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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又一上午過去。
安涴像只被壓的平平的貓餅一樣無力地癱在床上。目光潰散地看着他精力滿滿地跳下床去做午飯。
安涴:“……”
無語地将自己翻了個面。
她之前叫嚣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就像個笑話。她一直在河東, 就那晚夜襲,短暫的在河西蹲守了那麽幾十分鐘。
下午還有事,安涴強爬起來,下地時踉跄一步險些摔倒, 艱難扶住床邊滿臉黑線。
狗東西, 這三年真給她留着呢。
吃完飯安涴都沒理他, 梁束自知理虧,乖巧安靜。
但心裏卻想着得帶她練練, 多鍛煉鍛煉就好了。你瞧這三年她懈怠的。
飯後安涴又去洗漱, 回房換條長袖長裙。
還好前兩天下了一場雨,暑氣退去,穿長袖也不算奇怪。
她坐在化妝臺前拿遮瑕遮住臉側的傷痕, 梁束疑惑探頭。
“要去哪?”
安涴看他一眼,“去看療養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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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劇組了, 她再去看看媽媽。
“哦,那我換件衣服。”
別看梁束剛住進來沒幾天,餘遇已經将行李送來,各種衣服都有。
安涴沒應聲, 透過鏡子看他站在衣櫃前。
木質衣櫃之前空的大半位置現在已經滿滿當當, 她黑白灰調調的衣服被他扒拉到一邊, 另一邊是他顏色鮮豔的各種服裝。
又往後看, 他那側的床頭櫃上也擺滿了他的東西——手表、手機還有其他零七八碎的小東西。
她冷寂的小房子現在到處都是他的痕跡, 一下顯得熱鬧聒噪起來。
“你去會不會不方便?”
安涴說完,梁束擺弄衣服的動作一頓, 他擡眸靜靜凝視她, “你不想讓我去?”
安涴沉默。
她怕他被人拍到, 也怕媽媽突然看到他受驚吓。
畢竟他們和好的事媽媽還不知道。
梁束抻平唇角, “那我不下車。”
動作平下來,不再像剛剛那樣雀躍。
一時間兩個人都沒說話。
梁束換完衣服走出卧室,順手帶上房門。
安涴怔怔看着鏡中面色平淡的自己,放下臉邊的手,将遮瑕盒放回化妝袋裏。
“你為什麽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系呢?”
他沉悶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安涴驀地擡頭看向門板。
“我們剛剛不是很好嗎?”
安涴抿緊唇瓣。
就是太好了,好的她不安,好到她害怕。
他們過去在一起那七年也很好。
吱呀,門被推開。
“你怕什麽?”
梁束漫步過來,蹲在她身邊,凝眸看她,“你怕我們重蹈覆轍嗎?”
他緊攥住她的手指,“不會的。”
不會嗎?
安涴低眸看他,咽了咽幹澀的喉嚨。
目光落在他傷痕累累的右臂上。
“嗯。”
緊緊回握住他的手指,“不怕。”
梁束捧着她的臉,親了親她的臉頰。又用鼻尖蹭蹭她下颚。
像溫柔的大狗。
“不怕寶貝。”
“我出去等你。”
目送他出去,安涴收回目光,晃了晃頭,握緊雙手。
遮好傷口,照照鏡子又将挽起的長發放下。
拉開房門,梁束正站在門口,朝她伸出手。
安涴握住他的手掌,下一秒被他攥緊。他牽着她出門。
下午路上暢通,沒一會兒就到南山療養院。
過保安崗時保安熱情打招呼,等停好車,梁束坐着不動,側頭看她。
“我等你,不用着急。”
安涴抿唇,沉默片刻,越過中控臺握住他的手,“跟我一起去吧。”
梁束訝異挑眉,而後笑了,眉梢眼尾溢滿了開懷的笑意,“下次吧,我也沒帶禮物。”
反手攥住她,“我知道你有顧慮,正好這次跟阿姨打個預防針,省得我下次來時阿姨太驚訝。”
安涴定定看他,“真不去?”
