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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十章
很顯然,皇帝給桑梓的春夏秋冬四個丫頭都是極為能幹的,沒幾天各自就适應了分配給自己的差事,雖然還談不上徹底把差事給掌握起來,但是各個院子的管事都不敢小觑春夏秋冬四個丫頭。
看着春夏秋冬四個丫頭的表現,桑梓格外地羨慕,大慶還真是人才輩出,就看春夏秋冬四個丫頭,都這樣有能力,不怪大慶能夠這樣強大。
“奶奶!* 您要的賬房先生已經找到了,一共五位資歷深厚的老賬房先生,明日便能來府上,不過他們來了府上,要安置在什麽地方?”吳嬷嬷問道。
桑梓看向夏竹。
夏竹會意,連忙道:“回禀奶奶,前院覽書齋原本是給榮國府各位宮中念書的地方,只不過賈家有族學,公子們便不去那裏念書了,可以把覽書齋收拾出來供賬房先生查賬,覽書齋旁邊還有一個小室,原本是供教書先生居住的地方,地方也不算小,可以讓五位賬房先生臨時住在那裏。”
“就這麽辦。”桑梓道。
“那奴婢這就讓人去把覽書齋和小室收拾出來。”夏竹道。
“好!”桑梓同意。
等夏竹和吳嬷嬷出去忙了,桑梓惬意地喝了一口茶。
“聖女,這管家也不算難嘛,春夏秋冬這四個丫頭還真是能幹。”桑蝶誇道。
“确實很能幹,這位夏竹居然這麽快就把府上各個院子摸得透透的了,這本事一般人還真沒有。”桑蛛也感嘆道。
桑梓笑了笑,沒有說話,心裏卻認同桑蝶和桑蛛的話,這四個丫頭極為能幹,春梅被派去伺候賈琏了,她已經把賈琏身邊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攬過來了,秋菊和冬梅的進度也十分的不錯,兩人都已經成功在繡房和廚房樹立了自己的,這四個丫頭實在太好用了,可惜是別人的人,不過只要不做她們背後之人忌憚的事情,這四個丫頭也能一直為自己所用。
桑梓喝着茶,賈赦從屋子裏走了出來,他還換了一身衣裳。
“要出門嗎?”桑梓問道。
“嗯,與陳飛揚和馬穹他們約好了,我們兄弟在外聚聚。”賈赦下意識給桑梓報備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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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時候回來?”桑梓問道。
“這個就不确定了,如若要喝酒的話,就會回來比較晚,如若太晚了,你就先休息,不用等我。”賈赦道。
“會去青樓嗎?”桑梓再問。
賈赦聽着桑梓這個問題,不由得笑了一下,得意道:“你這是在吃醋嗎?”
“吃醋倒是不至于,我就是想你帶我也去青樓看看,聽說你們大慶的青樓裏面的姑娘各個都十分的優秀,不僅模樣好看,才華更是一等一的,不少才子佳人的佳話可都是從青樓中發生的。”桑梓被賈赦嘲笑,她一點都不介意,反而生起了一股向往。
“想都別想,那地方可不是你們女人去的地方。”賈赦連忙拒絕。
“你別這樣小氣呀,你帶我去看看怎麽了,你們這裏青樓正常開門做生意,卻偏偏不接待女客,簡直太偏心了,這老鸨有錢賺都不賺。”桑梓氣道。
“你去過青樓?”賈赦有些不可置信道。
“沒有進去過,就到門口,然後被人給攔了下來,說我是女兒身,不能去裏面,明明裏面就有很多好看的小姑娘,那老鸨就非是說不做我的生意,還說我是去砸她們家招牌的。”
聽到桑梓這麽說,賈赦松了口氣,“人家不讓你進去才對,去那裏的都是找樂子的男人,你一個女人家進去,你讓人家老鸨怎麽做生意。”
“為什麽就沒有做女人生意的青樓呢?完全可以請一些長得好看的男人服務女人呀,你們男的可以找樂子,憑什麽女人就不行?”
