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喜糖 想我了嗎

第70章 喜糖 想我了嗎

LY今天才是堪稱過年, 格外的熱鬧。

老板已婚的消息是上午傳遍整個公司的,喜糖是午飯後送到的。

戚之星今天在公司裏聽到最多的兩個詞就是“老板娘”和“老板大氣”。

對于喜糖這事兒一無所知的她垂眸盯着沈特助剛才遞給她的喜糖。

是顧啓愛吃的那個巧克力品牌,唯一的區別就是裏面不止有薄荷味的,其他口味的也應有盡有。

戚之星莞爾, 心裏一邊被甜蜜裹得滿滿當當, 一邊又覺得她這敗家老板老公實在是太奢侈了。

這不, 敗家老板老公出來了。

“收到喜糖了, 戚秘書。”

戚之星暗自嗔他一眼,面上的職業微笑一絲不茍:“收到了,謝謝顧總, 恭喜顧總。”

顧啓眯了眯眼,四周又沒別人,演給誰看呢。

他将抄在兜裏的手拿出來, 修剪幹淨整齊的指尖拎着戚之星手裏的喜糖盒子到自己手上。

一邊慢條斯理地拆着絲絨綁帶,一邊漫不經心地撩起眼皮對上姑娘明媚的眼睛。

“不客氣。”顧啓別有深意的笑眼裏挑逗意味明顯,“同喜。”

戚之星暗自一咬唇, 雙手撐着桌子微微往前,壓低了聲音:“你居然不告訴我。”

顧啓修長的手指在喜糖盒裏撥着,聞聲裝作不懂地“嗯?”了聲:“告訴你什麽?”

“你說呢?”戚之星的視線落在顧啓手上的喜糖盒子裏。

“哦。”顧啓散漫地笑了笑, “我這不很顯然是先斬後奏。”

你真的好,大言不慚哦。

戚之星瞧着顧啓從盒子裏翻了塊薄荷味的, 笑問:“你怎麽這麽喜歡這個巧克力品牌,你有股份啊?打廣告呢?”

“戚秘書你這商人嗅覺跟你……”顧啓适時停頓了一下,“一樣敏感啊。”

戚之星突然被黃的登時語噎,撩眼瞪他。

顧啓笑着将盒子遞回給耳朵明顯暈上一層薄紅的姑娘手上,不慌不忙地剝着巧克力包裝,言歸正傳:“都不是。”

戚之星其實就是那麽随口一說。

這巧克力品牌都比顧啓爺爺歲數還大了, 還是國外的老品牌,怎麽可能有股份。

她垂眸睨着巧克力,又生出另一種可能,忍不住試探:“該不會是有什麽特殊意義吧?”

“你覺得是什麽特殊意義?”

“難不成是哪個女孩子送你的。”

顧啓将剝出來的巧克力放進嘴裏,意味深長的眼睛地對上戚之星探究的目光。

半響,他牽起嘴角無聲地笑了起來:“你猜。”

雖然知道顧啓有白月光,不管怎麽說已經是過去式了,她也沒那麽小氣總是去計較過去。

這種計較很沒有意思,也沒有意義。

但是,如果是的話,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用有特殊意義的東西來當他倆的喜糖,她這心裏還是會有點兒不舒服。

戚之星一屁股坐下,明明心裏很清楚顧啓現在喜歡的人是她,她也并不會介意他的過去。

可就是,不爽。

“不猜。”

她看都不看顧啓,将喜糖盒子擱到一邊,手握鼠标在空屏上拼命地點着,語氣無情且硬邦邦:“顧總回去吧,別打擾我工作。”

頭頂溢下男人沉磁的笑聲,伴随着淡淡的薄荷甜香裹着他身上的奇楠香。

顧啓俯身湊過去,嗓音裏滿是篤定的淺笑:“吃醋了。”

“沒有。”

“那你不看我。”

戚之星手上用力一點,賭氣似的擡頭撞進顧啓含笑的眼眸:“看你了,怎樣?”

