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加點樂趣
19 加點樂趣
◎闖蕩江湖怎麽能缺少被追殺的體驗◎
魏無牙的腦袋微轉,正想要提醒一個徒弟什麽叫慎言,便聽一陣翅膀撲騰聲從附近樹上響起,一只小型鹦鹉自茂密的枝葉中探出頭來,俯沖着落到了魏無牙輪椅的扶手之上,張口就沖着錦袍少年喊了起來:“用腦子,魏十七,你才嫁給魏麻衣。”
“喂喂!阿統!我是男的,怎麽可能嫁給大師兄!”錦袍少年魏十七松開扶着輪椅的手轉而一叉腰,瞪着眼睛一副想要吵架的架勢。
然而鹦鹉阿統卻撲騰了兩下翅膀,将腦袋往旁邊一轉,用實際行動表明自己不想與他說話的心情。
魏十七見狀氣呼呼,魏無牙也輕笑了一聲,擡手摸上阿統的腦袋,問道:“如何?”
“跑了,有馬蹄印。”阿統回答着,乖乖地讓魏無牙摸了兩下,才蹦跳着落在了魏無牙的肩膀上,安靜地旁觀起來。
魏無牙聞言沉默了一瞬,像是在思考解決辦法,魏十七不敢打擾自家師父,只能無聲地沖着站在魏無牙肩上的鹦鹉阿統做了個鬼臉,哪知他的鬼臉還沒做完,魏無牙便已經開口了。
“你們把他給我扔進地牢。”魏無牙轉頭瞥了一眼依舊未醒的魏麻衣,語氣平淡得不見一絲火氣,只是沖着那兩個負責灑掃的弟子吩咐道:“讓他給我記住,不管是借酒裝瘋還是真的醉酒發瘋,櫻兒這裏都不是他可以放肆的地方!我魏無牙的女兒,誰也別想勉強她!”
“是,師父!”那兩名弟子俯首領命,二話沒說快步走到了魏麻衣的跟前,一人動作麻溜地給他解着繩子,一人迅速地撿起散落在樹上地上的衣物,最後又合力擡起了魏麻衣,轉身對着魏無牙行了一禮,才迅速地離開了。
魏十七轉頭看了一眼離開得極快的兩人,不大高興地撇了撇嘴,打心底看不起他們這種仿佛身後有野獸在追的模樣。不過他也沒有多說什麽,只是偏偏頭微俯下`身,對着魏無牙詢問道:“師父,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麽?”
魏無牙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擡手搭上輪椅的輪子,操縱着輪椅往前行去。魏十七瞧着他的動作也沒敢多問,十分乖巧地跟了上去。
沒被人打擾的魏無牙在操縱着特制的輪椅滾過沒有門檻的房門時停了一下,擡頭看了一眼門框,才又轉動着輪椅來到了桌子旁,掃視着屋內沒有說話。
魏十七亦步亦趨地跟了進來,連魏無牙剛才看的那一眼他也跟着瞧了,可是現在看着魏無牙這若有所思的模樣,他卻還是一點兒頭緒都沒有。在滿心的困惑之下,魏十七幹脆試探性地開口了。
“師父,蘇櫻師姐和那個叫江小魚的都不見了,而大師兄卻是這個樣子。大師兄那人雖然假得很,但最重視的卻是臉面,所以肯定不會是他自己把自己給挂樹上的。您說這會不會是那個叫江小魚的人設的局?我們需不需要派人把那個叫江小魚的給捉回來啊?”
在魏十七發問之時,魏無牙的手指又不知不覺地開始輕敲扶手,他沒有回頭,也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十七,在這屋裏,你看到了什麽?”
魏十七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給問得一愣,繼而面帶羞澀地伸手撓頭,十分不好意思地說道:“師......師父,這是蘇櫻師姐的閨房,我……我不大好看吧。”
魏無牙聞言神情不變,只是操縱着輪椅側過了身,微擡起頭看着魏十七,什麽話也沒說。但魏十七臉上的羞澀神情卻停滞了一秒,随即放下了手,站直了身子,老老實實地擡頭認真地看了一下。
“額,回師父的話,這屋裏只有椅子跌倒了,其他地方并沒有打鬥的痕跡,十七想,昨晚這裏應該是有發生過打鬥,但是并不激烈。”
魏十七絞盡腦汁地總結着,可聽了他的回答的魏無牙卻依舊十分平靜,仿佛随口一問般地問了句:“就這些?”
“額,弟子愚鈍,只看出了這些。”魏十七讪笑着低頭,心裏也明白自己這答案在師父眼裏多半是不合格的,可他真的就只看出了這一點,再多的,恕他無能為力了。
魏十七低垂着頭不敢去看魏無牙,可魏無牙卻沒有責罵或贊揚與他,他只是轉頭看向了這屋內,開口分析給他看。
“這裏的門框屋內有酒氣,有酒瓶。櫻兒不可能在半夜請別人在自己的屋裏喝酒,所以這個酒瓶和屋裏酒氣是別人帶進來的。魏麻衣就算沒穿衣服,身上的酒氣也很重,這說明他喝了酒,而且不少。由此可以知道,這屋裏的酒瓶是麻衣帶進來的。”
“哦!原來還可以這樣看啊!”魏十七先是恍然大悟,随後又皺起了眉,言語間帶着幾分厭惡,道:“師父,大師兄他大半夜的喝了酒跑來師姐這裏,該不會是意圖不軌吧?”
