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大霧黃色預警

第66章 大霧黃色預警

餘宅的五層依舊靜悄悄。

餘溫鈞在他們來之前,站在窗邊等候良久。

風,吹過他的臉龐,餘溫鈞看着很遠處的花園樹影,周遭一切都是安安靜靜的,觸目所及都是他親手挑選且符合他審美的物品,但又似乎什麽都映照不進這個人心裏。

李決被人押着,踏入他經常跟着餘溫鈞身後一起走入的奢侈套房。

玖伯開的門,他複雜且冷漠地看了李訣一眼。

餘溫鈞讓除了餘哲寧和玖伯以外的其他人都在走廊等待。

*

地面上鋪着一層塑料布,上面擱着李決兩個行李箱。

重量都很輕,原本就是掩人耳目的道具,裏面裝着一些衣服和洗漱用品,沒有任何貴重物品。

餘哲寧将堵到李決的過程說了一遍。

這人極為謹慎,自己好幾次都以為跟丢了他,幸好在他玩金蟬脫殼時把李決帶回來。

餘溫鈞拍了拍餘哲寧的肩膀,再轉頭問李訣:“給哲寧今晚的行動打幾分。”

李訣鎮定地說:“七分吧。”

餘溫鈞說:“他肯定在動手前又先試着和你聊聊。”

“他很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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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哲寧皺眉看着他們,面前這兩人交談的氛圍很輕松,就像他們平日普通的交談。

有那麽一個瞬間,餘哲寧由衷覺得,自己被哥哥耍了。

這段時間的跟蹤,以及今晚的秘密抓捕,都是兄長和他秘書聯袂主導的一場荒唐戲。

然後,他聽到李訣問:“你從什麽時候開始懷疑我?”

餘溫鈞已經走到李決面前,兩人眼神對視一下。

“鴛鴦和鴨子。”哥哥吐出讓他頗為不解的話語,“我當時就已經感覺一些東西不對勁。但,我懷疑的對象确實是栾家。”

李訣剛要開口,餘溫鈞突然擡手就給了他一個耳光。

男人上半身根本沒有前傾,花襯衫下擺随着他的動作起伏只是輕輕擡高。但李決戴着的假發被這狠戾的一耳光甩到地面,從耳根、脖子到臉頰處全被扇紅。

他整個人趔趄兩下站穩,硬是咬牙什麽都沒說。

怎麽回事?餘哲寧驚呆了。

兄長的真實性格裏有極為狠戾冰酷的一面,遠超他人想象,但是從小到大,餘哲寧沒見過餘溫鈞扇人耳光。

暴力只是一個懲罰的工具,餘溫鈞倒是不喜歡去踐踏旁人的尊嚴。

他情不自禁地喊了聲“哥”,但餘溫鈞頭也沒回,一腳碾碎什麽東西。咔嚓,清脆的一聲。李訣總戴着的林德伯格平光黑眼鏡,随着剛剛那一耳光也從褲兜裏落地。此刻,連鏡片都被皮鞋碾壓得粉碎,木地板表面留下了細微傷痕。

餘溫鈞對李訣淡淡地說:“站直了。”

李決的腦袋被打得嗡嗡作響,不敢伸手捂臉,也無法擡頭對上餘溫鈞的視線,便轉過頭對餘哲寧說:“對不住了,你去年遭遇的那場車禍是我策劃的。”

餘哲寧雖然有所預料,但聽到李訣承認還是一驚。

“我平常和你也沒有私仇吧?我哥這些年待你不薄吧?”餘哲寧想到他出車禍的驚險時刻,和這幾個月骨折的諸多不便痛苦之處,忍不住上前攥住李訣的T恤領口,

李訣再次說句對不住。

“這就是你

要逃走的理由?哥,你說句話。光說讓我把李訣抓回來,但什麽都沒解釋!”

