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第30章

夜幕降臨,明月高懸。

我以要熬夜工作為借口把白送去了夜的房間,晏華聞言輕挑眉梢,貌似不太相信。

我不服氣:“我看上去像是不會努力工作的人嗎?!”

“像。”

“……”

晏華打量了我一會兒:“你今天好像不太對勁。”

“我哪天對勁過?”

短暫的沉默之後,晏華回答道:“也是。”

“快走啦,”我把他往外推,“我要快點完成工作然後睡覺,耽誤了美少女的青春發育你負得起責嗎?”

趕走晏華後我順手鎖好門,下一秒就蹦到床上,掀起被子鑽了進去,被子裏又悶又熱,但完全不耽誤我爆發少女心。

屋內一片黑暗,只有手機屏幕還亮着光,我調勻呼吸,平複心情,按下視頻通話鍵。

沒過幾秒,系統便顯示對方已同意視頻。

“伊薩克伊薩克!”我抑制不住喜悅,忙叫他的名字,“你那裏好黑啊。”

伊薩克的聲音從手機中傳出來:“你那兒也是……”

“你也躲在被子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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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心有靈犀,默契啊!

“就是,那個那個……”點開視頻之前本來已經想好了該說什麽,但真正要對話的時候又忍不住緊張,臺詞全都忘光了。

“啊,”我懊惱地拍了一下腦袋,“我都忘記自己要幹嘛了,要不你去休息吧,都快十二點了。”

“不,”伊薩克果斷拒絕,“我想跟你再說些話。”

“今天下午我對你講的那些,都是發自真心的。”

我很慶幸沒開燈,否則自己這一臉羞澀就沒處藏了:“我知道。”

被窩裏的溫度逐漸升高,連帶着我的臉頰也發起燙來:“我也喜歡你很久了,伊薩克。”

從相識到相知,從嫌棄到依賴,和他一起經歷過的事情哪怕是細枝末節都記着。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我想日日夜夜都跟你在一起,每時每刻,每分每秒,”我攥着睡衣衣領,心跳如擂鼓,“我喜歡你,喜歡你的廚藝精湛,喜歡你的沉默寡言,喜歡你在看到大海時從眼底一閃而過的光彩,無論你在哪裏,只要聽到你的聲音都會心花怒放,只要你出現在面前,即使地上全插着刀子也想飛奔過去和你擁抱,昨天晚上我并不是一時興起……總之,總之……”

我咽了口唾沫,斟酌着用詞:“在你跟我表白的那一刻,我連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回應我的是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長到我都懷疑對方是不是把電話挂了。

“我……”良久,少年人特有的清朗聲音響起:“我比你更早想好孩子的名字。”

轟,有什麽東西在腦海中炸開了。

“之前你問我願不願意……”

伊薩克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難為情。

“我當時回答的是沒準備好,但其實心裏非常高興,因為我知道,風花已經回應我的感情了。”

“那天幽桐說他是你的男朋友,我第一時間回憶起了賽斯神官的話,‘如果想知道你是不是喜歡對方,最好的驗證方法就是感受一下當其他人跟對方表白時自己是什麽樣的心情’,我感受到了,是憤怒。”

雖然看不見樣子,但我想象得到伊薩克現在是在直視我的眼睛。

“我很不喜歡其他男性靠近你,三米之內無論是誰都不喜歡,包括晏華,”伊薩克說這話的時候,聲音變低了一些,“雖然這麽說很不應該,但只要有人觸碰到你,我就控制不住想把他的整條胳膊都燒成灰燼……對不起。”

話音落下,随之而來的是一片沉寂。

大概是覺得自己剛才的話欠考慮,伊薩克開口道:“抱歉,吓到你了,如果你讨厭這種自私的想法,我以後再也不會……”

“請再自私一點!”

伊薩克不由得愣住:“啊?”

“我覺得這樣的伊薩克超酷的!”我忍不住雙腿亂蹬,激動得不行,“我的夢想就是有朝一日你能在我犯錯後把我摁倒在床上,眼裏掠過危險的暗光,在我耳邊用那種魅惑力十足的氣音說‘再敢跟他見面,我就把你囚禁在身邊一輩子,讓你的世界裏只剩下我,從今以後只能注視我一個人’!”

伊薩克顯然沒料到我會是這個反應:“原來風花喜歡這樣嗎……下次我會試試看的。”

“不不不,只是幻想而已,”我連忙打斷,“伊薩克只要保持現狀就好啦,我還是比較喜歡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裏。”

“什麽主動權?”

“咳,這個你還是不知道為好,對了對了,跟我講講教會的事吧,賽斯是不是又翹班了?”

