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廚房 “只要你想,我也是你的
第41章 廚房 “只要你想,我也是你的。”……
什麽叫讓她幫忙解決!
孟舒禾眼眸瞪大, 又驚又懼,想要掙脫:“你自己想辦法解決!”
“給你驗驗貨。”時珩卻緊緊禁锢着她,他語氣輕佻, “免得你誤會我……”
他聲調拉長, 最後兩個字才悠悠落下:“不行。”
“這個也是檢驗我的标準之一。”
孟舒禾簡直覺得是歪理!
他帶着她的手再次往下, 孟舒禾被吓得往後縮:“不行,不行, 我做不到……”
他很有耐心地哄她:“可以的,你做得到。”
她身子僵直,死活都不願意,和時珩僵持着。
“不願意用手, 那用月退,還是……”他的長指點在她淩亂的衣襟前,“這裏。”
又是該死的選擇題。
時珩的嗓音輕飄飄落下:“想好了嗎?”
孟舒禾不情不願, 但迫于他的威脅,最終還是破罐子破摔:“你把窗簾拉上。”
窗簾關閉,房間內乍然陷入昏暗, 周遭的事物都變得朦朦胧胧, 但比起方才的明亮, 似乎又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旖|旎。
孟舒禾靠在他懷裏,只覺得脖頸僵直,不敢往下看, 她只是顫顫巍巍伸出手,時珩輕笑, 往下扯着她的兩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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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緊、了。”
觸及的瞬間,孟舒禾的羞恥幾乎要化作實質,氣血上湧大腦。
偏偏時珩貼着她耳畔笑, 帶着些許蠱人的喘:“看得清楚嗎?要不要我給你開個燈?”
誰要看啊!
“不許開燈!”
她的聲音又弱了下來:“就這樣弄,不許開燈……”
黑暗中,所有東西都被蒙上暗影,只能隐隐辨別出大致輪廓,離她最近的只有時珩,她能近距離看到他那雙眼眸漆黑如墨,泛着隐隐微光。
他的嗓音漂浮在空氣中,顯得輕飄飄的:“你說,要是就這樣進去了,會不會有感覺?”
孟舒禾耳尖燙得厲害,恨不得将臉藏起來:“時珩,不要說了……”
“你當時不是說太|小,會沒有感覺嗎?”
孟舒禾想起來了,是她誤以為她和時珩發生某些事後,她對他說的話。
孟舒禾第一次感受到什麽叫現世報,欲哭無淚:“這麽久的事,你怎麽還記得!”
他笑了:“可能我這個人心眼小,愛記仇吧。”
孟舒禾哽住。
被時珩言語一刺激,她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動作滞澀,手指關節仿佛僵住,不知道該如何屈伸。
時珩笑了,扣住她的下颔,迫使她和他唇齒交|纏,再握着她的手,親自手把手教學。
事到如今,孟舒禾只能暫時将所有的雜念把都抛之腦後,将自己的思緒全部放空。
時珩呼吸聲起伏不定,但還在誇她:“書書好聰明,教一次就會了。”
理智如同蠟燭最後一小截燭芯,屋內湧動的熱|潮将其最後燒盡。
他半張臉都埋在她的頸窩裏,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雨後木蘭馨香,輕輕吮咬她雪頸的肌膚,輕微的刺痛感沿着神經傳入她的大腦,但更多的是難以言說的酥和麻。
時珩的低|喘沾染着如砂礫般的顆粒感,勾起無端欲|念,喑啞低沉,聲聲入耳,孟舒禾只覺得頭皮發麻。
孟舒禾難以啓齒:“時珩……你能不能……別、喘了?”
他卻垂首輕輕啃噬她的耳垂,輕聲細語:“不行啊,寶寶。”
“因為我現在。”
“很舒服。”
這種莫名其妙的稱呼讓孟舒禾的羞恥更甚,她的手早就累得酸麻,孟舒禾忍不住小聲催促:“那你什麽時候好?”
她抱怨:“你別弄髒我的衣服。”
時珩語含戲弄:“那你得睜開眼看清楚,否則我不保證會弄髒你。”
“……”
孟舒禾被迫睜開眼睛,只一眼,又立刻緊緊閉上。
他還讓孟舒禾評價:“怎麽樣?”
