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48 極致的渴望
第48章 48 極致的渴望。
事實上。
這東西買來書荷只用過一次。
她是一個成年女性, 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只是自己用手的時候怎麽也到不了,每當此時她都會想到景屹,偏偏他可以送她到。
那天晚上, 怎麽也沒法纾解讓她煩躁不已,當即下單買了一個。
但買來以後她嘗試用了一次,因為不太放心進去,所以只是貼着外部用, 效果很一般,并沒有廣告詞所宣傳的那般.....爽。
從那以後,這東西就被她擱置了。
後來搬家, 她随手放進抽屜裏, 也再沒拿出來。
誰料被他看見了。
書荷一時間不知道怎麽反駁,這東西就這麽赤裸裸地拿着, 有些燙手:“....那我扔了?”
景屹似是輕輕哼了一聲, 慢吞吞地來到她面前,裝模作樣道:“這不好吧?哦——”
他也不知想到了什麽, 又自顧自地哼了聲:“扔了你也可以買新的。”
“.....”
書荷無言之餘, 還有些想笑:“你一個活生生的人, 怎麽對一個玩具陰陽怪氣的?”
景屹有些嫌棄地把她手裏的東西拿了出來, 就這麽輕飄飄掃了一眼, 确認了一遍:“我真扔了?真的不會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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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荷哪裏瞧不出他恨不得直接扔掉的心思, 點了點頭:“嗯, 不要了。”
小玩具就這麽毫不留情地被扔進垃圾桶裏。
他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後, 想到兩人最迷戀對方那會兒, 不是剛談戀愛的時候,是第一次做完以後的那段時間。
因為在之前,他能察覺到書荷對他還有些防備, 就連牽手時她都有些僵硬。
他的的确确有是失落的,也有些自我懷疑,書荷是不是後悔了.....她是不是沒那麽喜歡他?可他們才在一起這麽幾天的時間......
他是不是真的這麽不好?
等真正破口的那個夜晚,窗外是傾盆大雨,而他們在酒店做到怎麽也不夠,心跳,汗水,身體,如同兩條幹涸的魚,被灼灼燃燒,都亟需對方的溫度。
那時候瘋狂到,他們在酒店呆了三天沒出門。
但景屹那會兒還是有些不安,因為他不知道,書荷到底是喜歡他,還是只喜歡他的身體....亦或者,只是喜歡和他做//愛而已。
許是不安作怪,那幾天,他盡全力地躬身于她的裙擺之下,甘願做取悅她的玩具,找到她喜歡的頂點纏着她,讨好她。
從最開始的找不到位置,兩人也逐漸掌握了對方的一舉一動。
比如她到的時候會抓他頭發,抓得他頭皮很疼,卻很爽。
除了擀進去的時候,他/舔/她的時候,也不是完全乖巧。
會有些強勢地掰開,像是品嘗着嫩滑香甜的布丁,慢吞吞地嘗了一圈後,書荷會緊張地喊他名字,因為她知道,他要開始大吃吞咽了。
而每次結束後,她懶洋洋地靠在他的胸膛處,指尖無意識地撓下他的喉結,往下,逐漸流連于胸膛。
這是她餍足後的惬意表現。
書荷雖然體會到了做這種事的快樂,但三天後,她還是嚴肅道:“禁欲一個月,好嗎?”
“.....”
那段瘋狂的記憶讓景屹頓時有些口幹舌燥,全身還莫名發熱,書荷一回頭,就瞧見他耳根子紅紅的,頓時放下東西來到他面前。
“怎麽了?又發燒了?”
景屹有些心虛,胡亂點了點頭。
書荷擔心極了,剩下的東西幹脆不搬了,催着他去洗漱休息。
本以為睡了這麽一天,會沒什麽睡意。
可真當抱住她時,景屹大腦昏沉,幾乎很快就睡着。
因為生病,書荷可以說是越來越寵他了。
偶爾他暗戳戳地作了一下,她也不惱,依舊順着他。
向藍葉已經知道兩人和好的事兒,但看她這麽寵他,又不由咋舌:“你不怕把他慣壞了?”