黑沉沉的房間裏,被窩高聳,刻意壓低的歡笑聲卻掩藏不住狂喜,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轉眼間已是深夜三點,連小區裏的狗都停止叫喚了。

我沒忍住,打了個哈欠。

“累了就睡吧,”伊薩克說,“明早還有工作。”

“可我舍不得你啊,”我撐着腮幫子,“還想聽聽你的聲音。”

沒多久,伊薩克想出了個折中的辦法:“那就一直保持通話怎麽樣?我會給你念故事直到你睡着為止的,而且這樣的話……明天一早醒來我就可以看見你了。”

“變相同床?”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我沒有!”

我忍不住笑出聲:“逗你的,這辦法挺好,睡吧睡吧。”

我給自己掖好被子,手機就放在床頭,調小音量,伊薩克講故事的聲音仿佛催眠曲一般傳入耳中,不知不覺間,倦意襲來。

次日一早,鬧鐘響起,我猛然驚醒,想起視頻還開着就慌手慌腳地去關,手機屏幕裏已經沒有伊薩克的身影了,我關掉視頻,卻發現他不久前給我發來了一張照片。

——是我在睡夢中的樣子,滿臉油還挂着眼屎的那種。

==好直男的拍照手法。

“主人主人!”

白的歡叫聲在門外響起,我趕忙把手機塞屁股下面,下一秒,她推開門,直接跳到床上摟住了我的腰:“主人,早安!”

“早安早安,”我揉了兩下那毛茸茸的貓耳朵,“走,吃早飯去。”

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但晏華仍然給了我幾份文件,說是下周要處理的,先看兩眼熱熱身。

我接過文件,得知對方等會兒要去中央庭一趟,有幾份調研報告要拿。

好機會!

“慢走~”

我揮着白手絹恭送皇上,轉頭就拉住夜的圍巾,往下一拽:“附耳過來。”

“……已經過來了。”

我湊到他的貓耳朵邊,輕聲問:“你的蜃氣可以将景象再現,對吧?”

夜似乎受不了別人往他耳朵裏哈氣,忽然站直身體:“你要幹什麽?”

“來來來,幫你主人一個忙。”

我把夜拉到房間裏,然後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子旁邊看報告,看了大概一分鐘,轉頭問道:“複印下來沒有?”

“……這不是複印,”夜糾正,“你到底要幹什麽?”

我随口胡編:“這不天氣正好,适合逛街嘛,我約了安去商業街,想偷一天懶。”

“所以你想讓我在晏華回來之後将你認真工作的畫面回放出來,瞞天過海?”

“嗯嗯!”

“如果我拒絕呢?”

夜一臉淡然地看着我,也不知道是認真的還是開玩笑,我思索片刻,開始抹淚。

“人家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夜挑了挑眉。

我歪倒在桌子上,滿臉都是對自由的向往:“晏華心狠,留我一花季少女獨守空閨,我日夜颠倒地工作,換來的卻是一山高過一山的文件資料,我好恨,好恨,我渴望那廣闊的藍天,羨慕那随風飄的白雲,願做那自由的小小小小鳥,一路翺翔,路翺翔,翺翔,翔~~~~”

夜拎起我的後領,把我扔出大門,關上,順便送了一聲“滾”。

“得嘞!”我整理好衣服,對着大門三鞠躬,“謝謝爺,大恩大德永世難忘,來生還做你的鏟屎官!”

拍完馬屁後我以最快的速度奔向電梯,恨不得狠狠跺幾腳讓電梯直接降到最底層。

領工資都沒這麽興奮過。

我乘着出租車來到教會分區,風一般刮進休息室裏,一眼瞄到沙發上躺着個人,心情激動,沒按捺住猛地撲了上去:“親愛的我想死你了!”

黑色外套下的人驚坐而起,兜帽掉落,露出來的卻是賽斯的臉。

我:“……”

賽斯:“……”

我:“…………”

賽斯:“…………”

此時氣氛過于尴尬,賽斯撓了撓頭,試探性地打招呼:“嗨?”

我正想問他怎麽蓋着伊薩克的外套,門外便響起了熟悉的聲音:“賽斯神官,你的書……”

說話聲戛然而止,伊薩克手捧書籍僵在門外,看了眼我,然後看了眼賽斯,然後又看了眼我:“你們?”

我連忙撒開摟着賽斯脖子的手,從他身上滾下來。

“這是個誤會!”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望着伊薩克舌頭打結,“我我,他……那個,我……”

“風花還真是熱情啊,”賽斯一巴掌拍上我的背,笑道,“認識這麽久終于發現我的魅力所在了?”

