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讓步 “我會去試試的
第36章 讓步 “我會去試試的。”
孟舒禾站在車外, 她的視線躍過降下的車窗,與時珩對望。
但最終,孟舒禾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她只是沉默片刻, 就利落幹脆地轉身上樓。
時珩沒有立刻開車離開, 他從儲物格找出還剩半條的西柚糖,剝開糖紙, 左手手肘搭在車窗上,支着腦袋,将糖果從左腮渡到右腮。
而母親林姿的電話恰好在此時回撥過來。
時珩一接通,對面就開口問:“你打電話找我有事?”
時珩咬住口腔中的糖, 解釋得簡潔明了:“沒事,誤觸。”
“誤觸?”林姿顯然不相信這個說法,“我還以為你情場失意, 要找我訴苦呢。”
時珩:“……”
林姿此時在外地出差,因為工作剛剛結束,她難得有閑心和他聊起天:“我聽你小蓉阿姨說, 你搬去書書那裏住了?”
他“咔噠”一聲, 咬碎西柚糖, 淡聲應答道:“嗯,不過就在剛剛,被趕出她家了。”
林姿聲音依舊溫溫柔柔的, 但說的話卻和溫情不沾邊:“活該。”
畢竟是親媽,拆起臺來, 也是毫不留情:“你是不是又對人家書書犯渾了?”
知子莫若母,這句話雖然是疑問句,但林姿用的是陳述語氣。
時珩的長指搭在方向盤上:“我好像, 做了一件很過分的事。”
時家夫婦屬于門當戶對的強強聯合,時家從商,林姿的娘家從政,時家的家風清明,夫妻關系和睦,時珩是家中獨子,但家裏擔心他被寵壞,養成驕奢淫逸的纨绔子弟,所以家中對他管教很嚴,就連培養計劃都比其他同齡人更為繁重嚴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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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開始,時珩就已經開始接觸金融管理和投資,在其他人準備高考時,他就已經得到保送名額,直接進入家族企業開始歷練。
時珩到底沒有養歪,甚至在二代圈子裏是讓人無法望其項背的佼佼者,但對上孟舒禾,他的行事準則就會完全偏離軌道,甚至走上極端。
林姿主動提及幼時的往事:“你還記得你在幼兒園演話劇的事嗎?書書演的是睡美人,班裏其他小朋友都在争取王子這個角色。”
“你當時為了得到這個角色,甚至還對其他同學威逼利誘,讓他們自覺退出王子這個角色的競選。”
她意有所指:“珩珩,不要太極端,不是所有東西都能通過強迫得到的。”
“我要說的就只有這麽多。”林姿不想管他,“好了,你老母親我現在要睡美容覺了,沒什麽事就先挂了。”
話一說完,對面就傳來電話挂斷的聲音。
時珩習慣了母親随心所欲的行事風格,挂斷電話後,他只是收回視線,啓動車子,将車駛出孟舒禾的小區。
-
孟舒禾回到家,客廳的頂燈依次亮起,柔和燈光氤氲客廳每個角落。
她站在客廳,簡單掃視了一眼,屬于時珩的東西還零零散散擺放在各處。
孟舒禾考慮到時珩還需要找時間回來搬走東西,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把時珩的指紋删除,而是轉身進了浴室洗漱。
洗完澡出來,孟舒禾疲憊不堪,将自己陷入床榻中。
她扯過被子蓋上,卻發現就連被子枕頭上,都似有若無地沾染着時珩身上的氣味。
那股很淡的檸檬馬鞭草香如影随形,萦繞在鼻尖,仿佛時珩依舊在身側,讓孟舒禾心煩意亂。
明明時珩不在,但周遭的一切,仿佛都在無聲地強調着,她曾經和他有過無數個日夜的同床共枕。
孟舒禾失神地盯着天花板,罕見地失眠了。
時珩的存在感太強,她不得不掀起被子起身,抱着枕頭去客卧。
她翻了個身,難得想起今晚時珩說的話,渙散的瞳孔也終于聚焦。
但今晚發生的事情,還是太過于荒唐。
她談戀愛時都沒有過的親密接觸,卻被時珩強硬帶着一步步嘗試。
她對時珩的感情實在複雜。