被問到的魏無牙默默地看了自家徒弟一眼,卻什麽都沒有回答他,反而轉動着輪椅來到了倒地的椅子旁。
“椅子倒下的方向,是在桌子的側面,如果不是直接踢倒了椅子,那就說明是有人站在椅子的前面,被人從桌子的側面打倒,連帶着帶倒了椅子。但其他地方又沒有打鬥的痕跡,所以如果真的是有人帶倒了椅子,那麽被打的人應該在挨了一擊後就無還手之力了。”
魏無牙說到這裏轉頭看向了魏十七,只見魏十七又是那副豁然貫通的表情,興奮地說道:“哦!我明白了,這麽說來,被打的那個肯定是大師兄!我就說嘛,大師兄身上的淤青怎麽那麽重,原來是真的被人給揍了呀!”
魏無牙臉上那因魏十七前邊一句話而露出來的淺淺笑容,又因他後面的話而收了回去,他已然不想看他那副幸災樂禍的小表情,幹脆轉身将視線落在桌子上。
“從麻衣身上的酒味還有淤青來看,他确實是被打的那個。喝酒之後被打,而這裏又沒有任何掙紮的跡象,要麽當時櫻兒也處於打他那一方,要麽櫻兒當時極有可能被控制住了。”
魏無牙給出的可能性一多,魏十七登時就混亂了。他擡手撓了撓自己的後頸,眉頭擰得死死的,問道:“啊?那......那師姐到底有沒有事啊?”
魏十七的這個問題直奔最終答案,魏無牙自然是不可能告訴他的。
只見魏無牙一聲不吭地轉動着輪椅來到了床鋪邊,才繼續分析道:“床鋪有褶皺,說明昨晚有人在上面躺過,屋裏沒有翻找的跡象,櫻兒身上經常備有毒藥,若有人意圖不軌,肯定是需要解藥的,而麻衣沒有中毒的樣子。”
“哦,師父,你的意思是不是大師兄沒中毒,說明大師兄沒想幹壞事,所以師姐也就不可能會想打大師兄。所以!師姐當時是被控制住了!而且控制住師姐的人就是那個江小魚!”按着魏無牙提煉的線索得出了結論,魏十七那激動的語調再明顯不過。
可他話音剛落,自己就發現了這結論裏說不通的地方,立刻張口否認道:“不對不對,如果真是江小魚控制住了師姐,那他肯定會因為碰到師姐而中毒。他中毒了那就肯定要翻找解藥的啊!難道他不怕毒?”
魏十七感覺自己的分析自相矛盾,只得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魏無牙,魏無牙閉上眼長舒一口一口氣,默念了幾遍這是自己選的蠢徒弟,才總算是壓下了心裏的火氣。
他開口替他補足道:“櫻兒的毒,不是區區一個江小魚就能解的!沒有翻找的跡象,要麽沒人中毒,要麽櫻兒自己給了解藥。無論是哪個,這個江小魚至少都是可以信任的。”
魏十七聽得似懂非懂,魏無牙卻不知為何忽然一笑。
他的身子往椅背上一靠,略一思索便對着魏十七吩咐道:“你讓人去放出消息,就說江小魚劫持了魏無牙的義女蘇櫻,魏無牙放出了話,誰要是能活捉江小魚,救回蘇櫻,并将他們二人送回天外天,誰就能成為下一個龜山之主。”
“是!咦?”魏十七聽到吩咐下意識地便點頭應下了,可随後他便反應過來魏無牙剛才說的是什麽,頓時又驚訝地擡起頭,納悶地問道:“師父,您不是說江小魚可以信任嗎?怎麽又讓人捉他?而且師父您真的要把這龜山讓出去嗎?”
“來自惡人谷的小魔星小魚兒,加上我魏無牙的義女蘇櫻,你真以為有人能捉得住他們兩個?”魏無牙面帶淺笑,只用這輕飄飄的一句話,便讓魏十七瞬間安了心。
但随後,魏十七便更加疑惑了:“那師父您讓我傳這消息幹嘛?”
魏無牙擡眼看向魏十七,道:“我樂意。我魏無牙的女兒,豈是那麽好拐的?況且櫻兒難得出一趟們,總要給他們添點樂子,這一路上他們才能玩得更盡興不是?”
“額......師父說得是,那十七這就去傳消息了,順便讓下面的人暗地裏照應着蘇櫻師姐。”魏十七嗬嗬陪笑着,帶着請示性地說道,見魏無牙點頭應許了,這才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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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歲:魏大佬,請問您是出於什麽心态收了魏十七的?
魏無牙:難得有個還沒長歪的,蠢就蠢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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