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親事(2000珠加更)
第三十六章 親事(2000珠加更)
言府正廳中,孟氏與陸夫人相對而坐,陸夫人十分端莊,她與孟氏同樣都出自書香門第,但陸夫人卻與孟氏那種矯揉造作的溫柔不同,她有種從骨子裏透出的濃濃書卷氣,且陸大人府中只有她一位正妻,一個通房妾室都沒有,陸夫人不需要與別的女子争寵算計,容貌便顯得更加年輕,眉眼間俱是親切溫良。
若說能讓陸夫人這位幸運的女子唯一頭疼的事,便也只有她那個不省心的兒子了。
“言夫人,您覺得意下如何?若是可以,回頭我便帶着眉兒過來,與婉小姐相看相看?”陸夫人雖是溫柔笑着,但手心卻沁出了薄汗。
若不是為了家裏那不孝子,她何必跑來人家言府受人嫌惡?
陸眉這小子臭名昭著,在盛京貴女圈中早就上了各位小姐們的黑名冊,全盛京中沒有一個正經姑娘願意與他說親,陸夫人急的做夢都是兒子的婚姻大事。
陸夫人當年與言琛的母親慕氏是手帕交,慕氏在世時,兩位夫人曾口頭為各自子女結了親。但畢竟是口頭,且慕氏也已過世多年,陸夫人又深知自己這兒子養壞了,是以這麽多年也未能拉下臉來言府提及這件婚事。
只是陸眉眼看着快滿十九了,親事仍沒着沒落,不僅如此,他還惹是生非,成日跟長在了花樓裏似的,前些日子還調戲了吳禦史的女兒狀告到了禦前,因着此事,陸大人沒少被聖上數落。
陸夫人心疼自己的夫君日日為家裏這孽子挨聖上的罵,受同僚的私下嘲笑,覺得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便想着讓陸眉早日定下一門親事,說不定親事一定,他便懂得收心。
可盛京哪有人家敢将自家姑娘嫁給她家那纨绔子?陸夫人在四處碰壁後只好拉下臉皮來言府跑這一趟,希望孟氏能念在當初慕氏的面子上,與她陸家結秦晉之好。
孟氏其實也十分為難。
陸翰林乃是當朝正三品大員,且陸家從開朝以來便是滿門翰林,陸家人個個才學出衆,雖說翰林學士是個文官,但如今陸翰林乃是文人之首,能號召天下學子,在文人界有着不可撼動的地位。
而言婉再怎麽說也不過是言國公府的庶女,按理說以言婉的身份是做不了陸翰林獨子的正妻的。也就是因那陸眉的名聲不好,陸夫人才會不介意兒媳的出身。
只是……言婉畢竟是孟氏身上掉下來的肉,就算是高嫁,她這個做娘的也舍不得将女兒嫁給陸眉那樣的男子。
聽說那陸眉不僅已納了十八房妾室,且他還命硬,他府裏那些妾室入府後沒多久就相繼出事,不是病死了就是意外殒命,偏那陸眉一點都不在乎自己這命格,樂此不疲的向府裏納新人。
孟氏擔心言婉若真嫁給陸眉,一怕得不到真心對待,二怕被陸眉給克死了。
陸夫人看出孟氏的擔憂,連忙道:“言夫人不必憂心,若親事定下,我定讓眉兒将府中的妾室全部遣散,且我立即将掌家權讓出,翰林學士府中一切都由婉小姐說了算,我與夫君也必會将婉小姐當做親身女兒對待,若眉兒敢欺負她,我便打斷了那臭小子的腿!”