“老婆。”顧啓悅耳的聲音壓得很低,耳語一般尤為蠱人,“我就喜歡看你吃醋的樣子。”

戚之星刀了顧啓一眼,死不承認:“妄想症,我才沒有呢。”

顧啓眼底笑意揮之不去,怕真的把人給弄生氣了,低哄着:“沒有,和其他女孩子沒有關系。”

戚之星抿了抿唇,抿成直線的嘴角漸漸彎了上去。

“顧總。”沈特助走了過來。

戚之星見狀忙站起來,随手撿起一本文件夾遞給顧啓,一本正經地說:“顧總,是這份,你要的資料。”

顧啓朝沈特助往辦公室指了下,後者意會地一颔首,先進了辦公室。

戚之星手裏的文件夾被顧啓接了過去,對上男人玩味的笑眼:“戚秘書,你是哆啦A夢的百寶袋啊。”

顧啓說完也不等回答,拎着文件夾走了。

望着男人颀長的背影,戚之星眨了眨眼睛。

他是不是說她很能裝?

哼,彼此彼此。

……

周末,鄒總約了戚之星還有秦總的秘書樊秘書,自己其他兩位關系不錯的女同事兩天一/夜歡樂時光,也算是提前團年。

地點是在鄰省貢裏雪山的溫泉山莊。

貢裏雪山海拔較高,銜接玉溪雪山,很多游客慕名來碰運氣看日照金山。

而鄒總定的溫泉山莊位置環境一絕,哪怕價格格外高昂,也是天天爆滿。

以至于戚之星沒想到晚餐的時候從外面回來,在大堂會遇見顧啓。

還記得早上,這個男人一邊給她收拾行李一邊在那兒抱怨:“你又把我和孩子們丢在家裏,你怎麽忍心的。”

戚之星坐在床邊瞧着顧啓,心裏回他:昨晚我都求饒成那樣了,也沒見你于心不忍放過我,現在你倒是比我昨晚還可憐巴巴。

但是她在這個時候知道識時務者為俊傑,知道對待這個男人需要用兒童心理學。

“哎呀,鄒總提前好幾天就約好我們了嘛。”

戚之星俯身從身後攬住顧啓的脖頸,下巴搭在他的寬肩上,溫柔耐心地說:“團年嘛,也不好拒絕。”

“你想啊,當初還是你把我放她那兒的對吧,那人家也算是我半個師傅,明晚不就回來了,你去找李逸亮他們玩好不好?”

然而不知道為什麽,兒童心理學沒起到作用。

顧啓轉身把她抱進懷裏,坐到床邊捏着她的後頸莫名其妙地親了她好一會兒

随之,他将腦袋埋在她頸窩忽然蠻不講理地哼了聲:“不行,回頭我就給她調巴基斯坦開荒去。”

戚之星忍不住笑着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不是,你這也太誇張了,至于嗎?”

“怎麽不至于。”顧啓理直氣壯,“拐帶我老婆,罪大了。”

戚之星的思緒是被身旁的樊秘書一聲“秦總”給換回來了,同行的還有沈特助。

兩方人馬在幾目相對後宛如找到了組織一般,自動自覺地向中間靠攏彙合在一起。

彼此互相打完招呼,鄒總笑容滿面地問顧啓:“這麽巧顧總,你們怎麽也來這兒了?”

顧啓淡定自若的目光掃過戚之星落到鄒總的臉上,格外直截了當:“來看星星。”

戚之星的心霎時漏跳一拍,擡眼望向顧啓。

明目張膽成這樣。

你敢看星星,怎麽不敢看我?

