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 35、37雙更合一
35、37雙更合一
第三十七章
最後一字念完, 梁束直視鏡頭,沉吟一聲。
“嗯……我并不覺得這是什麽黑料。”
他輕聳肩膀,“因為都是事實嘛。”
安涴眼前一黑,雙耳轟鳴。
轉瞬間評論停頓一刻, 然後刷得更快。
這次梁束沒有再看評論區, 也沒有再找問題, 而是靜默片刻。他視線越過屏幕似在思索,幾息後, 他說, “我對上一代的愛恨沒什麽發言權,因為我不是當事人,但是我不能允許他人中傷我的母親。”
“我的母親呢, 是個單純可憐的女人。”
“她跟我生物學意義上的父親在一起時才二十歲,她是小鎮姑娘, 愛慕看起來霁月清光的城市來的落魄少爺。”
“兩個人在一起之後,有了我。”
“我應該不算是私生子吧?畢竟當初他們領了結婚證。”
他烏黑的眼眸平靜安寧,依然是旁觀者的視角,可又有種只有安涴能察覺出的麻木。
“至于小三, 破壞他人家庭這種說法。話很輕易能說出口, 但我覺得時間才是最可靠的。”
“我這有他們的離婚證件和我的出生證明。”
他歪了歪頭, 輕笑道, “這可能是傳出謠言者沒有想到的吧?”
Advertisement
梁束看向攝像頭, 目光銳利如刀,“我們可以用時間線比對一下, 看到底誰在前, 誰在後。”
他意有所指。
“至于說我的問題少年, 曾經打架逃課, 我倒沒什麽可否認的。”
梁束非常坦然,“我母親在我幼時去世,無人管教,自然有幾年過于放縱。”
他垂頭,心虛似的摸了摸鼻尖。
他拿着無形的刀将愈合的傷口重新剝開,露出鮮血淋漓的血肉。大大方方地展示出來。
一陣沉默。
評論區有媒體問他的情史。
說他未成年就跟同為未成年的女友同居。
梁束開播以來淡然的神情漸漸消散,他面無表情地盯着攝像頭,仿佛在跟對面的人對視。
這場開放式直播,進來的人越來越多。
這也是最被關注,最令人诟病的一點。
突然,梁束彎了彎唇。
“我剛說過,說我母親是不行的。”
“同樣呢,說她,也是不行的哦。”
她這個字被他念的緩慢旖旎,仿佛帶着無盡情義。
安涴愣住,心神俱震。
他眯起眼,在回憶過去。
“我倆應該也能算是青梅竹馬吧,在我母親離世後的一段時間裏,她的媽媽和她幫我很多。人都是向陽的,我會被她吸引,想加入她的家庭不也很正常?”
“我們住的近,放學我沒人管,她媽媽看我可憐就讓我每天去吃飯。如果這都算同居,就算我同意,阿姨也不會同意啊。”
“再說了,她可是我生物學上的父親和他後來的妻子介紹的。雙方長輩當初過了明面,如果沒有意外,我們打算到法定年齡就結婚。”
不近女色的影帝突然自曝戀情,衆人注意力瞬間被轉走。
因為他口中的沒有意外四個字太意味深長,誰都知道今年梁束已經二十五,遠遠超過法定結婚年齡,但沒聽說他結婚啊。
所以有人問——您現在是已婚身份嗎?
梁束看到,端起旁邊的水杯抿一口。
“不是。”
可能因為梁束足夠坦誠,神情也非常坦然。也可能因為人類本質離不開八卦的吸引,前面的問題已經無人關心,所有人都揪着“她”問個不停。
——那您現在跟她還在戀愛嗎?
——為什麽沒有結婚?
——是分手了嗎?
——你們還有聯系嗎?
——你很愛她嗎?
梁束指尖滑過屏幕,緩慢将這些問題讀出來。但他一改剛剛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狀态,此時反倒緊抿嘴唇,顯得諱莫如深。
他低眼撥弄水杯,指尖滑過。
半晌後他才低聲回答,“那時我很愛她。”
手機另一邊的吃瓜群衆們瞬間明悟。
這是被分手了???
——所以你之前才不接感情戲?是怕觸景傷情?
——還是為了她守身如玉?
梁束垂眼,又輕輕撇了撇嘴。
“《吞霧》感情戲挺多的,親密戲也不少。”
靜默片刻,梁束又說,“希望大家不要被”
——那您會因戲生情嗎?