似是察覺到自己最後那句話說的語過于粗魯,陸夫人趕緊面色赧然的輕咳掩飾了一下。
都怪那不孝子,若不是他日日在外面惹事,她這性情溫和的老母親也不會被逼得像個潑婦。
孟氏一聽陸夫人這樣承諾,心中頓時一動。
這世上除了陸翰林那個迂腐的老學究,哪有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一房妾室與十八房妾室其實也沒什麽分別,且陸夫人不是說了,會将那些妾室遣散?到時婉兒有了正妻之位,又無人與她争搶,等她生下一兒半女,便可一生無憂了。
孟氏這麽一想便想通了,她一掃臉上的憂色,與陸夫人笑道:“陸夫人誤解了,只是此事妾身說了不算,還需我家老爺做主,不過夫人大可放心,妾身定會與老爺好生商議的。”
這便是同意了的意思。
陸夫人當即喜上眉梢,瞧着孟氏的眼神俨然像是在看親家了,她又親昵的與孟氏聊了好一會兒,才高高興興的回了府。
-
言清漓回府的時候,陸夫人已經走了有一會兒了,可言府門口仍停着輛華貴馬車。
遠遠的,她瞧見一個穿着朱紅色收腰托底羅裙的妙齡女子于言府中出來,那女子打扮的光鮮亮麗,在兩個婢女的攙扶下上了那輛馬車,揚長而去。
“今日府裏來客人了?”言清漓跨入府門時,漫不經心的向言府的管事問了一嘴。
那管事猜測言清漓當是看到了那輛馬車,連忙回道:“回三小姐,是丞相府的朱大小姐來了,剛剛才走。”
言清漓如今在言府的地位蒸蒸日上,是嫡出不說,背後又有言琛給她撐腰,她連院子都搬到了言琛的旁邊,孟氏都得給她三分顏面,府中的下人就更無人敢下言清漓的臉色了。
言清漓淡淡點頭:“知道了。”
在回自己院子的路上,言清漓恰好碰到了正要出府的言琛。
言琛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在見到言清漓後有了輕微波動,如春日剛剛消融的冰雪,帶上了一絲不為人知的暖意。
言清漓今日出府去買胭脂首飾了,言琛正想問問她逛的如何,便見那少女冷着一張俏臉從他身旁旁若無人的走過去了,看都沒看他一眼。
剛化開的冰雪立即又凍上了,言琛微一蹙眉,伸手拉住言清漓。
玉竹見狀,福了福身道:“奴婢去廚房為小姐弄些膳食。”說完,她便很有眼色的退了下去。
待玉竹走了,這幽靜小路上只剩下言琛與言清漓,今日天色不是很好,陰沉沉的,但言琛覺得言清漓的臉色比天還陰,他淡淡開口:“可是有人為難你了?”
如今外頭将言清漓來言府認親之事傳的十分玄乎,甚至有戲樓将言清漓生母與言國公的風流韻事當做戲目去表演,言琛以為她是因此事不開心,或是被人認出了她的身份。
言清漓輕輕勾唇,甩開了言琛的手,又退後兩步道:“托兄長的福,如今再無人敢為難我了。”
說完,她也不等言琛說話,便徑自走了。
言琛一愣,随後眉頭蹙的更深。
他此前從未與女子打過太多交道,不知言清漓到底是怎麽了,且向來只有他給別人冷臉的時候,還從未被別人甩過臉色。
言琛的性子本就冷,從來沒用冷臉貼過別人的冷屁股,當即就心生薄怒,不想再管言清漓,可心裏那種急于探究言清漓為何會突然對他這樣的奇怪心理,又讓他不受控制的轉身追上了那少女,牢牢握住她的手腕,未讓她離開。
“說,你到底怎麽了?”
