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男高獸人學院28
第28章 男高獸人學院28
母兔會因為公兔的刺激或者自身孕酮導致假孕現象,自然間中也有罕見的公兔假孕情況發生,但不破寺司萬萬沒想到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兔子重繁育沒錯,可他大部分時間都是人形……
他堂堂一個大男人怎麽會假孕!
不破寺司一拳砸在牆上,痛的直抽氣,不是手痛而是肚子。
他不得不捂住肚子重新躺下。
悲劇的看了眼這位大少爺,家庭醫生勸道:“整個假孕期大概會持續8-15天,在此期間,少爺您會有真實的雌性懷孕反應和激素變化,頭三天乏力嗜睡,食欲下降;中間一周會反胃惡心,尿頻胃脹氣,同時腹部微微隆起……不用擔心!畢竟不是真的懷孕,肚子不會太大。”醫生被不破寺司殺人的眼神吓了一跳,吞了吞口水說完,“末期,腹部會劇烈疼痛,結束後會有消退期,渡過後假孕結束。”
總之,不破寺司會渡過相當痛苦的兩周。
“那為什麽我現在肚子就在痛?”不破寺司皺眉。
醫生解釋道:“是身體對生子假象産生的排異反應,很快就會恢複正常。”
……不破寺司擡頭望着天花板,十五天只需要平安渡過這十五天,就可以當什麽事都沒發生。
絕不能讓別人知道,不然會被邦彥、秀昌他們幾個笑死,在學校也會顏面掃地。
“不要告訴其他人。”
“是。”
醫生叮囑完一些注意事項留下些藥品後離開。
他真的假孕了嗎?不破寺司有種不真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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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脫掉上衣,鏡子裏是一個身材颀長肌肉勻稱的男人,小腹平坦,外貌優越,跟孕父完全扯不上關系,不破寺司手指捋過額前的小卷毛,自信的笑了,什麽也看不出來嘛。
不破寺司赤腳走向冰箱,從裏面拿出一瓶可樂,噸噸噸的幾口喝掉,滿足的打了個氣嗝。
這時,家裏打來視頻電話。
他拿起遙控板按了下,客廳中央透出父親威嚴的臉。
“幹嘛。”他打着赤膊懶散的攤在沙發上。
不破政德視線徑直落在他肚子上,說道:“你懷孕了。”這是陳述句。
剛準備忘掉的這回事的不破寺司從沙發上彈了起來,“是假孕!你怎麽這麽快就知道了?那個該死的醫生,本少爺要炒掉他。”
“是我每個月在付他工資。”不破政德皺眉說道:“難道你還想瞞着我?”
“……反正只是個假孕,很快就能好。”不破寺司氣焰變小。
兔子這一動物,母兔子假孕屬于常有的現象,只是他比較倒黴,才會遇到假孕,不過不管雄性雌性都是假的,有什麽好怕的,他滿不在乎的想到。
對比兒子的态度,不破政德重視的多,他問道:“你知道是誰讓你假孕的嗎?”
這個問題他沒想過。
此時不破寺司的腦中立馬閃過一張臉。
不破政德道:“在幾百年前,雌性還未徹底消失,不破家族人丁興旺,那時也有一例公兔假孕的事件,還被寫入了家族轶事,那位假孕者是當時不破株式會社家主的弟弟,而使他假孕的則是一位美麗的雌性,後來他們組成了一個美滿的家庭。”
投影中的不破政德道:“從未聽說雄性能讓另一個雄性假孕,所以我想知道是誰。”
聽着父親的聲音,不破寺司不由得回憶起那天晚上。
漆黑的臺球室,那家夥被自己壓在懷裏,鼻尖裏充斥着她的馨香,當時他大腦一片空白。
不破寺司不由的輕輕觸碰自己的嘴唇。
“阿司,你在聽嗎?”