兄長沉默地在旁邊插兜站着。

雖然出手打了李訣一記耳光,但他沒有用全力,更像是驚堂木落下前讓罪犯不敢反抗的震懾動作。

餘溫鈞轉身坐回沙發,靜靜地說::“李訣自己說說吧。”

李訣這才重新擡起頭:“其實,我也應該姓餘。餘哲寧,我也是你的哥哥。我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這幾乎是爆炸性存在的消息,餘哲寧第一反應就是扭頭看餘溫鈞。

兄長輕微地搖了搖頭。

餘哲寧不由松了一口氣,下一刻,目光中升起一股恨意。

如果說,餘哲寧剛才面對李訣坦白時,他的情緒僅僅是震驚不解中夾雜着憤怒,因為并不知道李訣和餘溫鈞之間還發生過節。

但黑眼鏡秘書的話,或者說是那句“我也是你的哥哥”也激怒了餘哲寧。

餘龍飛深深地厭惡着父親和他的新家庭,餘哲寧是被餘溫鈞帶大的,他對自己母親和死去妹妹的印象都不太清晰,和餘承前不太熟。

餘哲寧性格裏很淡漠的一部分會覺得,他不需要為不熟的人動任何感情。

李訣居然說他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他算老幾?

某一種幾近羞辱的強烈情緒升起,餘哲寧一把将李訣掼在地上:“哦,既然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你該找餘承前那邊兒去認親,怎麽就跑到我家?說謊也得有個限度!”

李訣趴在地面喘息:“我媽原來是延邊的一個小公務員,餘承前這個畜生看上她,她生下我沒多久後就病死了,是我姥姥撫養我。你媽媽也知道我的存在,估計是要給丈夫遮掩吧,頭兩年還給我們寄個幾千塊。直到有一個月,你媽再也不寄錢了。聽說那一年你妹妹病死了……”

餘哲寧聽到這裏再蓄力地往李訣肚子上踹一腳。

這重重的一腳,幾乎把腸子都踹斷,血液和唾液再度從李訣口鼻流出。

好一會擡起頭,李訣的眼睛也像噴火一般濃濃地射出怨恨、惡毒和不甘:“姥姥去世時,我才6歲,窮得只能跑去賣血,天天在馬路上要飯,他媽的還被人販子賣過兩回……你們這些蜜罐裏泡大的少爺根本不知道我經歷過什麽!憑什麽,我也是餘承前的兒子!你以為餘溫鈞把我帶回來我就要感激他?那是他欠我的!這些年,我一直費盡——咳咳,咳咳咳。”

餘哲寧向來鄙視餘溫鈞和餘龍飛的某種作風,但從來不知道自己居然也有那麽暴力的一面,他再次鉚足力氣狠踹一腳。

“狼心狗肺的東西!我哥救了你。你卻打算恩将仇報?”

“對,”李訣怒吼着,“自從知道我的身世那天開始,我就想一定要報仇……”

餘溫鈞終于在不遠處微微不耐煩地開口。

“夠了。我讓李訣你解釋,不是讓你倆擱我眼前一起說相聲的。都消停一會。”

将還要動手的餘哲寧拽到身後,他走上前,再度蹲下身凝視着李訣。

“首先把結論告訴你,我們之間确實有血緣關系。”

在餘溫鈞身後不發一言的玖伯走上前,遞過來牛皮信封。

餘溫鈞沒有交給李訣,而是先用牛皮信封在兩人之間扇着風。

李訣剛才被抽打到紅腫的面頰在這陣風涼爽了不少,與此同時,餘溫鈞低低沉沉的聲音傳來。

“我一直以為,李訣你是個心思缜密的孩子。都跟了我工作那麽多年,犯低級錯誤就算了,最關鍵的事情上也迷迷糊糊。辦事這樣粗心大意,還想跟我鬥?你憑什麽?你是想逗我笑嗎?”

李訣微微色變:“什麽?”