孟舒禾要被他的狎|昵氣暈了:“我怎麽知道!”
時珩低低笑了。
過了一會兒,她又小聲問:“你好了沒?我的手好累。”
時珩也不欲再為難她:“叫我的名字。”
她無計可施,只能顫着聲音叫了一聲:“時珩……”
他呼吸頓時猝亂,哄她:“書書,再叫一聲。”
“時珩。”
嬌怯怯的顫聲勾人魂魄,他的氣息壓抑在喉間,是餍|足愉悅後的低笑,他親了親她的臉頰:“乖寶寶。”
-
衛生間裏,空氣中彌漫着玫瑰洗手液的香氣,四手交疊,手指揉搓出輕盈綿密的白色泡沫,時珩從身後環抱着孟舒禾,在潺潺溫熱水流中,細致地替她清洗幹淨。
想起方才掌心流淌的溫熱潮意,孟舒禾的臉頰因為羞惱,粉白透紅,她看着鏡子,稍稍側過臉,就看到白皙的脖頸上,俨然出現了一個暧昧嫣紅的紅痕。
是時珩方才留下的。
她看到這個吻痕,登時緊張起來:“我這樣要怎麽見人!”
時珩湊過去親了親她的臉頰,眼含笑意:“你就說山裏蚊子多,被蚊子咬了。”
神經病啊,這大冬天的,上哪兒找這麽耐寒的蚊子?!
看來只能回去用遮瑕膏蓋住了。
時珩扯了張紙巾,給孟舒禾擦幹淨手上水珠:“下次不許再和其他男的卿卿我我。”
孟舒禾忍不住道:“我根本就不認識那個男生,我一共才和人家說了一句話!而且還是拒絕的話,你簡直是強詞奪理……”
時珩将下颔抵在她發頂,更不要臉地笑了:“我本來就是強詞奪理,你能拿我怎麽辦?”
孟舒禾:“……”
時珩“一開始我以為你是因為我打斷你的聊天才生氣,但現在看來,你不是因為這件事不高興。”
“我只是想知道,你為什麽不高興?”
孟舒禾又變得緘默不語,拒絕回答。
她要怎麽說?
說她因為看到顧熒那條似是而非的朋友圈動态,以為他把瓷碟送給了顧熒,覺得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搶走了,所以才不高興?
這個理由,她多少有點說不出口。
只要她想,她能買很多個更精致的瓷碟,但她心裏也清楚,她在意的并不是瓷碟,而是其他。
這樣顯得她好像很在意時珩的态度,就像……在吃些莫名其妙的醋一樣。
時珩見孟舒禾不開口,他的掌心就輕輕貼上她的後腰:“不說?”
“是不是又想我像上次那樣?”
他的手已經緩緩摩挲着她的瑩白纖腰,長指卻緩緩往下,溫熱的指腹在皮膚上烙下灼熱印記,時珩的威脅意味不言而喻。
“我說我說!”
孟舒禾閉了閉眼,還是實話實說,只是語速飛快,但聲音卻越來越小:“我看到顧熒發的朋友圈,她拍了瓷碟的照片,說這是她的戰利品……”
時珩傾身看她:“你以為我把碟子送給顧熒,所以就不高興了?”
孟舒禾不再吭聲,算是默認。
他立刻點開朋友圈,看到了顧熒那條動态。
他掃了眼,頓時氣笑了。
時珩點開評論,開始打字:【我的東西什麽時候成了你的戰利品了】
這句評論太直白,也太不客氣了。
孟舒禾忍不住戳了戳他:“這樣會不會不太禮貌啊……”
時珩毫不在意:“是她不禮貌在先,我只不過是糾正她的錯誤而已。”
這條評論剛發出去,孟舒禾再次點了刷新,就發現這條動态被顧熒删了。
“你就沒想過她為什麽要故意這樣做嗎?”孟舒禾意有所指,“可能是人家對你餘情未了。”
他饒有興致地盯着她的臉,慢悠悠道:“吃醋了?”