“啊?在。”
如果告訴他爹鹿文貝的事,那不就暴露自己在學校裏橫行霸道的事,少不了一頓責罵,不破寺司輕咳一聲道:“我也記不起來了,每天在學校裏遇到那麽多人,得想想。”
見他都快畢業進入高等學府了,還這幅樣子,不破政德長嘆口氣。
“等你想起來再說吧,注意身體。”
父親的囑咐他沒當回事,加上肚子已經不痛了,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不破寺司生龍活虎的拿起通訊器約觀月西幾人,“下午出來打電動啊。”
不破寺司的人生可以說是順利無比,出生于頂尖級別的不破集團,又是家中獨子受盡寵愛,從小接受精英教育,精通各項技能去過無數大小國家,學院裏的課程早就修完了只是懶得去考試,未來也是肉眼可見的光明。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有時候猶如天塹,不破寺司早就接受了自己高人一等的事實,那麽懲治自己看不順眼的人也就順理成章。
只是他這個年紀還不懂掩飾罷了,還未學會大人們的高階又隐秘的等級碾壓。
不破寺司沒覺得到自己不對。
更不會相信自己有一天會淪落到弱勢地位。
觀月西有事沒來,不破寺司和玉置邦彥他們打了一下午的電動,他除了覺得累了點并沒有其他不适症狀。
望着屏幕裏的滿分,不破寺司揉了揉有些酸脹的手腕。
玉置邦彥瞧着他的臉色笑道:“怎麽看起來那麽疲憊,要不然早點回家休息吧。”
“誰疲了?”不破寺司挺起胸膛,“走,去喝酒。”
學校是沒有酒吧的,三人‘蹭’老師的車從正門出去,來到一家常去的pub。
外面太吵,他們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往常岩崎秀昌喜歡低頭喝悶酒,觀月西都是自己一個人一個世界,不破寺司比起喝酒更愛吃爆米花玩游戲機,看他們這樣玉置邦彥經常懷疑他才是酒吧裏那個不正常的。
照例上了酒,不破寺司端起聞了下,感覺有點不對,他生氣的拉住服務生,“你上的假酒吧?搞什麽,一股惡心的味道。”
服務生天降一口鍋,連忙道:“不破先生,本店絕對不會出售假貨。”特別是對這幾位少爺。
“這味道這麽惡心你還敢騙本少爺?”不破寺司眉頭皺成川字。
見狀,玉置邦彥拿起一杯喝了口說道:“不一直都是這味道嗎?阿司你嗅覺出問題了吧哈哈哈。”
岩崎秀昌也喝了口,道:“是正常的。”
他經常喝酒不會出錯。
不破寺司松開倒黴的服務生,可是他的确聞到惡心的味道,難道是因為假孕的緣故?他尴尬的坐下來,
盯着杯子裏透明的酒液,不破寺司不信邪的捏鼻子喝了一大口。
酒精味直沖腦門,他忍不住哇的一口全都吐了出來,胃裏一陣惡心。
“阿司。”玉置邦彥丢掉酒杯,趕緊給他拍了拍,“你沒事吧?你好端端的怎麽吐了?”
“我沒事我沒事。”不破寺司找了個借口,“可能是中午吃生冷的東西,導致胃炎犯了,老毛病不用管。”他起身去洗手間用冷水洗了個臉。
因為不适,鏡子裏的男人眼圈泛紅,英挺的臉上挂着水珠。
他不會被打倒的,不能喝酒而已,他也不愛喝。
回到座位上時,玉置邦彥身邊已經圍了一群美少男,見到不破寺司他們眼睛一亮,倒三角身材蜂腰長腿讓人眼饞,不破寺司眼神冷酷警告他們離遠一點,他可不是邦彥。
這眼神讓美少男們齊齊退縮,玉置邦彥笑道:“出來玩這麽兇幹嘛。”他挑起其中一人的下巴。
“你覺不覺得他有點像鹿文貝同學。”
聽到這個名字,不破寺司手不由自主的摸向自己的肚子。
眼神微轉瞥了一眼,直接道:“不像。”
“也是。”玉置邦彥興趣缺缺的收回手。
“說起她,我們好久都沒有下一步行動了。”上次的臺球室大失敗,事後回想起來,簡直是免費給她表演了一場桌球賽。
“暫時先這樣吧。”不破寺司手依舊放在肚子上,煩躁的想到,他肚子裏的孩子啊呸他肚子裏的這團空氣肯定她的,也不知道她是怎麽做到的,荒謬、生氣的同時潛意識裏已經把鹿文貝從黑名單裏拉出來了,畢竟她是‘孩子’他爹。
不破寺司惡寒了一下。
第二天。
或許是晚睡,不破寺司白天精神狀态很差,從上課睡到下課,跟兄弟們的活動也沒法參加了,回到寝室倒頭就睡。