“你不是餘承前的兒子。”餘溫鈞淡淡說,“你母親懷孕的那年,我爸确實去過黑龍江省。但我當時在國外讀夏令營,餘承前當時的護照不能私自出國,他借着公務出差特意多申請了一天的假去親自送我。按你的生日推算,他當時人不在國內。”

李訣目露嘲諷:“就憑你現在說……。”

臉頰被扇風的牛皮信封紙輕輕地拍了一個耳光。

“我在回憶自己的童年,沒允許你插嘴。”餘溫鈞繼續說,“幾千塊撫養費确實是我母親寄的。但我媽并不是替她丈夫遮掩,而是替親弟弟給的。李訣,你是我舅舅的私生子,卻不是我舅舅第一個流落在外的私生子。至于我媽為什麽給你寄錢?我不是她本人,思考來思考去,可能因為你的生日和龍飛只差個兩三天,可能因為她實在很可憐你母親,可能她想替弟弟補償你一些。只不過我妹妹去世,我媽跟着病倒,北京這邊也就沒有人再管你了。”

餘溫鈞在獨自清點母親的歷史銀行賬戶的時候,知道了便宜表弟的存在,他當時自顧不暇,又過了段時間才找到這個孩子,

餘溫鈞帶着随從,在肮髒小後巷子找到李訣時,李訣正被幾個成年人拳打腳踢,似乎是偷了賭場其他人的錢包,鮮血暈染了他肮髒的衣服。

利索解決其他人後,餘溫鈞蹲下身要查看小男孩的傷勢,李訣卻猝不及防朝着他的臉吐了口帶着血的唾沫,咬牙切齒地說:“操你媽的!”

餘溫鈞身前的玖伯面色一沉,忙把紙巾遞過去,

只見半空中一道血光閃過,餘溫鈞直接出拳打到李訣肝髒的位置,結結實實的份量,少年哪能承受得住,頓時又噴出一口血。剛剛倒地,對方一腳踩在他胸口,稍微使力,就能踩斷他脆弱肋骨的力道。

李訣身體不停顫抖,費力地擡起頭,燈光下只看到那個其實比自己大不了多少歲的年輕男人站在路燈下。

灰色的制服,下巴的線條延伸到脖頸,就像是一塊岩石制成的人形雕塑。

那樣潔淨。那樣高不可攀。

“想活久一點,還是早點死?”餘溫鈞接過紙巾,他擦臉方式不是從上而下,而是橫着抹掉的,“我換個說法,你想輕松地死還是痛苦死?”

……不都是沒活路嗎?

李訣想用髒手想推開胸口處餘溫鈞的皮鞋,剛擡起胳膊,對方再度用力一踩,絕對有什麽骨頭在裏面斷了。

他痛暈前聽到年輕男人說了最後一句話:“下地獄後要記住第一件事——我讨厭髒小孩。”

後來,餘溫鈞把李訣帶回家,養傷,給他改了名,在他的房間門上貼了一張紙,上面寫着“李訣的地獄”。

李訣心想,這男的腦子絕對有點問題。

餘家那時候也奢華,但還沒像現在這樣恨不得每一寸地方都被精心改造過,家裏傭人也少,李訣被安排到二樓。

他沒怎麽上過學,從小受盡各種白眼,可以說一直過着社會最底層的生活。其他人看不起他,欺侮他,但李訣也絕對會奮力反擊,他是暴力、欺騙和偷竊的一把好手;但,李訣确實很忌憚餘溫鈞。

這個年輕少爺從來不會輕易用言語威脅他,但是真動起手來,能折磨得李訣生不如死,他不停地想逃跑。

李訣最後一次逃跑是從四樓往下爬,翻到了二層,正好聽到餘溫鈞一邊澆花一邊和玖伯聊天。

他們在聊自己。玖伯說:“那孩子野性太足。聽墨姨說家裏傭人都不敢給他收拾房間,他打碎了很多東西……”

餘溫鈞剛從國外出差回來,他把銅壺水壺放下來,漫不經心地說:“男孩子嘛,都淘氣。”

玖伯說:“龍飛和哲寧……這段時

間也很不适應他。不然讓他住到外面去?”

