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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謝辭換了衣服, 和顧予風回到宴會大廳,剛才的二樓小舞臺上有人在唱歌,不知道是不是顧家的親戚。
一些年輕人聚集在那個角落說說笑笑, 見他倆回來,湊在一起竊竊私語。
顧予風去陪爺爺應酬,謝辭閑着也是閑着,随手拿了杯紅酒,和主動過來打招呼的人随意地聊着生意場上的事,視線卻總是無意識追逐着人群中的顧予風,在一衆裝扮精致華麗的人中, 依舊是最奪目的那個。
“謝總。”雷啓良走到謝辭面前,笑得很燦爛, “聽說剛才出了點意外?”
和謝辭剛回國那陣比起來, 雷啓良現在簡直容光煥發, 像換了個人。
“小事。”
謝辭注意到邊上侯東探究的目光,随口說,“借了小顧總的衣服,幸好我們身材差不多。”
“喲,你不說我都沒看出來,跟量身定做的似的。”雷啓良上下打量謝辭,狂吹彩虹屁,“不過謝總這身材這氣質, 套個麻袋都很帥氣。”
謝辭有些好笑,就任由這老小子誇。
剛發了一大筆橫財,不讓他把這興奮勁發洩出來,又得抱怨憋狠了長口腔潰瘍。
餘光注意到某處,謝辭一轉頭, 隔着重重人群,和顧予風的視線交彙。
顧予風對他眨了一下眼睛,唇邊的笑意化開,和應付旁人時的神态截然不同。
謝辭:“……”
還敢說他高調。
這要是被旁人注意到,和公開出櫃有什麽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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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總?”話說到一半沒聲了,雷啓良順着謝辭看的方向看過去,卻沒發現什麽異常。
謝辭回過神,若無其事地開口:“還沒恭喜雷總,希望以後還有機會合作。”
“我也很期待能和謝總的合作。”雷啓良說着,和謝辭碰了碰杯。
一旁的侯東一直在觀察謝辭,謝辭和顧予風去換衣服的時候,不少人都在私下談論,說這兩位真的有些暧昧不清。
網上的新聞鬧了這麽多天,他不信以謝辭和顧予風的能力會壓不下來,這倆從始至終應對的态度都很消極,加上剛才兩人合奏,謝辭又當衆摟腰,單獨和顧予風去換衣服,所有事連在一起看,就覺得沒那麽簡單了。
“謝總,剛才我聽到不少閑話。”侯東壓低聲音,“謠言傳久了就成真的了。”
謝辭從容接話:“謝謝您提醒,不過清者自清,我沒辦法證明沒做過的事,再說能和擎風小顧總傳緋聞,是我高攀了。”
一句玩笑話逗得一群人直笑,一下子就破除了略顯尴尬的氣氛。
侯東多看了謝辭一眼,心道還是這種暧昧的态度。
是真的坦蕩,還是确實有什麽?
那之前競标時争鋒相對的态度又算什麽?
手機震動,謝辭劃開,是顧予風發過來的信息。
顧予風:【你又在偷看我。】
謝辭:【你沒偷看我,怎麽知道我在看你?】
顧予風:【你穿我的衣服到處招搖,還不讓我看?】
謝辭:【說招搖,誰比得過你?】
不遠處,謝誠正在和一群商圈老友聚在一起閑聊,話題間免不了提到謝辭。
雖說謝辭是謝家人的身份沒有公開,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毫不知情。
謝錦焱因為鬼混打人蹲局子,而謝辭不僅事業做得大,人緣也好,連在向來深居簡出的顧家老爺子面前也能說上話,圈子裏其他人就更別說,争着搶着要和他打好關系。
同樣都是謝家這一輩的子孫,一個還是纨绔子弟,一個已經是企業家,這差距不是一般大。
聽着這些人誇謝辭,謝誠嘴上不說,心裏憋着窩囊氣。
“哎謝總。”其中一人小聲問謝誠,“DR的謝總真和小顧總談過嗎?我記得他們高中的時候關系确實不錯。”
謝誠:“不知道,我不關心這些。”
旁人見他态度冷淡,識趣地終止了這個話題。
“謝總往這邊來了,去打個招呼?”有人提議。
“走走走,謝總也一起來?”
被幾個人看着,謝誠直接拒絕顯得太刻意,只能跟着去。
雷啓良這波人剛走,謝辭正準備找個清淨的角落,擡頭就看到謝誠和四個中年人一起過來,一臉的不情願。
一番寒暄,氣氛還算融洽,謝誠突然來了一句:“你鬧夠了吧?什麽時候把錦焱放出來?”
