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宮內出了事 如此一來可就徹底沒了線索……
第30章 宮內出了事 如此一來可就徹底沒了線索……
陸清擇淡然的看了一眼謝晚顏, 神色只依舊清冷:“太子妃還未安置?”
謝晚顏站在燭光前,跳躍的燭火映的其眸光清亮,淺淺的點了點頭:“正準備睡下。”
陸清擇聞言沒有再說什麽, 只應了一聲:“嗯。”
二人簡單的對話幾句, 空氣便冷了下來, 不過這種狀态在二人之間也已經習以為常。
謝晚顏轉過身子輕輕吹了口氣,燭光滅掉,發出了一縷白煙,屋內頓時暗了下來。
借着留下的微弱的燭光,謝晚摸索爬上床榻裏面, 随後略有些拘謹的躺了下來。
感受到一旁的陸清擇也躺了下來,謝晚顏只感覺脖子一陣不适,下意識挪了挪枕頭。
這一挪, 枕頭下的東西便被帶了出來,是今日阿朝求來的子嗣符。
謝晚顏借助月光看清符紙的那一刻頓時睜大了雙眼,竟是萬萬沒有想到阿荷會将其放在這裏。
一旁的陸清擇顯然也是注意到了, 看着符紙上寫着的多子多福幾個字,略微有些不解的蹙起了劍眉,沉靜的眸子中毫無波瀾。
謝晚顏立刻翻過身, 眼疾手快的收起符紙, 輕輕咳了兩聲。
“臣妾沒有那個意思,只是今日阿朝約我一同去了寺廟, 所以便一同請了來。”謝晚顏說到這裏話一時卡在了嗓子眼, 竟覺得怎麽解釋都有些掩飾的意味。
陸清擇眸色漆黑,在黑暗中幾乎要看不出他的情緒,聲音聽起來倒是不怎麽在意:“孤知道。”
謝晚顏這才稍稍放心些許,随後又重新躺在內裏, 剛剛竟未曾發覺竟然有一絲緊張。
至于為何陸清擇知道自己與秦朝朝一同去了寺廟并不為奇,畢竟阿朝可是大搖大擺的派了人來約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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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側的陸清擇閉着雙目,清冷的面容在月光下更顯得有距離感,也不知有沒有睡着。
謝晚顏翻來覆去好一會兒,回想起那道符紙,謝晚顏不禁抿了抿唇,明日一定要好好問詢問詢那個傻丫頭。
如此想着,謝晚顏便不覺得垂下了有些沉重的眼皮,很快便熟睡了過去。
到了夜裏,院子突然響起一陣吵嚷,門外人影來來往往,挂在屋檐上的燈籠也被點亮,在黑暗中散發着點點光暈。
外面似乎是發生了什麽急事,侍衛臉色焦急,不斷的來回踱步。
謝晚顏只迷迷糊糊間感到陸清擇起身,伴随着只言片語,似乎是在于什麽人談話。
陸清擇那低沉的聲音在原本安詳的屋內格外違和,似乎還有些許遲疑:“禮部尚書自盡了?”
謝晚顏聽到這句話頓時清醒了幾分,不禁揉了揉眼,屋內依舊昏暗,再隔着層層的紗帳,只隐約能看到陸清擇的身形。
陸清擇眉頭微蹙,面色淩厲起來,開口道:“可是屬實?”
侍衛面色嚴肅,低聲附耳:“屬下不知,只是宮裏的人傳出來的是這樣,殿下可前去查證。”
陸清擇垂眸沉思片刻,随即應道:“即刻準備入宮。”
“是。”侍衛抱拳應下,轉身步伐沉穩的離去。
許是察覺到了謝晚顏的動靜,陸清擇回眸看了一眼,開口道:“孤有事情需要處理,太子妃安然休息。”
謝晚顏聞言點了點頭,聲音中帶着股剛醒的慵懶:“殿下去忙吧。”
話落沒過多久,陸清擇便走了出去,随着吵鬧的動靜消失,屋內又歸于沉靜,剛剛的熱鬧仿佛沒有存在過一般。
謝晚顏實在是困得很,在平穩的環境中不知不覺間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翌日醒來時,天已經大亮,謝晚顏打了個哈欠起身,腦海中隐隐回想起昨晚宮內出了事。
謝晚顏面色不由得凝重下來,當即喚了阿荷前來,問起了昨夜的情形:“昨天宮內可是出了事?”
阿荷重重點頭,一邊替謝晚顏梳發,一邊開口道:“奴婢今早聽聞禮部尚書在獄中自盡,不過目前還在探查。”
謝晚顏面色一沉,有些心不在焉的道:“殿下可曾回府?”
阿荷搖頭,面色有些憂慮:“未曾,殿下自從去了宮中便沒回來過。”
謝晚顏垂眸,此事倒是複雜了,若是禮部尚書自盡應當是不太能,恐怕兇手是陸桁,因怕禮部尚書再說出什麽來,所以急着殺人滅口。
但禮部尚書已經攬過了所有罪責,為何陸桁還要做的如此決絕?難道禮部尚書還知道陸桁的其他把柄?
