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暴露 “是嗎?孤倒覺得太子妃身手不錯……
第22章 暴露 “是嗎?孤倒覺得太子妃身手不錯……
一連稱病了幾日,謝晚顏也沒有再見到陸清擇,日子算是安穩過了下來。
這日,晴空萬裏,謝晚顏罕見的出了院子四處走動,一抹流光溢彩零零碎碎的灑在謝晚顏身上,襯的脖頸間更加白皙。
微涼的冷風吹來,不覺寒冷,只順着風聽到了門外街上一陣熱鬧。
“今日是有什麽事情嗎?怎的這般吵鬧。”謝晚顏好奇的向府邸大門望了一眼,隐隐有吹鑼打鼓的聲音鑽入耳朵。
阿荷顯然也是聽到了這陣喧嚣的聲音,猜測道:“興許是誰家有喜事吧。”
謝晚顏腳步頓了頓,緊接着換了個方向:“去瞧瞧。”
阿荷一聽連忙加快腳步跟上去。
貼近牆邊,恰巧有幾個婦人路過,談話聲隐隐約約的透過高牆傳過來。
“哎你聽說了嗎?今日就是那位謝府的二小姐出嫁的日子。”
“是那個前陣子說與季二公子拉扯不清的那個二小姐嗎?”
“是呀,沒想到啊,如今竟又是勾搭上了秦公子。”
“啧啧啧,真是放浪。”
“……”
随着婦人愈走愈遠,聲音也減弱了下去,直到徹底消失。
謝晚顏将略微前傾的身子收回來,下意識蹙了下眉,沒想到謝錦月的動作竟這麽快,短短幾日竟然已經入秦家了。
Advertisement
阿荷回想着剛剛婦人所言,有些不解:“娘娘,按理來說二小姐這是府內醜聞,怎麽如此風光大嫁?”
謝晚顏眼神一凜,不禁覺得有些諷刺:“興許是謝府擔心太過低調謝錦月會受委屈,頂着衆人的議論也要八擡大轎,敲鑼吹鼓的将謝錦月送入秦府。”
阿荷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不再言語。
聽完了牆角,二人轉身回去,不想路上正碰到了準備出府的陸清擇,幾日不見,陸清擇的眉目瞧上去依舊淩厲,一雙眼眸冷漠疏離。
陸清擇停下了腳步,眼神停留在謝晚顏身上片刻,開口問道:“太子妃身子好了?”
謝晚顏莞爾一笑,柔聲道:“這些時日的修養已經好多了。”
陸清擇收回目光,薄唇輕啓:“明日長公主壽宴,太子妃身子既沒有大礙,明日便準備入宮赴宴。”
謝晚顏杏眸微睜,語氣有些許遲疑:“這般倉促……”
這個消息來的太突然,她還沒有絲毫準備。
陸清擇輕微蹙眉,但還是耐着性子開口:“太子妃有問題?”
謝晚顏抿了抿唇,略有些糾結的道:“臣妾只是覺得太過突然,還未曾為長公主準備壽禮。”
“無妨,孤自有安排。”陸清擇聲線清冷,渾身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話音剛落便又擡起腳急匆匆的離去。
随着陸清擇身影漸行漸遠,謝晚顏不由得看向阿荷,杏眸中透着疑惑:“我先前怎麽未曾聽說過長公主?”
