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強迫 “所以,你能不能,試着去接納我……
第35章 強迫 “所以,你能不能,試着去接納我……
孟舒禾被迫跌入他的懷裏, 他的手臂緊緊箍在她的腰間,讓孟舒禾無法挪動,洗手間內彌漫着淺淡的香薰, 逐漸和他身上凜冽的氣息融為一體。
她真的不知道時珩要對她幹什麽, 在面對未知時, 人總是帶着懼意的。
即使面前這個人,是她熟悉的時珩。
她的指尖抵在時珩冰涼的腕表上, 纖薄背脊微微發顫,孟舒禾軟了語調,試圖和他講道理:“珩珩,你先放開我, 好不好。”
“不好,我現在,很生氣。”
說話間的濕熱氣息緩緩噴灑在她的耳畔:“我們要好好把這筆賬算清。”
她今天穿的是長裙, 柔軟的裙擺微動,輕輕擦過他的手背。
時珩嗓音低緩:“昨晚你突然說,想和我一起去打羽毛球, 我就覺得奇怪, 但你難得主動想和我一起出去, 我其實還挺開心的。”
她的月退部被微涼的空氣浸潤,而時珩的長指仍舊在慢慢往上:“但我剛剛才知道,原來你只是為了給其他女生創造和我相處的機會, 想要趁機擺脫我。”
時珩的薄唇覆上她脆弱的頸側,感受着鮮活|搏|動的頸動脈, 仿佛随時會将她拆骨入腹:“如果我沒有聽到你的話,你還要瞞着我多久?還要給我和其他人牽多少紅線?”
他剛剛洗過手,指腹潮熱, 相觸之間,如同被成群螞蟻圍繞啃噬,零星累積的麻癢漸漸滲入骨頭縫隙中,慢慢下沉。
孟舒禾被禁锢在他懷中,原先清淺的呼吸變得急促,聲調因為慌亂而微|顫:“沒有,我只幫過她一次忙……”
但時珩的質問還在繼續,仿佛要刨根問底:“那是不是昨晚那個沒成功,你還要給我繼續換人?”
孟舒禾努力克制着無序的氣音,她只是無措地搖頭:“沒有……我沒想過……”
孟舒禾說的是實話,但時珩卻絲毫沒有放過她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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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裏只是洗手間,即使別墅的隔音不錯,但外面激烈熱鬧的DJ音樂聲依舊穿透牆壁,隐約傳來,忽遠忽近,很有節拍地一下下敲擊在她心髒上。
此時安靜的走廊傳來隐約的對話:“你衣服上怎麽了?”
外面有道男聲逐漸清晰:“剛剛被溫灏那孫子撞了一下,潑了我一身酒,我得找個洗手間洗洗。”
走廊的聲音有些熟悉,孟舒禾費了些心神才辨認出,外面那個人還是她和時珩都認識的朋友之一。
片刻,腳步聲停在門外,孟舒禾聽到外面按動門把手的聲音,在這一瞬間,孟舒禾頓時周身緊繃,心髒霎時高高懸吊而起。
對方發現沒有按開門把手,不由疑惑:“我靠,這兒有人?”
時珩感受到懷中人的緊張,他低聲安撫:“別怕。”
外面的人似乎不死心,他試探般敲了敲門:“你好,裏面有人嗎?”
他身旁的同伴勸他:“行了,別敲了,這裏面肯定有人,你換一個洗手間吧。”
好在對方很聽勸,沒有執着于這個洗手間,兩人的腳步聲漸遠,孟舒禾這才放松下來。
剛剛的事仍舊心有餘悸,她的注意力再次放在時珩身上,也終于漸漸褪去起初的恐懼,她忍不住掙紮,她微微喘|息着,想要抽身離開:“你放開我。”
但時珩眼疾手快按住她,他低聲笑:“別亂動,不然會弄傷你。”
只是孟舒禾仍在微弱地嘗試掙脫,時珩将她往懷裏按了按,随後,他的聲音帶着引誘般的蠱惑:“書書想不想快點結束?”
孟舒禾被他折、磨得昏昏沉沉,整個人仿佛無法落在實處,正處在不上不下的狀态,聽到時珩這句話,恍如看到曙光,她倏然揚起腦袋,看向時珩。
時珩也垂眼看着她,只是啓唇輕飄飄地說了四個字:“讓我開心。”
孟舒禾顫顫巍巍地側過臉,擡臂主動環住時珩的脖頸,小心翼翼地去尋他的唇,輾轉反側,企圖通過這種方式,取悅他。
他笑了,誇她:“書書好乖。”
這種誇贊的話從時珩口中說出來,有種說不出的缱|绻意味,讓孟舒禾羞|憤不已,但她此刻來不及計較,只能小聲催促:“那現在你可以松手了嗎?”