孟舒禾心中清楚,她半推半就的态度,确實在放任時珩對她更進一步的索取,但她也确實狠不下心來,和時珩徹底劃開界限,舍棄時珩這個好友,生死不相往來。
或許是經歷過高三那一年的冷戰,她實在不想再讓故事重演。
她很珍惜她和時珩的情分,但她也确實沒有更好的辦法去處理這段關系,她只能等,等時珩對她失去興趣,孟舒禾想,或許到那個時候,他們就能回到從前的關系。
但時珩的态度比她想象中要堅決,他甚至直接告知她,他們之間沒有好朋友這個選項。
孟舒禾翻了個身,望向客卧的落地窗發呆。
他們之間,必須要有個人讓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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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一,時珩如約等在孟舒禾家樓下,接她去畫廊實習。
孟舒禾沉默的上車扣安全帶,時珩也沒有說話,兩人之間的氛圍很安靜,似乎無話可說。
一連兩天,他們的對話也寥寥無幾,只是統一地保持着默契,沉默地上車下車。
早上,孟舒禾一如往常般緘默不語,因為太過無聊,她不由側過臉,望向車窗外。
最近的天氣也如同他們的關系,降到冰點,接連兩天都陸續在下雪,一夜過去,道路都被白雪覆蓋,白雪皚皚,銀裝素裹。
她心裏想着事情,下意識擡手摩挲着大衣上的鈴蘭胸針,正想斟酌開口問時珩什麽時候把東西搬回去,車子卻恰好抵達畫廊,導致孟舒禾剛準備說出口的話,再次咽了回去。
她只能下了車。
下了一夜的雪,畫廊前的空地早已堆積一層皚皚白雪,幹淨整潔,沒有被人破壞過,畫廊置身其中,恍如晶瑩剔透的冰雪小屋,美輪美奂。
美術生對于有種天生的敏銳,現在正是拍宣傳照的好機會,下午,李子穆帶着孟舒禾出去拍照取景,用作畫廊的宣傳照。
孟舒禾拿着相機,跟在李子穆身後,找角度拍攝。
李子穆卻突然問:“孟師妹,你最近和男朋友吵架了?”
孟舒禾聞言愣住了。
李子穆舉起相機,調整鏡頭,解釋道:“你最近兩天中午,都沒出去找男朋友一起吃飯。”
孟舒禾抿了抿唇,正要出聲解釋,就聽到圍牆外傳來一陣嬉笑打鬧聲,孟舒禾的注意力成功轉移,她擡眼看去,是一對小情侶在人行道邊打雪仗。
男生團了個雪球,不偏不倚砸中了女生,今天的雪不夠松軟,砸在人身上有些痛,兩人因此鬧起別扭。
男生蹲在一旁似乎在做些什麽,女孩怒氣沖沖地嘟囔一句:“你還在做雪球準備砸我是不是?”
直到一個小雪人出現在男生手心裏,他将雪人捧到女孩子面前,誠懇道:“對不起寶貝,我的錯。”
女生看到雪人,呆愣一瞬,才破涕為笑,佯裝生氣地打了男朋友一下。
孟舒禾默默看着這一幕,也忍不住彎了彎唇。
她垂下纖長濃密的眼睫,那個簡陋的小雪人,像是一把開啓回憶的鑰匙,讓她驀然想起,時珩曾經也為她堆過雪人,和她道歉。
因為時間太過久遠,她甚至都記不清他們兩個因為什麽事吵架,只記得是小學的某個冬天,兩人不歡而散。
但第二天孟舒禾起床,就發現在她陽臺的欄杆上,多出了一個歪歪扭扭的小雪人,旁邊還歪歪扭扭寫着孟舒禾,對不起。
語氣很別扭。
回想往事,孟舒禾才發現,他們之間,好像永遠都是時珩在妥協。
白光亮起,孟舒禾才被猛然拉回思緒,她側過臉,看向方才白光的來源。
“剛剛你的表情很好,就給你拍了一張。”李子穆放下相機,他微笑問,“是想到什麽開心的事了嗎?”
雪光下,孟舒禾的眼眸如晶瑩剔透的琉璃,在日光折射下,迸射出微光,她默然片刻,将雙手伸進口袋,搖搖頭:“沒什麽,只是想起一個人。”
“男朋友?”
“不是。”孟舒禾輕聲道,“但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人。”
孟舒禾伸手摸了摸口袋的手機。
今晚,她打算主動和時珩聊聊。
但臨近下班,孟蓉卻打來電話,打亂她的計劃:“書書,你陳叔叔家的長輩來家裏吃飯,你回家一趟,我讓劉叔去接你,你記得和珩珩說一聲。”
孟舒禾:“這麽突然?”