阿荷想了想,如實開口:“奴婢聽聞長公主這些年一直在寺中禮佛,不知怎的突然回宮了。”
謝晚顏微垂眼眸,一個多年禮佛不問世事的人突然回宮,怕是不似表面這般簡單。
……
翌日,長公主突然回京這件事在京城中傳開了,一時間掀起不小的風浪,衆議紛紛。
清晨起來打扮過後,謝晚顏與陸清擇一同乘馬車入宮,馬車一路搖搖晃晃,不知為何,謝晚顏今日眼皮忽的一直跳,總感覺今日會發生什麽大事一樣。
謝晚顏頭上的流蘇随着馬車的行駛小幅度的輕搖着,許是頭上的鳳冠太重,再加上有些心神不寧,一時間竟沒發現流蘇與陸清擇衣領上的紐扣纏在了一起。
陸清擇垂下眸子,眼中情緒不明,擡起修長的的手指欲将流蘇解開。
謝晚顏不明陸清擇要做什麽,下意識的想要避開,下一瞬便被陸清擇按住後脖頸。
“別動。”低沉的聲音萦繞在謝晚顏的耳邊,激的謝晚顏渾身一震。
感受到後脖頸傳來的一陣熱意,謝晚顏不自覺的屏住了呼吸。
不出片刻,交纏在一起的流蘇便被陸清擇理的條條分明。
陸清擇松開了手,眼神落到正出神的謝晚顏身上,淩厲的眉頭一如既往的微蹙着:“太子妃有心事?”
謝晚顏摸了摸耳側的流蘇,有些不自然的道:“臣妾未曾見過長公主,有些許緊張。”
陸清擇眸光微動,盡顯清冷:“與其他皇子妃一般獻禮便是。”
謝晚顏長長的睫羽掩蓋住眼眸,輕聲應下:“臣妾知曉了。”
行至宮門口,二人下了馬車後在宮道分開。
這次謝晚顏熟悉了宴會的流程,踏進女客院落時正巧碰到也是剛到的六皇子妃。
“太子妃也剛到?”六皇子妃見到謝晚顏一笑,熟絡的走了過去。
謝晚顏颔首,也揚起笑容來:“是了。”
二人一同尋了處僻靜的地方吃茶聊天,等着其他皇子妃。
沒過多久,二皇子妃也循着走了過來,與二人見了禮過後也坐在石凳上,嬌俏着聲音道:“長公主在璇玑寺中禮佛有些年頭了,也不知怎的突然秘密回來了,先前可是一點風吹草動都沒有。”
“這事兒啊,就不是你我後院能過問的了。”六皇子妃典雅的笑着,話中帶着深意。
謝晚顏敏銳的捕捉到“璇玑寺”三個字,不知是不是巧合,竟是與她之前所在的寺是同一個。
難道她之前在寺裏見過的是長公主......
二皇子妃忽的看向謝晚顏,眸中帶着絲絲笑意:“若是沒記錯的話,我記得太子妃之前是不是也在那裏生活過一段時間?”
謝晚顏回過神來,掩蓋起情緒,淡淡一笑:“的确,但我那時整日待在寺裏,倒是不怎麽見過其他人。”
二皇子妃見此也沒有多問下去,幾人繼續聊了些別的話題。
“幾位姐姐近來可好?”一道俏皮的聲音傳來,正是趕來的八皇子妃。
六皇子妃唇角勾了勾,打趣着:“這才幾日不見,怎的說的像多年未見一樣。”
八皇子妃緊挨坐到謝晚顏身邊,沖着謝晚顏甜甜一笑:“我這不是想念各個姐姐了嘛。”
幾人輕笑着,連帶着謝晚顏嘴角也不自覺的揚着。
眼看着快到了時辰,大皇子妃遲遲沒有出現。
二皇子妃不禁看向了一旁的八皇子妃:“大皇子妃今日怎的還沒來?往常這個時候她都到了半晌了。”
八皇子妃眨了眨眼睛,也覺得很反常:“對哦,我來的時候也沒見到她。”
六皇子妃向外張望一眼,院落裏已經有三三兩兩的貴夫人們走了出去,偏偏沒有大皇子妃的身影。
謝晚顏蹙了蹙眉,柔聲道:“我們先過去吧,大皇子妃許是有事情耽擱了。”