書荷笑了笑,“就是想多對他好點。”
“做你男朋友可真幸福。”向藍葉不由感慨,她吃了一口香甜的水蜜桃千層,滿足地嗚了聲:“做你的好朋友也真幸福。”
“能吃到你做的東西真幸福。”她可是無條件書荷主義者,屁颠屁颠地吹着:“書荷荷,認識你可太幸福了。”
書荷卻因為她的話愣了下,向藍葉敏銳察覺到,她歪着腦袋:“怎麽了?”
書荷沉默了兩秒,她搖了搖頭:“其實小的時候,我一直覺得自己是個運氣不好的人。”
她曾經覺得,憑什麽只有她該出生在這樣的家庭,憑什麽她要從小身體不好,憑什麽她的父母會這麽不想要她......
但後來,她選擇不在乎這一切,卻也從來沒有人說過,認識她是一件幸福的事兒。
向藍葉放下叉子,一雙明眸圓溜溜的,極為認真道:“說什麽呢?你忘了麽?大三的時候我們兼職結束,老板送了我們兩張彩票,我分文未中,你可是中了五千塊哎!!”
“還有,我要不是認識你這樣有經營頭腦的大老板,參與了投資,現在每年哪來的分紅?”
“還有還有——”
她掰着手指頭講遇到她後的好事兒,等講到喉嚨發幹,她義正嚴辭地總結道:“書荷荷,你超級好的知道嗎!”
書荷原本只是矯情地感慨了一下,此刻被她說得心底一軟,好脾氣地點頭:“是是是,我知道錯了,下次不這麽想了。”
向藍葉一副孺子可教的欣慰模樣,書荷卻突然撐着下颌道:“說起投資的事,也還是得感謝你,不然那時候我是真的考慮要申請創業補助了。”
提起這個,向藍葉突然放下叉子,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書書,我得和你承認一件事兒。”
書荷疑惑地看着她,只見向藍葉清澈的杏眼眨了眨,坦白道:“其實當初的投資,不是我的錢,是景屹出的。”
書荷心跳一滞,向藍葉繼續道:“你知道的嘛,我那點錢不是花完就是拿去追星了,根本沒剩多少。”
“他找到我以後,特地叮囑不讓我告訴你,只是讓我用我的名義和你合作。”
書荷久久沒回過神,她那時不讓他投資,本以為他已經死心了,沒想到他竟然去找了向藍葉.....
“我當時還問過他。”向藍葉對當時的場景記憶深刻:“我說——你不怕我拿着你的錢跑了嗎?你猜他怎麽說?”
書荷下意識地搖了搖頭,就這麽怔愣地看着她。
“他說,書荷不會輕易交朋友,她認定的人,一定是她相信的人,我只是相信她而已。”
說到這裏,向藍葉複雜道:“我當時又替你高興,又覺得無語,還以為會聽到什麽誇我的詞兒呢。”
結果這人張口閉口就是書荷。
書荷被她幽幽的視線逗笑了,她若有所思地不知想着什麽,向藍葉卻道:“要不,你今年開始不用給我分紅了?給景屹吧。”
她突然提起這個,書荷回過神,搖了搖頭:“不用,這些年你也确實幫了我很多。”
“至于景屹.....”她想了想,又笑着搖了搖頭,沒再說什麽。
......
晚上回家的時候,書荷還在心不在焉地想着向藍葉的話。
她當時竟然沒有細想,還真的以為是向藍葉的錢.....
“你回來了。”
他穿着墨綠色的睡衣,細膩的綢緞襯得他膚色很白,領口微敞,依稀露出白皙的鎖骨。
他黏黏糊糊地抱了下她,書荷也就瞧到了他喉間的那道深色牙印。
但她選擇性當作沒看見,岔開話題:“你怎麽又換了一件?”