突然一個提問蹦出來。
梁束瞄見,話音頓住才又繼續道,“希望大家不要因為我的私事影響對這部電影的觀感。”
“好了,該回答的問題都回答了,今天直播就到這。”
梁束俯身按下結束鍵,室內重新歸于平靜。
手指輕叩桌面發出幾聲悶響,梁束起身走到客廳,坐在沙發上看向門口。
等了許久,都沒等到人來敲門。
許久,梁束将手機往旁邊一扔,往後一倒擡起手。
剛剛直播他将紗布拆下來,此時他盯着掌心上縫線陷入血肉裏的傷口,“啧,小沒良心的。”
一壁之隔。
安涴一動不動,她還捧着已經空掉的直播間仿佛被冰塑。
眼淚似雨水劈裏啪啦往下掉,直到将手機屏幕砸花,她才僵硬地擡起手臂抹把眼睛。
捂住胸口。
是啊,當時他們說好了要結婚的。
他們還一起去買了訂婚戒指,可分手前那次吵架,他當着她的面把戒指扔了。
她生氣,不甘示弱也撸下戒指扔了。
摩挲着光潔的無名指,這已經沒有戒痕。
濃重的窒息禁锢住她,像被巨大的、密不透風的塑料袋罩上。她呼吸不過來了。
倒在沙發上窩成一團,她用雙臂緊緊抱住自己,無聲痛哭。
眼淚洇濕裙子,像硫酸雨一樣澆在她的心上,灼燒血肉。
許久,面頰麻木,她控制自己冷靜下來。
她給餘遇發了一條信息,讓餘遇去看看梁束的傷口。
思前想後又打開微信找到趙闊,不知道他有沒有把她删掉,但總得試試。
她問趙闊,梁束是不是跟容欽鬧矛盾了?
消息一下發過去,沒有她預想中的紅色嘆號。
安涴驚訝一瞬,轉念又繼續思索。
按照容欽或者楚氏的性格,如果開澄清發布會絕不會這樣簡單就在酒店房間裏。
一定會大張旗鼓,将所有媒體都邀請過來,然後将發布會布置在燈光明亮的大宴會廳。
不。
安涴定神。
如果是容欽或者楚氏,肯定不會讓這些料被爆出來。
是梁家嗎?
安涴想到母親前段時間跟自己說梁家人要回國了。
可這曝出來對梁家有什麽好處?
反倒失去拿捏梁束的把柄。
安涴腦袋跟漿糊似的。
思索良久都沒梳理明白,沒想出來到底是誰在這個節骨眼上将這些往事翻出來往梁束身上插刀。
那日她跟容欽的談話被梁束聽到,她知道以梁束的性子肯定會鬧。
但是應該不會鬧太大吧?
好不容易走到這步,安涴不想讓梁束前功盡棄。
她猛地起身往門口走,可一想到他剛剛質問自己以什麽身份叫他,握住把手往下按的動作頓住。
“啊……”
她蹲在地上痛苦低喊。
她好像看到被逼到懸崖峭壁,四周都是凜冽的冬風,他站在那搖搖欲墜。
她想去幫他,可是她還有一個堅決不能被他發現的秘密。
她像無家可歸的女鬼一樣徘徊游蕩,猶豫不決。
可今日他剛揭開往日傷疤,她不忍心讓孤身躲在房間裏舔傷口。
手機震動。
趙闊回信息:你不知道?
她立刻回,知道什麽?
趙闊:他不就在你隔壁,你還是去問他吧。
下一條緊跟着發來。
趙闊:親自去問他。
安涴捂住臉,埋進膝蓋。
良久,她起身去衛生間洗了把臉,撐着水池沉默看着鏡中自己,直到眼圈再也看不出一絲紅才動作。
轉身回房間拿出藥盒,走到隔壁門前,叩響房門。
叩叩。
她就敲了兩聲,就垂下手安靜地等着。
過了一會兒,門吱呀一聲從內打開。
安涴仰起臉。
梁束似乎不驚訝她的到來。
跟剛剛不同,他瞥見她手中的藥箱後往後退了一步讓她進來。
沉默無語走到沙發前。
“坐下,我幫你包紮傷口。”
梁束從善如流,手肘支在腿上朝她伸出手。
安涴看他一眼,在他旁邊坐下,指尖握住他的手腕調整高度。先看眼傷口,然後拆開白色繃帶繞過手掌包了兩層。
“透氣,別碰水。”
“嗯。”
安涴低着頭将東西收回藥箱裏,“上次媽媽跟我打電話說梁家人要回國,我怕打擾你沒有說,是不是錯了?”