梁束搖頭,“下次。”
“好。”
安涴摩挲他手腕內側的傷疤,低聲道,“那我快點回。”
“不用着急。”
安涴上樓,透過二樓樓梯間的玻璃窗往外看。能看到他在車裏模糊的身影。
加快腳步。
安母看到她果然既驚訝又開心,拽着她說不停。
安涴心裏惦記梁束,但安母這間房不對着停車場的方向,只好掩下心思。
“上回給你買的營養品吃了多少?還夠嗎?”
說着安涴起身往櫃子那走,安母大驚,連忙要阻攔結果沒來得及。看安涴打開櫃門臉色大變。
安涴打開櫃子,瞬間愣住,然後蹙眉。
好多沒開封的阿膠和鈣,還有成桶的營養粉,即食海參。在挺大的櫃子裏堆得滿滿的。
她彎腰細細扒拉。
都不是她買的。
她了解媽媽,這些東西品質極好,一看就不便宜,媽媽不可能買。
她轉眸拎出來一袋已經吃了大半的即食海參,一天一根的話,已經有段不短的時間了。
她回頭看向媽媽,“誰送的?”
安母的親戚恨不得趴她身上吸血,肯定不會送這麽貴的東西。
安母眼神躲閃,交握在身前的雙手緊緊攥着,因為用力都發白。
安涴收回目光,“媽媽,我就是問問,沒別的意思。”
她蹲下将櫃子裏的東西拿出來,一一仔細看過。
“但是這些東西太貴了,咱們不能白要。”
安涴簡單估算,這一櫃子的東西,怎麽得十幾萬。
她心裏有個模糊的猜想。
先側眸看眼門口,又回頭看向母親,“是梁束送來的嗎?”
正惶恐不安的安母聽到這句話猛地擡頭看她。
安涴瞬間心裏就有數了。
将東西放回去,又安撫媽媽兩句。
安母不安極了,挽住安涴的手臂,“媽媽不知道這麽貴,那怎麽辦呀?”
安涴拍拍安母手背,“沒事的,我跟他說。”
安母動作頓住,有點好奇,又有點不敢問似的。
“你倆現在……”
安涴抿唇笑笑,有點羞澀,“和好了。”
安母這才松口氣,忙捂住胸口,“可吓死我了。”
喘口氣又說,“那媽也不能要,要知道這麽貴,媽打死都不能要呀,小束這孩子。”
安涴眼睫一顫,轉眸若有所思。
小束?
原來媽媽總拘謹地叫梁束少爺,什麽時候改成叫小束了?
抿緊唇瓣,他的小秘密還真不少。
又安撫媽媽兩句,安涴說她得回劇組拍戲了,等過段時間再找時間來看她。
從媽媽那離開,安涴腳步一轉沒先下樓,而是轉到護士站。
李暖正忙,看到安涴後笑容明媚的跟她招手,看出安涴要找她,揚聲讓她等會。
安涴繞到走廊正對着停車場那邊,側身躲在窗邊尋找梁束的身影。
車還停在遠處,他正站在車邊跟人說話。
安涴蹙眉看着。
離得遠,她只能看到跟梁束說話的人是個個子挺高的中年男人。
兩個人距離不遠,看起來挺熟悉。
說話間,中年男人還熟埝地拍了拍梁束肩膀。
她總覺得中年男人看起來有點眼熟,歪頭回憶,在腦海裏捕捉相似的身影。
還沒想到,聽到李暖叫自己,回頭就看到李暖已經小跑過來。
李暖看她正往外看,也好奇順着安涴的目光看過去。
然後呀了一聲,“院長今天怎麽來了?”
安涴猛地側頭看她,李暖察覺到安涴的目光繼續說,“我聽護士長說院長今天上午請假來着,以為他今天不來了呢。”
安涴:“嗯。”
李暖:“您找我什麽事?阿姨最近挺好的。”
安涴聞言抿抿嘴唇,過一會兒才問,“你在這工作多久了?”