餘溫鈞的側臉廊下花叢的陰影裏,前段話模糊不清,但後一句話很清楚:“……李訣,也是我弟弟。”

是表弟。

舅舅曾經在工作和家庭信托的事上幫過餘溫鈞的忙。但在餘溫鈞的判斷中,舅舅的存在是顆隐形炸彈,他貪心和野心都大,手段狠,官運亨通,風流債滾滾如流,私生子和私生女一大堆,這些年也越發獅子大開口地挾舊恩向自己索要回報,是個很難應付的老骨頭。

餘溫鈞觀察過同輩表親,沒什麽能堪當大任的角色,倒是每一任新舅媽都不是善茬。

“我承認,自己是想在舅舅那裏安一枚棋子。但這個交易不虧。我打算扶持你讓你把舅舅的那份企業份額并下去,也算補償你之前的苦日子。畢竟,比起其他人,你是我一手提拔上來的,我以為自己能獲得你的信任。”

餘溫鈞站起來,居高臨下地把牛皮信封扔到李訣的頭上。

前段時間,他查明李訣所做的一切,讓玖伯拿着李訣、餘承前和舅舅的毛發和血液在三家機構分別做了親子測試。

餘哲寧一直站在旁邊默不出聲地聽,此刻,他率先奪過來,等看到結果後憤怒地把紙張摔到李訣身上。

李訣面無表情,但他的手不停地顫抖,薄薄的一張紙都握不住。

少年李訣隐忍着,他留在餘家,他努力地學習,他在餘溫鈞身邊工作,他假裝尊敬餘家的大少爺,但實際上,他認為一開始就被自己布局了。

他把餘溫鈞看成複仇道路上的棋子,他是棋手,因為餘溫鈞才是他兒子裏最出色也最厲害的一個,更是兩個弟弟們的守護者,掌握着家裏財産大權。扳倒他,就等于證明了自己的身份和能力,他絕對不比這些少爺公子們差!

他要先把這一枚最重要的棋子毀了,然後繼續報複餘承前。勢必要讓餘家人死無葬身之地。

……但,如果自己根本不是餘承前的兒子。如果,支撐他多年的信念是個假相,他報仇的對象,一開始就錯了。

李訣的太陽穴突突作響,他想哭又想笑,活着還為了什麽,這不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嗎?

不!有一種可能,他眼前的親子鑒定結果是餘溫鈞僞造出來的,但李訣跟在餘溫鈞身邊工作多年,某種程度算是最了解餘溫鈞性格的人。餘溫鈞會為了形勢而低頭,也會面不改色地說一些很場面的話,但對于真正重要的事,他是不會造假的。

旁邊的餘哲寧眼底布滿血絲,盯着李訣,幾乎要把他盯穿。

玖伯說:“他可能還暗中得意過,自己的演技挺好。”

只有餘溫鈞繼續看着他。

他沒有嘲諷或發怒,只是說:“李訣,你是個優秀的人才。但我不是因為這一點而欣賞你。這個世界上,不是解決困難面對困難才叫能力,面對誘惑不動搖是一種更罕見的能力。你具有這樣的能力。而身為你表哥和前老板,你還有什麽最後的話要跟我說?”

李訣的目光失去光澤,血,已經在他嘴唇上幹涸成紫色。

“不管你信不信,這麽多年,我雖然想報仇,但沒有做過任何出賣你或轉移資金的事,更沒有和他人勾結想動搖你地位。剛開始我恨你。到後面,我……确實有點尊重你的,也沒那麽想報複餘家,但——我必須得做點什麽,否則我在世界上沒有任何活着的意義!我想随便傷害你兩個弟弟裏的一個才策劃車禍,我,并沒有想要他們的命……餘哲寧的腳受傷,你一說要查,我就知道真相一定會被你查出來,所以才想跑……”

餘溫鈞微微不耐煩地打斷李訣的長篇大論。

“每個人都有很多借口去做一件蠢事。但我告訴你我的唯一原則,我會保護自己的家人。”他森然說,“這些日子,我一直拖着沒有處理你的事,剛開始是不确定你想要做什麽。後來,我想一次性摸清你在我家和我公司裏有沒有同夥和你個人賬務問題。而現在,我對你沒有任何興趣。接下來把你交給哲寧,而我是真的對你很失望,李訣。”

最後這句話,讓李訣頹然地倒在地面。餘溫鈞卻不再看他,轉身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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