“這怎麽能一樣呢? ”
“怎麽就不一樣呢?”
“唐朝的那些公主找面首都是被別人诟病的,你都已經嫁為人妻了,就必須守婦道,在家相夫教子,如若一女侍奉二夫,別人不知道要怎麽罵了。”
“那憑什麽能夠二女侍奉一夫,二夫不能侍奉一女呢?”
“這是綱理倫常。”
“這綱理倫常是誰定的呢?肯定是你們男人定的,你們男人定的綱理倫常自然就只偏向你們男人,憑什麽不能讓女人來定着綱理倫常呢?”
賈赦實在無語,又不知道如何反駁。
“反正歷史上就是這麽定的,我不和你扯這些了,我要出去了,再晚就來不及了。”
“好吧,阿吉阿昌,你們兩個跟着爺照顧。”桑梓道。
賈赦看着兩個陌生的小厮,問道:“林之孝跟着我就行了。”
“那可不行,林之孝熟悉榮國府,他要留下來幫我,這兩個小厮是我的陪嫁,幫我照顧你,順便幫我看着你,你要是敢去青樓,我就去青樓找你,雖然那老鸨會攔着我,但是我覺得憑借我的武力值,能夠打上去,到時候你在外人面前丢了臉,我可是不管的。”
“桑氏,你這也太過分了吧。”賈赦氣得跳腳。
“我就是過分呀。”桑梓很不客氣地承認了。
“你……”賈赦氣得話都說不出來。
“好了好了,早去早回。”桑梓笑着上前一步,在賈赦嘴上親了一口。
桑梓的動作,把賈赦的臉都弄紅了,“你真是太大膽了。”
“親我的小聖夫,又沒有親別人,有什麽大膽的。”
“不和你說了,我走了。”賈赦紅着臉快速離開。
桑梓看着賈赦倉皇離開的背影笑了,“小聖夫臉皮還真薄,在外一點點親密的行為都能讓他不好意思,不過大慶古板的禮儀就是這樣,父與子之間都不是很親近。”
賈赦來到酒樓,馬穹和陳飛揚他們已經等着了。
“恩侯,你這也來得太晚了一些,老規矩,先自罰三杯呀。”劉琦一見賈赦來了連忙道。
“劉兄,你到底也讓恩侯先墊墊肚子。”馬穹笑着解圍。
“不用!本就來晚了,是應該當罰。”賈赦讓一旁伺候的小厮端來三杯酒,然後一飲而盡。
見賈赦喝完酒了,陳飛揚和馬穹連忙招呼道:“恩侯,快坐快坐!”
賈赦在陳飛揚和馬穹中間落座。
“恩侯,你這幾日怎麽都沒有出門?我們還等着聽你和你家夫人的後續呢,怎麽樣?怎麽樣?那南疆女人服軟了沒?”劉琦臉上帶着看樂子的表情問道。
“你覺得呢?”賈赦想着桑梓在榮國府做的事情,決定閉嘴,那女人簡直就不按常理出牌。
“我就說嘛,不過是一個女人,還能拗得過我們男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女兒只要老老實實地待在家裏生孩子就好。”劉琦嘲諷道。
賈赦抿了抿嘴,并沒有附和劉琦的話,賈赦想起桑梓在府裏的做的事情,賈赦心裏有些不悅,他是當事人,他是能夠感受到桑梓在太太面前對他的維護,也就只有桑梓這般有鋒芒的人不僅不會吃虧,還能維護自己,或許桑梓的行為有些不合禮儀,可是他覺得挺好的。
馬穹和陳飛揚與賈赦是多年的好友,他們兩個敏銳地感受到了賈赦的不高興。
馬穹和陳飛揚對視一眼,瞬間明白南疆這個女人對恩侯來說還挺看重的。
兩人馬上開始打圓場,道:“好了好了,我們是來喝酒的,讨論這些做什麽,這些到底是恩侯的私事兒,放在面上談不好聽,咱們說說其他的吧,春風閣最近出了一個新的花魁,據說身段特別的軟,還會吟詩作賦。”
聽到說起了春風閣的新花魁,劉琦的注意力瞬間就轉移了,“這花魁叫青柳,模樣豔麗,這個月十八號據說就會拍出第一晚,到時候咱們一起去湊熱鬧。”
“好啊!”場上的人都附和起來。
賈赦想着桑梓,那女人就是一個醋壇子,他要是去青樓,那女人得炸,他可不想發生自家媳婦去青樓抓他回去的場景,那也太丢人了,外人不都知道他娶了一個河東獅了嗎?