幾人聞言沒什麽異議,一同朝着大殿走去。
宮宴上,謝晚顏落座後才發現大皇子妃已經坐在了席位上,後者見到她後嫣然一笑。
謝晚顏表面上也回一個笑,坐在陸清擇身邊不再言語。
不多時,随着太監的高呼聲,帝後二人以及長公主便一同前來了。
為了驗證之前的猜想,在行禮時謝晚顏悄悄看了一眼長公主,卻只看到一個側臉,不能确認是否是自己所見過的那一個人。
随着衆人的參拜聲,幾人紛紛都落了座。
皇帝坐在最中間的高位上,笑着看向一旁的長公主:“如今皇姐禮佛歸來,又碰巧遇上五十歲生辰,朕便做主舉辦了一次宮宴,為皇姐接風洗塵。”
許是長公主常年禮佛的緣故,看上去總有一種慈祥親切的感覺。
長公主的鬓發間已生出絲絲縷縷的白發,更顯得整個人歷盡滄桑,但一開口又不失皇族專有的威嚴:“皇帝的心意本宮收下了。”
“祝願長公主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臺下的衆人一同舉起酒杯,齊聲開口,聲音響徹大殿。
長公主那雙恍若看透世間萬物的眼眸掃視衆人,擡起酒杯回敬:“諸位都有心了。”
皇帝龍心甚悅,拍了拍手,從殿外進來了幾個宮女,手裏端着一個托盤,上面用紅色絲綢蓋住,讓人瞧不到裏面究竟是什麽樣的寶物。
“朕特意為皇姐準備了金絲壽桃,祝皇姐長壽安康。”随着皇帝的聲音落下,臺下的宮女掀起了紅綢。
衆人紛紛擡頭看去,赫然見到一個純金打造的壽桃在托盤中央,紋理雕刻細致,栩栩如生。
長公主對身外之物無感,但知曉皇帝也是費了心思的,開口道:“看得出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寶物。”
皇後也緊接着喚了人上來,笑着開口道:“本宮為皇姐準備了一對玉如意,寓意吉祥如意。”
長公主點了點頭,算是滿意的收下。
帝後送的壽禮皆不凡,有了二人開頭,接下來便輪到一衆皇子與皇子妃了。
陸桁與大皇子妃走到殿中央,二人一齊見了禮:“侄兒侄媳祝願姑母年年歲歲身長健,負歲年年春草長。”
二人緊接着送上了一副山水名畫,長公主面無表情,只是不鹹不淡的收了下來。
其餘皇子皇子妃按照家中排行緊接着獻禮,很快便到了謝晚顏與陸清擇。
二人有條不紊的行至大殿中央,一齊道:“侄兒侄媳祝姑母鶴瘦松青,精神與,秋月争明。”
長公主嘴角帶着絲絲笑意,命二人起身。
陸清擇嘴角也帶着淡淡的笑意,素來淩厲的眉眼比平日了多了一絲柔和:“侄兒與太子妃準備了琉璃佛珠送給皇姑母,願皇姑母福壽綿長。”
長公主很是滿意,笑的眼尾都出現了褶子,點頭道:“好孩子,姑母很喜歡這份禮。”
一旁的宮女将佛珠呈上去,長公主不由得擡手摸了摸,手感極好,成色也絕佳,長公主素來信佛,這份禮是切切實實送到了長公主心裏去。
此時站在殿中央,謝晚顏才擡眸切切實實的看清楚了長公主的面貌,眸中浮現輕微的詫異。
長公主顯然也注意到了謝晚顏,但面上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依舊是慈祥的笑着:“本宮瞧太子妃甚合眼緣,便将本宮一直攜帶的玉镯贈予太子妃吧。”