我趕緊反駁:“誰說的!”

“那你那聲親愛的是在喊誰?”

賽斯疑惑地打量着我,恍惚間似乎明白了什麽,低下頭看向蓋在自己身上的本屬于伊薩克的外套:“難道……”

“對,沒錯!”我一把抓住他手,深情款款地說,“親愛的,我就是在叫你。”

伊薩克:“……”

賽斯:“瓦特?”

這位無良神官是出了名的大喇叭,他知道後肯定會把消息傳到晏華那兒,到時候就全劇終了。

我正糾結着該怎麽往下編,賽斯突然“噢”了一聲,做恍然大悟狀:“好啊,我知道了。”

他帶着一臉壞笑湊到我面前,慢慢開口——

“一定是你幹了什麽壞事惹華仔生氣了,所以特地來找我賣乖要我跟他求情,對不對?”

我下意識地愣了一下,愣完之後猛地反應過來,拉住賽斯,放低姿态:“對,我今天翹班了,想讓你幫忙做個僞證,就說是在跟教會聯絡感情。”

賽斯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順手搭上我的肩膀,開始講起他當年連續八個月翹班未被逮住的光輝歷史,我悄悄看了伊薩克一眼,發現對方的視線一直放在賽斯搭着我肩膀的那條手臂上。

‘雖然這麽說很不應該,但只要有人觸碰到你,我就控制不住想把他的整條胳膊都燒成灰燼……對不起。’

為了賽斯的人身安全,我忙站起身:“馬上到中午了,你們什麽時候開飯?”

賽斯不解:“你要留下來?”

“對啊,”我一邊跟他說話一邊偷偷觀察伊薩克的神情,“蹭個飯,不歡迎嗎?”

“當然歡迎了,就是有點太突然,差點沒反應過來。”

教會的一日三餐都是由伊薩克負責的,今天瑟雷斯去東方古街跟進傳教工作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所以只剩下我們三個人。

伊薩克在廚房裏忙活,我和賽斯只能盯着個空碗在餐桌旁邊幹等,我看向後者,發現他正在閱讀不可描述的書籍,外面還掩耳盜鈴一般套了張報紙。

“咳,”我出聲道,“我去看看等會兒吃什麽。”

賽斯正在興頭上,連忙擺手:“快去快去。”

确定他的注意力不會被分散後,我迅速溜進廚房,輕手輕腳地靠近伊薩克,撲了上去。

伊薩克怔了怔,側頭看向我:“你……”

“噓……”我将食指豎在唇邊,然後張開懷抱,一臉期待地望着他,“抱抱。”

一時間,只有食材在油鍋裏滋滋作響,伊薩克不由得偏開頭,三秒鐘後紅着臉抱了上來。

我靠在他的胸膛上,抱住他的腰使勁蹭了蹭,伊薩克則輕拍着我的背,低聲說道:“這裏油煙味很重,你先出去等我。”

“不要,”我耍賴,“你做你的菜,我抱我的人。”

伊薩克拿我沒辦法,只好一手摟着我一手掌勺。

這道菜是香煎藕餅,出鍋之後我準備拿一塊嘗嘗,豈料被伊薩克拍了一下手背:“要洗手。”

我癟了癟嘴,摸着手背杵在原地,見狀,伊薩克無奈地嘆氣,只能抽出筷子夾了一小塊送進我嘴裏。

“好吃!”我想也沒想就贊嘆道。

伊薩克的嘴角上揚了些許,他伸出手,拇指指腹擦過我嘴角的肉糜:“我來端菜,你去休息。”

聞言,我回頭望了一眼門外的賽斯,發現他仍然把頭埋在僞裝用的報紙裏,看小說看得正嗨。

我趁機扯住伊薩克的袖子,往他臉上親了一口。

伊薩克:“!!!”

親完我扭頭就跑,快離開廚房時剎住車,回頭一瞧,伊薩克正蹲在地上,臉深埋進膝蓋,頭頂跟蒸汽機似的“噗噗噗”往外噴熱氣。

餐桌上,賽斯跟我們愉快地聊着天。

“今天風花沖進來的時候差點吓死我,”他打趣道,“我當時還真以為你把我認成伊薩克了。”

那可不。

我幹笑了兩聲:“怎麽可能呢。”

伊薩克當沒聽見,一句話都不說。

“也是,畢竟賽哥我英俊潇灑風流倜傥,天下獨此一家別無分號,怎麽可能認錯。”

膨脹了一會兒後,賽斯又開始胡扯:“不過話說回來,風花你什麽時候娶我們家小狗進門啊?”

