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醒了?
20 醒了?
◎栽了栽了,竟然有點小開心◎
除了剛出現便沒再說話的鹦鹉阿統在瞧着魏十七離開後卻開口了,問話相當的簡單又讓人有些摸不着頭腦:“有趣嗎?”
“有。”魏無牙似笑非笑,輕聲應了一聲,但聲音裏的笑音卻讓阿統很是懷疑他這話的真實性。
歪着腦袋眨巴着眼睛盯着魏無牙看了一眼,阿統略微張開翅膀扭了扭身子,道:“不是很懂你們人類。”
“慢慢學,總會懂的。”魏無牙的笑意深了幾分,側首擡手摸了摸阿統的腦袋,又收回手搭在了輪椅的輪子上,操縱着輪椅往屋外而去,口中平靜地說道:“走吧,去見一見那個人。”
“不是說沒興趣嗎?”阿統那雙小眼睛裏滿是困惑,明顯對魏無牙這多變的決定不适應。
“現在有了。”魏無牙給出的回答可以算是極其敷衍了,可阿統卻沒有發出任何抗議,反而收回了盯着魏無牙的目光,又出聲提醒道:“別玩太過了,會被丢出去的。”
“嘿,她若有那個本事,這個世界早就清靜了。”魏無牙勾唇一笑,所說的話聽起來似乎帶着鄙視,可實際上卻沒帶半點輕視。
阿統一聽魏無牙這麽說,便也不再多話,就這麽站在了他的肩頭,與他一起出了屋子,沒入了柔和溫暖的陽光之中。
與此同時,一覺睡得無比踏實的蘇櫻也在陣陣輕晃中醒來了。
有些刺眼的陽光,格外清新的空氣,環繞在耳邊的陣陣鳥鳴,微微晃動的馬兒鬃毛,以及身後那溫熱的感覺,一切都讓剛醒過來的蘇櫻有些 發懵,但很快便想起了昨夜的事兒。
“醒了?”小魚兒那帶着笑意的聲音近在咫尺,開口時溫熱的氣息不經意地噴灑在了蘇櫻的耳朵上,令她不自在地動了動腦袋。
只是,她在側過頭看了小魚兒一眼後,竟也沒有刻意拉開距離,而是依舊保持着背靠小魚兒胸膛的坐姿,擡起手揉了揉眼睛,用着尤帶沙啞音色的嗓音道:“你要走,也沒必要點我穴道的,我東西都沒拿。”
小魚兒明白蘇櫻沒拉開距離,多半是因為馬背上的空間比較小,沒有多馀的空隙可以移動,可他心裏還是覺得挺高興的,當即便樂嗬嗬地應道:“趕夜路太辛苦,我可舍不得讓你累到了。至於東西嘛,你的藥我給你拿上了,衣服那些等進了城再買也一樣。”
蘇櫻本是略微嘟囔着不怎麽高興的樣子,可聽到小魚兒這麽一說後,她又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來,側首瞥了小魚兒一眼,笑道:“就會說好話,我看你是怕我不肯走,才直接點了我穴道的吧?”
被蘇櫻戳穿真實原因的小魚兒也不覺尴尬,大笑着避重就輕道:“這你可就說錯了,我可不止會說好聽的話,氣死人的本事我也是很拿手的。”
蘇櫻回頭看了他一眼,對小魚兒這光明正大地換了話題也不惱,不過也沒跟着他一起研究他那氣死人的本事,反而問了個重要問題:“小魚兒,你特意将我從龜山上帶出來,是打算帶我去哪兒呀?”
“沒想去哪兒,走到哪算哪吧。反正世界這麽大,好玩的事兒可是很多的。”小魚兒低頭看了蘇櫻一眼,順着她的話改了聊天的方向。
“嗯,可是我覺得我那山谷也很好玩啊。”蘇櫻明顯興致不高,真要說起來的話,她也不是沒有外出過,只是對於她來說,這外頭的東西,還真未必有各種草藥機關來得有趣。
想起了自己的那個幽沽,蘇櫻忽然間便想到了小魚兒說過他來自惡人谷,登時又問道:“小魚兒,你從惡人谷出來,該不會就是特意為了玩的吧?”
“這倒不是。”小魚兒說起這個話題來遲疑了一瞬,才輕笑着說道:“我這次出來是為了兩件事。第一,認回我兄弟。第二,和我兄弟一起為我父母報仇。”
小魚兒說起這事的語氣難得正經了幾分,可惜這個正經沒能維持多久,下一刻便又變回往常的嬉笑模樣,道:“不過這兩件事都急不得,所以該玩的自然還是要玩呀。”
蘇櫻沒想到會得到這麽一個答案,頓時便多了幾分好奇,又詢問道:“你兄弟?你們是失散了嗎?被人追殺?”
“呃,算是吧,我這情況比較複雜。”小魚兒想了想,幹脆換了個角度,道:“這麽說吧,我和我兄弟是雙胞胎,我們出生後父母就死了,後來我兄弟被敵人抱走了,而我則被我爹的兄弟燕南天燕伯伯帶進了惡人谷,在惡人谷裏長大。”
“燕南天?!”蘇櫻一愣,一時間也忘了自己正在馬背上,身子猛地往後一轉,驚喜地問道:“是那位被稱為‘天下第一神劍’的燕南天燕大俠嗎?”
