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弄幹淨

弄幹淨

“殿下,女人來月事,污穢。”

那馮熙垂着頭,只是又屏息凝神建議道,“男子不宜與之同房,殿下可将姑娘暫時安置在別處,等去幹淨了再接回來。”

馮熙說得理所當然,畢竟從古至今,女人來癸水是不吉利的,身為男子,理應避諱。

這點蕭扶蘇自然也是知道的,只是……

他不禁又看了那邊縮在牆角處的林琳一眼。

污穢嗎?

确實污穢,但與自己想象中的,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他心裏突然有種異樣的溫暖,此刻并不想将她抛下不管。

“你不是說她染了風寒嗎?若不在孤的身邊,仔細盯着,只怕要出人命的。”

想到她現在是弱上加弱,他不禁又不放心地蹙眉道。

“這……就算染了風寒,按時服藥,好好修養一段時間,也會痊愈的。”

馮熙驚訝于蕭扶蘇對這女子的态度,尤其還是一個身份不明的女子,不禁又強露出一抹笑意道。

“她不在孤的身邊,怎麽能好好修養?!”

蕭扶蘇卻是越發不耐煩,瞪着眼睛看向他,又生氣反駁道。

“殿下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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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熙見狀立馬又跪下,見他心意已決,此刻也不敢再多嘴去碰他的逆鱗。

“你去開個方子,然後吩咐太醫院,按時煎藥送過來,剩下的就不用你管了,今夜召你過來的事,當做沒發生過,更不要與旁人說。”

他想了想道,最後又揮揮手,不耐煩地趕他走。

“行了,你下去準備吧。”

“是。”

那馮熙磕了個頭,便從地上爬起來,連忙躬身離開了。

“你們幾個!”

待馮熙離開後,他不禁又指了指宮殿裏幾個候着的宮人,吩咐道,“快去端幾盆熱水來,給她擦洗一下身子,連帶着衣裳,床鋪,都給孤弄幹淨了。”

“是!”

待他講完後,宮殿內的宮人們誠惶誠恐地應了聲,随即便腳步匆匆地離開,各自忙活去了。

寝殿內充斥的甜甜血腥味,有些膩人,他不禁又擡腳去到牆邊,打開了窗子。

一陣風吹進來,是夜裏清新濕膩的氣息,不禁頓感些許涼意。

神清氣爽,但這清涼也令他突然想起牆角處那虛弱的女人。

他不禁又毫不猶豫地将窗默默合上。

等宮人們端着溫水進來,為她擦拭身體時,她卻又是羞得亂打亂踢,不叫人碰。

“走開,你們都走開!”

她哭喊驚叫道,嗓音尖銳,不住掙紮扭動着身體,不讓她們靠近,如同受了驚的小獸,雖然虛弱,但氣性依然不小。

“姑娘,姑娘!太子有令,就讓奴婢們服侍您吧!”

為首的那個宮女,手上拿着嶄新幹淨的中衣,站在跟前卻不敢靠近受了驚吓狂亂的她,不禁一臉為難地懇求她道。

林琳并不習慣陌生人擺弄她的身子,就算是同性也不行,她不禁态度堅決道,“你們都出去,我不需要你們幫忙。”

羞死人了,對她來說,這簡直就是一種另類的侮辱。

她可不想跟一塊案板上的豬肉似的,任人擺弄欣賞,當她是什麽了?!

不行,絕對不行!

“可是,您需要清洗更衣……”

那宮女見她一臉決絕,不禁又忐忑道。

“你們可以把衣服水盆放下,我自己清理就好。”

她依然滿是倔強道。

“可是……”

那些宮人沒有太子殿下的命令,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依然不敢輕易離開。

“可是什麽?孤不是叫你們把她清理幹淨,換上新衣裳嗎?怎麽還沒換好?”

原本躲到外面等待她更衣的蕭扶蘇,聽見裏面不停傳出的動靜,再也耐不住煩躁的心情,便又直接踹開門進來,伸手指着眼前紋絲未動的畫面,朝她們咆哮吼道。

“殿下,是姑娘她怕羞,說什麽也不讓奴婢們侍候。”

見太子殿下氣惱,那手捧着衣服的宮女,不禁一臉惶恐,只又低眸顫巍巍回道。

“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真是一群廢物!都給孤滾出去!”

他受不了了,折騰了大半宿,還這樣鬧騰,再鬧下去天都要亮了,只怕父皇母後那邊都要驚動。

他要怎麽解釋她的存在?自找麻煩嗎?

蕭扶蘇越想越覺得氣,訓斥完後又揮手将她們都趕了出去。

她們換不了,大不了他親自來!

憑着一股意氣,他上去就将床榻上警惕尖銳的她提溜起來,猶如抓只兔子般簡單。

“啊!你幹什麽,滾開呀,混蛋!”

林琳還沒反應過來,便感到一陣天旋地轉,這男人一身蠻力,想要制服她簡直不費吹灰之力,很快她便被他強行抱入懷裏,臉磕在他堅硬的胸膛上。

簡直都快被他捂死了,她感到窒息般的沉悶感,仿佛要被他用力焊死在他的胸膛上,別說喊叫踢打了,就連掙紮動一下都感覺費勁。

她真的感覺蕭扶蘇這樣蠻幹會一不留神,不小心弄死自己,緊張急迫之下,她不禁下意識就朝他的胸膛啃了一口。

正所謂,兔子急了都咬人。

“啊!你竟敢咬我!”

雖然以一個虛弱女人的力氣,咬他也算不得是很痛,但蕭扶蘇身為太子,素來養尊處優慣了,身上也是養得細皮嫩肉,不亞于女人的敏感,哪跟殺豬似的硬抱一個女人,還被人這麽粗魯地咬過?

他下意識就驚叫了一聲,手上更反射般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軟軟的,很有彈性,觸手的感覺也很好。

他不禁一愣,瞬間有些晃神,看着眼下她那微微亂動,染血挺翹的小屁股。

“唔啊!”

林琳不禁哭得更兇了,剛得了喘息的機會,就不禁大罵他道,“色狼,大色狼!”

簡直涕淚橫流,怎一個慘字了得。

從來沒有這麽搞過,他臉上不禁也染了些許生手的狼狽,但也還是又紅着臉,硬着脖子動手将她的臉又拖了出來,掉轉了個位置,讓她橫伏在自己腿上,牢牢制服住她,卻也讓她再也咬不到自己。

“我不看你,總行了吧?”

他又喘着粗氣道,摒棄腦海中那些旖旎绮麗的雜念,然後動手迅速解開了她腰間的衣帶,抽出來系到臉上,蒙住了自己的雙眼。

入目純潔的白,輕拂住他的眼,籠罩了他。

就如情人的手,是飄渺如幻的輕柔。

最後就這麽盲人摸象一般地,不顧她的慘叫哭泣,脫了她的衣裳,速戰速決。

伸手撈出銅盆裏幹淨的濕手巾,擰幹了水,他小心翼翼地盡量輕柔動手,給她擦洗,給她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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