑容很溫暖,像是透過打火機光亮的外殼看到了陸與其,“你說說你姐,又不讓我抽煙,又送我打火機。這女人啊,真是太可愛了!”

陸與笙嫌棄的瞥了他一眼,“姐夫,我說你能不能別老這樣,你倆這些年在我面前天天秀恩愛,好不容易你單獨跟我出來了,還在這裏沒完沒了的想我姐。”

沈伯恩哈哈大笑,将打火機揣回自己的口袋裏。

“姐夫,我爸他們已經跟進了章弘的行蹤。咱們今晚剛辦理入住,那個內鬼就已經把咱們所在的地方告訴章弘了。他大概今晚應該也會過來。”

沈伯恩收斂笑意,“猜到了!先是假裝偶遇小葉,然後闖進你們住的酒店裝作偷東西,接着在服務區偷走小葉的手機,發現地址有問題,現在肯定是要改變目标了。”他盯着陸與笙臉上露出幾分憂色,“與笙!”

陸與笙知道他在擔心自己,“他熟悉邊境,能吃苦,身手又好,人情淡薄。不過左叔也告訴我了,他也是有弱點的。”

沈伯恩:“是什麽?”

“這厮害怕水!”陸與笙眯起眼睛,“據說他當時和那個南方兵一起出任務,休息時是在一條河邊停留,對方只是想跟他開個玩笑,将他扯下水後才發現他在水裏完全失去了平時的模樣。他特別的恐慌,死命的掙紮,另外一個戰友發現事情不對把他救了上來。後來休息了好久才完全恢複,結果等他恢複以後第一時間去找了那個把他推下水的同伴。”

沈伯恩:“然後就把對方打了?!”

“嗯,沒錯!而且是重傷,下手非常狠!被關了禁閉之後就被調走了。”

房間裏一片寂靜,兩個男人各自沉思,空氣中,只能聽得見電視裏廣告播出的聲音。

卧室的房門已經打開,葉清晨手裏捧着那套那款戶外運動裝慢慢的走了出來,“你們聊完了?”

陸與笙站起來繞過茶幾,“這個是給我的嗎?”

“是,你試試?”

“好!”陸與笙将那個外套套在身上,“深棕色的,嗯,這個牌子的衣服顏色很有質感,細節設計的也好,我喜歡!你的是什麽顏色?”

葉清晨從沙發上拿出另外一件,那衣服明顯比陸與笙的外套小了許多,那是一件米白色的外套。與此同時,她還甩出兩雙中筒襪給陸與笙,“吶,按照你要求買的啊!”

她撅着嘴輕輕哼着。

買衣服的時候導購極力推薦她買兩雙長襪,既是為了保暖也是為了防沙。可陸與笙一再告訴她自己喜歡中襪,還指定了顏色,讓她一定要按照自己的要求幫他購買回來。

為了這兩雙指定的襪子,她還跟導購商量了半天,讓人家去別家調貨拿來給她。

陸與笙笑眯眯的示意她穿上, “好看,你過來。”

兩人站在一起,同樣的款式,不同的對比色,“你的眼光最好了,看什麽都是那麽準的!”

葉清晨擡頭望着他,“你不是在自誇吧?”

“哦?你是這麽想的?那也行,就算是吧!”

一邊的沈伯恩已經起身,“你們早點休息吧。與笙,我先回去了。”

“姐夫。”陸與笙叫住他,順手從剛才拎回來的袋子裏挑出一個黑色的塑料袋,“左海林說了,市區裏非常安全,你今晚好好休息!”

沈伯恩用手捏了一下那個袋子,和他對視之後微微笑,“晚安!”

“晚安!”

房門落鎖,防盜鏈挂上。

陸與笙扭頭望去,葉清晨小鳥投林般的沖了過來,“你不是說去坐坐就回來了嗎,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

陸與笙雙手扳住她的雙肩,語氣十分溫柔:“這兩天這麽辛苦,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葉清晨愣愣的想了想,“沒有!”