“小心!”蘇櫻這麽一動,正小跑着的馬兒也跟着左右晃了一下,握着缰繩的小魚兒趕忙空出右手一摟蘇櫻的腰,另一只手則拉着缰繩穩住了馬兒。
處理完了這突發狀況,又放任着馬兒從小跑變為了慢悠悠地向前走,小魚兒這才有空出聲問道:“你聽說過燕伯伯?”
蘇櫻也被這突發狀況吓了一跳,手搭在攬着自己腰上的那條手臂上沒有松開,此刻聽着小魚兒這默認的話,她立馬又轉過了頭,依舊是那驚喜的模樣,道:“真的是燕大俠啊!我義父給我講過燕大俠的事!”
魏無牙講燕伯伯的事?小魚兒頓感詫異,雖然他明白現在的魏無牙跟他前世所認識的那個魏無牙有些不同,可在他印象裏的魏無牙還是以前的那個模樣。
以前的那個魏無牙對着蘇櫻講燕南天的事,而且很明顯說的還是好話,只要一想到那個畫面,小魚兒便覺得甚是別扭,甚至還有些想笑。
也幸好他是坐在蘇櫻身後的,蘇櫻哪怕是回過了頭,對小魚兒的表情也看得不大清楚,否則他這副忍笑的樣子,說不定又會引得蘇櫻惱火了。
而完全不知道小魚兒想到了什麽的蘇櫻又回過了頭正視着前方,放松地靠在了小魚兒的身上,目露思索之色,道:“不對呀,燕大俠雖說一直行俠仗義,可也不是那種會特意殺進惡人谷的人,而且他還是帶着你進谷的。”
“小魚兒,你燕伯伯該不會是被什麽人給騙進去的吧?”蘇櫻順手推了推小魚兒的胳膊,眼裏透出了幾分擔憂。
說實在的,雖然蘇櫻挺欽佩燕南天的大俠風範,可對於燕南天的聰敏程度卻不怎麽看好。
從魏無牙所講的故事來看,燕南天為人坦蕩又光明磊落,确實當得起世人的稱贊,可他就是太光明磊落了,以至於他對待別人時,往往不會打一開始就抱有戒心,換句話說,就是挺好騙的。
再聯系一下小魚兒是在惡人谷長大這事,蘇櫻不用猜都知道,經常憑武力值碾壓陰謀詭計的燕南天怕是在惡人谷裏栽了。
小魚兒歪頭看了一眼蘇櫻那毫無掩飾的擔憂模樣,登時忍不住微微一笑,道:“蘇丫頭,你放心吧,燕伯伯雖說受了大難,卻也因禍得福。況且還有萬春流萬伯伯在,燕伯伯已經在逐漸恢複之中了,指不定什麽時候,咱們就能在江湖上聽到他的消息了。”
小魚兒這話乍聽上去跟蘇櫻的問題沒什麽關系,可蘇櫻卻明白小魚兒這是默認了。只不過,既然燕南天已經在恢複了,那當年騙了他的人,自然也應該留給他自己去解決。
想到這一點的蘇櫻沒再多問這事,轉而提起了另一個問題,道:“那你打算怎麽找你兄弟?你知道他叫什麽,在哪裏嗎?”
“知道是知道,只不過我手頭上并沒有什麽證據能證明我們兩個是兄弟,我還沒想好該怎麽與他相認。”小魚兒微微蹙着眉,瞧着上有些煩惱,卻也不是那麽煩惱。
蘇櫻一聽這話頓感奇怪,道:“為什麽要需要證據?你不是已經确定了你們是親兄弟了嗎?”
“我是确定了,可是花無缺還......”小魚兒難得盡心解釋着,可話說道一半,他的眼睛驟然一亮,帶着豁然貫通地驚喜表情,大笑道:“哈,哈哈,對對對!你說得對極了!我都已經确定了我們是兄弟了,我并不需要找證據,需要找證據的是我大哥!蘇丫頭,你可真是聰明極了!”
就這麽想通了這件頭等麻煩的事,小魚兒開心無比,激動之下直接一低頭,迅速地在蘇櫻的臉上親了一口,随即一抖缰繩,驅使着馬兒快跑起來。
而冷不丁地被親了一口的蘇櫻先是一懵,反應過來小魚兒剛剛到底幹了什麽後,她臉上頓時多了一層粉粉的紅暈,心也跟着“砰砰”直跳,不僅沒覺得生氣,反而還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歡喜感覺。
我這莫不是也栽了吧?蘇櫻有些恍惚地想着,面上卻在不知不覺間便多了一抹淺笑。
罷了,反正這世界上肯定再也找不出比小魚兒更有趣的人了,我栽得也不冤。蘇櫻心中想着眼中帶笑,手随意地摸着馬兒的鬃毛,身子更加放松地靠着小魚兒,只覺安心地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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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歲:蘇櫻小姐姐!其實在這之前小魚兒這家夥已經親......
惱怒的小魚兒轉頭一瞪。
好奇的蘇櫻:親什麽?
阿歲:額,親口跟我說,他超喜歡你的!
蘇櫻望向小魚兒:哦?
小魚兒回望蘇櫻:嗯!
阿歲:嗝,有點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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