李暖沒想到安涴會問這個問題,有點驚訝,不過想了想還是答道,“有四年多了。”
“療養院一直這樣嗎?”
一直這樣嗎?
李暖頓了頓,搖頭,“之前生意不太好,都快黃了。然後兩年多之前吧,好像有人來投資,把療養院重新裝修,又請了一批專業的人。後來生意才慢慢好起來。”
安涴眨眨眼,緩緩點頭。
李暖好奇:“您怎麽問這個?有什麽問題嗎?”
安涴搖頭:“就是問問。”
頓了頓,又心懷僥幸地問,“你知道投資人是誰嗎?”
李暖一個小護士當然不知道。
她搖頭,“投資人挺忙,不怎麽來。”
“之前來時都讓我們回避,然後院長親自接待。”
安涴點頭,若有所思。
“不過的确有奇怪的傳聞。”
“什麽?”
李暖湊過來壓低嗓音,“我聽說,好像投資人留了間房間。”
“留房間有什麽奇怪的。”安涴不解。
李暖神秘兮兮地眨眼,“留房間不奇怪,可房間裏沒有辦公桌,什麽都沒有。就放了一臺電腦。”
李暖歪頭回憶,“好像也不是電腦,保潔阿姨說像是監控那種屏幕。”
“反正挺神秘的。”
安涴颔首:“原來這樣,那的确挺神秘。”
李暖激動:“是吧!!”
安涴擡眸,越過李暖的肩膀往外看一眼。
院長跟梁束大概聊完,朝梁束恭敬地輕鞠一躬,然後轉身。
安涴眸光微深。
這家療養院當初是王希慷找的,當時她工作突然忙起來,媽媽身體狀況惡化開始離不開人。王希慷說找到一家物美價廉的療養院,新開不久有優惠。
說是可以現體驗再繳費。
“您找我什麽事呀?”
思緒被打斷,安涴搖頭,“沒什麽,就是問問最近你們怎麽樣。”
李暖笑眯眯答道,“挺好的呀,您電影拍的怎麽樣啦?”
安涴:“挺好的。”
李暖星星眼,兩只手來回搓搓,“那能不能拜托您給言橋帶句話?”
安涴:“什麽話?”
李暖滿臉羞澀,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粉色信封,小心捋了捋翹起的邊邊,遞給安涴。
“在這。”
“好的。”
安涴又跟李暖說了兩句話,就跟她道別準備下樓。
在二樓走廊安涴站了一會兒,梁束已經坐回車裏,隔得遠,只能看到他在低着頭。
深吸一口氣,抹了抹眼尾。又等了片刻安涴才往停車場走。
重新回到車裏坐好,安涴垂眸系上安全帶。
“眼睛怎麽紅了?”
梁束摸了摸她的眼尾,目光探究,笑着試探,“跟阿姨聊動情了?”
安涴搖頭,“開車吧。”
嗓音有點悶。
梁束又看她一眼,見她垂着眼眸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最終選擇順着她,沒再追問。踩下油門拐出停車場。
回到家,梁束覺得安涴有點奇怪。
她什麽都不說,但有點黏人。
像條小尾巴似的跟在他後面,他去哪她也去哪,連倒杯水都跟着。
梁束回身将她抱到懷裏,好笑道,“到底怎麽了?”
“你怎麽跟找媽媽的小鴨子似的。”
他笑着親親她耳朵尖,嗓音微啞,“我可不是你媽媽。”
要平時梁束說渾話,安涴肯定得怼他一胳膊。可現在她聽到跟沒聽着似的,反倒手臂往他腰上一圈,将臉埋進他懷裏,往他胸口蹭了蹭。
安涴從來沒這樣柔軟黏人,梁束心都要化了。
但他更擔憂,擰眉,低頭溫聲詢問她,“到底怎麽了?”