此話一出全座嘩然,衆人心裏皆知曉長公主心裏向來要偏愛陸清擇一些,未曾想在壽宴上竟然也會如此偏愛。
一時衆人的心思各異。
臺下的陸桁周深氣焰低沉,握緊了拳頭,眼裏帶着不甘,同時一閃而過一絲陰狠,并無人察覺到。
謝晚顏并不知曉這些事情,只是端莊一笑,處變不驚的回道:“多謝皇姑母。”
收了玉镯後,二人回到席位,一旁的大皇子妃嫉妒的看了一眼謝晚顏,但很快便收斂住。
接下來待衆人皆獻完了禮,大殿上舞姬魚貫而入,伴随絲竹奏樂,舞姿翩翩,賞心悅目。
宴會上一片熱鬧祥和,随着聲樂音調的高昂,整個大殿內的氣氛莫名變得緊張起來。
謝晚顏皺眉看着這一切,總感覺哪裏怪怪的。
只見殿中央環抱琵琶的舞姬眼神嬌媚,姿态優美,手指輕撥琴弦,一颦一笑動人心魄。
然而變故就發生在下一瞬,只見那舞姬手指握住琵琶琴頭的位置,一道寒光閃過,赫然的抽出了一把短劍。
舞姬飛身而上,直直朝着長公主的方向刺過去。
衆人不禁面驚失色,一時間人心惶惶。
與此同時,舞姬當中又有一名從腰間抽出一柄軟劍,緊随而上,四周不知從哪裏忽的也出現了一群黑衣刺客。
衆賓客見狀紛紛吓了一跳,紛紛起身逃竄,大殿內尖叫聲充斥在耳邊,酒水佳肴撒了一地。
貼身伺候的太監吓的一個釀跄,頭頂帽子都歪斜了幾分,立刻尖着嗓子大聲喊道:“護駕——”
身旁立刻有侍衛前來與刺客纏鬥起來,在座的武将也趕去護駕,一時間場面分外混亂。
眼看着舞姬就要傷到長公主,但因宴會篩查嚴謹,不許帶兵器入內,一時竟是來不及阻攔。
陸清擇眼疾手快的取下謝晚顏頭上的一根金釵,朝着飛身過去的舞姬扔過去,一擊正中肩胛。
舞姬動作一頓,長公主身旁立刻有護衛團團圍住,暫無性命之憂。
謝晚顏只感覺頭頂一輕,眼睜睜看着釵子紮在舞姬身上,反應過來幹脆直接将另一個金釵也拿下來,悄悄的藏進袖子裏。
場面實在是混亂,整個大殿內兵器碰撞聲分外刺耳。
陸清擇與幾位會武的皇子也投身斬殺刺客當中,殿內暗器橫飛,一不小心便會當場殒命。
好在皇宮的金甲衛支援很快,疏散護送着女眷先離開。
謝晚顏本也想也跟着離開,卻不料眼前寒光一閃,一把匕首突然朝着自己飛來。
此刻場面人多混亂,左右也無人注意到自己,謝晚顏幹脆直接伸手接過刀柄,随後将藏在袖子裏的金簪朝着刺客脖子要害揮過去。
一擊斃命。
謝晚顏收起匕首,轉身欲走,不料一回頭直直的撞上了陸清擇的視線。
陸清擇手執長劍,劍尖正滴着血,猶如無間煉獄的修羅,此刻面無表情的看着自己,黝黑的眸子毫無情緒波瀾。
謝晚顏不确信陸清擇看到多少,一時呆愣在原地,與陸清擇隔着一段距離四目相對。
反應過來後謝晚顏下意識扔掉手裏的暗器,随後撲進陸清擇的懷裏,佯裝委屈的模樣擠出兩滴淚水:“殿下,臣妾剛剛好害怕。”
謝晚顏的手用力的抓住陸清擇腰兩側,仿佛這樣才能有一絲安全感一般。
陸清擇低頭看着謝晚顏驚慌失措的小臉,沾了血的指腹擦掉謝晚顏臉頰的淚水,眸中昏暗不明:“是嗎?孤倒覺得太子妃......身手不錯。”
冰冷的話語在耳邊回響,謝晚顏心裏“咯噔”一下,止住了淚水,剛剛陸清擇全看到了。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