我一口湯嗆進鼻子裏,伊薩克更是羞憤難當:“不要胡說了,賽斯神官!”

“難道沒這個打算?”賽斯視我倆的難堪為無物,“那你喜歡什麽類型的男人?”

我抽了張紙巾把湯擦幹淨,用鎮定掩飾心虛:“我不喜歡男人,我喜歡你。”

賽斯哈哈大笑,連忙誇我眼光好,笑到後來才發覺這話好像哪裏怪怪的,與此同時,我被伊薩克踢了一腳。

不輕不重,卻足夠吸引我的注意力。

我擡眼看向伊薩克,他仍然在吃飯,就是默默擰緊了眉頭。

醋了?

我帶着調侃的心态伸出腳去踢他,他也硬氣不少,伸腿踢回來,我倆誰都不肯認輸,幹脆把兩條腿都用上,前踢側踢後旋踢,踢踢致命,幾個回合下來,哐當一聲,桌子猛震了一下,連帶碗碟都移了位。

嘶——

我摸向膝蓋,好痛!

“咋回事兒?”賽斯彎腰檢查桌底,卻什麽都沒發現。

“沒事沒事,”我慌忙解釋,“就冷不丁抽了一下,可能是晏華知道我翹班了在罵我吧。”

“這樣啊。”

我和伊薩克對視兩秒,用眼神簽訂了停戰協議,老老實實吃飯。

用餐結束後,賽斯以要去祈禱為借口把洗碗的工作丢給伊薩克,伊薩克估計也習慣了,卷起袖子就去刷碗。

當然,最後是我跟他一起刷的,賽斯的偷懶剛好為我們提供了單獨相處的好機會。

“待會兒我送你回去。”伊薩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當然要送啦,”我将盤子擦幹淨,放進碗櫃裏,“膝蓋疼死了,現在還腫着呢。”

聽到這話,伊薩克停止收拾廚房的動作,随後牽起我的手,帶我去了小客廳。

我順着他的意思坐到沙發上,一頭霧水:“幹什麽?”

伊薩克沒有回答,只單膝跪下,把我的褲腿卷至膝蓋,問:“還疼嗎?”

我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膝蓋——從來沒見過這麽嚴重的傷,再晚一會兒就痊愈了。

但即便如此,我還是裝模作樣:“疼,內傷特嚴重。”

傷口沒傷,伊薩克拿着藥也不知道該敷哪兒,良久後,他湊上前,溫熱的嘴唇輕輕貼在我的膝蓋上:“現在呢?”

“稍微好點了……哎哎?!”

說話間,他竟然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我像觸了電似的趕緊推開他,面紅耳赤:“你幹嘛呢?!”

“不對嗎,”伊薩克微微皺眉,“我看見賽斯神官的書上是這麽寫的,說是女性受傷的時候……”

我迅速打斷他:“以後不許看賽斯的書!”

“為什麽?”

怕被你撩得神魂颠倒!

“沒有為什麽!”我把伊薩克推進廚房,“快點快點,收拾完我們去約會。”

由于是初次約會,我們決定把逛街吃飯看電影等基本項目都體驗一遍,一路上歡歡笑笑熱熱鬧鬧,時間就跟流水一般過得飛快,只不過伊薩克還是不适應人多的環境,我們選的電影很冷門,吃飯也是挑了個非常偏僻的地方。

但只要我們兩個在一起,去深山老林出家也無所謂。

夜晚九點半,人工湖泊倒映着星空,路燈将行人的影子拉得老長。

健身的老人和回家的學生照例看見了這膩歪人的一幕。

“明天要開始工作了,不能見到你了,”我跟伊薩克十指相扣,在樓下上演孔雀東南飛,“要記得想我,夢裏只能有我一個人的那種。”

“你也是,”伊薩克猶豫了一下,還是揉了揉我的頭發,“不能夢見其他人,賽斯神官和格雷穆也不可以。”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那……”我一點一點地抽回手,側過身,“我走咯?”

話音剛落,伊薩克忽然拽住我的手腕,帶着幾分懇求說道:“非要這麽急嗎?”

還想……再待一會兒。

我瞄了眼手表,九點三十三分,要不湊個整,十二點再回去吧。

我想到什麽是什麽,又鑽回伊薩克的懷抱裏,一本滿足:“那再逛逛!”

我們牽起手,準備往小區外走去,誰知就在這時,兩道狙擊瞄準标志忽然出現在了我們兩人的頭頂。

我不由得一哆嗦,僵直身體機械地轉過頭,一眼就看見了站在大樓入口處的晏華,他正拿着狙/擊槍,語氣格外冷肅:“別急着走,先上來喝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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