“買來不就是穿的麽。”他小聲辯解。
他現在,極需一些能夠證明身份的東西,像個剛陷入熱戀的男生一樣,買了許多情侶産品。
光是秋季的情侶睡衣.......就一次性買了二十套。
書荷拆快遞的時候,真想錘下這敗家子。
這人還不服氣地反駁:“一天一套,不多的。”
“.....”
除了睡衣,還有些亂七八糟的情侶款,什麽杯子啊,碗啊,仿佛只有這樣他才能安心。
但書荷也慣着他,每天去洗澡前,他還會貼心給她放好今天該穿的睡衣....一定要和他是同款。
景屹似乎察覺到了她今天心情不太好,“怎麽了?店裏很忙嗎?”
書荷搖了搖頭,她窩進他的懷裏,又捧着他的臉,仔仔細細看了一圈。
景屹被她揉捏着也完全不反抗,像是任人宰割的小狗,還主動湊了過去。
“你之前不是說,沒什麽秘密瞞着我了嗎?”
他眨了下眼,點頭:“嗯。”
書荷點了點他的鼻子,“騙人。”
景屹是真的有些懵,完全想不起來還有什麽事,書荷環住他的脖子,“還是個人傻錢多的笨蛋。”
“......”
“我真不記得還有什麽事了。”他讨好般蹭了蹭她的鼻尖,若有若無地親着她:“我還犯了什麽錯,姐姐,告訴我吧.....”
又來撒嬌這套,偏偏書荷被吃得死死的。
她稍稍往後仰了下,努力讓自己看上去嚴肅:“大學的時候,你給藍葉錢,讓她投資?”
他眨了眨眼,這才慢吞吞地想起有這件事,“嗯。”
看着他無辜的模樣,書荷沒好氣地揉着他的臉,“都說了不讓你投....你真的是,錢是不是很多啊?”
他顯然也不想辯解了,就這麽撒嬌又耍賴,小狗似的蹭着她,親着她。
書荷被他溫熱的呼吸弄得有些癢,忍不住笑了起來,“你真是好煩啊!”
有多少情侶因為錢的事情鬧分,這人還傻乎乎地給她送錢。
景屹咬了下她的唇,頭發被她弄得有些亂,也完全顧不上。
“我現在都聽你的話。”
“真的?”
“嗯。”
“那你先從我身上下去。”
“.....”
書荷戳了戳他上下滾動的喉結,笑意随着潋滟的清眸漸濃,“說好的聽話呢?”
“......”
他幹脆裝死,腦袋耷拉下來埋在她的頸窩處,一動不動。
書荷卻不放過他,她手指逐漸流連往下,嘴上卻一本正經:“我要是騙子的話,早就把你騙得全身什麽都不剩了。”
他甕聲甕氣地咕嚕了一句什麽,書荷過了好一會兒才翻譯過來——
“我所有的身家都送給你,你不需要騙。”
“......”
書荷無語至極,狠狠揉了下他的腦袋:“那你就什麽都沒有了!”
“有你就夠了。”
“.....”
若是以前,書荷可能還會逗逗他,比如什麽都沒有的男人可不能要,但不知道他聽完會不會又喪喪委屈....這麽一想,就算了。
她這一走神,讓他找到了機會,得寸進尺地親了上來,反客為主道:“你可是說過的,怎麽樣都不會和我分開的,難道.....你會不要我嗎?”
“.....”
被質問的人一下變成了她,直到她重複了好幾遍不會他才哼哼唧唧地勉強放過她,書荷忍不住咬了他一下:“笨!蛋!”
......