剛想到這兒,男人輕飄飄的眼神就挪了過來,幾不可察的狡黠一閃而過。

“嗯,這裏的星空确實美。”鄒總完全沒注意暗潮湧動的兩個人,指了指偌大的落地窗外,“但是那邊明早的日照金山才是重點,顧總,秦總,你們一定要看啊。”

“來都來了。”顧啓笑了笑,“當然都要看。”

“是啊,難得咱們顧總有興致。”秦總接了一嘴。

鄒總的視線不經意掃過顧啓的婚戒:“對了顧總,你怎麽不帶上咱們老板娘一起來啊,多浪漫的事兒啊!”

“鄒總,這你就有所不知了。”秦總的眼睛點了點顧啓,頗有些幸災樂禍,“我們老板娘有約了。”

換句話說,我們老板被老板娘抛棄了。

衆人了然地各自笑開,都開口說着遺憾了,可惜了,還想見見老板娘之類的話。

顧啓一一掃過大家的臉,目光最終落在了戚之星臉上,飽含深意地牽了下唇:“放心,都能見到。”

戚之星:“……”

就真的,很無語。

*

晚餐自然是在一起吃,特色帳篷包廂裏溫暖如春,只要一踏出帳篷就能看到漫無邊際的滿天繁星。

都是公司的老熟人,又都是搞金融的社牛,聊起天來話題頗多,毫無壓力。

面上大家聊得熱火朝天,桌子底下戚之星的手被顧啓扣着怎麽也掙脫不了。

她本來沒和顧啓挨着坐的,沈特助和鄒總有點兒公事要談,就和她換了位置。

戚之星心裏擂鼓陣陣,明明是合法,卻偏偏湧出了偷情的刺激感。

反觀顧啓,人雲淡風輕的就仿佛在下面摩挲她手的流氓根本不是他一樣。

“顧總,我敬你一個。”

鄒總起身往顧啓這邊來,戚之星那種控制不住的緊張感像是即将game over的俄羅斯方塊一樣。

顧啓瞧着戚之星這副驚弓之鳥的樣子,暗自一勾唇,不再逗她地松開了手,拿起酒杯和鄒總碰了下。

戚之星一口氣終于提了上來了,伸手端起飲料喝了一口壓壓驚。

站在身側的鄒總猝不及防地來了一句:“戚秘書,你臉怎麽這麽紅。”

戚之星一口飲料差點沒噴出來,對上罪魁禍首滿眼清澈無辜的笑眼,簡直是哭笑不得。

她擡眸朝鄒總幹巴巴地笑了笑:“這裏面有點兒熱哈。”

接下來顧啓沒再亂來,戚之星總算是能安心地吃一會兒,又怕他作妖,頻頻拿餘光瞄他。

這會兒人閑散地靠在椅背上,帳篷裏吊燈的光暈将他的輪廓勾勒的異常柔和。與之相反的是青筋蜿蜒冷硬如玉骨的手,正握着手機像是在發消息。

不多時,她的手機振動了一下。

戚之星猜都不用猜,就知道是誰給她發信息了。

她不理繼續埋頭吃東西,腳被人輕輕踢了一下,她把腳收回去,腿又被人蹭了一下。

戚之星受不了地擱下筷子,不動聲色地擡腳踹回去,被身旁的人預判躲開。

她氣笑,拿起手機掀亮屏幕做賊似的打開微信。

顧啓給她發了個【孤等星來】,後面是房間號。

戚之星記得鄒總說過這裏的房源需要提前定,當天來肯定是沒有的,估計大家都以為顧啓他們是提前訂好的,也沒人問。

但她知道啊,可惜找不到機會問。

現在看這個111的房間號,怎麽看怎麽覺得是有錢能使鬼推磨的傑作。

眼前這四個字仿佛回到了當初顧啓給她講故事的時候。

她那時回的“不來”,不料卻被這詭計多端的男人給套路了。

這次她還是回“不來”。

她就要看看這麽多人在,他要怎麽套路她。

顧啓收起手機也沒再回她,而是繼續和大家不分上司下屬地繼續聊着天。

戚之星總覺得怪怪的,事出反常必有妖。

然而一頓飯慢慢悠悠,歡歡樂樂地吃下來,直到大家準備離開回房,一切都格外的正常。

或許真的是被套路多了,想的也多了。

顧啓私底下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的确是任意妄為又胡作非為,但在外人面前還是非常有分寸的。