孟舒禾垂眸:“我才沒有。”
時珩語調拖長:“行,你說沒有就沒有。”
他語氣認真:“她确實和我表白過,但我很明确地拒絕了她。”
他頓了頓,才緩緩開口道:“我的東西,都是你的。”
“只要你想,我也是你的。”
時珩語速不快,每一個字都說得格外清晰,帶着暧·昧至極的味道,像一簇不斷跳躍燃燒的火苗,讓孟舒禾耳尖止不住發燙。
最後一個字落下的那一刻,孟舒禾的心跳像是要沖破胸腔,她忍不住擡眼望向他。
他漆黑如墨的桃花眸中,浮映出屬于她的小小倒影,他的眼睛像一潭深海,讓人不由自主的沉溺其中。
她揪着他的衣擺的手,下意識緊了緊。
按照她的既定話術,她應該說“我不喜歡你”這種無情的話,再次拒絕他。
但現在,對上時珩的眼眸,那些絕情的話,好像徹底堵在喉嚨,再也說不出口了。
默然片刻,她才伸手推開他,低聲道:“好了,我要走了。”
孟舒禾怕再待下去,會被人發現,時珩也沒強行留她,她就很快從時珩的房間離開。
民宿的房間,她和楚宜安排在一間,孟舒禾悄悄刷卡進門,才發現房間空無一人。
直到回到房間,孟舒禾給自己接了杯水,慢慢喝下,才漸漸安撫下那顆狂跳不止的心。
但她的腦子不斷回放着方才時珩對她說的話。
——我的東西,都是你的,只要你想,我也是你的。
之前時珩也說過類似的話,說喜歡她,要當她男朋友,但當時的她,好像內心更多的是震驚和抗拒。
但現在,她的心境好像變得不一樣了。
她內心的震驚和抗拒像是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中,逐漸削弱,取而代之的是更為難以言說的心情。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喜不喜歡時珩,但現在的她,好像已經漸漸習慣和他待在一起。
腦子亂糟糟的,孟舒禾強迫自己收斂心緒,她放下水杯,從化妝包翻出遮瑕膏,走進衛生間,對着鏡子用遮瑕把頸側的吻痕遮蓋住。
好在顏色不是很深,幾下就将痕跡遮蓋得幹幹淨淨。
孟舒禾暗暗松了口氣。
剛剛阖上遮瑕膏,孟舒禾就聽到外邊傳來楚宜的聲音:“書書,你在房間嗎?”
孟舒禾一轉頭就看到楚宜開門進來。
孟舒禾問她:“你怎麽回房間了?”
楚宜:“我也有些累了,想要回來休息休息。”
她看到孟舒禾擱置在一旁的化妝包,朝她走來,語氣有些興奮:“你在補妝嗎?正好,我這裏有款色號很适合你的唇釉,你塗塗看!”
楚宜也并非是喜歡吃喝玩樂的纨绔子弟,她喜歡鑽研各種美妝,對美妝有一定的了解,所以她有個分享美妝的自媒體賬號,粉絲基數還不小,還時不時接到一些推廣。
楚宜翻找化妝包,得意洋洋地找出一根唇釉,遞給她:“這個,號稱約會也不會脫妝的唇釉,超級持久,喝水接吻都不會掉色,這是全新的,你試試。”
雖然品牌宣傳的持久不脫妝有待證實,但孟舒禾試了試,唇釉的質地和顏色是她喜歡的,她就直接用來補了唇妝。
上完唇釉,楚宜直誇好看,對于效果很是滿意,孟舒禾也抿唇笑了笑,将東西收好。
兩人在房間休息了一會,就收到溫灏的發來的消息,讓大家下樓一起準備晚餐。
民宿沒有晚餐,需要自己動手準備,這次來了又有十幾個人,溫灏提前讓人送來新鮮的食材,每人負責一道菜,美其名曰這樣搭配合作才不會累。
大家也沒什麽異議,紛紛下了樓商議晚上的菜品,分配任務。
溫灏他們喝了點酒,嚷嚷着要喝點粥清清胃,孟舒禾見狀,主動接下這個任務:“那我來煮粥吧。”
大家分好任務,都紛紛進廚房備菜,顧熒卻叫住時珩,語氣滿是歉意:“時珩,朋友圈的事,我很抱歉,是我拍照的時候,不小心把你的獎品拍了進去,這才讓你誤會了。”
“顧熒,是不是誤會,你自己心裏清楚。”時珩神情淡漠,“看在我們兩家是世交的份上,我們都互相留點體面,不要再有下次了。”
說完,他也沒再理會顧熒僵掉的神情,轉身離開。
大家在廚房備菜,孟舒禾卻不打算在這時候一起擠在廚房,她打算等廚房人少些,再進去煮粥。
廚房的人陸陸續續散去,只剩下零星幾個時,孟舒禾進了廚房,正當她準備洗米的時候,身後熟悉的檸檬馬鞭草氣息充盈于鼻尖,她的手腕被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握住,扯到一邊。
時珩的聲音很低:“我來洗。”
孟舒禾這才注意到,廚房的人都走了,偌大的廚房裏,現在只剩下他們兩人。
孟舒禾看到他放置在一旁的半罐雪碧,易拉罐壁還沁着冰涼的水霧,她忍不住蹙眉,小聲道:“你病才剛好,怎麽喝涼的?”