陸與笙思考了一會兒,“那好,咱們一起洗澡?”

葉清晨臉突然紅了,她以為陸與笙在調侃她,本來想了好多的話一下都被噎了回去,“喂,你又不正經!”

“我怎麽了?”陸與笙這才回神過來,刮了下她的鼻子,“小色女,你想什麽呢你?我的意思今天奔波了一天,咱們一起洗澡,節約時間,早點休息啊!”

“……”葉清晨此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了進去,将手裏的衣服統統扔在他的懷裏,“煩死你了!”

“真煩我啊?”陸與笙死皮賴臉的跟着她的步子走進房間裏,“煩我還這麽惦記我。”

他伸出長長的手臂搭在她的肩上,葉清晨扭了幾下又和他撞來撞去,伴随着嬉笑聲,兩人走入了衛生間裏。

直到上了床之後,兩人只開了一個溫暖的床頭燈,陸與笙揉捏着她的肩膀,“清晨。”

“嗯。”

“咱們明天可能要趕趕路了,加快點速度。”

“哦!”葉清晨覺得自己最近過的太舒心了,似乎已經忘記了來時的目的。如果眼前就是塔裏木河,她可再也沒有當初的勇氣投入那冰涼的湖水裏。

她枕着陸與笙堅實的臂膀,“與笙。”

“嗯?”

“我會回去好好看病。”

陸與笙低頭吻她,“當然的,你已經答應過我了。”

他嘴裏這樣說,可是此時的心境和她完全不相同!

從父親的電話裏,他了解到,章弘得知他們在烏魯木齊停留之後,已經坐下午的飛機趕了過來了。雖然不知道他人在哪裏,但是陸與笙知道,危險已經慢慢逼近。

可葉清晨卻不知道眼前的危險,“與笙,你說過的要陪着我的。你當我自私也好,任性也好,只要我還活着,你就跟我在一起的?”

“當然!”陸與笙翻身起身看她,“你怎麽了?我肯定會的!這不是我們說好的了嗎?”

葉清晨緊緊的抱住他的脖子,眼淚順着臉頰流了下來,因為她窩在他的頸間,陸與笙已經能感到自己胸口有涼涼的濕意。

他用手輕拍她的後背, “葉清晨,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最重要的是,在有限的生命裏我們都是幸福的。”

他用手指挑着她柔軟的發絲,輕輕的替她別在耳朵後面,“那天你非要和我在一起,是不是……是不是因為李晴?”

葉清晨點頭,“嗯,我不知道她那麽活生生的一個人怎麽突然就沒了,幾天前她還好好的和我打着電話,現在說死就死了。”

她說話的聲線都有幾分悲涼,陸與笙吻了吻她的額頭,“所以你就非要睡了我?”

“……你能不能別說的那麽難聽?”

“不是嗎?一整晚哼哼唧唧的,非要往我身上湊,你就是想占我便宜!”

“你!”葉清晨直起上身想要發脾氣,陸與笙将她壓了回來,“我願意着呢,我可願意了!”

葉清晨被他氣的發笑,笑過之後還是難過,“波妞只是一條金魚,她還是要回到大海裏去的。陸與笙,以後不許你再叫宗介,也不許你再叫別人波妞!”

陸與笙将她扣在自己懷裏,“別說了!宗介只有你一個波妞!”

他眨着眼睛将自己快要溢出的眼淚壓了回去,“葉清晨。”

“嗯。”

“我爸那個戰友叫左海林。”

“嗯。”

“他們是消防官兵和警察,他們能幫助你。”

“嗯?”

“別動,接着聽我說完。”陸與笙緊緊的将她摟入懷裏,“我跟我媽和我姐都說過了,回去了就帶你去醫院看病。我室友林奕君你見過吧?也是學臨床的,他現在已經在我們學校附屬醫院實習了。不過記得,給你爸媽打個電話,好好跟他們說,不許亂發脾氣。他們是愛你的,嗯?”