話尾帶着不易察覺的顫抖。
她黑色額發耷拉着,像它的主人一樣無神可憐。
“如果早告訴你,就不能這樣了吧。”
她居然沒說,愧疚像漩渦一樣拽着她往下拖。
然後她被一把拽住。
梁束用沒受傷手揉亂她柔軟發絲,“胡思亂想什麽呢。”
她想問他跟公司到底怎麽了。
可這個問題似乎很敏感。
她想了想又吞回腹中。
又一陣安靜。
兩個人誰都沒說話。梁束低眸看眼她手腕,又收回目光。紅腫盡消,他似不經意輕觸一下。
與當事人這的靜默不同,網絡上徹底炸裂。
剛剛直播梁束三言兩語看似沒說什麽,但關鍵信息一個沒少。大家開始瘋狂扒。徹底帶走前一日安涴身上的關注。
這會兒沒幾個人再說安涴。
大家對梁束口中的她更加好奇。
梁束好像很愛她,直播時,只有說到她時眼裏才有星星點點的溫柔。
安涴看不得梁束受傷,現在又不知和他說什麽。
想到他說的那句那時我很愛她,安涴眼睫猛顫。
那時啊。
喉嚨哽住。
他是那時很愛她,和她不一樣。
“早點休息。”
她起身走了兩步又回頭看他,“如果有什麽我能幫到的,你盡管開口。”
無論是關于過去的證言,還是能洗清被潑污水的證據。
梁束點頭笑笑,“知道了。”
放下交疊的長腿,緩步走過來虛攬她後背,“我送你。”
沙發到門口很短的距離,沒走兩步。
梁束在她身後站定,右手扶住她肩膀,左手按下門把手,傾身時胸膛碰到她的後背,下巴擦過她頭頂。
像抱住她。
輕輕拍了兩下她的後背。
像在安慰她。
兩個人都沒說剛剛的直播。
“你也早點休息。”
他垂眸睨着她漸紅的耳朵,悄悄彎唇,“如果需要幫忙,我會第一時間聯系你。”
将人送走後,聽到隔壁門合上,梁束也關上房門。
心滿意足地咧開嘴。
挺好,他的小河蚌終于被誘着走出了第一步。
但是還得再接再厲。
梁束拿手機走到次卧窗前要打電話,聽到嘟嘟聲的瞬間他下意識瞥眼牆壁,快步走出去,腳尖一轉進到距離隔壁最遠的主卧,并關上房門。
電話接通。
梁束對着話筒低聲吩咐,“按照計劃進行下一步。”
安涴回到房間,自诩清醒的大腦此刻全是漿糊。
她準備尋求幫助,晚上時給邰枝打視頻。
邰枝正在外面遛狗,白絨絨的薩摩耶在前面扭着屁股,在夜裏像個大棉花糖似的。安涴對着手機跟狗狗打過招呼,邰枝就戴上耳機單刀直入。
邰枝:“那你現在到底對他什麽感覺?”
邰枝是個幹淨利落的性子,屬于那種買房子跟買白菜似的,中午看上,下午就能簽約付定金的急性子。
她的愛情理念非常質樸——愛就上。
所以她對安涴和梁束這種“流連忘返”的糾葛非常不解。
“你還喜歡他嗎?愛他嗎?”
長久沉默後,邰枝不耐,“安涴我跟你說,你愛怎麽唬他我不管,但是你別唬我,跟我說實話。”
薩摩耶看到什麽連忙追過去,邰枝身影一晃被帶着跑了兩步。
艱難拽住笨狗後,邰枝氣喘籲籲繼續道,“你還愛他嗎?”
“嗯。”
“姐妹,不是我說你,你好墨跡啊。”
安涴頭垂地更低,她也知道。
“你以前也不這樣啊,到底怎麽回事。”
邰枝站在原地,掐腰擰眉。
“我不能跟他在一起。”
安涴突然說。
她身上好像有沉重的枷鎖。
“為什麽不能跟他在一起?你倆有血緣關系?還是你得絕症了?”
“都不是。”
邰枝不解,悶聲低喊,“那是為什麽啊?”