邊上幾人頓時安靜下來,臉色都有些微妙,看戲的看戲,尴尬的尴尬,還有人眼神暗示謝誠別在這種公開場合提那些事。
可謝誠沒理會。
一來他不會私下找謝辭,低三下四地求上門,二來也想存了讓謝辭難堪的心思。
謝辭搞自家人,怎麽不算是家醜?
謝辭看向謝誠,這命令的口吻和高高在上的态度,像是把自己擺在長輩的位置上教訓晚輩。
不止謝誠,謝家人除了謝錦霖,都喜歡拿權勢和地位壓人,親人之間也充斥着壓迫和冷暴力,總會激起他一些不好的情緒。
“謝錦焱關在公安局,我有什麽權限放他?”謝辭淡淡地開口。
“少來這套。”謝誠板着臉,“要是年前他出不來,這個年誰都別想好過。”
謝辭笑了:“我倒要看看謝總能拿我怎麽樣?”
見對話火藥味越來越重,周圍幾人紛紛開口打圓場,急忙拉着謝誠就走。
謝誠掙開他們的手,還要再說,被旁人小聲告誡:“這是顧老爺子的生辰宴,你還是少說兩句吧!”
一肚子髒話到嘴邊,謝誠硬生生咽回去,氣沖沖地走了。
其他人很尴尬,對着謝辭賠笑。
“抱歉,他因為兒子的事這一陣心情不太好,平時不是這樣的。”
“他是什麽樣的,我沒興趣知道。”謝辭笑意淡下來,轉身離開。
其他幾人面面相觑,心道謝誠突然來這一出,是個人都會生氣,可他也不看看,現在還是以前嗎?謝辭早就不是謝家能随意拿捏的了,這樣當面威脅只會起反效果。
只要在宴會大廳就有應付不完的人,謝辭一看連之前在角落裏聽歌的年輕人都過來了,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借口抽煙離開。
抽煙的廳裏也有不少人,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謝辭只當沒看到周圍投過來的目光,走到沒人的角落裏,應付地抽出一根煙叼在嘴邊。
他嘴上沒說,但明眼人都能看出謝辭不想被打擾。
正當一些人猶豫要不要過去時,顧予風進來了。
顧予風環顧整個廳,随手拿過兩杯紅酒徑直朝角落裏的謝辭走過去。
“我說怎麽找不到你,躲在這種地方。”
謝辭留意其他人的反應,接過顧予風遞過來的紅酒,順手遞了根煙。
“累了。”
“和老頭們聊了一晚上不累,和年輕人說兩句就累了?”顧予風接過煙,避開謝辭打的火,就着謝辭叼在嘴邊的煙點燃。
呼吸的氣息拂過臉頰,謝辭擡眸看着眼前這張放大的臉,像是完全不在意旁人的目光,舉止越發肆無忌憚。
可因為是顧予風,就算是這樣“越界”的舉動,還是會給人一種理所應當的感覺。
“少抽點。”謝辭低聲說。
顧予風吐出一口白霧,将煙夾在指間,和謝辭并排靠在窗臺邊,有些好笑:“不是你自己遞給我的?”
謝辭:“我只是出于禮貌遞給你,沒讓你抽。”
顧予風哼笑:“歪理。”
“以後得給你定個額度,一個月不能超過兩根。”謝辭随口說。
顧予風一本正經:“這麽多?根本抽不完。”
謝辭想想:“還是戒了吧。”
他也喜歡顧予風抽煙時的樣子,但煙不是什麽好東西,抽多了上瘾。
“你戒我就戒。”顧予風笑盈盈的。
謝辭直接把手裏的煙摁滅在煙灰缸裏:“到你了。”
顧予風:“……”
在謝辭的注視下,顧予風不甘心地抽了一口,罵罵咧咧地把煙摁滅:“有這執行力,你做什麽都會成功的,謝總。”
“借你吉言。”謝辭把煙灰缸挪遠,“你爺爺那裏沒關系了?”
“他已經回去休息了。”
顧予風轉而問,“剛才謝誠找你麻煩?為謝錦焱的事?”
“嗯。”謝辭不怎麽在意,不想繼續談論謝家的事,問他,“你媽媽有沒有對你說什麽?”
“沒有。”顧予風若有所思,“老實得不像話,可能在憋什麽大招。”
謝辭:“……”
事已至此,他們只能見招拆招。
手機震動,謝辭劃開,是諾科發過來的。
【榮域股價開盤暴跌,半小時觸發熔斷。】
文字後面還跟了幾個放煙花的表情包。
謝辭随手查看榮域股價走勢,又點開FA社交平臺,榮域股價暴跌已經上熱搜了。
話題下全是抨擊榮域的激烈言論,不少人嘲諷榮域高層用屁股下決定。
“榮域發展勢頭早已顯露疲态,突然搞這一手,完全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送。”
“花這麽多錢買海豚,确實不是明智。”
“榮域但凡還有一點點求生意志,趕緊把這批董事會的人換了!我都比他們行!”