劉琦自然注意到賈赦并未附和,問道:“恩侯,你怎麽說?”
“我就不去了,你們玩的高興就好。”
“恩侯,你這也忒掃興了,你這也不缺銀子,沒什麽事兒對話就當是去給青柳姑娘捧場了呗,你是真沒見過那青柳姑娘的身段,軟得不行,到時候肯定刺激。”劉琦沖着賈赦眨了眨眼,只是配上他并不出衆的外貌,實在有些不雅。
賈赦心道:“刺激?更刺激的事情他這幾日也體會到了,不過是一個身段軟的姑娘帶來的刺激,他還真不是很稀罕。”
“十八號那日我有些私事兒要處理,實在抽不出時間。”賈赦随意找了一個理由拒絕。
“好吧,那還真是遺憾,那青柳姑娘注定得跟我了。”劉琦遺憾道。
“劉兄,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們還在呢,最後跟誰還不好說呀。”
場上衆人哄堂大笑起來。
賈赦出去了,桑梓這會兒也沒事情幹,便去看了賈琏。
賈琏見桑梓來了一臉警惕的看着桑梓。
桑梓就這樣直勾勾的看着賈琏,這還是賈琏回東院了,桑梓單獨和賈琏相處,桑梓仔細觀察着賈琏,發現這小家夥長得實在是不賴,生的一雙桃花眼和他父親一模一樣。
“你看我做什麽?”賈琏警惕的問道。
“就過來看看你過得好不好,看有沒有丫頭敢欺負你。”
“我可是主子,丫頭們怎麽敢欺負我?”賈琏得意道。
“那可不一定呀。”
賈琏眨了眨眼睛,疑惑的看着桑梓,似乎在詢問,丫頭怎麽欺負他了?
“你還小呢,本來你想吃燕窩,丫頭卻拿銀耳給你,但是你根本就分不出哪種是燕窩,哪種是銀耳。”桑梓道。
“不可能,我分得出燕窩和銀耳,我吃過。”
“你确定你吃的就一定是燕窩,一定是銀耳?”
賈琏頓時有些混亂,他才三歲,又怎麽分得清帶着一絲哲理的問題呢?
桑梓看着混亂的賈琏,噗呲一聲笑了,這小孩還真好玩。
賈琏即使才三歲,也能分得清桑梓這是在嘲笑他,賈琏不高興道:“你果然是祖母說的壞女人,專門欺負小孩。”
桑梓挑眉,也不生氣,笑道:“祖母和你說我是壞女人呀?”
賈琏點了點頭。
“那壞女人要來欺負你咯,小心壞女人抓住你咯。”桑梓伸出雙手,裝作要來抓他。
賈琏吓得哇哇叫,轉身就跑。
“壞女人來咯!”
“哈哈哈!”賈琏興奮地躲閃。
桑梓追了上去,慢慢跟着賈琏追趕,裝作抓不到。
直到桑梓看出賈琏有些累了,再一個加速把賈琏抓到,然後把賈琏抱在懷中,笑道:“哈哈,壞女人抓到你咯。”
賈琏被吓得哇哇大叫。
桑梓抱着賈琏坐下,把手伸進了賈琏的後背,出汗了。
“春桃,給琏兒找一身幹淨的衣裳過來,他出汗了。”桑梓道。
“是!”