嗓音柔和似溫柔的風。
安涴搖頭。
既然他沒告訴她,她就當作不知道。
可她願意說點軟話讓他開心。
“就是想抱抱你,想你了。”
“哎呦”,梁束笑她,“跟我分開多久就想我了,安涴涴你現在可有點黏人啊。”
安涴悶聲不語,抱着他不撒手。
梁束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讓她抱。
這天晚上睡覺梁束難得沒将她按倒。
一是他檢查了,早上胡鬧一場,紅腫還沒消。二是明天回劇組,他怕她沒精神。
翌日清早,兩人五點就起床,收拾好行李下樓,王希慷和餘遇已經在樓下等着。
餘遇開一輛車,王希慷開一輛車。
梁束拽着安涴不撒手,王希慷和餘遇目不斜視,裝作沒看到成盆的狗狼。
最後安涴理所當然坐上梁束的車,王希慷獨自開安涴的小白車回去。
上路前,王希慷撓撓後腦勺,總覺得剛剛安涴看他的眼神有點不對。
難道瞞她的事情被發現了?
王希慷心咯噔一下,關鍵是他瞞着的事情可太多了,到底是哪件啊?!
清晨高速路上車不多,三個半小時就到懷城。
先回酒店休整,下午才有戲。
抵達之後,梁束先給魏導發了條信息。
然後提着行李上樓,左手牽着安涴。這回安涴沒撇開他的手。
梁束心情頗好。
要麽說他願意回劇組呢。
現在整個劇組對他倆的關系算是心知肚明,他低調點,安涴也不會說什麽。
就很美滋滋。
之前他沒有身份時都能登堂入室,現在他有身份了更不在話下。
光明正大跟着安涴進到她房間。
掃視一圈,安涴的房間還是有點小。
“要不搬到我那?”
安涴睨他一眼:“你那的空調好了?”
梁束瞬間哽住,沉默片刻跟她打哈哈,“好幾天了,應該修好了吧。”
梁束假模假樣拽她過去,掏出房卡插進卡槽裏,打開空調。
聽着微弱的風聲,梁束拍手,“哎呀,還真修好啦!”
安涴似笑非笑,彼此心知肚明。梁束面皮微紅,挪開眼裝作沒看到她眼裏的打趣。
拉着她到主卧浴室展示,“你看,這有個大浴缸!”
安涴看他一眼:“……”
然後又拽着她去主卧窗邊,“這邊風景也很好。”
安涴看他一眼,“那你之前怎麽不住主卧?”
梁束努嘴,低眸,“你明知故問。”
湊到她耳邊,“次卧不是離你更近嗎。”
安涴悄悄翹起唇角。
上午都在趕路,還是挺累。
早上起的又早。
兩個人洗漱後準備眯一覺,省得下午拍戲沒精神。
-=-
與此同時,濱城。
海濱別墅。
容母垂眸擺弄自己新做的血紅指甲,擺弄欣賞。冷眸掃過不遠處伫立的身影。
“兩個人又回劇組了?”
容欽垂着眼眸默不作聲。
容欽終于問出他深埋在他心底的疑惑。
“您為什麽總要拆散他們?”
“兒子,你別覺得你背着我做的那些小動作我不知道。”
容母似笑非笑沒答他的問題。她紅唇翹成譏諷的弧度,“你可幫不了他們。與其操心他們,不如擔心擔心自己。”
容欽聞言擡眸。
容母笑得開懷,“卿卿要搬出家裏跟那個許家的小夥子同居了,你還不知道吧?”
“媽媽出面跟許夫人談的,順利的話,小兩口年底就訂婚。”
容欽手握成拳,隐隐在抖。
容母目光落上,“親手把喜歡的人推開,感覺怎麽樣?”
見容欽不答,容母也不逼他,反而笑着說,“人怎麽能有弱點呢,媽這也是幫你。”
“好了,你想想辦法,如果不行的話,我就要親自請安小姐來喝茶了。”
說起來是喝茶,實則肯定不是。
“兩個人分開總比讓她消失好吧?”
容欽猛地擡頭,不可置信般低聲,“您瘋了!”