—第三十七章 以退為進
“沒怎麽。”
言清漓再次去甩言琛的手,卻愣沒甩開,她沉下臉将言琛的手指頭一根根掰開,然後狠狠推了他一把,将言琛推出去半步,将自己推出去三四步後,惱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轉頭走了。
言琛頓覺荒謬又無奈。
堂堂鎮西大将軍在戰場上面對敵人時殺伐果決,從不手軟,卻在面對一個嬌弱的小姑娘時毫無辦法,還在短短片刻內被那小姑娘甩開了兩次手、飛了一記白眼。
言琛骨子裏的冷傲不允許他再第三次去拉言清漓,他目光沉郁的盯着那小姑娘快步走遠的背影,終是甩袖朝着相反的方向離去。
“小公爺,馬車已備好了。”
言府管事早先得了言琛的屬下吩咐,稱小公爺要出去一趟,讓他備車,見着言琛,那管事趕緊溜溜上前。
在言府多年,這管事對各院主子們的脾性早就摸得門兒清,管事一靠近言琛,便立刻敏銳的察覺到他的不悅,周圍三尺內都是寒氣。
言琛淡淡的“嗯”了一聲,在經過那管事身旁時,突然停下問:“三小姐今日回府時可有什麽異樣?”
“回小公爺,沒……”管事一頓,突然想起言清漓問過一句話,忙改口道:“三小姐看到了丞相府朱小姐的馬車,問了一句。”
言琛一愣,瞥向那管事,“朱妙琳來過?”
管事恭敬答:“是,前些日子大小姐不是與朱小姐起了些争執嘛,今日大小姐便給朱小姐下了帖子,邀請她過府,似是為了賠禮。”
言琛思索片刻後,忽地輕笑。
管事聽到言琛這一笑,心中悚然一驚,小公爺居然還會笑?他在笑什麽?笑大小姐還是朱小姐?
正當管事心中驚疑不定時,卻見那月白色的袍角向回走去。
“小公爺,不出門了嗎?”
……
言清漓已經住進了新院子,不過她沒要那麽多婢女,除了貼身伺候的玉竹,就只有外院的兩個小丫鬟,這兩個小丫鬟已不是先前孟氏派來那兩個了,是言琛命人親自挑選後送來的,年紀小,品性也不錯。
兩個小丫鬟見着言琛過來,忙低頭行禮。
“小公爺。”
言琛向內院瞥了一眼問道:“三妹可在房裏?”
言琛今日未佩劍,身上少了些肅殺之氣,讓人感覺不到他是個手握千軍萬馬的冷面閻王,倒像個清冷絕塵的普通世家公子,那兩個小丫頭也就沒那麽緊張了,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去看他那張俊逸絕倫的臉,低着頭道:“回小公爺的話,小姐在房裏,剛回來不久。”
言琛點點頭,“不用通傳了,我去瞧瞧她。”
“是。”
剛剛在側間沏好茶出來的玉竹見言琛進了言清漓的房裏,愣了一下,轉身與那兩個小丫鬟說道:“你們累了許久,去歇一會兒吧!這裏我來照看就好。”
兩個小丫鬟畢竟年級小,一聽可以休息了,忙開心的與玉竹道謝:“多謝玉竹姐姐!”
玉竹等那兩個丫鬟歡歡喜喜的下去了後,才轉身看了一眼言清漓的房間,眼裏閃過一抹疼惜,随後輕嘆口氣,将手中的茶盤原路端回了側間去。
房中,言清漓坐在塌上,手托着腮,把玩着塌幾上的幾株藥草,瞧也不瞧言琛一眼,冷漠道:“兄長突然過來,可是有事?”
“無事便不可來看看你了?”言琛自行坐到塌的另一邊,将言清漓手裏那幾株被她蹂躏的慘不忍睹的藥材抽出,冷聲道:“若有氣便去找惹你的人撒,沖這藥草發什麽火。”
言清漓似是不想與言琛說話,從塌上躍下就往門外走:“我去瞧瞧玉竹,茶沏了這麽久也不回來。”
她腳還沒邁出門檻,便被言琛扯着衣裳給扯了回來。他踢了一腳門,門“砰”的一聲合上,言清漓瞬間被言琛扣着肩膀按在了門板後面。
“你做什麽!”