原本的計劃被打亂,她下意識摸了下大衣衣襟,不摸不知道,孟舒禾突然發現衣襟上空空如也,她才意識到,她別在大衣上的胸針不見了。
孟舒禾起身四處掃視,确定胸針真的不見後,她的心髒倏然下沉,一抹焦躁湧上心頭。
這枚胸針雖然不是什麽貴重的東西,但特別就在,這是孟舒禾最喜歡的一枚胸針,是在中古店淘來的,算是獨一無二的孤品。
心愛的東西不見了,她心裏難免有些焦急,東西也來不及收拾,立刻起身沿着畫廊的路徑一點點尋找,但一無所獲。
正在孟舒禾找胸針的時候,迎面遇到李子穆,他注意到孟舒禾在找東西,問道:“怎麽了?是什麽東西丢了嗎?”
孟舒禾嘆了口氣:“嗯,我別在衣服上的胸針丢了,學長,你有見過我的胸針嗎?”
李子穆沉思片刻:“我記得上午的時候,你衣襟上的胸針還在的。”
他像是想到什麽,拿出相機,一張張調出下午拍的照片,他卻發現了一個細節。
他指着其中一張照片,恰好将孟舒禾拍了進去:“孟師妹,在我們拍完照取景後,你大衣上的胸針就已經不見了。”
李子穆猜測:“胸針這種有重量的東西,掉落在室內,肯定會發出聲音,不可能悄無聲息就不見的,會不會是我們下午去拍照取景的時候,你不小心把胸針掉在雪地裏了?”
孟舒禾思來想去,也覺得這個可能最大:“應該是。”
孟舒禾望向畫廊外,不由蹙了蹙眉,開始憂愁起來。
畫廊門口的空地不大,但下午又下了場小雪,原先的雪地再次覆蓋上新的白雪,找尋胸針的難度直線上升。
李子穆顯然也注意到這一問題,他出聲建議:“現在雪很厚,不好找,要不等明天雪化了再找吧。”
但孟舒禾沒有聽從這個建議,她急着找到那枚心愛的胸針,還是抱着僥幸心理在雪地裏翻找起來。
孟舒禾正在焦頭爛額之際,她突然接到家裏司機的電話,表示正在來的路上,孟舒禾才想起要給時珩打電話,讓他不用過來接她。
她一邊低着頭在雪地裏找着那枚胸針,一邊給時珩打電話,對面很快就接通了。
孟舒禾開門見山:“我今晚要回西山別墅一趟,劉叔會過來接我,你不用過來接我。”
時珩“嗯”了聲,才語氣沉沉問道:“所以你現在,在幹什麽?”
孟舒禾似有所感,不由轉過頭,不出所料看到那輛熟悉的urus。
此時車窗半降,時珩鼻高薄唇,露出輪廓流暢的精致側顏,他正單手支頤,接聽着孟舒禾的電話,意味不明的目光卻完完全全落在她身上。
孟舒禾垂頭喪氣,像是一株被霜打的小白菜,很是低落:“我的胸針掉雪地裏了,我現在在找它。”
話音剛落,對面的電話被挂斷,時珩打開車門,朝她走來,眸色微沉:“就是你今天早上別在大衣上的那枚胸針?”
孟舒禾沒想到這種小細節時珩也會注意到,不由愣愣點頭,但她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麽,手中的手機再次震動響起,是司機劉叔的電話,表示他已經到畫廊門口了,孟舒禾可以出來了。
孟舒禾對着電話應答幾聲,就匆匆挂了電話。
時珩大致能猜到什麽事,轉頭看到陳家的車停在路邊,他直截了當替孟舒禾做了決定,示意她先離開:“你先回去,胸針的事,到時候再說。”
饒是孟舒禾再想找胸針,此時也只能作罷,蔫了吧唧地上了司機劉叔的車。
孟舒禾上了車,正當劉叔車子駛離之時,孟舒禾回頭透過車窗,看到時珩也從畫廊走出,上了車,随後開車駛離了畫廊。
孟舒禾緩緩收回視線,情緒很是低迷,看來只能明天再來找胸針了,和時珩單獨聊聊的計劃,也只能延後到明天。
因為胸針不見了,她一路上憂心忡忡,直到回到西山別墅,才強撐着打起精神,和繼父家的長輩周旋。
一頓飯吃下來,孟舒禾有些魂不守舍。
她和繼父家的長輩本就不熟,加上心裏有事,這一頓飯吃得沒滋沒味,還需要分神賠笑,她的嘴角都要僵了,簡直度日如年。
吃飯期間,孟舒禾的手機震動幾次,不知是誰給她發了消息,但和長輩吃飯,看手機不禮貌,好不容易捱到飯局結束,送走了長輩,孟舒禾才摸出手機。
她打開一看,發現半個小時前,李子穆給她發來幾條消息。
李子穆:【這個人,是時珩嗎?】
消息下面,還附着一張照片,孟舒禾一眼就認出來,照片裏的人正是時珩,他身形颀長,正舉着手電筒,彎着腰,在雪地裏尋找着什麽。
李子穆:【他好像也在我們畫廊門口丢了東西,正打着手電筒找東西,找了一個多小時。】
孟舒禾心髒一跳,手指快速敲擊鍵盤,給李子穆發消息:【學長,他現在還在畫廊嗎?】
李子穆回複很快:【我半個小時前就回家了,我走的時候,他還在,但現在不太清楚。】
孟舒禾謝過李子穆,立刻給時珩打電話,但她連續打了好幾個電話,時珩都沒有接。
她以為時珩說的“到時候再說”,是指讓她明天再找,她實在沒想到,時珩會親自去幫她找胸針。
想到這裏,孟舒禾手指微微發顫,她再也坐不住了,倏然站起身:“媽媽,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孟蓉詫異,以為她要回嘉苑:“今晚就在家裏住,大晚上你去哪兒?”