時珩順其自然接手她的工作,幫她洗米,擡頭看了她一眼:“怎麽,關心我?”
孟舒禾閉嘴了,選擇不再理他。
廚房一隅只剩下他們兩人,孟舒禾切好食材,時珩順手幫孟舒禾将洗幹淨的青豆和胡蘿蔔丁倒入翻滾的粥裏,原先單調的粥變得五彩缤紛。
紅色的胡蘿蔔丁和碧綠青豆不斷混着粥水翻滾,咕嚕嚕地騰起白霧。
隔着騰騰白霧,時珩注意到孟舒禾脖頸的吻痕消失了:“怎麽沒了?”
孟舒禾很不滿他突然擠過來,大庭廣衆之下,她只想和他保持距離,她有些緊張地朝廚房門口望了望,才小聲道:“遮瑕啊笨蛋。”
他的視線再次落在瑩潤緋紅的唇瓣上,久久沒有移開:“你的口紅顏色怎麽和剛剛的不一樣了?”
孟舒禾才意識到他問的是唇釉:“這個?是小宜剛剛送我的唇釉,說是持久不脫妝,接吻都不掉色來着……”
時珩意味深長地盯了一會:“那試試。”
還沒等孟舒禾反應過來試什麽,下一秒,微涼的唇傾覆而下。
廚房裏傳來東西掉落的聲響,突如其來的聲音,驚動了在外面聊天的衆人。
“這是怎麽了?”
溫灏聽到聲音是從廚房傳來的:“應該是廚房有東西掉了吧。”
還在吃着薯片的楚宜想到孟舒禾在廚房,有些擔心,立刻站起身:“我去看看。”
正當楚宜出現在廚房門口時,看到廚房只有孟舒禾一個人在攪動着鍋裏的粥。
楚宜覺得很奇怪,但又說不上來哪裏奇怪,只能問孟舒禾:“書書,剛剛是打碎什麽東西了嗎?”
孟舒禾解釋:“沒有,是我剛剛不小心碰到了筷子。”
楚宜“哦”了聲,轉而叮囑孟舒禾:“那你小心點。”
“好。”
-
幾分鐘後,孟舒禾走到廚房。
楚宜叫她:“書書,這裏!”
孟舒禾朝他們走去,坐在其中的顧熒卻緊盯着孟舒禾的唇,若有所思。
孟舒禾原本完好的唇妝,微不可查地發生變化。
燈光下,瑩潤紅唇的邊界像是被洇開的胭脂水粉,帶出淡淡的緋紅,有些斑駁,不細看根本沒辦法發現。
正在這時,溫灏視線突然定住,叫了聲:“時珩,你剛剛去哪了?怎麽沒見到你人?”
時珩的聲音淡淡傳來:“去接了個電話。”
時珩斜倚在門邊,他擡手漫不經心地揩過嘴角,白淨的指尖落下了一抹旖·旎的紅。
孟舒禾挨着楚宜坐下,放在口袋的手機微震。
時珩:【是水蜜桃味的。】
時珩:【還有,可以投訴這個美妝品牌虛假宣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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