被言琛禁锢在門後不能動,言清漓紅了臉,她不敢擡頭去與言琛對視,便只能低下頭向右看屏風旁的青瓷大花瓶,似是被上面的彩繪給吸引了。
距離太近,言琛已經可以清晰聞到言清漓特有的藥香了,這藥香中還帶着少女獨有的清新,令人忍不住想要沉溺其中。
他目光深沉的看着眼前少女,少女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乖巧的低垂着眉眼,長睫如扇,很好的掩住了眼底的慌張,可那兩團爬上香腮的紅暈卻将她給出賣了。
言琛忍不住喉嚨一滾,低聲問道:“可還在生氣?”
言清漓眨了下眼,生硬道:“我沒生氣。”
她将那兩個被言琛扣着的脆弱的小肩膀從他的魔爪下掙脫出來,剛要推開他,便又被那冷面魔王鉗住了手腕扣在了頭兩側。
言清漓一雙媚目圓睜,紅霞直接飛去了耳根,她梗着脖子怒斥道:“言琛!你幹嘛!你給我放唔……”
“開”字還沒來得及吼出,便直接被言琛給堵了回去。
唇瓣上濕濡微涼,言清漓那兩片倔強的唇瓣被言琛含進口中輕輕淺淺的舔着咬着。
“唔……言……唔……”
言清漓一顆小腦瓜左躲右躲的,言琛卻始終追着她的唇不放,她好不容易蹦出來一個字後又被他用舌頭探入口中,将那七零八碎的幾個字堵回了喉嚨裏。
她那兩只被言琛固定在頭側的手,也不知何時又被他輕而易舉的用一掌按到了頭頂上,騰出來的另一只手牢牢捏住了她的下巴,固定着她亂轉的頭,迫使她仰頭去承受這風雨欲來的親吻。
言清漓被吻的身體慢慢軟下來,老實的不再亂動了,言琛這才松了手勁兒,又與言清漓斯磨了好一會兒,才有些不舍得将唇瓣分開,喘着粗氣對她解釋:“朱妙琳是言婉請來的,我并不知情,也沒見過她。”
言清漓戳中心事般的別過頭,臉頰因缺氧而泛着美麗的紅暈,嘴硬道:“我可沒提這件事。”
“是嗎?不是因為此事生氣?”
言琛作勢又要吻她,言清漓趕緊扭頭道:“朱小姐是誰請來的又有什麽關系?”她神情黯然下來,似乎想到了什麽委屈的事情,聲音染上了濃濃的鼻音:“總歸人家朱小姐是你未過門的妻子,是我未來的大嫂,兄長都是定了親的人了,還與我做這般親密的事,合适嗎?”
言琛臉色一白,深重的罪惡感瞬間襲滿心頭。
對妹妹生出情愫本就罪大惡極了,他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忍不住想去碰她,他這麽做,既對不起與他有婚約的朱妙琳,更對不起言清漓。
言清漓說的沒錯,他們今日的關系注定他這輩子都無法娶她,且他自己還有婚約在身,更是連一份承諾都未給過她,還繼續與她做着這些超越兄妹界限之事,當真是個畜生。
想了想,言琛愧疚的将言清漓輕輕扣進懷裏,下颌抵住她的頭頂,沉聲道:“與朱妙琳的婚事,我會想辦法退了。”
言琛對朱妙琳沒什麽印象,不過是在去西川前遠遠見過幾次,若不是皇帝賜婚,他都險些忘了朱妙琳這個人。
如今,他已确定自己不可能再将感情投到朱妙琳身上了,若真娶了她,也只是憑白耽誤了別人。
再退一步講,他與言清漓這般亂套的關系,也不該牽扯無辜之人進來。
言清漓一聽言琛說要與朱妙琳退婚,心中登時高興的放起了煙火,但她表面卻仍是無奈一笑,以退為進:“那怎麽行?兄長與朱大小姐的婚事乃是皇上親賜,哪裏是你想退便能退的?我今日瞧見了,那朱大小姐天生麗質、家世又好,若站在兄長身邊定是十分般配,這婚事還是別退了,挺好的。”