周日的時候,書荷臨時要回一趟瀝棠。
景屹不用說,自然是像條尾巴般跟了過去。
因為事發突然,兩人以前的房子也還來不及找保潔清掃,便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到了以後,景屹去聯系保潔,書荷去店裏處理事情。
店鋪的房東臨時通知他們搬走,聽說這一塊兒地方政府要拆遷改造,便不能繼續經營了。
店長拿不定主意,才急急找到她。
這家店是她畢業以後的第一家店,耗費了很多精力,而且附近的學生還是老顧客,不能就此放棄。
房東人還算不錯,因為合同還沒到期,便賠了她們一部分的違約金,但現在她還得找新的店面。
她順便問了問秦桃願不願意等她找到新店面後繼續做店長,小姑娘想了想,“書荷姐,你讓我考慮一下。”
找新店鋪、裝修再至開業,最快得要兩個月左右才能重新開張,書荷也沒有強求。
匆匆趕過來開了好幾小時的車,又一下子忙到下午,書荷有些筋疲力盡。
手機裏,景屹剛好發來了消息:【你什麽時候回來?我去接你?】
疲憊感稍稍散了些,她回道:【不用了,在回來的路上了。】
車子才靠近酒店,只見門口湧着烏泱泱的一群人,隐隐約約,橙色的晚霞似乎被隐隐煙灰所浸染,還有幾輛鳴笛的消防車停在不遠處,她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匆匆停好車跑過去,人群擁擠,嘈雜的讨論聲一擁而入——
“怎麽突然着火了呢?”
“誰知道啊,還好我跑得快,但聽說那一層樓的電梯壞了,還有人沒跑出來。”
“不會吧?哪一層啊?”
“走消防通道應該可以的吧?”
“不是吧哥們,你能跑得過大火?”
“好像是十二層。”
書荷渾身的血液似是倒流,手腳冰冷,紛雜的吵鬧聲嗡嗡環繞,她像是被人掐住了呼吸,說不出話來,只是不顧一切地往人群中擠去。
一些人被擠到不滿地罵了她一句,她卻什麽都聽不見,臉色煞白,他們的房間就在十二層.....景屹還在等她。
他的腿還不方便,連跑都不能跑.....
他萬一....萬一....景屹.....
書荷眼眶濕紅,她要跑進去時被工作人員攔住,女人溫聲細語地勸着她,她卻什麽也聽不進去。
“我男朋友還在裏面!”
書荷所有的防線徹底崩潰,直到,熟悉的聲音從左側傳來——
“書荷?”
景屹穿着今天來時的黑色連帽衛衣,右手提着個什麽東西,他的步伐紊亂而急促,書荷只愣了一下,跑過去直接撞到他懷裏。
重重墜落的心髒砸碎了她所有的堅強,她用盡全力地抱緊他,後怕的情緒讓她不斷顫抖,慣來淡定的人在此刻崩潰至極,聲音發顫,眼淚浸濕了他的衣服。
“我以為你在裏面。”
“景屹....我以為你在裏面....”
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景屹的心髒像是也被她撞得躁動不安,此刻撲通撲通跳得格外重。
他安撫地抱緊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訴她:“我在,我在。”
.....
等消防離開後,大家都在大廳等着酒店的工作人員安排後續。
書荷似乎還沒有從驚吓中緩過神,一直牽着他的手。
着火是因為有一對家長外出讓小孩自己留在房間,小孩太無聊,竟拿着他父親的打火機玩,這一玩就點燃了什麽東西。
除了他們的房間,和隔壁的兩間房,其他房間并沒有燒到,只是有人不嫌事大,在那添油加醋地看熱鬧。
但酒店還是貼心地為同一樓層的客人提供了新房間與賠償,書荷與景屹的東西東西還沒拿出來,等進了新的房間,随着門被關住的聲響,她急促地踮着腳吻了上去。
景屹下意識地往後踉跄了兩步,很快,他反客為主地侵入,紊亂的呼吸交纏在一起。
心跳随着激烈的吻久久未能平複,似乎隐隐間躁動得愈發厲害。
錯亂的腳步不知何時往裏,兩人跌坐到沙發上,行李被扔在門邊,景屹買來的東西也啪嗒掉在地上,書荷的眼尾還染着緋色,許是情/欲作怪,在此刻顯得豔麗,極致的渴望讓她喉嚨發幹,一手扯了下他嚴嚴實實的黑色衛衣:“做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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