回了房,戚之星摸出手機脫了羽絨服走到陽臺上的沙發椅上坐下。

室內暖風吹得人犯困,她仰躺着點開手機,看到屏幕上空空如也沒有消息,心裏還莫名的有些空落落的。

這狗男人,真不找她。

她點開微信,正琢磨着給他發消息還是直接打語音,門在這個時候被敲響。

戚之星以為是隔壁的鄒總,起身走過去直接開了門。

高大的影子兜頭溢下,伴随着影子的主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将她包裹,帶着她一起往裏流動進來。

門快速被關上發出聲響的同時,戚之星被顧啓摟住腰和後腦勺壓在門板上,連表情都與那一次一模一樣。

“你怎麽知道我在哪間房?”她沒告訴眼前這人,他也沒問。

顧啓擱在戚之星後頸處的手捏了捏,目光帶着她疑惑的目光往一旁插在卡槽上的門卡一瞥,一切都在這一瞬間有了答案。

就是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看到她門卡上的房間號的。

戚之星收回了視線,掀眸望着眼前人,忍不住一笑:“不得了,堂堂的顧總居然也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兒啊。”

“誰讓老婆你不來找我。”顧啓在戚之星的紅唇上啄了口,“那就只有我來找你了。”

“沒被人看見吧?”

“沒有。”

戚之星正要繼續說話,卻被顧啓低頭徹底吻下來堵住了嘴唇。

吮咬厮磨着柔軟的唇瓣,纏刮着口中溫熱的軟舌,淡淡的酒香摻着奇楠香在鼻息萦繞,很好聞。

細細密密的吞咽聲在安靜的房間裏暧昧奏響。

唇舌糾纏将欲望口允吸出來,顧啓摟在姑娘纖柔的腰間的手已經不滿足于隔着貼身的羊絨衫撫摸。

指尖撩起衣擺熟門熟路地滑了上去,隔着一層內衣薄料在上面揉弄着。

戚之星敏感地輕吟出聲,更是情潮澎湃的催化劑。

那只愈發灼熱的手劃過肋骨,帶着陣陣酥麻來到了後背。

金屬扣被撥開,胸前的束縛一松,背脊上的大手在深凹的脊柱線上勾滑,又重新回到了前面。

這次沒有任何阻隔在讓人發緊的柔車欠上包裹刮擦,炙熱的吻從唇齒來到耳廓。

感受到戚之星發軟發顫,顧啓含着她紅如寶石的耳垂抿咬。

沉啞的嗓音被谷欠色氤氲的格外性感:“想我了嗎?”

戚之星真的覺得這個男人實在是……

太黏人了。

她渾身被火點燃,又燙又癢又麻。

溫柔的聲線因為顧啓手和唇的侵略,而完全難以抑制地婉轉吟哦。

聲調聽在男人耳中,嬌媚的讓人沉醉。

“一天還沒過去呢。”

顧啓的手已經從平攤的小腹探了下去,手指被小口的濕潤嫩滑咬住的那一剎那,沉沉地笑了起來:“是啊,那怎麽這麽快就濕成這樣了呢,老婆。”