“你們抛了嗎?反正我全抛了。”
“看看對家擎風,發展得多好!市值已經遠超榮域了!”
“都別吵了,這次跟擎風DR混戰,榮域能拿下海豚不容易,期待後續的融合版本!”
“不用擎風出手,榮域這傻逼玩意兒自己就能把自己玩死!”
顧予風挨過去看謝辭的屏幕,突然想到什麽,用自己的手機打開那個論壇的爸爸群,信息刷得很快,不是在讨論“跟不跟”,就是在比誰的收益率更好看。
顧予風:“夠他們玩一陣的。”
謝辭關掉手機,和顧予風碰了碰酒杯。
“好的開始。”
大廳裏其他人暗暗留意那邊兩人的舉動,說不上來是疑惑更多還是驚訝更多,總覺得這兩人沒有外界傳聞的那麽劍拔弩張,私底下關系很要好,甚至有些像網上傳言的那樣。
“只是逢場作戲吧?今天這樣的場合,就算關系再不好也不會表現出來。”
“就是,他們前不久還在争奪海豚呢。”
“謝總和顧總是高中同學,私人交情應該不會差到哪裏去。”
“顧總都訂婚了,這還有什麽好質疑的?”
細節太多,真真假假搞得所有人都雲裏霧裏,分辨不清。
到晚上十一點,宴會上的人基本走得差不多了,謝辭到最後才離開,顧予風送他到酒店門口。
深夜風大,下起了小雪。
剛走出門,迎面就是一陣夾雜着冰渣子的寒風,謝辭已經穿上大衣外套,可顧予風還是一身單薄的西裝。
“就送到這吧。”謝辭轉身對着顧予風,餘光見顧永年夫妻倆也送了別的賓客出來,不好再多說什麽,只簡單地做了道別準備離開。
“等等。”顧予風拉住謝辭,擡手拂開他被風吹落的碎發,“勾到睫毛了,不癢麽?”
謝辭剛要開口,感覺到凱特琳的眼神跟兩道激光束似的投過來,像要把他洞穿,哭笑不得:“謝謝。”
顧予風無視所有人的目光,給了謝辭一個貼面禮,在他耳邊低聲說:“路上注意安全,讓司機開慢點,到了給我電話。”
“嗯。”謝辭擡手拍拍他的背,“回去吧,外面太冷了。”
謝辭收回手,又看向走出來的凱特琳和顧永年,體體面面地道別後才坐進車裏,好像剛才的貼面禮真的只是普通社交禮儀。
凱特琳把賓客送走,見顧予風已經回了酒店大廳,轉頭狠狠瞪了顧永年一眼。
“拆不散他們,我就把你拆了。”
顧永年:“……又關我什麽事?”
晚上,顧予風直接住在自家酒店,洗過澡後坐下來看榮域的股價走勢,調整後續的行動計劃。
敲門聲響,顧予風去開門,意料之中是媽媽凱特琳。
“什麽事?”
“你說什麽事?”
凱特琳臉上敷着面膜,進去給自己倒了杯酒,坐到吧臺前,“你們已經不是高中生了,你就不怕他利用當年那點感情蓄意接近你?”
“有所圖謀最好。”
顧予風笑笑,“我就怕他什麽都不圖。”
凱特琳氣不打一處來:“你就這麽喜歡他?!”
“別皺眉,面膜掉下來了。”顧予風提醒。
凱特琳慌忙撫平,給氣的:“如果他是女孩子,我不會多說一句,可他是男的,你給我立刻和他切斷關系!”
“好啊。”顧予風随口應下。
倒是把凱特琳給聽迷糊了。
答應得這麽爽快?
顧予風拿起煙盒,想了想随手扔進垃圾桶,又去給自己倒了杯水:“您和爸爸再生個孩子,我就和謝辭斷絕往來,這輩子不再見面。”
凱特琳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知道我和你爸已經不可能了。”
“既然您不能勉強自己,那就別來勉強我。”顧予風笑着,語氣卻有些冷,“喜歡誰是我的自由。”
話說到這份上,凱特琳心道果然勸不住。
年少時的心動最為淺薄脆弱,卻又堅不可摧。
第二天周六,謝辭早起健身後,牽着急不可耐的小方出去遛彎。
回來時路過畫室,看到謝謙正在走廊外清理積雪。
可能聽到動靜,謝謙轉過頭,父子倆對視了一眼。
自從那晚謝辭說了那番出櫃的言論後,家裏的氣氛就有些壓抑。
“有空嗎?聊兩句?”謝謙主動問。
謝辭點頭,牽着小方過去。
父子倆坐在廊下喝茶,這邊避風又鋪了地暖,倒不覺得多冷。
“這幾天,我一直在想你那晚說的事。”謝謙看着水壺裏翻滾的熱水,低聲問,“還有沒有轉圜的餘地?”