“幹嗎和我說這些?”葉清晨整個人趴在他的身上,“我為什麽要知道這些,你不是要陪着我的嗎?”

陸與笙語氣懶懶的,“我不是怕你以為我是騙子,所以告訴你清楚一些,省的你胡思亂想嗎?!”

葉清晨牢牢地盯着他的眼睛,似乎想從裏面找出他說謊的痕跡。她摸了摸他神色如常的臉頰,“真的嗎?陸與笙,你和沈哥是不是有事瞞着我?”

“沒有!”陸與笙垂眼笑着看她。

葉清晨扳住他的臉,直勾勾的盯着他,“聽說你們醫生說謊都不臉紅,是真的嗎?”

他撇她一眼,“你是說戴口罩看不見嗎?”

葉清晨:“……我說正經的呢。”

“我也很正經啊,皮膚潮紅現象是指面部血管暫時性擴張,血液突湧至兩頰所産生的……”

“你閉嘴!”葉清晨有點來氣了,她跨坐在他的腰上,兩手捂住他的嘴巴,“聽說醫生都特別的忙,經常不休息不回家,有的不是跟病人好上就是跟護士有一腿。陸與笙,你以後會不會也是這樣?”

陸與笙嗚嗚兩聲,葉清晨松開了手。

“我可以說了?”他問她。

“可以了,你說吧。”

她把長發往後撩了一下,修長的脖子露了出來,陸與笙雙手掐住她的細腰,上前親了一口,“我跟你說了,我是精神科醫生,所以第一,我肯定不會跟病人好上。第二,有男人和女人的地方就會各種事情發生,這不是醫生和護士的問題,也不是局長和科員的問題,而是每個人的品質問題。”

葉清晨雙手撐在他的胸口,眼睛轉了幾轉像是在思考這些話的可信性,“我記得那個美國電影裏的漢尼拔也是精神科醫生。”

陸與笙仰頭大笑。

兩人聊天多年,葉清晨思維的跳躍他早就領教過了,別人都認為葉清晨多少有點呆傻,只有他不這麽認為,他覺得她思維活躍,總能把自己想問的問題用一種看似毫無關聯的方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不僅如此,她的邏輯思維并不是混亂的,也不會做出一些輕率的,不切實際的判斷。

“可我不喜歡古典文學,也不懂什麽音樂,只喜歡看些動漫和警匪片而已。我可不會變成那種暴虐成性,以別人痛苦為樂趣的反社會人格的。”

“好可怕!怎麽會有人以別人的痛苦為快樂?”

陸與笙臉色沉重起來,“當然有!美國馬薩諸塞州矯治中心分類系統……呃,就是一種測試分類系統,把這種罪犯分為四類,這種罪犯大部分是以攻擊傷害受害人來達到自己的性喚起和身體上的快感。”

葉清晨:“……這也太暴力了。”

陸與笙長長的嘆了口氣,以往這種時候,他會用科普的态度為她解疑,可這個問題......

“有一部分人是生活在充滿幻想的世界裏,他們幻想的中心就是渴望屈服的受害人形象,他們幻想這些受害人會愉快的和他們……”

“你懂的可真多,這也是精神學科的專業內容嗎?”

陸與笙眯眼笑了笑,“不全是,我也喜歡犯罪心理學,有時候會和一些專業人士讨論讨論而已。”

他拉她到自己的臉邊,親吻着她的嘴角,“小乖,不說了。咱們不要浪費時間了好不好?”

他的聲音聽起來已經有點嘶啞,葉清晨已經明白他要幹什麽了,她不情不願的掙紮了幾下,臉色開始變得緋紅,“剛才就洗了兩遍,你又來!”

陸與笙輕輕哼笑,單手拉過被子,将她按了進去,“你乖乖的,我再給你講個故事。”

“我不要采蘑菇了!”葉清晨真的開始掙紮了。

“不是采蘑菇,是小熊硬糖的故事。你聽過嗎?”陸與笙又是一本正經。

葉清晨:“……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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