等春桃把賈琏的衣服拿了過來,桑梓親自給賈琏換上幹淨的衣裳。
賈琏目光看着桑梓,任由桑梓給他換衣裳。
桑梓給賈琏換好衣裳後問道:“渴不渴?”
賈琏沒有回答,他用大大的眼睛看着桑梓道:“祖母說錯了,你不是壞女人。”
“我怎麽就突然不是壞女人了呢?明明我這麽壞。”桑梓對着賈琏做了一個鬼臉。
賈琏樂呵呵的,也伸手回了一個鬼臉。
桑梓笑嘻嘻的,問道:“你平時去哪兒玩?”
“我會去園子裏抓蝴蝶,以前珠大哥哥還會陪我玩擊劍,可是他現在忙着念書,祖母不讓我去打擾他。”賈琏小大人一般地嘆了口氣。
“那我陪你玩擊劍怎麽樣?”桑梓笑道。
賈琏眼睛一亮,“真的嗎?你會擊劍嗎?”
“當然!蜜蠟姐姐,把我的木劍拿出來。”賈琏道。
“是!”
一行人拿着木劍去了外面院子裏,賈琏拿着木劍,道:“你小心喲,別受傷了,我的劍術可厲害了。”
“放心,你盡管攻過來。”桑梓笑眯眯道。
賈琏拿着木劍,沉聲,用小奶音大喝一聲,“看劍!”随後他便攻了過來。
桑梓笑眯眯的格擋,她可是南疆的聖女呀,她也是需要領兵打仗上陣殺敵的,她的劍術也十分的不錯。
賈琏拿着木劍毫無章法地對着桑梓一頓亂砍,好好的劍被他用成了大刀,最後賈琏累得夠嗆,都沒有挨到桑梓的衣裳。
賈琏不可置信的看着桑梓,桑梓笑道:“打完了?那就到我了喲。”
桑梓開始對賈琏出擊,桑梓給賈琏演示什麽叫正确的用劍方法,桑梓的劍頭每次都能精準的碰到賈琏的衣裳,卻又不會傷到他,賈琏氣得夠嗆,可是他毫無辦法還擊,最後他只能耍賴,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看着賈琏哭了,桑梓反而笑得特別的開心,她将賈琏抱了起來,“別哭了,想不想學?”
賈琏聽到,哭聲小了,他臉上還挂着淚珠,問道:“可以嗎?”
桑梓點了點頭,“學不學?”
“學!”
“行,要堅持喲,不能今天學了,明天就不學了,必須每天都學。”桑梓道。
“嗯!”賈琏點了點頭。
“拉鈎!”桑梓伸出小手指。
賈琏也伸出了小手指。
拉鈎之後,賈琏趁熱打鐵,開始學習劍法的使用。
桑梓耐心地給賈琏解釋,“劍和刀是不一樣的,刀可以直接劈,直接砍,因為他比較硬,而且只有一面有鋒,劍是用來刺、挑……”
桑梓一邊給示範一邊賈琏講解……
在酒樓的賈赦聽着一群男人在這裏說話,他覺得有些無聊,腦海中想起了桑梓,想着桑梓正在做什麽,故而就有些愣神。
“恩侯,恩侯。”馬穹叫了兩聲。
賈赦回過神來,問道:“你們說到哪兒了?”
陳飛揚笑道:“你的酒量不低呀,今日怎麽完全不在狀态?剛剛劉兄約我們明日去莊子上狩獵,你有沒有時間,一起去玩玩呗。”
“行!”不過是去狩獵,賈赦倒也沒有拒絕。
“那說好了,明日咱們在城門口集合。”劉琦道。
因為明日要去莊子上狩獵,今日酒會也就早早散場了。
賈赦和馬穹、陳飛揚一同乘車離開。
“恩侯,今日見你似乎有些不高興,是發生什麽了嗎?”陳飛揚擔憂的問道。
“就是突然覺得有些沒有意思。”賈赦道。
“什麽沒有意思?”馬穹不解。
“我在想我要永遠都這樣吃喝玩樂嗎?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麽實事。”賈赦道。
陳飛揚笑了,“咱們不是一直都這樣嗎?你要做什麽實事兒?是去做官嗎?咱們念書不行,即使去做官也只能花錢捐一個芝麻綠豆大的小官,還是一個虛職,能做什麽?”