他還做了個噩夢,十年後,兩個小鬼抱住他的腿叫他媽媽,手裏拿着雪茄的鹿文貝邊摸着他肚子邊說辛苦你了,辛苦什麽?不破寺司低頭看去,他的肚子就像吹氣球般鼓起來。
他又懷了。
“啊!”不破寺司被吓醒,慌亂的掀開被子,腹部還是平的。
虛驚一場。
這讓不破寺司的精神狀态更糟糕,整個人氣壓降到極點。
去教室的走廊上,有人不小心撞了他一下,不破寺司立即把人拎了起來,将對方的腦袋按在樓道的欄杆上,這是七樓……那人吓得雙腿瑟瑟發抖,連聲道歉。
觀月西阻止道:“阿司。”
“走路記得長眼睛。”不破寺司不爽的說道,下一秒,他胃裏一陣翻湧,忍不住幹嘔。
怕他吐到他臉上,被壓在欄杆的同學露出難以掩飾的惡心。
不破寺司此時沒空教訓他,捂住嘴巴沖進了廁所。
玉置邦彥道:“你胃還沒好啊,找醫生看看吧。”
雙手捏緊了盥洗臺,不破寺司低頭道:“我知道,啰嗦。”
後面他孕吐反應愈發嚴重,已經幹擾到他的正常生活,兇狠的吓退那些看過來的好奇的視線,不破寺司去廁所打電話給家庭醫生,“你給本少爺的藥怎麽一點用的都沒有?!”
電話那頭的醫生無奈道:“幾百年都沒人懷過孕,我也是按照書裏說的配藥,每個人的體質不同,那反應肯定也不同……”
還未說完,不破寺司就給他挂斷了。
“該死。”
廁所響起抽水聲,一個同學埋着頭小心翼翼的貼着牆壁走出去。
慢慢的高三部到處都流傳着關于他的謠言,雖未猜出他假孕的事但都說他得了怪病,以前是因為敬畏離他兩米遠,現在是因為不想沾染,看他的眼神讓他憤怒而無力……
最可怕的是他的腹部開始變鼓。
他不得不穿大一號的制服。
“阿司你到底怎麽了?”
他無法回答好友們的關心,只能停課回宿舍休息,哪裏也不去。
鏡子裏。
他光滑的小腹隆起一個圓形的弧度。
放在一個男人身上怪異極了,窗外的光透過縫隙照到他的胸前的皮膚又呈現溫暖的質感。
不破寺司在房間裏受苦,鹿文貝也不好過。
第四老師調到高三部後新的老師遲遲沒來報道,每次輪到第四老師的課都會被其他老師代上。
今天不知怎麽,都快上課了老師還沒來。
同桌羞澀的把課本拿到中間,“鹿鹿,你看這部分該怎麽理解啊?”
“唔。”鹿文貝把腦袋湊近,“哦這個啊,屬于生物科技,分析的是未進化動物和獸人之間基因鏈的區別,也是獸人能被稱之為人的關鍵因子,是重點考題了。”
有時候蘇幕遮給她開小竈講過,獸人能進化是因為DNA裏多了一個形狀為o型的染色體,跟原本的染色體循環相扣但不交叉,讓獸人可以擁有兩種形态,跟X戰警裏的魔形女有幾分相似。
“魔形女是誰啊?”同桌望向她。
“啊沒什麽一個小衆漫畫人物。”瑞肯星好像沒有這部漫畫。
延伸着這個知識點,同桌說道:“那如果o型染色體被破壞了,我們豈不是會退化。”
“怎麽可能。”
鹿文貝想到其實也不絕對,哨兵不就是竊取了魔形女的基因才制造出來的嗎?如果o型染色體被破壞,獸人就無法變成人類,只能退化。
“是新老師诶!”
“老師來了,快安靜下。”
“我看到他來了。”
有同學透過後門的小方框玻璃窗看到一個白色身影走過。
鹿文貝和同桌擡起頭。
皮鞋踩過地面。
新老師走進教室。
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其他同學是因為被年輕的老師帥到,鹿文貝是被吓到。
站在講臺的新老師居然是白乾。
白乾單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無框眼鏡,目光掃過某人驚訝的臉,眉毛微挑,低沉的嗓音在教室響起,“各位同學好,我是你們的代課老師,接下來的三周由我教你們,直到正式的第四老師上任。”
說完,他轉身在黑板上寫下自己的名字。
字跡遒勁有力。
論室友的哥哥兼告白者成為自己的代課老師是種什麽感受……鹿文貝整個人都不好了,看到白乾一本正經的在臺上講課,她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連忙摸出通訊器給白睿發消息。
:你哥來了。
:白乾在學校裏。
白睿:???