“我說過要松手嗎?”時珩意味深長道,“我只是說,快、點、結、束。”
這四個字被時珩咬得極重,孟舒禾這才意識到,他們理解的意思完全不一樣。
孟舒禾忍不住氣急:“時珩,你……”
她的話還未說完,剩餘的言語被迫打得七零八亂,語不成調。
孟舒禾極力壓制住喉嚨翻滾的輕|咛,她無意識攥着時珩的衣袖,修剪得圓潤整齊的指甲嵌入他的手臂,用力到泛白。
此刻她的大腦混亂如同一潭漿糊,被人用力攪|動,混沌不明,浪花層層堆疊,似乎終于到了某個極、限的臨界點,她腦子那根弦終于崩斷,孟舒禾在這一瞬仿佛大腦和外界徹底斷聯,無法接收到任何信號,只剩下順着背、脊綿延而上的酥|麻|癢意。
她的視野也被淚水模糊覆蓋,溫熱液|體從臉頰滑落,滴入衣物中。
盡管視野扭曲模糊,但她還是看到時珩的指尖上,沾上淋漓|水|跡。
熱氣噴灑,她的耳垂重新被身後人細細描摹啃|噬,時珩語氣戲谑:“孟舒禾,做人不要口是心非。”
“這不是對我挺有感覺的嗎?”
孟舒禾此時已經沒有說話的力氣,她小腿無力發軟,只能垂着臉,軟軟依靠在時珩懷中。
現在一切結束,孟舒禾方才被壓抑許久的情緒被翻湧而起,被時珩強迫的委屈和惱怒紛紛湧上心頭,讓她的眼淚如同斷線珍珠漣漣垂落,有止不住的趨勢。
時珩顯然也注意到她滿臉淚痕,他頓了下,用幹淨的那只手給她擦眼淚,他放輕語氣,認真詢問:“是我弄疼你了?”
孟舒禾偏頭避開,她啞着聲音:“你不要碰我。”
時珩的手停在半空中,終于緩緩收回手,他替她簡單整理好衣物,随後将人抱起,讓孟舒禾坐在洗手臺上,迫使孟舒禾和他對視。
但孟舒禾依舊在無聲落淚,不肯看他,時珩洗幹淨手,沉默地抽出紙巾,替她擦拭眼淚。
他低聲問:“你現在是不是很讨厭我?”
“我教你一個擺脫我的方法,你去和我媽告狀,和我魚死網破,說我強迫你,我爸我媽肯定把我的腿都打斷。”
他拿出手機,直接撥通了林姿的電話。
但電話還沒接通,孟舒禾就立刻伸手一把搶過手機,把電話挂斷了。
時珩輕笑一聲:“你看,到這種地步,你還是不想把事情做絕,舍不得對我下狠手。”
“因為你于心不忍,還想維持和我的感情,你對我真的挺寬容的。”
“時珩。”孟舒禾擡眼,纖長眼睫上海沾染着未幹的淚珠,她聲音很低,“我們認識了這麽多年,你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我沒辦法讨厭你。”
她輕聲喃喃:“但我們之間,不應該發展成這樣。”
不清不楚。
孟舒禾脖頸微垂,露出一小截白皙勝雪的肌膚,她的嗓音有些啞:“我只是想,能用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去處理我們這段關系,能把我們彼此的傷害降到最低,回到朋友的位置上。”
時珩卻打斷她的話:“我之前就告訴過你,我們這輩子都做不了朋友。”
他直視着她:“我只是想要你正視我的感情。”
“我想慢慢來,但你從頭到尾,都沒想着去接納我。”
他的瞳仁如同黑熠熠的黑曜石,泛着沉沉幽光:“你總是想着如何逃離我。”
孟舒禾聞言,手一頓,手指慢慢蜷起,她緘默不語。
時珩見她沉默,擡步上前,想要上手替她仔細扣上前襟散開的毛衣紐扣,卻被孟舒禾拒絕觸碰。
她只是說:“你出去。”
時珩沒再勉強:“我先出去,一會你再出來。”
時珩開門離開,孟舒禾才站在洗手臺前,望向鏡子中的自己,只是擡手沉默地扣上身前散得七零八落的紐扣。
他們這段關系,就像滾落在桌底的玻璃球,孟舒禾想要将它撈出來,但時珩今天卻親手将這顆玻璃球推到更深的暗處。
孟舒禾整理好自己後,手機微震,是時珩的消息。
時珩:【我現在送你回去。】
她現在的狀态确實沒辦法繼續參加聚會,她拿起手機,給溫灏發了消息,表明有事要先離開。
與此同時,楚宜給她發了消息,問她去哪裏了,孟舒禾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說有事先走了,好在楚宜沒有再繼續追問,只是說下次兩個人一起去逛街。
回複完所有消息,她已經坐在時珩的副駕駛座上,孟舒禾擡手按滅手機屏幕,黑漆漆的屏幕中倒映出她黯淡的倒影。
“時珩。”
孟舒禾打破車內的靜谧,她聲音很淡:“從我家搬出去,我需要一個人冷靜一段時間。”
這不是商量,是命令。
良久,時珩應了聲:“好。”
“我搬出去,但我早上和晚上會來照常接送你。”
他補充:“這是和小蓉阿姨說好的。”
孟舒禾沒有拒絕。
兩人一路無話,抵達孟舒禾住的嘉苑,在孟舒禾下車時,時珩突然叫了她的小名。
“書書。”
孟舒禾身形頓住,還是緩緩轉身,和時珩對視。
他的眉眼半隐在夜幕中,晦暗不明,看不清神情。
“或許在你看來,這段關系是錯軌,但對我來說不是。”
他的喉結滾了滾,才緩緩側過臉,道:“所以,你能不能,試着去接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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