賈赦想起了之前在宮中,四皇子和他說的話。
“好了,別想那麽多了,咱們這樣的人家即使什麽都不幹,也會衣食無憂一輩子,今朝有酒今早醉,想太多做什麽?”陳飛揚笑道。
賈赦勉強一笑,深吸了一口氣,什麽都沒說。
賈赦回家,就看到驚奇的一幕,賈琏居然和桑梓親親密密地坐在一起,玩着圍棋。
“你們兩個怎麽在一起?”賈赦不解的問道。
“我們在一起下棋呀。”桑梓道。
賈琏點了點頭,表示附和桑梓的話。
賈赦自然是知道桑梓在和賈琏下棋,可是他是想問,這兩人的關系怎麽一下變得這麽好了,要知道,前兩日,賈琏還說桑梓是壞女人,他才出去一下午,這兩人就坐在一起親密地下棋了。
不過兩人關系變好,賈赦也覺得高興,張姐姐到底已經不在了,桑梓性格挺好的,而且很願意保護人,琏兒有桑梓的保護,日後也不會被欺負得太慘。
“你們兩個繼續下棋,我先去洗漱了。”賈赦道。
“行!”桑梓繼續和賈琏下棋。
等賈赦洗了澡出來,發現桑梓和賈琏還在繼續下棋,賈赦讓侍女給他倒一杯茶來,然後坐在一旁看了起來。
“笨,你怎麽能下這裏呢?這裏都沒有氣口了。”賈赦嫌棄再次張嘴指導賈琏。
賈琏撇了撇嘴,轉頭看了賈赦一眼,眼中明晃晃的嫌棄,但是礙于賈赦是他父親,又把話給咽了下去。
桑梓見狀笑了,“親愛的大爺,觀棋不語真君子,而且我們琏兒年紀還小呢,這還是初次學棋,已經很棒了。”
賈琏對着桑梓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好好好!你們兩個現在關系好,合着爺就是多餘的呗。”賈赦不滿道。
“那倒也不是……”
桑梓還沒說完,夏竹便進來了,“奶奶,太太身邊的大丫頭瑪瑙過來了,請您過去一趟。”
“這個時間請我做什麽?”桑梓疑惑道。
賈赦聽到,眉頭突然皺了起來,“不會是讓你去服侍她用膳吧?”
桑梓一聽,露出一個冷笑,“既然如此,我便去服侍她用頓膳,爺,你來陪琏兒下棋吧。”
賈赦看着桑梓似乎是要去幹架的神情,瞬間放下了擔憂,桑梓不是張姐姐,她可以保護好自己,太太欺負不了她的。
“好!”賈赦應了下來。
等桑梓走後,賈赦坐在桑梓的椅子上陪着賈琏下棋。
随着桑梓的離開,賈琏也變得有些拘謹。
“你前兩日還說她是壞女人,怎麽今日便額她關系這麽好了?”賈赦問道。
“我覺得祖母說得不對,母親并不是一個壞女人,她會陪我玩,還會陪我練劍,她還會抱我,她不壞。”賈琏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孝敬她,她會護着你的。”賈赦道。
“嗯嗯!”賈琏狠狠地點頭。
賈赦看着賈琏的臉,腦海中想起了張氏,當時他護不住張姐姐,也護不住瑚兒,張姐姐和瑚兒出了事,他只能把琏兒放在太太身邊養着,他知道,就是為了控制自己,太太也會要護住琏兒的,不過現在沒有這個擔憂了,桑梓和太太針鋒相對,桑梓會護住琏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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