:他是我們班新代課老師。
白睿:……
這六個點代表了白睿心中無數想法。
相信此時在高一A1班的白睿跟她一樣思緒萬千。
桌面突然被敲了敲,鹿文貝無辜擡頭,看到白乾手拿着書本,面無表情的說道:“上課要專心,不要玩通訊器。”
“是。”鹿文貝收起通訊器,看向書本。
這不行這絕對不行。
下課後,鹿文貝沖上去抱起白乾帶來的教案,嘿嘿笑道:“白老師,之前我是第四老師的小助手,現在還是讓我幫你吧。”
白乾輕笑,“好啊。”
兩人一路來到辦公室,見裏面沒人,鹿文貝把東西放桌上,問道:“白大哥,你怎麽會跑到白金學院來教書啊?你不是執政官嗎?”
“請了個長假,再說我本來就是學院的榮譽老師,只是以前挂的是虛名而已。”
本來應該更快的,不過要處理完事情才能走耽誤了些時間,白乾好整以暇的靠坐在桌上,眼裏閃過勢在必得的光。
但這光很快熄滅了。
鹿文貝深吸一口氣說道:“我之前不是沒有回應你嗎?現在我必須得說:不行。”
這個不行指的是他之前在老宅的告白。
她在見他的第二面拒絕了。
白乾愣在了原地。
他半響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問道:“為什麽……”
“師生戀啊。”鹿文貝理所當然的說道。
“為什麽師生戀就不行。”白乾從未沒聽說過這種說法,但覺得自己在哪裏看過,好像是一本古書上,他眯了眯眼睛。
這麽明顯的事還用說嗎,鹿文貝無語,師生戀都可以的話那多少還不成熟的學生會受害啊,不管怎樣,出于師生關系拒絕告白,這個理由天經地義。
她如釋重負,真不想在瑞肯星談戀愛要離開的話還不如不開始,對別人也挺不公平的。
望着鹿文貝堅定的背影,白乾搖搖頭,給校方發消息,不日他就會離開,新的第四老師随時可以來。
得換個方法了。
*
鏡子裏微鼓的肚皮似乎動了動。
不破寺司吓了一跳,不會是他被折磨出幻覺了吧。
他手貼在腹部。
肚皮又動了下通過手掌清晰的傳遞給他。
怎麽會這樣!不破寺司頭皮發麻,急忙打電話給醫生求救。
家庭醫生想了想說道:“應該是肚皮短時間被撐大引起的肌肉痙攣,不必擔憂,少爺你并沒有真的懷孕。”
他知道他沒懷,只是什麽症狀都有跟真懷有什麽區別。
這假孕反應也太真實了,不破寺司懊惱的想到,現在好了還會胎動,仿佛真的有個生命被他孕育了似的。
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連朋友也不能見,身體機能連續下降,每天還很焦慮怕被其他人發現小心翼翼的活着,如果被那些平民知道這件事肯定會把他當成個笑話,把之前他做的事報複回來。
多諷刺啊……曾經的小霸王如今的小孕父,他不敢想象真相被戳破的那些畫面,近段時間,他簡直跌落到人生最低谷。
滋味雜陳的不破寺司捂住臉,暗暗想到憑什麽只有他一個人受苦。
‘孩子’他另個爹難道不用負責任嗎?