為什麽啊。
“因為我不想他的右手再受傷了。”
“也不想他再放棄一次自己喜歡的事業。”
因為她想他飛向自由,沒有負贅。
跟邰枝聊完後,安涴去洗了個澡。
躺會床上,她沒睡覺,用小號登錄各大平臺看輿論走向。
私生子和問題少年的字條都掉下去了。
梁束女友還是深紫色,占據第一位。
她點進去看,大家都推斷梁束應該跟那個她分手了。因為直播時他說的是那時很愛她。
那不就證明現在不愛了嗎。
好刺眼。
安涴滑過去,繼續往下看。
有人又好奇梁束喜歡的女孩子是什麽樣的,兩個人為什麽分手。聽起來這麽遺憾是不是被踹了?
幾乎大半晚沒睡,她一直在看評論。
大多數都是吃瓜好奇,有罵梁束的她就罵回去。見輿論導向還好,天擦亮時安涴才放心睡下。
她又做了夢。
夢見自己重新回到那個酒店劇烈掙紮,容欽一腳踢開門進來。
畫面一轉,還是容欽坐在病床邊,面無表情地質問她。
她夢見梁束的右臂因為自己又第三次受傷。
這次徹底斷掉,他的右手失去知覺。随着時間流逝,右臂優美的肌肉線條漸漸消失,蓬勃的手臂肌肉也日漸萎縮,最後只剩一層薄波動皮肉包裹骨頭。
看起來觸目驚心。
她看到梁束坐在床邊頹然的背影。
倔強驕傲的脊背漸漸彎起,桀骜奪目的眉眼也日漸沉寂。
窒息一般。
安涴用力掙紮醒來,捂住胸口大口喘氣。
她的頭發全被汗沁濕,睡衣也濕掉。
冷靜片刻,她安慰自己都是夢。
這些事情都還沒有發生。
這才氣息漸緩。
看眼時間,下床洗漱後吹幹頭發下樓。
第一個到達化妝間,化妝師看到她浮腫的雙眼還打趣安涴是不是昨天因為梁束驚人的直播吃瓜到淩晨這才沒睡好。
安涴笑着說是。
化妝師忙道:“我也是,我的天,梁老師昨天的操作可真剛,太爺們了。前無古人,後面有沒有來者倒不知道。”
化妝師一邊給安涴遮眼下,一邊興奮不已地說話。
安涴不時點頭,可她什麽都沒聽進去。
應付到終于化完妝,化妝師眼睛微閃,彎腰碰碰安涴肩膀仿佛不經意道,“過去愛的再深有什麽用,重要的抓緊當下。”
“你別因為這個睡不好。”
啊?
安涴茫然。
化妝師對她擠眉弄眼,左瞅瞅右瞅瞅見沒人,依舊壓低嗓音說。
“我看梁老師對你挺特別的,你倆不是……?”
安涴驚訝:“啊?”
化妝師:“你不知道?劇組的人都這麽說。”
安涴:“為什麽?”
化妝師:“咱梁老師沒接過親密戲啊!肯定心裏有顧忌,現在接了,跟你拍的還這麽好,肯定你是特別的啊。”
“而且之前梁老師天天給你帶早飯,你不知道嗎?”
安涴眨眼:“那不是楚小姐給我帶的嗎?”
“哪呀”,化妝師擠眉弄眼,“楚小姐帶的被梁老師看到都被梁老師送人了,然後他把自己買的放你那。”
“旁若無人的,根本不怕我們看到呢!”
“有時候梁老師早上沒戲,也單獨下來一趟趁你下樓前放你那。”
“我們化妝組幾個人都知道呢!都給梁老師保密呢。”
安涴怔愣。
化妝師豔羨道,“我看以梁老師光幹不說的性子肯定還有別的事,你說梁老師看起來不解風情,實際還挺浪漫的。”
“真羨慕你呀。”
“所以你千萬別因為昨天梁老師說前女友就瞎想啊,前女友嘛,反正都過去了。誰還沒個過去是不是,重要的不是當下嗎?”
說話間門口突然響起腳步聲,化妝師對安涴眨眨眼立刻肅聲。
安涴扭頭看向鏡子,三秒鐘後從鏡中看到梁束倒映的身影,一步一步向她走過來。
“早飯。”
梁束走到她身後觑她一眼,随意将紙袋放到她面前。
“剛不小心放辣椒了我吃不了,就又買了一份。這份送你。”
仿佛真是順手。
安涴直愣愣地看他,眼睛一下沒眨。
梁束想到最近自己幹的那麽多事,突然心虛。
“……怎麽了?”他輕聲詢問,“這麽看我幹嘛?”
作者有話說:
下章預告:這才想起來他倆下午有一場分手吻戲。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