謝辭聽他語氣平和,想了想,認真地說:“沒有,我這輩子只會喜歡他一個。”
說完後,謝謙沉默良久,直到水燒開,他端起水壺泡茶,這才開口:“因為我和你媽媽的關系,你從小就過得很艱難,所以不管你做什麽,我始終希望你能過得簡單點快樂點,不想看你再次邁進荊棘叢裏。”
謝辭:“放棄傾聽自己的訴求,才會迷失在荊棘叢中回不了頭,我很清楚我想要的是什麽。”
一個看不到自己的人,自然也看不到別人,這是顧予風點醒他的。
上輩子鬧崩的那晚存在誤會,但顧予風的話沒說錯,他放棄了太多東西,以至于回過神時只剩一片虛無。
“傾聽自己的訴求……”謝謙喃喃自語,突然眉眼彎彎地笑了起來,“你說得對,沒有勇氣去争取,反而更容易迷失。”
謝辭打量他的神色:“所以你同意了?”
謝謙将泡好的茶放到他面前:“如果你已經考慮清楚了,我當然會尊重你的選擇。”
謝辭端起茶盞,溫熱的觸感從指尖擴散開,還沒喝就感覺身體已經暖起來了。
厚重的雲層散開,陽光斜照進來,小方跑到雪地裏撒歡,父子倆曬着太陽閑聊,享受冬日裏難得的清閑寧靜。
時間差不多了,謝辭準備去換衣服出門。
謝謙一聽他要去顧家赴宴,進畫室拿了一幅畫給他。
既是禮物,也是态度。
謝辭到顧家時,快十一點了,院子裏有不少顧家親戚在走動,還有兩三歲的孩子在玩雪。
他下車沒走幾步,顧予風和顧永年相繼迎出來。
看着寒風裏朝自己走近的人,謝辭不自覺地露出了些許笑意。
“來啦?”顧永年親昵地拍拍謝辭的背,“快進屋子坐。”
謝辭把手裏的畫遞過去:“這是爸爸讓我帶過來的。”
“喲,還帶禮物啊。”顧永年眼前一亮,笑得更燦爛了。
為了能早點拆開看,顧永年走得賊快,到門口了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回頭找補了一句:“小風,好好招待小謝。”
顧予風沒眼看,懶得搭理他,等人進去後,小聲問謝辭:“就他有禮物?”
謝辭從大衣口袋裏摸出一個東西遞過去:“你的。”
顧予風疑惑地拆開,竟然是戒煙糖,給氣笑了:“我看起來需要這種東西?”
“不吃還給我。”謝辭伸手去拿,被顧予風避開。
顧予風剝了一塊塞嘴裏:“我的了。”
兩人進到一樓的廳裏,顧永年和一群親戚正圍在一起賞畫,不時發出驚嘆聲。
“這是兼言的新作?我在貝爾畫廊都沒見過這幅畫。”
“這麽貴的畫說送就送,果真是財大氣粗。”
“這幅曠野的用色和意境我真是太喜歡了!大侄子,不如把這畫讓給我?”
顧永年:“這是我兒——小風朋友送給我的,怎麽能随便送人?”
廳裏還有很多亂七八糟的親戚,顧予風怕謝辭被他們纏上問東問西,太麻煩,直接帶人去了二樓溫室,爺爺顧明柏正和幾個長輩在喝茶。
看到謝辭進來,幾個長輩臉色有些僵硬,倒是顧明柏很高興,對謝辭招招手:“小謝,我這有個好玩的東西給你看看。”
謝辭疑惑地走過去,想着老爺子喜歡的東西,不是花花草草就是什麽名貴的寵物魚。
顧明柏拿手機打開那個論壇,給謝辭看:“你看,這個炒股游戲,輸了叫爸爸。”
謝辭眼皮一跳,不動聲色地問:“誰拉您進去的?”
“我兒子。”顧明柏笑着說,“我看年輕人挺多的,你應該玩得很好,我拉你進來。”
“……”謝辭硬着頭皮說,“我不會炒股。”
顧明柏很疑惑:“你不是專業的嗎?”
謝辭:“……這個不好玩。”
顧明柏:“挺好玩的。”
謝辭瞄了一眼他的ID,想着回頭就把老爺子踹出群。
“什麽游戲啊?聽着挺新鮮的。”一旁的老頭湊過去看。
一來二去,顧明柏把這幾個老頭都拉了進去。
謝辭無語了,轉頭看顧予風,想讓他出言阻止。
顧予風一攤手:“他們想玩就讓他們玩嘛,他們玩得起。”
謝辭:“……”
可他玩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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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