他這幅樣子全是拜她所賜。
對,不能就這麽放過她,不破寺司站起來通知自己的小弟把鹿文貝帶到他寝室,怕她警惕,讓他們用議和的借口。
機警的鹿文貝聽到這個借口心裏翻了個大白眼,當她傻嗎?不破寺司主動講和誰會信啊,誰想的這破借口,她搖搖頭拒絕前往。
回去複命的小弟把原話帶給了不破寺司。
聽到這話生氣的不破寺司暗想一定要這頭斑比後悔。
他穿了件寬松的衣服,戴上帽子口罩把自己遮的嚴嚴實實,一路走到高一高二區,在鹿文貝教室下面蹲點,他運氣不錯,今天青山雅也有事沒來上課,鹿文貝是一個人去食堂。
鬼鬼祟祟的跟在她身後,不破寺司打算在等會正式出場前先敲她一悶棍,恐吓一番後才取下口罩告訴她他是誰。
殊不知鹿文貝透過沿路玻璃窗的反光早就發現了不破寺司。
她皺起眉頭。
先不說這身高身材,光帽檐下露出的白色小卷毛她就足夠判斷他身份,加上對方幼稚到無語的跟蹤行為,除了不破寺司還有誰。
一個空檔,她閃身藏到石柱後面。
見目标消失不破寺司急了大步向前找人。
繞他後面的鹿文貝則猛地拍了下他肩膀大喊道:“你跟蹤我幹嘛!”
“哇啊啊啊啊!”不破寺司被吓的一屁股坐到地上。
帽子也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一頭白色小卷發全部炸毛,像是豎起的兔子耳朵。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鹿文貝狂笑。
緩過神的不破寺司咬牙切齒的低喊道:“鹿、文、貝。”
他真想一刀殺了她,不破寺司跳起來把鹿文貝按在石柱上,兇狠不超過一秒,那股該死的熟悉的惡心感再度襲來,他捂住嘴埋着頭朝一邊幹嘔,他早上沒吃東西什麽都吐不出來。
鹿文貝嘲笑他,“你在孕吐嗎?哈哈哈。”
一語中的。
不破寺司身體僵住。
刺耳的笑聲還在耳邊回蕩,他氣急,不由得怒吼道:“對啊,我懷了你的孩子!”
這下輪到鹿文貝僵住。
是她耳朵出問題了?
她沒睡醒?
還是不破寺司瘋了?
見她呆住,一瞬間,不破寺司心情神奇般的好了大半,露出連日來的第一個笑容,只見他直接伸出手,然後拉起鹿文貝的手貼在自己的腹部。
這手感是凸出的,鹿文貝的靈魂變成了吶喊裏的小人,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
更可怕的是對方的肚子還動了下。
這手感激的鹿文貝猛地縮回手,一臉不可置信。
“這就是我要找你的原因。”
從人類的角度來說,不破寺司是不可能懷孕的,一是他們根本沒有親密接觸,親一下會懷孕那是小朋友才會說的話,二是男人沒有那功能,就算親一下會懷孕,那中招的人也應該是她。
可現實往往比小說更具戲劇性,就喜歡發生不可能的事。
偌大的房間裏,不破寺司得意的向她展示自己的肚子。
“本少爺的初吻可是給了你,除了你沒其他人碰過我,別想耍賴。”
已經了解到整個事情過程的鹿文貝沉痛的低下頭說道:“我會負責的……”
怎麽辦她好好的一個花季少女居然這麽小就要承擔撫養孩子的責任,孩子爹還是不破寺司這種不靠譜的人,為了孩子,她是不是還要跟不破寺司組成家庭,理論上小孩應該叫不破寺司媽媽吧,幸好不破家有錢,她可是連丁點存款都沒有的人,奶粉也買不起。
思緒全然混亂的鹿文貝掐了自己一下,冷靜冷靜,可是,男人究竟是怎麽懷上的啊。
另一邊。
負、負責。
誰、誰要她負責了,聽着對方沉痛又認真的語氣,不破寺司不自在的穿好衣服,心裏對鹿文貝倒是高看幾眼,要是換成玉置邦彥那渣男恨不得馬上撇清關系。
這家夥……
“既然如此,剩下的一兩周你得好好照顧我。”不破寺司揚起下巴。
“一兩周?”鹿文貝不明白。
“對啊。”不破寺司點頭道:“哈哈哈你不會真的以為本少爺懷了吧,只是假孕罷了。”
大少爺大發慈悲的說出實情。
鹿文貝如坐過山車,心情忽下忽上,還以為搭上了自己的後半生……原來只是虛驚一場,她松了口氣。
從動物的角度來說兔子易孕,雌性激素的刺激下是可能出現罕見的假孕現象。
所以,以後一定要離兔子遠點啊。
“怎麽不早點說。”鹿文貝抱怨。
不破寺司理直氣壯道:“誰讓你害我變成現在這樣。”
鹿文貝道:“難道不是你先找我麻煩嗎?”
不破寺司語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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