被顧啓将身體機關徹底打開後,戚之星也控制不住自己本能的反應。

心裏當然是想他的,今天一天沒事兒就看手機,心不在焉地想他在幹什麽,有沒有想她,怎麽都不給她發個微信之類的。

那股子較勁就上來了。

你不給我發消息,我也不發,看誰着急。

哪成想,回來在熠熠生輝的大堂裏看到他的那一剎那,想他有了實質,化成了恨不得沖過去撲進他懷裏的沖動。

一顆心歡快的像是小鹿在布滿鮮花的路上奔跑跳躍,最終還是被她的理智給強行壓下。

這麽一稍加回憶,她好像也很黏他的。

戚之星收緊摟在顧啓脖頸上的雙手,将臉埋在他的頸窩,周身熱氣騰騰地像是泡在溫泉裏,空氣卻火熱粘膩的快要凝固。

顧啓見懷裏的姑娘不說話,又加了一根手指,特壞地往裏怼。

感受到姑娘斷斷續續嗚咽不成調,抵着她密密麻麻出汗的額頭,對上她水霧缱绻洇紅的眼睛:“到底想不想我啊?”

“想。”戚之星招架不住的誠實回答,又不甘示弱地反問,“那你呢?”

顧啓有些好笑的吻她的鼻尖,嘴唇有多溫柔,身體裏的手指就有多惡劣,像是兩個人同時在用行動告訴她到底有多想。

“我人都在這兒了。”他吻上她的唇,“這還不夠說明的。”

皮帶解開的聲音刺激着戚之星的大腦,一碰即燃的身體甚至來不及去床上。

戚之星聽到顧啓低低嘆了口氣:“有點兒小。”

眼前的沖擊讓她立即明白過來是什麽意思。

顧啓将她翻身調轉了個方向,從後面進:“将就用着,一會兒去我房間,我帶了。”

直白的讓戚之星羞到恨不得拿拳頭砸門。

剛剛擠進去一個頭,與此同時,房門被人從外面敲響。

戚之星緊張地下意識收縮,身後的男人被這一下咬了個結結實實,氣息紊亂且沉重“嗯”了聲。

門外鄒總的聲音随之響起:“之星,之星……”

耳邊是男人揉捏的誘哄:“老婆,松點兒,讓我進去。”

作為夾心餅幹的戚之星猶如冰火兩重天,從未如此刺激過,緊張地瞪大雙眼趕緊伸手捂嘴。

鄒總還在喊,顧啓還在推。

戚之星真怕鄒總以為她出了什麽意外,找人來開門,那她真的可以移居地球了。

她扭頭用氣聲對顧啓說:“你先別動啊。”

顧啓瞧着戚之星,不由得勾起了嘴角。

當初在辦公室,這姑娘說他是不是有惡趣味,他還沒覺得。

現在看到她緊張成這個樣子,還真讓他有一種偷情上頭的刺激感。

還真,挺有意思的。

戚之星感受到顧啓沒動了,暗自籲了口氣,稍稍放松,把握着正常說話的腔調:“什麽事兒啊,嗯…”

她眼睛驀地瞪大,再次捂住嘴,防止尾音溢出門外。

實在是難以想象,就在前一秒,顧啓竟然能在她說話的時候鑽着空隙完全丁頁了進去。

門外,鄒總聽到聲音似乎有些異樣,忙問:“怎麽了嗎?”

“沒,沒事兒。”

戚之星整個人被吞吐摩擦地前後晃動,雙手用力地扶着門,低頭閉着眼睛盡量讓自己說話平穩些。

“剛才,不小心,被拖鞋絆了一下。”

耳邊是男人格外輕地一聲笑,低喘着的熱氣染滿情谷欠麻至耳蝸:“老婆,你還挺會說謊啊。”

鄒總“哦”了聲:“那你快過來,現在還這麽早,等你一起聊天呢。”

“嗯,好。”

戚之星被撞得雙腿發軟,支撐不住。

大腦迷離又混沌,她卻還要努力維持那僅剩的理智就着顧啓攬着她的力道站穩說話。

“那你們,先聊着,我,我等會兒,就過去哈。”

顧啓摟着戚之星往另一旁一整面的全身鏡壓了上去,淺出深進的動作一刻也沒停。

“老婆,你看看。”

他笑的格外痞壞:“等會兒,過得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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