容母絲毫不在意,笑得風姿綽約,“我早瘋了,你才知道啊?”
-=-
安涴醒來時眼皮直跳。
她沒當回事,起床想洗個澡。
兩個人擠在一起睡覺,他抱她太緊,睡了一身汗。
推開梁束,她下床走到主卧的梳妝臺邊,摘下戒指小心放到盒子裏,這才轉身去浴室。怕吵醒床上的男人,她放輕動作,沒注意到她一下床他就醒了。
也看到她小心愛惜戒指的模樣。
等她關上門後,梁束無聲笑着将自己埋進被子裏。
像只大鳐魚一樣,翻到左邊,又翻回右邊。
聽着浴室簌簌水聲,梁束跳下床,赤腳推開浴室門,吞進她的驚呼擠進水柱下。親得她雙腿發軟幾乎要站不住時,梁束終于發了善心放開她。
等到劇組化妝間,安涴眼尾水潤不理他。
化妝師熱情打招呼,聽說安涴拍廣告出事故忙問怎麽回事。
事故已經調查完畢,最後結論只是工作人員失誤,不了了之。
他們還有打算,安涴就沒多說,只說沒事。
化妝師八卦的大眼睛在安涴和梁束之間亂轉。
不知怎麽回事,這次兩個人回來之後感覺不一樣了呢。
化妝師跟同事使了個眼色,同事認同的點頭。
看來同感啊!
等到片場,不光化妝師察覺到隐秘的變化,連魏圍也看不出來。
聽到動靜魏玮回頭,結果看到他的男女主演走過來後瞬間愣住。他敏感地察覺出兩人之間細微但明朗的變化。
等身邊人走開後,魏玮才忍無可忍的跟梁束咬牙道,“你收斂一點!”
梁束扭頭:“啊?怎麽了?”
魏玮:“你眼睛都快長安涴身上了!”
沉默。
魏玮冷哼,吐槽道,“知道了吧?能不能有點出息……”
然後就聽梁束納悶道:“我之前眼睛居然沒長她身上嗎?”
魏玮:“……”
扭頭就走,不搭理梁束了。
下午戲拍得很順利。
雖然兩個人離開劇組幾天,但情緒銜接的依舊很好。
魏玮非常滿意。
趁安涴卸妝去,魏玮拽住梁束,問他跟容欽打官司的事怎麽樣了。
梁束搖頭:“還在僵持。”
“你倆這有點奇怪啊,我怎麽感覺容欽就是禮貌性的撕你一下,然後就不動手了?”
梁束點頭。
他也是這個感覺。
而且之前他那些商務資源說是觀望,但實際都沒掉。
魏玮這才放心摸摸下巴,“那我感覺應該不會影響電影。”
說罷再看向梁束的目光有點幸災樂禍,“要不然你說你解約賠償,然後電影上映不了也收不回投資,可徹底破産了。”
梁束垂眸沒應聲。
魏玮看他一眼,又左右看看,見沒人過來才湊過去跟梁束小聲耳語,“現在安涴知道這部戲是你投資的嗎?”
梁束默不作聲看向魏玮,挑眉。
魏玮搖頭:“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想你下這麽多心思把她追回來,咋不告訴她?她要知道得多感動,說不定一下心就軟了。”
梁束聽到這話卻眉心緊蹙,只低聲說,“你別跟她說。”
魏玮不知道他為什麽不說,但他又不是當事人,聳聳肩不以為意地感慨,“要我我肯定說。”
“對啦,你劇本原稿放哪了?”
梁束看他一眼:“幹嘛?”
“沒事兒,我就問問。”
魏玮輕啧:“哥就是感嘆你心思深,下場戲是不是也故意的?”
魏玮現在是琢磨過來味了。
梁束親自寫的這劇本,可能跟他倆之前的感情經歷有關系。
就是接下來要拍的這段他沒想明白梁束有什麽深意。
“安涴知道要拍那場戲嗎?是不是得讓她做下心理準備?”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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