謝晚顏想不明白,也無心再想,随之抛之腦後。
謝晚顏從袖口裏拿出符紙,轉而洋裝臉上帶上愠色看向阿荷:“好好交代一下昨日為何将這個放到我的枕頭下面?”
阿荷略有些心虛的眼神四處亂瞟,不利索的開口道:“奴婢只是、只是覺得昨日正巧太子殿下要來,這也是一個好寓意,便順手放在哪兒了。”
謝晚顏擡手敲了敲阿荷的頭,語氣嗔怪着:“我是不是還要誇你一聲機靈。”
阿荷揉了揉額頭,轉而一笑:“奴婢還是很期待小主子降生的。”
“我瞧你是越來越大膽了,感調戲你家主子了?”謝晚顏盯住阿荷,語氣故意放的低了些。
阿荷立刻認錯:“奴婢下次不會了。”
謝晚顏這才柔和了眉目,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對。”
阿荷将最後一根釵子放入發間,随後有些疑惑的問道:“娘娘,您是怎麽發現的?”
阿荷不問還好,一問起來謝晚顏便回想起昨晚陸清擇不解的眼神。
謝晚顏揚了揚眉,故作高深的道:“你家主子神通廣大,這點小事自然瞞不過我的。”
阿荷聞言撓了撓頭,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兒,但是思來想去還是沒有弄明白謝晚顏怎麽會突然發現,索性直接不想了。
用完早膳,之前派去盯住謝府的人也來了消息,據說是有了重大發現。
阿荷一五一十的将剛剛下人回禀的話複述給謝晚顏:“之前的探子來報,梅夫人的人果然有所動作,他們一行人借助糧草的掩蓋運送了大量的金銀到了郊外的一處倉庫,不知是要做什麽。”
說到這裏,阿荷略微有些猶豫,但還是下定決心般開口道:“我們的人想要盡快查清楚,不小心驚動了梅夫人,現在那裏的倉庫已經什麽都沒不剩下了,不過娘娘放心,梅夫人的人不知道是我們的人追查的。”
謝晚顏沉思片刻,梅夫人竟然還有門路可以獲得金銀,但若是自己私吞為何要如此大費周章的将金銀運送出去?而且還如此謹慎,就像是知道會有人查到一樣。
“繼續盯着,最好能夠查到那些金銀都來自哪裏,記得小心,關鍵時刻不必追的太緊,莫要再打草驚蛇。”謝晚顏仔細的叮囑着,神态嚴肅。
阿荷自是牢牢的記在心裏,應了下來。
“娘娘,你說梅夫人要這麽多金銀做什麽啊?謝府的銀子也夠她揮霍無度了。”阿荷臉上帶着困惑,怎麽也想不通。
謝晚顏眼神凜冽幾分,似是有些心不在焉:“或許這背後還有什麽我們不知道的東西。”
阿荷正欲再說些什麽,被敲門聲打斷。
門外的丫鬟走進來,低眉順眼的模樣,屈了屈膝:“啓禀娘娘,殿下回來了。”
謝晚顏掃去面上的凜冽,只柔和着聲音道:“本宮知道了,退下吧。”
丫鬟再次行了一禮,小心翼翼的合上了門,一旁的阿荷見狀不禁開口問詢:“娘娘可要去殿下房中?”
“嗯,去準備一盒糕點。”謝晚顏幾乎沒有什麽猶豫的應了下來,此事還需要弄清楚。
謝晚顏拎着糕點到了陸清擇的書房門前,待侍衛通傳過後才走了進去。
謝晚顏将糕點放在陸清擇的桌案上,神情溫和的一笑。
見陸清擇擡眼看像那盒糕點,謝晚顏開口解釋道:“臣妾怕被人瞧出端倪,便以送糕點為由來尋殿下,一會兒臣妾離去時自會帶回去。
陸清擇自是知曉謝晚顏前來所謂何事,淡淡的移開了視線,神色帶着些許倦意,:“禮部尚書的确死的蹊跷。”
因為昨日夜裏進宮一直忙到現在,陸清擇也沒有合過眼,如今的眉目瞧起來倒是沒了以往那般的淩厲。
“是陸桁?”謝晚顏眸中寒意漸起,幾乎是下意識的問詢。
陸清擇低眸,神情冷淡:“不知,但大抵是。”
謝晚顏思索片刻,杏眸中帶着些許的疑惑:“殿下可知禮部尚書是如何死的?”
“撞牆,但不排除有人刻意為之,且此人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陸清擇說到這裏眼神不禁染上幾分陰鸷。
謝晚顏擰眉,此人敢明目張膽的進入天牢,勢力應當不小,如此一來可就是徹底斷了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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