孟舒禾匆忙套上厚衣服,一邊往脖頸圍上圍巾:“我有很重要的事。”
孟蓉拗不過她,安排司機劉叔送她。
孟舒禾匆匆忙忙坐上車,劉叔問她:“書書,是回嘉苑嗎?”
她卻說:“不,劉叔,送我去畫廊。”
車輛一路開往畫廊,車燈直直照射,照亮冷寂的雪景,劉叔遠遠就看到一道有些熟悉的人影,他仔細辨別,不由遲疑道:“那個人……是珩珩嗎?”
夜空再次飄下小雪,孟舒禾下了車,隔着蒙蒙雪幕,她看到雪花落滿時珩的肩胛,鋪陳着一層白絮。
他為了幫她找遺失的胸針,到底在雪夜凍了多久?
孟舒禾甚至不敢多想,此時的她,說不上自己的情緒,有生氣,自責,還有心疼。
她忍不住叫了他一聲:“時珩。”
時珩聞聲擡頭,他注意到不遠處的孟舒禾,朝她舉起那枚失而複得的胸針,輕輕地晃了晃。
即使隔着一段距離,飄灑而下的雪花将她的視野遮擋模糊,但孟舒禾還是能想象到時珩此時的神情。
肯定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厲害的臭屁表情。
十幾年的點點滴滴,如同走馬燈般從孟舒禾眼前掠過。
眼前的這個人,不知從何時起,就已經成為她生活的一部分,凝成血肉,讓她無法割舍。
從小到大,時珩已經為了她,退讓了無數次。
但今天,她和時珩之間,她先妥協讓步了。
孟舒禾緊緊抿着唇,撐着傘快步朝他跑過去,她站在他面前。
時珩的臉色有些發白,顯然是被凍的,但他的語氣還是和想象如出一轍的狂妄自信,他扯了扯唇,笑了:“孟舒禾,東西找到了。”
但孟舒禾顯然沒有很高興,她小臉緊繃,一言不發地扯下自己的玫瑰色大方格圍巾,語氣冷硬:“閉嘴,低頭。”
時珩霎時聽話閉嘴,很順從地垂首,孟舒禾擡手,将帶着體溫的圍巾胡亂地纏繞在時珩裸露的脖頸上。
她的手指不小心觸及他的臉頰,感受到冰涼一片後,孟舒禾終于生氣了,她的聲音也漸漸提高:“你腦子是不是被凍傻了?大冷天在這裏找東西,而且你為什麽不接電話?”
時珩身子一頓,從口袋摸出手機,才後知後覺,他無辜道:“手機凍關機了。”
孟舒禾:“……”
就算孟舒禾心中再有氣,此時也無處發洩。
時珩趁機将失而複得的胸針放在孟舒禾的掌心裏,銀質的胸針沾染着屬于時珩的體溫,鍍上稀薄的暖意。
孟舒禾将胸針收在手中,用力握住,圓潤的棱角硌着她的手指。
她将東西放入大衣口袋,随後擡眼看着時珩,過了片刻,她才開口,叫了一聲時珩的名字。
“時珩。”
孟舒禾低聲道:“那天晚上,你問我的問題,我有好好想過。”
她的嗓音輕不可聞,混着夜風,灌進時珩的耳中:“我會去試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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