言琛低下頭,瞧見懷裏那小姑娘沒說幾句話眼眶又紅了的可憐模樣,心窩像被人戳了一刀子似的。他用粗粝的指腹抹了抹言清漓的眼睛,軟下冷硬的語氣蹙眉道:“怎的又哭了?你是水做的嗎?總流這般多的水……”
說完這句後言琛猛的一愣,驟然想起前幾日夜裏與言清漓做那些事時,她那小穴兒裏流出的水就跟泛濫了似的,流的他滿手都是。
方才親吻時已經有了反應的欲根,想到那一幕時,又瞬間勃起了一大圈。
明明言清漓還因他而生悶氣哭着,他卻想到了那些龌龊之事,言琛不禁為自己的反應覺得可恥。
他深吸一口氣,微微将胯向後撤了撤,輕拍着言清漓的背安慰她:“皇上如今仰仗我,若我執意不想娶朱妙琳,他應當不會太為難我,你給我些時間,我會将此事處理好。”
言清漓依偎在言琛的懷裏,在言琛看不到的地方将唇角微微翹起,用哽咽的聲音繼續與他賭氣道:“還是罷了吧!兄長不是總覺得你我二人在做錯事?正好,趁此機會糾正這個錯誤吧,你去與朱家小姐完婚,我也十八了,到時請母親為我擇個如意郎君将我嫁出去,我就不會出現在兄長與未來嫂嫂的眼皮子底下了,免得惹你們心煩。”
這話猶如一塊巨石從天砸下,砸的言琛胸口發悶,冒出一股酸水兒。
他抿着唇将趴在他懷裏小聲啜泣的少女給托了起來,與她目光平視,聲音粹滿了冰碴:“言清漓,你是不是已經有了別的如意郎君?”
不然好端端的,為何要提起嫁人之事。
“如意郎君”幾個字被言琛咬的很重,他想起言清漓曾說過,對他是在容陽城樓上一見鐘情的,可那時她不過是第一次見他,對他又不了解,鐘情的應當不過是他這幅皮囊罷了。
言琛活了二十五年才迎來人生中的第一次情窦初開,他并不知道人一旦有了心儀之人後,在那心儀之人面前便總會患得患失,甚至心生自卑之感。
曾作為盛京雙絕的冷面公子言琛也開始有了對自己容貌不自信的這一天,他忍不住想:是否是因為那時的言清漓剛離開越州,并未見過太多男子,所以才會喜歡他?而她到了盛京後才發現天地廣闊,所以移情別戀了?
言清漓抱着言琛的脖子,兩腿分別架在他的臂彎裏,後背抵着門板,嬌嫩的穴兒已經察覺到他努力掩藏着的堅硬欲望了。若言琛此時沒在糾結言清漓是否移情別戀這件事上,便會發現他們二人的姿勢有多麽暧昧。
言清漓并不打算提醒言琛,還不經意的将柔軟在堅硬上面蹭了蹭,咬着唇滿不在乎道:“現在沒有,不過聽說長公主年年都會在乞巧節那日操辦宴會,邀請盛京稱城所有世家公子小姐們前往參與,屆時我便去現場挑一個,反正我唔……唔……”
言清漓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再次被言琛惱羞成怒的堵了。
這回他親的一點都不溫柔,将她兩片嫩唇咬的生疼,那托在她屁股上的大手重重的掐着臀肉,還騰出一只手狠狠的抓住了她的左乳,懲罰一般的用力揉。
“唔……啊……”言清漓被言琛又親又揉的渾身軟綿,挂在他身上不住喘息。
言琛一路吻到了言清漓的耳垂邊,在上面重重咬了一口,沖着她的耳洞呼着熱氣,低啞的說道:“若你的如意郎君知曉你已與親兄長做了這麽多不倫之事,還敢娶你嗎?”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